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爱你短篇小说
Ⅰ 寻求短篇小说(辣书)一本
《分手后才爱你》作者:蜜见
男主角:允成浩
女主角:庄善云
内容简介:
他是“全球航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机长
顶着“木村拓哉”式的帅劲脸庞和迷人笑脸
不知电死多少空姐──当然,也包括了她
平时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碰了面也只是点头微笑
然而,当机组一飞到国外
只要他一通电话,她就会偷偷摸摸地来到他的房间
爬上他的床,成为他排遣异国寂寞的伴侣……
他们从来不是一对两情相悦的恋人
她却贪恋着与他温存的短暂时光
让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与无法开口的爱恋藏在心中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但她没料到,这一等就是三年……
当她终于决定放手,也默许身边出现“追求者”时
这男人竟然像戴绿帽的丈夫,跟“假想敌”争风吃醋!
是怎样啦?!莫非就算不要她,他也不许她幸福……
Ⅱ 耽美小说(短篇)受在出车祸之后打电话给攻,后来攻回家才知道受已经死了,十分后悔。后面还有受说过的话
手机信号一定要好——攻受篇
受(虚弱地):“……喂,是我。我在[嘶啦嘶啦],刚才出了[嘶啦嘶啦]……很小的[嘶啦嘶啦],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一趟么……”
攻(在办公室开会,冷漠地):“我在开会,没空。你看中什么,钱不够就刷我的卡,早晨放在你包里了。密码是******。”
受:“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嘶啦嘶啦]我只是想[嘶啦嘶啦]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嘶啦嘶啦]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攻(不耐烦地):“大少爷,你究竟想怎样?我说了我现在在开会!” 受那头静默半晌,随即传来夹杂杂音的勉力的笑声。
“你说你爱我……但我[嘶啦嘶啦]……到底[嘶啦嘶啦]……今天是我们……[嘶啦嘶啦]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攻(嫌恶地皱眉):“……你现在说起话来怎么和哀怨的女人一个腔调。”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嘶啦嘶啦],我可能[嘶啦嘶啦]……不,我想,我[嘶啦嘶啦]……”
攻:“晚饭我订了位子,不用买菜。另,你该换个电话,信号太差了。” ---------------------------------------------------------------------------------------------------------------------------------------------------------------------------------------------------------------------------------
……喂,是我。我在XX高架X路段上,刚才出了个小车祸……小车祸而已,不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么…….
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不需要礼物。我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脸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你说你爱我,但我始终不知道到底你爱我什么。今天是我们……是我们相识3周年的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热在保温煲里,我可能……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吃饭。
……不,我想,我大概是回不来了…
挂上手机,皱紧了眉头。
他以前可没这么烦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以往那些令人厌烦的女友。
冷冷按下一个键,屏幕跳跃起画面,然后一片静寂,关机。
“我不要任何的打扰。”侧头对秘书这样说。
美貌的秘书了然地点头,向下安排。
会议,在隔绝外来干扰的室内,继续进行。
等到会议开完,已是晚餐时间。
拒掉下属的邀约,边开手机边走向办公室。
好几个未接来电,切换至详细记录,涌起淡淡失落感。
都是陌生号码,手一推,精致的手机被合上。
全不复电,因为不认识。
如果真有要事,自然会再打来。
“总裁,有几个找您的电话。”办公室外的另一名秘书,站起身来,恭敬回报,“留言说,希望您能复过去。”
扫一眼那秘书,就一秒,竟脸起了嫣红。
倒有点像他,这般容易羞红了脸。
伸手接过记录了电话号码的文件夹,告诉她们可以下班了。
进到办公室内,把文件夹一丢,坐入宽适的办公椅,按下手机里,排位第一的号码。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Eexcuseme………]
眉,再皱了起来,重拨。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您所拨打的……]
切断通讯,心里漫起一股怒意。
他,从未试过如此。
哪一次,不是一拨就通,不管夜深与白昼。
调出另一个号码,按下。
这次没有了清甜的女声,而是漫长,无人接起的“嘟”声。
不在公寓,还关了机。
心中升起疑惑。
那他,是在哪里?
