契诃夫短篇小说小官员之死感想
Ⅰ 《小公务员之死》读后感
《小公务员之死》是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家之一契诃夫的代表作。契诃夫依旧以他那幽默而辛辣的笔法、朴素却简洁的语言深深打动了我。
作为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对于社会现象的洞察力,以及对于丑陋的揭露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初看这个题目,我设想作者会通过着力描写小职员这样一个普通人死得很卑微,他的死活不会有什么人关心来表现人情冷淡。转念一想,契诃夫以讽刺见长,可能会写小职员死得很离谱。但不管怎样,我都没有想到小职员会因为一个“喷嚏”而死得如此荒唐。 小说的基调是轻松愉快,诙谐幽默的。主人公切尔维亚科夫在观看歌剧时打了一个喷嚏,喷嚏溅到了一位在交通部门任职的将军头上,然后小说就陷入了循环往复的道歉之中。将军本来不以为然,小职员却害怕得罪了将军两次道歉,且对将军本不放在心上的回答耿耿于怀,妄加揣测,自以为是的继续道歉。回到家中,与妻子说及此事,妻子的回答使得切尔维亚科夫更加不放心。于是,主人公又找到将军继续喋喋不休的道歉,将军终于不耐烦,说了一句“滚出去”,主人公因为这句话“感到肚子里什么东西碎了”,回到家中倒在长沙发上死了。我相信每个人看到如此荒唐的死法都会忍俊不禁的笑出来。这种看似不大可能的事情,以夸张的手法实现了讽刺效果。既让我们感到可笑,也引发我们深思。 对于这篇小说的解读,传统上都认为这是对于封建等级制度的抨击。这样的回答可能受到特定时代政治话语的影响,对于作者的主旨有所偏离。这种解读就如同我们在初中学《我的叔叔于勒》的时候,老师还是在讲小说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的自私自利,这样的一套政治话语是很难服众的。文学之所以被称为“人学”,是因为文学对人的关怀,乃至对人性的揭示与指导。简单的从阶级斗争、社会制度的角度阐释文学,是狭隘的。 虽然契诃夫是现实主义作家,擅长对社会丑陋现象的揭露,但是我认为《小公务员之死》写的是普遍的社会心理,而不仅仅是对封建等级制度的抨击。()一个社会地位不高的人,对于上级的畏惧心理在今天的多数国家还是存在的。官场是一个盛行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地方,下级常常会对上级怀有战战兢兢的心理,生怕一不小心做得不周到触怒了领导。事实上这是我们人的一种奴才心理,是民主意识低下的表现。切尔维亚科夫的身份是庶务官,相当于一名小公务员,在官场属于最底层的人物。切尔维亚科夫在政府部门工作,在溜须拍马的社会风气下更是不敢得罪上级官员。他打喷嚏溅到了一位将军,自然会担心得罪将军,担心有遭一日会遭到报复,因此,道歉是必须的。
文学毕竟是虚构的,取之于现实,却超出了现实。契诃夫凭借幽默却辛辣的夸张笔法,将这位小职员由正常心理演变成变态心理。通过小说开头我们知道切尔维亚科夫是怀着愉悦的心情在观看歌剧的,这是人的正常心理的描写。但一个突然的喷嚏打破了常态。喷嚏溅到将军身上,本身对上级畏惧的正常心理加上主人公喜欢胡思乱想、强烈地自卑情结,酝酿成了“喋喋不休道歉的欲望”的变态心理。第一次道歉切尔维亚科夫觉得可能诚意不够;第二次道歉让他慌张起来;第三次道歉让他更加怀疑;第四次道歉后他脸色煞白;第五次道歉后他思量着回去给将军写封道歉信却又觉得当面道歉更妥当于是酝酿着第六次道歉;第六次道歉,将军不耐烦地大喝“滚出去”,最终导致了小职员之死。我认为前两次道歉可以算是正常心理的体现,第二次道歉后主人公脸色煞白,将他怯懦自卑、胆小怕事的心理描写得淋漓尽致,加之胡思乱想,对别人的回答妄加揣摩,他于是走进了“变态”的反复道歉的泥淖。
Ⅱ 小公务员之死的赏析
小说用夸张讽刺的笔调反映了当时俄国社会的极端恐怖所造成的人们扭曲的性格及变态的心理。
