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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少妇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5-01-01 16:54:50

Ⅰ 徐青青主角小说名字

有关徐青青主角的小说名字是《都市逍遥》。

分类:都市。

主角:徐青青。

《都市逍遥》是茶君子最新写的一本都市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女友给我戴了绿帽,公司上司给我穿了小鞋,我失恋又失业,去应聘助理,没想到却是要当公关,而且部门上司竟然还是高中时期暗恋我的女人。

部分精彩章节:

黄云珊是个离异少妇,没有孩子,三十二岁了也没有再婚,长得挺不错的,成熟性感。公司只让黄云珊出差,并没有点我的名,但是黄云珊说让我陪她去,这是个好机会,能表现一把,搞不好以后就可以到处出差了。

不用在公司看徐青青的脸色,也不用看那个小白脸那酸样,得到上面的人赏识,给我弄个官做做也挺好的。“谢谢黄经理赏识,我一定会加油的。”我这么算是同意和黄云珊一起出差了。

在职场嘛,就要学会往上爬,爬得越高,就越轻松,如果只是小职员,每天都会做重复的事情,忙得要死,工资又不高,还要看上面的脸色,得罪领导随时就要滚蛋,所以要抓住机会,有机会就要往上爬。

Ⅱ 长篇小说:官妻-007

“欧阳,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章敏芝放下电话,从办公桌前的座椅上直起身,在宽敞的屋子里踱了几步,心情无比顺畅舒适。

中年的章敏芝,身材匀称,略微有些富态,主要是胸部过于汹涌,但绝无臃肿之感。一张白净的脸庞,虽然谈不上美丽,却也端正,若浅笑起来,还是不乏成熟女人的一种妩媚。当然,她认为自己的这种成熟美与欧阳的那种少妇美比起来虽然略显黯淡,毕竟也是一种美。而且她也深知,许多男人往往更为欣赏的是女人的这种成熟的妩媚。因为,它更为真实,更为实用。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嫉妒欧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中荡溢出来的少妇美,虽然欧阳举止端庄毫无媚态,品质无可指责,可她仍然觉得对男人而言,那是一种挑逗,一种调情,甚至一种淫荡。

不过,她还是挺欣赏这个年轻女人。

章敏芝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能从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有轨电车售票员,成为今日整个公交公司上千名女性中职位最高的领导,充分说明这一点。当然,奋斗过程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觊觎权力,也崇尚权力。她深谙一个女人的仕途之道,所以,她不仅自己稳步地向权力的上端一级级攀去,而且,她还善于和乐于指导比自己年轻的女人踏入官场,走进这个以男性为主体的体制之中,享受从男性手中分得或攫取一部分权力的快乐。所以,那些具有权力欲的女人大都视她为精神领袖,紧紧围绕在她的周围,在她的点拨下,谨慎而适时地谋得某个职位,享受一种工作的舒适、一点权力的尊严,一个女人的虚荣。

她的点拨居然十分管用,每每能够抓住问题的关键,使某种复杂变得简单,使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现实。于是,她在以女人居多的机关里成为“大姐大”,成为女人们进步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阶梯。

女人们喜欢将大事小事公事私事向她倾诉,她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洞悉机关里一切人的思想和心理,自然也包括男人。对她而言,这个机关里没有真空,没有死角,甚至连那个男人尿频尿急(机关男女厕所之间只有一种不隔音的隔断),那个女人来月经她都了如指掌。

章敏芝满足于这种掌控,不仅是对女人们的掌控,也是对所有信息的掌控。所以,她拒绝真空,拒绝死角。然而,去年才调入的欧阳若岫,却恰恰成为章敏芝视域和听域上的死角。她仅仅能从别人口中了解到这个年轻美丽女人的外在信息,而从未从欧阳若岫口中了解任何东西,除了工作,这个女人守口如瓶,滴水不漏。

最让章敏芝感到震惊的是,在公司宣传部长竞聘中,这个欧阳又出乎她意料之外地坐上了宣传部长的椅子,让她推荐另一个女人的计划成为泡影。她在惊愕和愠怒之余,倏然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女人。

对章敏芝来说,任何美丽的女人都危险。女人只有被她掌控后,那种美丽才会降低危险的等级。

尽管感到了某种危险,章敏芝还是有信心将这个女人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在笼络女人这方面,她从未失败过。

“章书记找我?”