一向引以为傲,瞬间就可以捕捉到想要信息的脑海,即便难堪,却不得不承认,竟是一片空白。
从来没试过,有找不到他的一刻。
所以从来没注意过,除了共住的公寓,除了联系两人的手机,该怎么找他。
家人?
早已不承认他的存在。
同事?
早已让他辞去了工作。
朋友?
对!他的朋友!
再按亮手机,又顿下了。
谁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谁。
他没有说过,还是说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用心听过,然后,他也不再说了。
心头变得异常郁躁。
拿过外套,步出办公室。
秘书们已听言离去,只剩铃声回荡个不停的座机。
扫也不扫一眼,直走向专属电梯。
一路飞车,只望回到公寓里,能看到想见的身影。
路道竟有点堵,行驶不如想像中快速。
蹙眉遥望远方路段,车龙长排,应该是再前方处,出了什么事故。
不再跟着长龙,转方向,绕另一条更远的路。
转锁,打开大门,呼喊他的名字。
除了他名字的回声,一屋寂静。
总是被变换的花束,给冷色调的客厅添出一份生机。
用色格局被重新改造过的饭厅,给人一阵温心的暖意。
被打理地井井有条的书房,小桌上还铺着他闲时勾勒的设计。
被布置地舒适的卧室,还散着他身上淡淡的气味,却仍是没有他的人影。
喘着不知为何变急的气,在柔软的床边坐下。
身份证在,护照在,存折在,各季给他买的衣服,都在
飞车,连闯几个红灯。
太多的记忆,制止不住地,涌上了脑海。
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交谈。
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亲吻。
第一次冷战。
第一次约会。
……
抓住医护人员,大吼着他的名字。
奔跑。
最后一次,亲过他的脸颊去上班。
最后一次,听他叮嘱路上开车小心。
最后一次,他深夜窝在沙发里等门。
最后一次,让他按摩疲累的肩膀。
最后一次,看他嘴角浅浅的微笑。
最后一次,接到他的来电……
记忆停顿住,因为掩着白床单的躯体,映入了眼眸,占尽了所有思绪。
手,在抖,抖得伸不出去。
身旁聚着的医护人员与警员,解释着。
为闪躲违规车辆,出了事故。
伤势过重,一度晕迷,送至医院抢救无效。
手机在事故中损坏,连SIM卡都损坏了。
通过身上的驾驶证,也没能找到相关的人。
最后是查车牌号,才找到。
接着,身旁的人员,絮絮地绕着五个字,一遍又一遍,“请确认遗体。”
眼神空洞,落到那纯白的薄布上。
可能、可能开车的不是他呢?
他借给了别人,出车祸的不是他,死的不是他!
侥幸的心理,染着一丝疯狂,急掀开了白布。
世界,响起了崩塌的破裂声。
血,好多的血,一定很痛,你那么怕痛。
发凉的手指,触上那还留着血痕的苍白肌肤。
不是记忆中的细腻,不是记忆中的温暖。
怎么会泛着硬,怎么会带着冷。
怎么鼻翼间,没有了柔柔透暖的气息。
眼睛为什么要闭着,睁开来。
看,有液体掉出眼眶了,你说一直没看过,一直好奇着的。
嘴角为什么不往上勾,笑一笑,笑一笑吧。
不高兴么,终于看到这么难得的境象。
你说你会心痛?
那你就更应该笑,你笑一下,什么悲伤都会不见了。
好冷好冷,你怎么会这么的冷。
抱着你,好好地抱着你,紧紧地抱着你。
暖一点了吗?有暖一点吧?
水滴滑落,晕开了血迹。
身体没有办法再自我欺骗,颤动不止。
神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你说,你不知道我爱你什么。
我问,这样的你,让我怎么不爱。
撩动心弦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摇晃,逼使着眼睛的睁开。
神意不清,还是因为泪眼朦胧,光线下,勾画出来的身影,熟悉地,让心揪痛。
还在耳边响起的,是专属于他的声音,不会辨错。
可他,真的是他吗?不是幻觉吧?