小说通过对幽默可笑的人和事的描写,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极端恐怖所造成的人们的精神异化、性格扭曲及心理变态,表现了作家对黑暗社会的抗议及对思想庸俗、生活猥琐的小市民的"哀其不幸"与"怒其不争",表明了作家对罪恶制度的无泪控诉,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而执着地申诉自己毫无冒犯之心实属清白无过的小文官,在遭遇大官人的不耐烦与呵斥后竟一命呜呼。一个人竟丧命于自己的喷嚏,其实,这小文官丧命于他自己对达官贵人的恐惧。他一心想以道歉申诉去排遣内心恐惧,尽管那大官是别的部门的将军。
创作背景
19世纪80年代是俄国历史上的黑暗时代,回顾当时的沙皇统治,它给19世纪末期的俄罗斯带来的是恐怖、冷漠与悲哀。列宁称这个时期为“一种肆无忌惮、毫无理性和残暴至极的反动”。
Ⅲ 对契诃夫<小职员之死>的理解
契诃夫小说《小职员之死》写于1883年,小说情节简练,只写了小职员打喷嚏之后引起的精神苦恼,最后在忧郁和恐惧中死去。作者短短几笔便对这个被黑暗社会吞噬了的小人物表达了深厚的同情,同时也激起人们对等级深严的俄国社会的憎恨。
契诃夫的小说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具有典型意义的人和事,通过幽默可笑的情节进行艺术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来反映当时的俄国社会。《小职员之死》塑造了胆小怕事,生活没有安全感的小人物形象和因循守旧、畏首畏尾、害怕变革者的软弱的保守分子形象,揭露当时人民的悲惨生活。契诃夫
【契诃夫概述】
契诃夫( 诃 读hē),А.П.(АнтонПавлович Чехов1860~1904) 俄国小说家、戏剧家。1860年1月29日生于罗斯托夫省塔甘罗格市。祖父是赎身农奴。父亲曾开设杂货铺,1876年破产,全家迁居莫斯科。但契诃夫只身留在塔甘罗格,靠担任家庭教师以维持生计和继续求学。1879年进莫斯科大学医学系。1884年毕业后在兹威尼哥罗德等地行医,广泛接触平民和了解生活,这对他的文学创作有良好影响。他和法国的莫泊桑,美国的欧·亨利齐名为三大短篇小说巨匠。
【契诃夫经历】
在19世纪80年代的俄国,反动的书刊检查制度空前严格,庸俗无聊的幽默刊物风靡一时。契诃夫开始创作时常以安东沙·契洪特等笔名向这类杂志(如《蜻蜓》、《断片》)投稿。短篇小说《一封给有学问的友邻的信》(1880)和幽默小品《在长篇、中篇等小说中最常见的是什么?》(1880)是他初期发表的作品。80年代中叶前,他写下大量诙谐的小品和幽默的短篇小说,很多是无甚价值的笑料和趣事,但其中也有一些比较优秀的作品,继承俄罗斯文学的民主主义优良传统,针砭当时社会的丑恶现象,如写卑欺强节的小官吏(《在钉子上》、《一个官员的死》、《胜利者的胜利》,均1883),凌辱弱者的士绅和老爷(《英国女子》1883),见风使舵的奴才骨(《变色龙》,1884),专制制度的卫道士(《普里希别叶夫中士》,1885)。但他迫于生计和缺乏经验,在当时主要只求速成和多产。1886年3月,名作家格里戈罗维奇写信要他尊重自己的才华,他深受启发,开始严肃对待创作。写于1886年的《凡卡》、《苦恼》和1888年的《渴睡》,表现了作家对穷苦劳动者的深切同情。1888年问世的著名中篇小说《草原》描绘和歌颂了祖国的大自然,思考农民的命运,表达人民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命名日》(1888)和《公爵夫人》(1889)等暴露了伪善、爱慕虚荣和庸俗等习气。这些作品在思想内容和艺术技巧方面都有明显进展。但受小资产阶级环境影响的契诃夫在这时不问政治,只“想做一个自由的艺术家”,要有“最最绝对的自由”。他从1886年起为反动文人苏沃林发行的《新时报》撰稿,虽经批评家尼·米哈伊洛夫斯基的劝告,仍同它保持关系。1888年10月,契诃夫获“普希金奖金”半数。这时他已是5部短篇小说集的作者(《梅尔波梅尼的故事》,1884;《五颜六色的故事》,1886;《在昏暗中》,1887;《天真的话》,1887;《短篇小说集》,1888)。声誉和地位的日益增高,使他强烈地意识到自己作为作家的社会责任感,认真地思索人生的目的和创作的意义。他说:“自觉的生活,如果缺乏明确的世界观,就不是生活,而是一种负担,一种可怕的事情。”这种思想形象地表现在中篇小说《没意思的故事》(1889)里。