欧阳若岫在轻轻叩门之后,推开了房门。

欧阳略微局促地站在章敏芝对面,使章敏芝得以认真端详这个美丽而危险的女人。

一个高挑修长的女人,但却不乏某种丰腴感。由她那紧贴在腰臀和大腿之外的裤子可以窥见她的丰满程度。按理说,这种犹如模特般身材的女人,更多具有的是骨感,但她毫不骨感,反而让人觉得丰满。如同一颗剥开的丰硕的荔枝,很小的果核被包裹在紧致而晶莹剔透的肉质之中。她的下颌略仰,显示出某种高雅的气质,眼睛中虽然闪出一丝忐忑,却也是美丽的不安。

她微微笑着,一侧腮上被嘴角的笑拉出一个微小的不宜察觉的酒窝。虽然很小,但章敏芝确定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酒窝。

章敏芝不禁轻轻叹口气。她不得不承认和赞叹眼前这个女人的美丽。一切女人在欧阳面前都会黯然失色。难怪,从她调来的那天起,就有了一个明显褒义的绰号:大美人。

“欧阳啊,过来坐!”

她注视欧阳顷刻,便亲切地招呼。

“谢章书记,不坐了,有什么工作您就安排吧!” 欧阳若岫的态度不卑不亢且有节有度。

“那好,”章敏芝把一份局党委宣传部的通知递给欧阳若岫,“刚才,我去局里办事,宣传部的沈部长交给我的,我看就由你来办吧!”

欧阳若岫接过来看看,是关于整理报送学雷锋先进集体的事迹材料,先进集体的名录中有公交公司有无轨电车的“三八”红旗手车组。

“你把她们事迹材料先搞出来,然后我看看,尽快报市委宣传部,对了,还有一件事,昨天临下班前,市委宣传部编辑室沙主任打来电话,让我们去看看这期《莲城宣传》的校样,如果没有需要改动的,就准备付印。那上面有一篇刘书记关于商品经济条件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新思考的署名文章,刘书记在家养病,就不要打扰他了,我想,你去看看吧!”

“章书记,我改刘书记的文章,这不合适吧!” 欧阳若岫有些为难。

“没必要顾虑,主要是校对,不能出现文字上的低级错误,至于观点,还是按照刘书记的。你有一定的文字功夫,没问题!”章敏芝补充说。

“好吧,我尽快去!”

欧阳若岫一边说,一边在脑中搜索关于编辑室有关的记忆。

“另外,欧阳啊,没事多到我这里坐坐,不要有什么拘束,我们姐俩可以随便聊聊嘛!” 章敏芝站起身走到欧阳若岫身边,不乏亲切地说。

她想轻柔地拍拍欧阳若岫的肩膀。但欧阳若岫的身高让她觉得尴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亲近动作由于身高差距的缘故,失去了居高临下的意义,反而很可能被理解一种她对欧阳若岫的可笑攀附。

“行啊,我会常来请示的,谢谢章书记关心!”

欧阳若岫仍旧不卑不亢,尽管脸上始终洋溢着谦虚的微笑,但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让章敏芝不免蓦然失望,有种被冷落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有些失败的摇摇头,然后,用黯淡的目光注视欧阳若岫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欧阳若岫开始回味刚才章敏芝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和她当时有些神秘的表情。不言而喻,这是章敏芝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看来这个女人改变了态度,变排斥为拉拢。但欧阳若岫并未因此而感到轻松,因为她的性格和追求决定她不可能成为围绕章敏芝旋转的一颗卫星。

在女人中,她渴望自己成为中心,对于另一个女人的依附对她来说,是一种自尊心的伤害。她不会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之中,她要放出自己的光彩。

然而事实是,虽然她不能紧紧围绕章敏芝旋转,但也不能游离太远,无论工作关系和个人关系,都要求她必须正视章敏芝的存在。 所以,她又觉得尽管不能与章敏芝联袂,却也不能过于刻意疏远,毕竟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颇有心计的女人,得罪她也非明智之举。只能采取不冷不热,不即不离的态度,至少,不能让她对自己产生敌意。她清楚,一个有权势的女人对另一个女人产生敌意的后果,很可能是一种灾难。

她想起洛志伟的市场里新进了一批宽长的海刀鱼,便琢磨着送给章敏芝两箱,以此表示一种靠近和尊重吧。

想定之后,欧阳若岫轻轻吁了口气。她的目光落到桌面上,又有些纳闷。编辑《莲城宣传》应该有专门的编辑人员,为什么还要让基层同志去修改校对呢?

想了一会儿,也没觅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不管什么原因,毕竟是领导的安排,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何必瞎操心呢?