手还是那样的抖,抬起,小心翼翼地触上他脸颊。
硬或是冷。
软的,暖的。
眼一眨,溢眶的泪水,滑了下来。
他急唤着,脸上的关切忧心,隔着一层水雾,也能看清。
眨眨眼睛,眨去水气,眼前的一切,竟是那般真实。
唤着他的名字,把他拥入怀中,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一声接一声,不敢停歇地唤,以压去心中欲涌起的不安。
他茫然,却一声接一声,耐心地应。
确定怀里的人不会消失,改为捧住他的脸,细细端详。
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他了。
他的脸浮起淡红,眸欲垂未垂,像是移不开视线。
“怎么了?”他忍不住地问。
双手一捏,直至他呼痛,真实的,不是梦。
被布置地舒适的卧室。
是他们共同的住处。
“今天几号?”
他眸里似乎闪过一丝耀光,连日历也不用翻,笃然报了一个日期。
心跳,顿了一秒。
“现在几点?”
声音有点颤,也许不是有点,因为他表情里,明显出现了带忧的疑惑。
“早上七点刚过,还没到上班时间。”
全身不能自主地,开始发颤。
神,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他似乎说了什么,起身就要离去。
“不!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离开我!!”
抓住他的手,用力地冒出青筋,他痛地渗出冷汗,却未吭一声。
“我哪也不去,就留在你身边。”他回来,坐在身侧。
“你说的,你说的!你不可以骗我!”瞪视着他,要他的回答。
“怎么会骗你,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勾起嘴角,带出浅浅的微笑。
倾身撷取他唇边的翘起,好喜欢这样的笑。
“我爱你。”忍不住想要述说,却捕捉到他眸中一丝黯然掠过。
“我爱你。”
“我爱你。”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解说,只有一遍遍重复这三个字。
喉结,颈边,锁骨,胸前,感受他的存在,是现在最想做的事。
“别!”他透着点点干涩的声音,制止着。
顿了一下,不理他,今天绝不让他出门。
“你弟还在。”扯住被褪至腰间的睡衣,他抵抗拒绝。
“谁?”抬起头,眉间不耐尽显。
“你忘了?昨天才来的,你还跟他打赌,试验他的催眠术。”
他的解释,勾起了记忆。
“最后你完全没被催眠到,说是你赢了,不过你弟不肯走,说今天还要再试一次。”
微眯起眼,躺下,故意靠在他光裸的胸前。
听着似乎加速了几下的心跳,思绪变得清晰,零散的记忆开始变得完整。
狠爆一句粗口,起身顺手给他盖好被子。
披上衣服,踹进客房。
死小子,看你哥不收拾你。
花那么多钱,学来的什么烂技术。
傍晚的催眠,竟然在晚上睡梦里才实现。
你知道不知道害你哥,短命了多少年!
一顿狠打,他看得担心,弟笑得开心。
“哥、哥,不要这么吝啬嘛,你在那如真实一般的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弟捧着记录本,不顾身上的伤痛,在身侧绕来转去。
一声冷笑,弟缩缩肩头,但还是勇敢地不退一步。
“想知道是吧?”向弟勾勾手指,后者立即上前,“三天内的公司行程,你全帮我顶了,我就告诉你。”
弟的下巴有O臼的倾向,但完全不在要关心的范围之内。
弟合上了嘴巴,还咬牙,“好吧好吧,用来交换你‘遗忘的美好’是什么,值了!”
满意点头,扫弟出门。
“哥!我早餐都还没吃,施舍我一顿美味的早餐吧。”
弟双手抱着门边,不肯松。
“你这个学术不精的家伙,早点去公司,边吃早餐边熟悉工作。”
撬弟的手,还挺牢的。
“大嫂的手艺,午餐、晚餐、宵夜我都试过,就剩早餐了,让我尝完再走!”