从这个时期起,契诃夫开始创作戏剧。独幕剧《结婚》(1890)和《论烟草的危害》(1886)、《蠢货》(1888)、《求婚》(1888~1889)、《一个不由自主的悲剧角色》(1889~1890)、《纪念日》(1891~1892)等轻松喜剧在思想内容和喜剧性上接近于他的早期幽默作品。剧本《伊凡诺夫》(1887~1889)批判缺乏坚定信念、经不起生活考验的80年代的“多余的人”。
1890年4月至12月,体弱的契诃夫不辞长途跋涉,去沙皇政府安置苦役犯和流刑犯的库页岛游历,对那里的所有居民、“将近一万个囚徒和移民”逐一进行调查。库页岛之行提高了他的思想觉悟和创作意境。1891年他在一封信里说:“……如果我是文学家,我就需要生活在人民中间……我至少需要一点点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哪怕很少一点点也好。”他开始觉察到,为《新时报》撰稿所带给他的只是“祸害”,终于在1893年同这家刊物断绝关系。他对俄国的专制制度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写出了《库页岛》(1893~1894)和《在流放中》(1892)等作品,而最重要的则是震撼人心的《第六病室》(1892)。这部中篇小说控诉监狱一般的沙皇俄国的阴森可怕,也批判了他自己不久前一度醉心的“勿以暴力抗恶”的托尔斯泰主义。列宁读它后受到强烈的感染,说自己“觉得可怕极了”,以致“在房间里待不住”,“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关在‘第六病室’里了”。
在1890至1900年间,契诃夫曾去米兰、威尼斯、维也纳和巴黎等地疗养和游览。从1892年起,他定居在新购置的莫斯科省谢尔普霍夫县的梅里霍沃庄园。1898年,身患严重肺结核病的契诃夫迁居雅尔塔。1901年他同莫斯科艺术剧院的演员奥尔迦·克尼碧尔结婚。在雅尔塔他常与列·托尔斯泰、玛克西姆·玛克西姆·高尔基、布宁、库普林和列维坦等人会见。
【契诃夫巅峰】
19世纪90年代和20世纪初期是契诃夫创作的全盛时期。当时俄国的解放运动进入无产阶级革命的新阶段。在革命阶级的激昂情绪激荡下学生以及其他居民阶层中间的民主精神渐趋活跃。契诃夫也渐渐克服了不问政治的倾向,积极投入社会活动:1892年在下诺夫哥罗德省和沃罗涅什省赈济饥荒;1892至1893年间在谢尔普霍夫县参加扑灭霍乱的工作;1897年参与人口普查工作;1898年支持法国作家左拉为德雷福斯辩护的正义行动,并因此疏远同苏沃林的关系;1902年为了抗议沙皇当局取消玛克西姆·玛克西姆·高尔基的科学院名誉院士资格的决定,他和柯罗连科一起放弃在1900年获得的科学院名誉院士称号;1903年他资助为争取民主自由而受迫害的青年学生。他的民主主义立场日益坚定,对社会生活的底奥的观察更为深刻,对酝酿中的革命的预感也日益明朗,从漆黑的现实中渐渐看到隐约的“火光”。他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强调艺术作品应该有明确的思想(剧本《海鸥》,1896);他在一系列作品里接触到重大的社会问题。例如《农民》(1897)以清醒的现实主义反映了农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的贫乏:赤贫、愚昧、落后和野蛮;《在峡谷里》(1900)并描绘了农村资产阶级——富农疯狂地掠夺财富和残忍本性。这些小说对美化农村公社生活的民粹派是有力的反驳。揭露资本主义的主题也见于《女人的王国》(1894)和《三年》(1895)等作品;而《出诊》(1898)则表明资本主义“魔鬼”不仅压榨工人,而且也折磨着工厂主后裔的良心,他们意识到生活没有意义和不合理,因而深深感到抑郁不安。剧本《万尼亚舅舅》(1897)描写没有真正理想和严肃目标的知识分子的可悲命运,他们的正直无私的劳动终成无谓的牺牲。《带狗的女人》(1899)以爱情为题材,暴露庸俗和虚伪,唤起读者“对浑浑噩噩的、半死不活的生活……的厌恶”。《带阁楼的房子》(1896)和《我的一生》(1896)否定80至90年代流行的、用日常工作代替社会斗争的“小事”论,批判自由主义者的渐进论思想,认为需要一种“更强大、更勇敢、更迅速的斗争方式”,要走出日常活动的狭隘圈子,去影响广大群众。他的创作中逐渐响起了“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的呼声。在《套中人》(1898)里揭示80年代反动力量对社会的压制及他们的保守和虚弱,并鞭挞当时存在的套中人习气。在《醋栗》(1898)和《姚内奇》(1898)里他刻画自私自利、蜷伏于个人幸福小天地的庸人的心灵空虚和堕落,并指出“人所需要的不是三俄尺土地,也不是一座庄园,而是整个地球,整个大自然,在那广大的天地中,人才能尽情发挥他的自由精神的所有品质和特点”。