她从文件柜里拿出一摞去年和今年的《莲城宣传》杂志,一本一本浏览,主要看“党委书记论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等栏目。她想,刘书记的文章一定刊发在这两个栏目中,一定能够从中发现可以借鉴之处。

她摘录了一些认为比较新颖的观点和经验做法,记在笔记本上,觉得耳目一新,同时思想也很充实。

放下笔,她站起来走到窗前,从上向下俯瞰楼下的街市。公司大楼处于火车站前的广场旁,宣传部所在的楼层又是十六层,所以繁忙的街市一览无遗,行人车辆川流不息。

这种俯瞰,常常让她产生一种幻觉,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像一片云。然而,虽然很悠闲,很惬意,但也很危险,总有一种突然坠落的预感。她想,雨就是坠落的云。一片饱满的云,也是一片危险的云,坠落似乎是一种必然。所以,每当这时她的心情总是抑郁的。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问题,与自己强烈的忧患意识有关。她总是因过分敏感而多愁善感。

她能从旁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甚或于一个举动中读出某些危险的信息。譬如,一个不及她高的男人站在她身边,她也许不会感到不适,因为她的视线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如一只瞪羚仍然可以浏览辽阔的草原,仍然可以全方位注视这个世界。但如果一个高出她的男人耸立在她身边,她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因此有了一种压迫感、窒息感和迷茫感,仿佛丢失了方向,丢失了自我,丢失了世界。所以,她喜欢穿高跟鞋,甚至鞋跟细高的鞋,某种意义上不是为了炫耀和展示身形美,而是为了满足安全感。一个一米七零的女人,再加上一百多毫米的高跟,陡然提升到近乎一米九的身高,又有几个男人能够遮挡住她的视线呢?

尽管如此,她永远也不会有安全感。无论生活、婚姻、家庭、工作等各个方面,都觉得不够更好,都存在某种潜在的危险,要想消除这种危险,只有不断提升自己,远离危险。但到了一个新层次之后,她照样充满忧郁,照样忧心忡忡,因为又面临着新的危险。她对自己充满信心,又对与自己相关联的一切缺乏必要的信心。

所以,忧郁成为她生活的基本色调。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她才渴望丈夫洛志伟在政治上有所发展,有所成就,给自己提供一种有利的保护,消除一些不必要的忐忑。但洛志伟又不能深刻理解她的这种忧郁,有时仅仅把它看成一种女人的敏感过度,这不仅使她失望,也让她更加忧郁。

云在漂浮,她却明显感觉大厦在晃动,一只燕子的疾飞,她误解为自己的坠落而陡然惊悸。从外表看来,她亭亭玉立,步履轻盈而镇定,充满高雅和自信。而实际上,内心更多的是孱弱和忐忑。她很佩服莎士比亚,那句“女人的名字叫软弱”的话,从本质上说,可谓至理名言。女人内心深处永远是柔软的。

她凭窗眺望片刻,视线又回到桌面的杂志上来。

杂志全部看完,她轻轻吁了口气,把思想从枯燥的政论文字中抽离出来。

在合上最后一本杂志时,她发现第一页上有编委会人员名录,便认真看了一遍。里面有些人她是知道的,譬如兼为杂志顾问的是市委副书记江中蛟,总编是宣传部长国正明,还有执行主编是沙默。至于那些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副总编、编委,她就没有印象了。

她忽然发现,居然没有编辑人员。她觉得奇怪,刚才明明好像看到有一位责任编辑的名字,为什么没有了呢?

她马上从头至尾将全部杂志再翻阅一遍,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今年的杂志都没有署名的编辑,去年的杂志都有一个叫胡伟华的编辑。由此,她推测,可能这位叫胡伟华的编辑去年年末调离了编辑部,而且,还没有增添新的编辑人员。所以,今年的杂志没有编辑署名。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编辑室要找基层宣传干部协助校对文稿。

她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兴奋,因为这证明她很聪明,也很理性。不过,也觉得这个发现没有什么意思,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真是有点女孩子不定性的表现,实在幼稚。

她喝口水,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而把思绪调整到另一项工作上去。

她找出之前保存的关于“三八”车组的事迹材料,认真研读起来。她想,明后天必须把这个材料整理出来,时间久了恐怕会让章书记对自己的能力或者工作态度有所质疑。

那才是真正的愚蠢呢?

欧阳若岫有一种亢奋,那就是尽快搞出材料,然后去市委大楼,她对那幢建筑居然有些向往。

“欧阳,吃中午饭了,去不去食堂?”