弟耍赖,抱得更紧。
看他,脸上染起一抹绯红。
“上面的是什么?”指了指上方。
弟抬头,“天花板。”
一脚踹出,上锁。
充耳不闻门外的哀叫,回身揽过面露同情的他,一起进浴室洗漱。
“好暴力。”他吐了吐舌头,低声轻喃。
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放心,这一面永远不会向你敞开。”
洗漱完毕,是早餐时间。
“想吃什么?”在厨台前,他回头问。
眯起眼睛,看他浸在阳光里的身影。
“你喜欢什么样的早餐,就弄你喜欢的。”
掩不住的诧异,在他眸中泄出。
不过他很快就转过身去,碗碟碰撞间,开始忙碌。
只是过耳的细碎发丝,没有遮住他唇边勾起的弧度。
视线移到一个小柜上。
步过去,蹲下,打开。
烹饪书籍,填满了整整一柜。
里面还有几本不薄的笔记本。
伸手,拿出其中一本。
“别看了,昨天不是看过了吗?”他凑过来,晕红着脸,想放回去。
“不。”抓住他的手,绽开一个带疚的笑,“昨天没好好地看。”
那时找东西,错手打开了这个柜门。
刚翻了几页笔记本,公司就有麻烦事来找。
转眼间,就把这个小柜的事,忘在了脑后。
却不知,它已悄然,深入了心底。
“你‘遗忘的美好’,是什么?”有几分踌躇,他还是问了。
盯着他看,看得他有些慌地转换话题。
“还以为你是在做恶梦,没想到是进入了催眠的状态,你弟真该好好进修一下。”
他起身,想继续准备早餐。
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慢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我遗忘的美好。”
深深地看着他,深深地。
早餐,还是自己喜欢吃的那几样。
怀疑地问他。
他只是笑着说,那也是他喜欢吃的。
“这三天,你都不去上班了吗?”他问,语气不自觉地染着小心翼翼。
“不去了,全陪你。”把他抱到腿上,恶意地问,“不要?”
他脸染上浅红,垂下眸,声音有点小,“要。”
“你手机给我。”
他奇怪,但还是依言递来。
“换一部吧?带GPS的。”眯起眼,转着他的手机。
他取回去,不肯。
“我看它不顺眼,换一部。”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语气。
他的眼神,出现了受伤的波动。
“因为我想跟你用情侣机。”装小孩委屈样,蹭在他颈边。
不到几秒,他轻叹一口气,说好。
看他唇边勾起带溺的苦笑,知道他已不再恼。
“今天,不,明天我们就去买。”
“为什么不今天去?”
紧了紧手臂。
“今天哪也不去,我们就留在这里,一步也不分开。”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笑。
闭了闭眼睛,沉沉道,“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那,要怎么纪念才好?”他仰头,笑意更浓。
“纪……念?”
迟疑的话语,让他变了脸色。
“你不记得?”
“纪念……什么?”
看他变得平静无波的脸,隔出疏离遥远,甚至陌生。
不会的,不会的。
“纪念……”
他的唇在动。
双眸移不开,眨也不眨,双耳不敢听,却把听力放到最大。
“我们相识3周年。”
一句话,心,恢复正常跳动。
“吓死我了。”抱紧他,一丝空隙也不留。
如果他出口的,是“纪念我的忌日啊”。
一定会崩溃地跟他下黄泉。
都怪那死小子。
害自己不是由催眠师引导着唤醒,留下了这么重的后遗症。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轻柔地,安抚着发颤的躯体。
“你果然还是忘了。”他在耳边这般叹息。
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今天,这个日期的意义,已不再仅是相识周年日。
相信一辈子,都会牢牢记住这个日期。
“花言巧语。”他语带嗤意。
无奈,却也知道是自食其果,“要我怎么证明?”
他动眸,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给我,你后面的第一次。”
“咳!咳咳咳!”
就这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样你对今天这个日子,就印象深刻了。”
“原谅我啦。”讨好着,跟他打着商量,“如果明年我再不记得,就真的给你。”
他动动眸,弯起笑,“好,到时你可别耍赖。”
暗松一口气,从桌下挑出汽车杂志。
“旧车卖了,选一部新的送你。”
“我不要。”他合上杂志。
“为什么?”
“不要总是用钱,打发我。”他微垂下头,咬着唇。
“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
他摇头,“只要你能常常陪我,比什么都好。”
凝视着他带黯的侧影,握住他的手。
“对不起。”
他惊诧,抬头。
在他手背,落下吻,“我会改。”
一点一点地改。
一天一天地改。
“但爱你这一点,永远不改。”
他抿抿唇,垂下眼,声音细小,“都不知道,你到底爱我什么。”
捏捏他的鼻子,让他抬眸,“我会让你知道的。”
从现在开始,一步一步地,让你知道。
总有一天,当我向你述说爱语时,你不会再带着这样的疑虑。
而是,浅浅地扬着微笑,应:我知道。
Ⅲ 5本短篇虐心小说,爱你只待余生,缱绻不负时光,虐恋情深!!!!