【契诃夫人生谢幕】
随着20世纪初社会运动的进一步高涨,契诃夫意识到一场强大的、荡涤一切的“暴风雨”即将降临,社会中的懒惰、冷漠、厌恶劳动等恶习将被一扫而光。他歌颂劳动,希望每个人以自己的工作为美好的未来做准备(《三姊妹》,1900~1901)。在1905年革命的前夕写成的《新娘》(1903)表达了要“把生活翻一个身”、奔赴新生活的渴望。剧本《樱桃园》(1903~1904)展示了贵族的无可避免的没落和由新兴资产阶级所代替的历史过程,同时表现了毅然同过去告别和向往幸福未来的乐观情绪:樱桃园伐木的斧声伴随着“新生活万岁!”的欢呼声。然而由于契诃夫的思想立场从未超越民主主义的范畴,他笔下的新人都不知道创建崭新生活的必由之路,他们渴望的“新生活”始终只是一种朦胧的憧憬。
1904年6月,契诃夫因病情恶化,前往德国巴登维勒治疗,7月15日在那里逝世,遗体运回莫斯科安葬。
【契诃夫艺术成就】
契诃夫创造了一种风格独特、言简意赅、艺术精湛的抒情心理小说。他截取片段平凡的日常生活,凭借精巧的艺术细节对生活和人物作真实描绘和刻画,从中展示重要的社会内容。这种小说抒情气味浓郁,抒发他对丑恶现实的不满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把褒扬和贬抑、欢悦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体系之中。他认为:“天才的姊妹是简练”,“写作的本领就是把写得差的地方删去的本领”。他提倡“客观地”叙述,说“越是客观给人的印象就越深”。他信任读者的想象和理解能力,主张让读者自己从形象体系中琢磨作品的涵义。
契诃夫戏剧创作的题材、倾向和风格与他的抒情心理小说基本相似。他不追求离奇曲折的情节,他描写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从中揭示社会生活的重要方面。在契诃夫的剧作中有丰富的潜台词和浓郁的抒情味;他的现实主义富有鼓舞力量和深刻的象征意义,“海鸥”和“樱桃园”就都是他独创的艺术象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丹钦科以及莫斯科艺术剧院(1898年建立)与契诃夫进行了创造性的合作,对舞台节术作出了重大革新。
契诃夫在世界文学中占有自己的位置。他以短篇小说和莫泊桑齐名。欧美许多作家谈到契诃夫的创作对20世纪文学的影响。在中国,在契诃夫逝世后不久,《黑衣教士》和《第六病室》等小说就被译介过来。他的剧本《海欧》、《万尼亚舅舅》、《三姊妹》和《樱桃园》也早在1921年和1925年先后由郑振铎和曹靖华等译成中文。以后,鲁迅艺术学院曾在延安演出《蠢货》、《求婚》和《纪念日》。瞿秋白、鲁迅、茅盾、郭沫若、巴金等对契诃夫都有过论述。他的小说和戏剧几乎全部有中译本。契诃夫(1860—1904),19世纪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他出生于小市民家庭,靠当家庭教师读完中学,1879年入莫斯科大学学医,1884年毕业后从医并开始文学创作。
【契诃夫作品】