有女人敲打半掩的办公室门。

“哎,你先去吧,我今天有事,不去了!”欧阳若岫一边应答,一边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 中午十一点了。

她想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去逛逛商场,尤其那些时装品牌店。对于欧阳若岫来说,逛时装店是最自由也最惬意的时光。

是的,身体自由,目光自由,想象自由,审美自由,如一只轻盈的燕子在自由的天空中盘旋穿梭,怎么能不惬意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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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残酷的蜜月》
一、 神秘的女人
橘子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房间里有人正在走动,声音轻微而清晰。
此时已是午夜,四下里寂静非常,那清晰的足音分明是向床边走来,橘子心里说不出的害怕,急忙用手推了一下睡在身边的阿成:“喂,成。”因为恐惧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阿成,谁在屋子里?
阿成在睡梦中唔唔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那足音似乎迟缓了一下,又向床前迈了一步。橘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的喊叫了一声:“是谁!”顺手打开了壁灯。
惨白的灯光下,房间中的家具陈设霎时间从黑暗中钻了出来。雪白的床单,饰着镂花的沙发坐垫,素雅的窗帘,墙壁上贴着十几个鲜红的双喜字,这些东西是全新的,就象此时床上秀美的橘子一样新,她正在甜美的蜜月期间,从少女到少妇,此时的橘子宛如最美丽的人间景致。
除了这些熟悉的家私之外,房间里只有她和她最亲密的爱人,刚才那清晰的足音,仿佛不过她的幻觉。_
抚摸着砰砰狂跳不止的心脏,橘子摇了摇头,看……

Ⅳ 短篇小说:男上尉和女少校

短篇小说:

男上尉和女少校

    凤之翔  文

        窗外一阵摩托车声,把柳军猛地一下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先看了看身旁,叶萍萍半裸着身子趴在那儿,一条丰满光滑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半个脸埋在被窝里,呼吸十分悠扬匀称,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极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她人很美,睡相也蛮漂亮.难怪旅里那一帮弟兄们常在一起砸他的洋炮,说他憨人有憨福,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在家里,而且还是个少校呢.

        在柳军看来,什么花不花玉不玉的,进了被窝还不都是一个样儿!少校又咋哪?还能与其他女人有不同的滋味?想起昨天晚上她那个凶狠劲儿,柳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趁机在她浑圆诱人的屁股上捶一重拳。然而,叶萍萍浑身散发出的少妇特有的体香又使他握着的拳头极不自然的松开了,一股异样的黎明极易产生的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但他没有惊动她,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又拉起被角,盖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上。

        叶萍萍不知做得什么美梦,极动情地哼了几声,嘴角微微动着,翻了一个身,又悄无声息的睡去了。觉沉,是少妇们共有的特点吧。柳军又转过脸来看看这边,不由笑了。三岁多的女儿媛媛睡觉很不老实,早就南北颠倒了,浑身一丝不挂,小被子已蹬到地下,枕头竟垫在她的腰部,整个身体呈“凸”字型。

“宝贝,这样睡觉可不舒服啊。”

        柳军轻声念叨着,给女儿重新安顿好,又回身躺进被窝里,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为了女儿入托的事,上尉助理员柳军和自己的少校妻子、通信助工叶萍萍美美的干了一仗。

        本来,如果他俩的单位哪怕有一个小一点的幼儿园也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偏偏他的单位建幼儿园的报告五年中上报了十次,却连一点回音也没有;而他的单位又在几十公里之外的远郊县。这也不要紧,如果媛媛的化验单子不出错,也不至于弄到为了孩子入托的事而影响事业心极强的男上尉的工作。偏偏市妇幼保健站把媛媛的化验单子给弄错了。请了两个上午的假,排了两次长队,好不容易才抽了血,填了卡,结果出来后却使他们目瞪口呆:化验单子上明白无误地写着孩子患了乙型肝炎!

        这对于已被生活和工作中的无数烦恼弄得焦头烂额的男上尉和女少校来说,无异于晴空一声霹雳!上不了幼儿园事小,女儿的健康事大。赶紧投名医,求专家,做复检,结果却出乎意料:一切正常。哪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正常了?男上尉本来就是个遇事爱较真的人,何况是自己的女儿?马上找到妇幼保健站,一查便水落石出。原来是保健站工作疏忽,张冠李戴了。那个身体极胖个子矮小圆如肉球的女站长很不耐烦的对男上尉和女少校说:“工作中的差错是难免的嘛,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党的原则一贯是有错必纠吗,改了就是好同志。我们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不,马上就给你们更正过来了嘛。”

      “现在怎么都这样?错事她们做了,好话也叫她给说尽了!”

      男上尉嘴里嘟啷着。他碍于面子,还在陪着笑,女少校却没那么好的耐心,早已拉着孩子飞出院门。她直想吐!

      等柳军领着孩子拿着单子来到军区机关幼儿园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园长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同志,他把入托表、体检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说:“本来你们这些基层干部的孩子是不能入我们幼儿园的,只是雷处长打了电话,我们才给了你这个面子。可是床位空了好多天,也不见你来,只好让给别人了。”

柳军赶紧递上一根烟道:“老园长,你再给想想办法吧,全托没有,日托也行啊!”

园长把手一摊,做出了无可奈何、想要送客的样子。男上尉见再说也无济于事,便退了出来……

“媛媛是我的心,是我的情,是我的爱,是我们的一切!”