他早期作品多是短篇小说,如《胖子和瘦子》(1883)、《小公务员之死》(1883)、《苦恼》(1886)、《万卡》(1886),主要再现“小人物”的不幸和软弱、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和小市民的庸俗猥琐。而在《变色龙》及《普里希别叶夫中士》(1885)中,作者揭露了忠实维护专制暴政的奴才及其专横跋扈、暴戾恣睢的丑恶嘴脸,揭示出黑暗时代的反动精神特征。1890年,他到政治犯人流放地库页岛考察后,创作出表现重大社会课题的作品,如《第六病室》(1892),猛烈抨击沙皇专制暴政;《带阁楼的房子》(1896),揭露了沙俄社会对人的青春、才能、幸福的毁灭。他的小说短小精悍,简练朴素,结构紧凑,情节生动,笔调幽默,语言明快,寓意深刻。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具有典型意义的人和事,通过幽默可笑的情节进行艺术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来反映当时的俄国社会。其代表作《变色龙》《装在套子里的人》,前者成为见风使舵、善于变相、投机钻营者的代名词;后者成为因循守旧、畏首畏尾、害怕变革者的符号象征。
契诃夫创作后期转向戏剧,主要作品有《伊凡诺夫》(1887)、《海鸥》(1896)、《万尼亚舅舅》(1896)、《三姊妹》(1901)、《樱桃园》(1903),这些作品反映了俄国1905年大革命前夕知识分子的苦闷和追求。其剧作含有浓郁的抒情味和丰富的潜台词,令人回味无穷。
Ⅳ 《契诃夫短篇小说选——一个文官的死》评析
《契诃夫短篇小说选》是一部极具讽刺意义的作品,其中《一个文官的死》写的是一个小公务员在看戏时打了个喷嚏,把唾沫星溅在前座的一位将军的秃头上,在吐沫事件过后,这位小公务员一直战战兢兢,三番五次的给这位长官道歉,他最怕的就是这位长官对他做些什么,使他进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是这个小公务员一直活在恐惧当中,神经高度紧绷不久之后就撒手西去。
在那个黑暗的社会里,正是大官们的飞扬跋扈造成了卑微的小人物的畏惧和奴性心里。小说以一个有趣、具有代表性的小故事,幽默的语言,反映了当时沙皇统治下的俄国官员昏庸无道,官贵民贱,当时社会,像这个公务员这样的小人物,一直都是活在这些大官的阴影之下的,他们时时刻刻都只能紧绷着神经,害怕哪一天自己做的不对就被惩罚,结果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穿不上错误的错误,就将他自己带入了死亡,就是因为当时的社会情况,所以才导致这些小人物觉得大官就是天是最不能得罪的,这样的思想才是造成这一悲剧的始作俑者。
这个故事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一样,无足轻重,但是确实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情况,作者对主人公的描写也是非常的细致,带有浓重奴才心理的主人公切尔维亚科夫突显了奴才的卑微,这种卑微的心理不仅仅是来自对于那些大人物的惧怕,还有根深蒂固的服从思想,促使切尔维亚科夫在官场上对长官屈膝。还有烦躁暴怒的将军绝对服从的就是他深入骨髓的奴性与卑微。
读完这一个故事,其实可以发现作者并没有给主人公一个市井小人或者是一个怯弱的讨好者这样的一个定位,也就是说这个角色在文中其实并不是处于一个贬义的位置,作者采用的是侧面烘托的方法,借用主人公对于上司的恐惧来将上司的专治手段进行讽刺。主人公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心思多,胆小又懦弱的人。再来说说主人公的妻子,文中对于他妻子的描述是“他听到这件事情先是吓一跳,但是又知道切尔维亚科夫是在别处工作,她便放下心来”这里简简单单的就通过了主人公妻子的话和反应来烘托出了当时那些长官的嘴脸,就连一个远离政治官场的居家妇人,也能被这样一件小小的事吓一跳,那么那些长官的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总体来说,主人公切尔维亚科夫是一个懦弱没什么胆识的人,但是他同样也是一个非常可悲的人,他生活的时代是一个黑暗的时代,他的喜怒哀乐都被他的上级领导左右着,他仿佛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每天生活在那些蛮横霸权的长官的阴影之下,切尔维亚科夫是一个时代的缩影,更是那个时代的悲哀,他最终的死亡也是早有预示,因为他只是一个生活在那个时代可怜可悲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