女少校经常这样做梦似的念叨着。

可是,孩子上不了幼儿园,别说受教育,就连他们每天的工作、生活,都难以运转了。晚饭照例是男上尉掌勺。叶萍萍照例是六点一刻进家门。一进门,便询问起下午办理媛媛入托的情况来

还没听完汇报,女少校就尖着嗓子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要是早托个人随便填个化验单,把媛媛送进军区幼儿园,就不会有这挡子事了。哼,全世界就你认真!我还没听说过谁为了娃娃入托去医院搞体检的。真是个窝囊废!”

大凡世上的男人,最反感别人骂自己的就是这句话了。试想,一个窝窝囊囊的男人还能在自己的老婆跟前挺起腰杆子来么?更何况这句话本来就有责骂男人“那方面”无能的含义。

柳军当时火就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我是窝囊废?你行!你行怎么叫人家清编给清掉了?你行怎么叫人家给发配到青海去了?你行怎么找领导谈了四五次都谈不通?还说我窝囊,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叶萍萍气得一拳打在他的肩上说:“柳军你这个该死的,你还真来劲了啊?”她斜了他一眼说:“那咱就摆一摆看谁行谁不行。”她一边拣米,一边对正在坐油的柳军说,“你入伍都快十五年了,至今才是个洋肉串,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个专业技术少校比?”

叶萍萍说完这句话,露出一脸的嘲笑和得意,性感的嘴角向上一翘,很有些挑衅的味儿。

柳军像是叫什么噎住了似的,一言不发,埋头干活。停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论军衔,本人是比你低;论职务,本人也不比你高;论对家里的贡献吗,本人更不比你大。可这能怪我吗?只能怪我父亲没能参加抗日战争却给地主扛了长工;只能怪他老人家没当上司令员只当了个饲养员;只能怪我没找一个高级干部做岳丈!再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了。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我也会步步高升的,而决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只是一个羊肉串!”

说到这,他偷看了女少校一眼,见叶萍萍已被他的话语所打动,便轻声对她说:“少校同志,本人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向你报告哩。”

女少校警惕起来。结婚五年来,他摸遍了她身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而她呢 ,也摸透了他的脾气性格。只要上尉同志说话时谦虚中带有检讨的意味,准是他在街上买错了东西或者又在单位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说吧,啥事?别吞吞吐吐的。”她催促着。

柳军很难为情的开了口,还不停的搓着手,“这次我回来,除了办媛媛入托的事以外,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啥事?”

“我准备明年转业。”

“什么?”

女少校像是叫蝎子蜇了似的跳将起来:“你要转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定了?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

面对女少校连珠炮般的质问,男上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这不是我的主意。你也不想一想,我工作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转业?是旅里边转业摸底时摸上的。干部科的李科长不是我老乡吗?他悄悄对我说,按照新编制,我们运输科不是超编了吗,上边要求明年必须转业一个,那两个都是能耐小职务高后台硬的人,谁又能动得了他们?只有我一无后台二无靠山,兵龄长,进步慢,又接近最高服役年龄,正好拿我开刀。”

“你是大学生,又是技术骨干,他们怎么能让你转业?”女少校还有点想不通。

“嗨,这你就错了。”柳军摇着头说,“这年头谁还管这个?骨干?骨干顶屁用!你难道没听人家说吗?现如今‘关系是金子,钞票是银子,考核是样子,工作是傻子’。咱们既没有能摆到桌面上来的关系,又没给领导办过什么象样的事,你说,人家凭什么留咱?”

一席话,说得叶萍萍长时间沉默不语。直到脱衣上床,她的嘴仍然噘得老高,脸拉得很长,都进被窝了,还是阴云密布。柳军本想用胳膊揽住她哄一哄,却被一把打掉了,一转身,只给了他一个光滑的脊背和肥肥的屁股。柳军觉得下身不由得硬了一下。再哄,她竟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柳军扫兴极了,只好钻到被窝,独自生着闷气。然而,叶萍萍身上散发出的那一阵阵只有成熟少妇身上才有的异样的气味儿使得他饥渴难耐,迟迟不能入睡。

正是八九月天气,屋子里仍很燥热,已经睡熟了的叶萍萍竟蹬掉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棉被,使她的只穿着背心和裤衩的身体暴露无遗。望着她那高耸的晃悠悠的乳房和充满女性曲线美的身体,柳军的心里满了无限的爱意和遐想。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前天上午,通信总站一个熟人来找他批点车材,他顺便问了叶萍萍被编余的事。人家告诉他,据内部人士透露,叶萍萍被清编,而且一下子清到青海去,并非工作干得不好,业务技术不过硬,“而是另有原因。”那人诡秘的说。

“另有原因?什么原因?”柳军紧张的问。

“听说呀,”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说,“听说是这么回事。今年初部里来人检查工作,站里照例举办舞会,由政治处主任亲自挑选了十多名姿色出众的女舞伴。当然少不了你们叶萍萍。不知你知道不,你们小叶可是我们公认的站花哩!可一曲没跳完,叶萍萍就抹着眼泪急匆匆的退出了舞池,站领导怎么留也留不住,当时就扬长而去,把部长一个人晾在那里了。据说那位部长为此大发雷霆,当场就把已经答应拨给站里的二十万元收了回去,并连夜搬到地方宾馆去住了。你想想,站里的头头们能轻饶了她吗?”

柳军陷入了沉思。但是,有一件事必须马上问一下:“那么,你们知不知道,那天跳舞时,小叶为什么哭着离开呢?”

“小叶没对你说起过?”

“没有,她压根就没对我讲过跳舞这档子事!”

“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听了可别上火。”

那人压低声音说:“听人讲,那位部长来头不小,爱好兴趣也挺多,特能喝,特爱跳舞,搞那种事吗,更是他的‘业余爱好。’听说他早就盯上小叶了,在跳舞时不但手脚不老实,把小叶楼得紧紧的,还利用转花子的机会趁着酒劲美美的亲了小叶一口哩。”

柳军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很不高兴的问道:“胡说 !你你又没去跳舞,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打字室的女兵胡丽娜那天也陪一个领导跳舞,她说是她亲眼看见的……”

柳军气得一拳砸在卓子上,粗声骂道:“这个王八蛋!”

那人见他生气了,竟不以为然的劝他说,“其实你们小叶也真是太小题大做了。孩子都有了,那种事,逢场作戏么,何必认真呢?不就被部长亲了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想叫人家亲人家还不亲呢!你就全当叫蚊子叮了臭虫咬了不就行了?有的人不就是‘旱路不通走水路,’全靠老婆升官发财么?那些人,谁得罪得起?别说你我,就是再大点的官恐怕都不敢!老弟,我劝你还是消消气吧。”

气得柳军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当时就把那人赶出了办公室……

叶萍萍仍在梦中,伸着手不知要抓什么东西,却抓住了柳军的一只耳朵,很痛,才使柳军的思绪回到了屋子,回到了现实。孩子入不了托,老婆可能被清编去青海,自己明年又极有可能转业,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柳军感到自己仿佛被许多无形的绳索缚住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挨地,两只悬空的脚胡乱动着,却不知该踏向哪里,而哪里又有他落脚的地方。

他俩手托在脑后,躺在暖哄哄的被窝里,一动不动,长吁短叹。

窗外,太阳光已经很强,人们的说话声、鸟儿的鸣叫声、汽车的发动声、摩托车刺耳的“突突”声,汇成了一支热闹的黎明交响曲,彻底把梦游似的柳军拖回了现实当中。

“究竟怎么办才好呢?”他又叹了一口气。

女少校终于睡醒了。她先是张大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随即又张开两支白皙娇嫩的长胳臂,很舒服的身了个懒腰。听见柳军还在那儿叹气,便教训他:“行啦行啦。干吗这么劳神?小心熬坏了身体。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转。一个大活人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柳军捏了一下她保养得极好的极富弹性的脸庞,半笑半怒的说:“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可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呀。就说转业吧。 我往哪儿转?去了干什么?现在地方上的事情也无非是这样:一靠金钱,二靠关系。金钱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有吗?难啊!”他一下子扑上去重重的压在她那散发着香味的诱人的身体之上,疯狂的吻着、摸着、动作着……几滴伤心的泪水滴在叶萍萍的脖子上、脸上,滴在她细腻光滑丰满的胸脯上,滴在她的心里。她吃惊的睁开因动情而微闭的眼睛,捧起他那张因连日忧愁劳累逐渐消瘦的脸庞,充满柔情的对他说,“你真的愁的不行了吗?”

“真的。”

“不要发愁。”她一翻身,又压在他的身体上,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柔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对,又都不对。”她把泛着潮红的脸紧贴在他那热而结实的胸脯上,“我们是一没金钱二没关系,”她把“是”字的音拖得又长又重,“但是,我们诚实勤奋呀,我们有脑有手有知识啊。好赖我们还是军队干部,总会给我们一碗饭吃吧。将来国家发展了,我们的出路会好起来的。你说对不对?再说,我们有一样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你忘了?这可是当今社会上许多人都缺少的。”

“你指的什么?”柳军一脸迷茫。

“爱情。”她明媚如春的眸子里闪过一缕无比幸福快乐的光彩,“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对。你说的对极了!”

柳军忘情的搂紧了她,又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子底下。动作太重,把床弄响了。

“你又在欺负妈妈!”

两人回头看时,女儿媛媛早已光着屁股站在她的小床上。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柳军,怒目而视。

叶萍萍赶紧将女儿抱过来,一边穿衣一边说:“我的好宝贝,以后可不能光着很子在外面站着呀,这样会感冒的。感冒了可要到医院去打针呢。”

媛媛很懂事的点点头。又问:“妈妈,爸爸老是这样欺负你你怎么不打他呀?是不是你喜欢爸爸这样欺负你?”

叶萍萍的脸上腾起一丝红云,责怪道:“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回头对正在洗脸的柳军说,“喂,上尉同志,今天的活动是怎么安排的?”

柳军给她一个满是肥皂沫的花脸说:“这样吧,我带着媛媛再去碰碰运气。你哪,再到总站去一下,找你们主任和政委再把咱们的实际情况反映反映。如果一定要清理你,就给他们说把你安排在离城里近一点的地方也行。青海咱们实在是去不成,也是坚决不去的!记住了啊?”

正在梳妆只顾在脸上涂抹的叶萍萍听到他的话,很认真地点点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水汪汪的眼睛,她满意地笑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柳军一个战友的母亲在省保育院当院长,答应给他帮忙。当他拿着战友写的条子找到院长的时候,那位满头银发和蔼可亲的老幼教工作者连声说:“来吧,叫孩子来吧。现在就去办手续。”

办完一切手续后时已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柳军只好带着媛媛去吃牛肉拉面,这是这座城市独有的一种名扬全国颇具特色的地方吃食。饭店本来就不大,人又多,座位十分紧张,人们只好蹲的蹲站的站,好不难受。柳军实在饿极累极,赶紧买了票,安排媛媛在一个快要吃完的中年人身后站定,嘱咐她一旦人家吃完,就将凳子占住,“要不然,”他又一遍叮咛道,“咱们就得站在大街上吃饭了。”

“媛媛知道。”女儿眨巴着眼睛说。

后来还是没占上位子。柳军只好蹲在地上,先给女儿喂。旁边有个老太太,见他带着孩子吃饭很难受,就要把凳子让给他,柳军推辞了,并冲老太太笑了一下。这一笑却引来了老太太的一席话,“你们这些当兵的呀,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在外边吃饭容易得传染病吗?你们不心疼自己,也不心疼孩子吗?”

柳军除了一个劲的点头之外,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

当喧嚣飞扬了一天的浮尘在夜幕降临时纷纷落到地面的时候,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柳军也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他那个小窝,就如尘土落到地面一样悄无声息。孩子早已在他自行车后边的座架上睡着了,小脑袋跟着自行车的颠簸来回摇晃,一幅委屈可怜的样子。“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像外国人一样有自己的小汽车开开,那小孩子就不会受这份洋罪了。”他想。

叶萍萍早就在狭小拥挤的家里等着他们了。饭菜已经上桌,锅里的冬瓜汤还冒着热气。女少校一脸的兴奋和愉快,红色的套裙把她本来就十分好看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

柳军一进门,鼻子嗅嗅,眼睛瞅瞅,一脸的惊喜:“嚯,今儿个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去你的。”

叶萍萍还想撒个娇,却看见车子后边已经睡熟了的女儿,心疼得赶忙跑过去抱起来,一连亲了好几下,又骂柳军道:“你真是个没心肝的,把孩子弄病了我可跟你没完!我的可怜的小心肝呀。”

等吃完晚饭,一切收拾停当,柳军便把多亏战友的母亲帮忙,媛媛才入了全托的事给叶萍萍汇报了一遍,随后又眉飞色舞的说,“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碰见谁了?”

“高奇!”柳军故意把字咬得很重。见女少校仍然张着嘴瞪着眼,又说,“就是我那个外号叫‘四只眼’家在齐齐哈尔的同班同学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女少校终于想了起来,“他不是前几年转业了吗?”

“不错,他是在四五年前转业了,走的时候才是个正连职。可人家如今是省连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的副总经理,硬梆梆的副县级,坐的是奥的!你猜人家工资是多少?说出来吓死你:年薪十五万!他听了我的情况后对我说:‘叫走就走吧。部队又不养老,年龄越大越麻烦。你看那些师干团干,还不如我们。转业后像个降价商品似的叫人家踢过来踢过去的,多寒碜人哪。就说咱老政委,多好的人哪。四十多岁,正是干事的时候。说不要就不要了,地方上又没啥关系,到现在工作还没落实好。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死起来太早,干起来太老,除了老婆孩子,给谁谁都不想要。真是活受罪啊。我现在才发现如果干不上去,军装是脱得越早越好。当然,我可不是挖墙脚。’他告诉我说他们新近成立了一个计算机中心,正好缺个懂行的。他知道我在这方面有专长,叫我去他那儿。并说地方上的事他全包了,工资待遇只会比部队好,绝对不会比部队差。我想了一下,把咱们的想法再给领导们反映反映,如果能留下继续干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咱对部队还是有感情的。如果实在留不下,我就向后转吧,。你说哩?”

叶萍萍自打结婚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一字不拉的听完了柳军的讲述,就如一个信徒聆听教义那般虔诚。柳军的一席话,把她带进一个陌生的五彩斑斓的世界。她的思绪正沿着这条线向前延伸,延伸,担心多于憧憬。直到柳军摇着她“问你话哩”,她才回过神来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她得意地对他说,“我可确实有好消息告诉你哩。”

柳军摇了摇头,露出不大相信的神情。

“我不走了。”叶萍萍兴奋地说,“今天我去找我们主任和政委,他们却告诉我说总站党委已经决定把我留下了,继续回技术处干我的老本行。”

“肯定有原因吧?”柳军狐疑的问。

“我当时还不是和你一样不明就里?”女少校依然那么神采飞扬,“后来呀,我到机关一打听,你猜怎么着?原来部里那位部长被人告了。说他不但生活作风不检点,更有严重的经济问题。上边派人一查,件件是实,他就到了台啦!”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哩。”

柳军兴奋异常。他一把将叶萍萍拉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说,“这几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捧着她那张俊俏的脸颊端详起来,只看得女少校红晕泛起,春潮涌动,嗔怪道:“又不是不认识,兴这么死看?”

“我发现你今天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动人。”

“我会永远这样美吗?”她充满希翼的问。

“会的。你会的。”他满怀信心地说:“只要生活永远美丽。”

夜色深沉,星星眨着多情的眼睛。他们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上了,一床又薄又轻的被子裹住了他们。然而,那两颗滚烫的心,那两条激情奔涌的河流,那欲望四溢的火热的肉体,那永恒不变的快乐和他们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又是什么东西能裹得住的呢?

灯早已熄了,窗外天空中的星星依稀可见。如痴如醉的弹奏完了一曲爱的乐章之后,他们都有点累。他们并排躺着,互相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匀称悠然;能看见对方没合上的眸子,一眨一眨。柳军突然问道:“你说,你明天就回技术处上班去了?”

“对呀。”叶萍萍偎依在他温暖的胸前轻声说道。

“哪我呢?”柳军有点失落的说,“我明天干什么?明天会怎么样呢?”

“放心睡吧。明天会好的。”一阵睡意袭来,叶萍萍打了一个呵欠。

柳军没有答话。他在心里对妻子,也是对自己说:是的,明天会好的。一定!

他把妻子楼得更紧了。

1998.6写于兰州

2004.12,2005.4改于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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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001章 送你一架纸飞机
前言提要:如故事情节或杜撰人物、地名与现实相同,此等出现纯属意外,不在作者解释之中,读者见谅。
————
皎阳似火,蝉声刺耳,公路两边的树上鸟儿欢快地叫着。乘客们坐在车座上,听着这由各种鸟鸣奏成的好听曲儿,心情一片愉悦。
“先生……先生……”朦胧中,方睿听到一个女人柔柔甜美的声音,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只轻巧的小手在轻轻摇晃着他。方睿睁开眼睛,伸了伸脖子,抬头向她看去,目光中出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到站了!”眼前这位少妇长得很是漂亮,方睿一眼就认出她是之前那位售票员。他盯着少妇胸前那鼓鼓的一团,原本昏沉沉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女人一米六五左右,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看上去标准的一个良家少妇,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衬衫,一条黑色的及膝中裙,一双小腿套上一层肉色丝袜,配着一对深色的小跟鞋,成熟女人的魅力尽显无遗。个子虽然不高,但腰围纤细,身材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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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上司的非常之恋 001 初次
这是在我的女领导柳月家里......
柳月今晚喝醉了,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扶着额头,表情显得很痛苦。
我急忙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柳月白 嫩修长的腿在我面前一晃一晃,还有洁白的脖颈和高耸的胸脯,酒后成熟少妇的风情让我不由有些迷醉,而我,也喝了不少。
柳月勉强张开眼,怪怪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跳,雄性荷尔蒙分泌速度加快。
柳月低头喝水,没做声,身体一摇一晃。
看她这副神态,我有些不大放心她自己这个样子在家里,对她说:“柳主任,你休息一会吧。”
我酒精在大脑里烧的厉害,努力使劲集中精力和柳月说话,避免失态,打定主意,她休息后我就回去。
柳月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地面,默不作声,一会点点头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卧室走。
我站起来准备回去,刚走到门边,突然听到“噗通”一声,柳月歪倒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回去架起柳月,扶到沙发上,自己也觉得头重脚轻,顺势在柳月身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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