五部短篇小说,情节虐心深刻,爱情故事曲折动人,让人在阅读中体验情感的起伏。第一本中,女主在闺蜜牺牲后,被误解和折磨,揭示出一场意外下的复仇与爱情纠葛;第二本讲述的是商业巨头之女赵晴川的重生复仇,展示了为复仇而重生的坚韧与决绝;第三部中的夏耳,为了爱情舍弃尊严,却爱上了一个视她如工具的男人,令人感叹痴情的苦涩;第四部黎璃的婚礼悲剧,揭示了爱情与亲情的冲突,丈夫的无情令人痛心;最后一本,西西对陆霆尧的十二年等待,揭示了爱情与现实的残酷冲突。每一部都让人感叹爱情的甜蜜与苦涩,强烈推荐给喜欢虐心情节的读者。(每部小说都令人痛并感动,不容错过)
Ⅳ 短篇小说: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
01
卢瑶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道, 这里早已物是人非,离开六年了,再回来时内心已然平静,没有了离开时的满腔怨愤。
“妈妈,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吗?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妈妈好久没有回来了,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明天参加完比赛,我们去找李阳阿姨好不好?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子木闪烁着明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她。
“好,李阳阿姨说有惊喜要送给你呢?”卢瑶用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温柔地说道。
“哇,太好啦!”子木高兴的跳了起来,头不小心碰到了车顶,他用手摸了摸小脑袋,继续嘿嘿的傻笑着。
卢瑶望着酷似温言的儿子,心情复杂难辨。
温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当初以强势的姿态闯入了她的生活,搅乱了她的人生后,又懦弱的无法担负起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02
卢瑶和温言是在一次商务谈判中遇见的,当时温言是项目实施方的负责人,而卢瑶是项目投资方临时聘请的法文翻译。
在谈判过程中, 卢瑶无意间帮助温言他们弥补了一处一直被他们忽视的漏洞,促进了谈判的快速达成。
温言出于感谢,在谈判结束后,邀请她共进晚餐。
一顿晚餐的时间,温言发现卢瑶就是他一直想要寻找的另一半。
从简单又不失稳重,温柔中带着些许俏皮。
从那天起温言对卢瑶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在他糖衣炮弹的攻击下,卢瑶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不久后,两人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一开始小日子过的也是甜甜蜜蜜,白天各自忙碌,晚上烹茶煮酒,畅谈人生,好不自在。
卢瑶想如果不是公公婆婆的到来或许他们可以一直那么幸福下去。
03
温言是家中独子,婚后不久婆婆就催着小两口生孩子。
卢瑶没有同意,那时正是她事业的上升期,她不想因为孩子而放弃事业。
她说她想过几年再生,这也是在婚前就和温言商量好的。
公婆当时就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温言在公婆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唯唯诺诺的不敢反驳,任由他们谩骂。
公婆走后,卢瑶责怪温言言而无信,温言不说话只是强硬地抱着她不让她离开。两人发生了第一次冷战。
半年后,卢瑶在单位组织体检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气的鼻子都冒烟了,当时就打电话过去质问温言。
温言沉默了好一会,语气中带着恳求,说他父母年纪大了,就想抱个孙子,让卢瑶帮帮他。
卢瑶扯着嗓子骂了一句“你这个骗子”就挂断了电话。
卢瑶挂断电话,眼泪唰唰的掉落,心里难过不已,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孩子就在温言一家的算计下到来了。
04
尺寸从那天起,公婆就搬来照顾卢瑶和温言的饮食起居,那段日子虽然偶有摩擦,但也相安无事。
卢瑶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她逐渐接受了怀孕的事实,甚至慢慢地开始期待孩子的降生。特别是胎儿有了胎动以后,她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神奇,感受到什么叫做血脉相连。
卢瑶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婆婆说她在人民医院找了个熟人,想带她过去检查一下。
起初卢瑶是不愿意去的,但想到婆婆也是为了孩子好,不好拒绝,就跟着去了。
几项检查做下来,卢瑶疲惫不已,婆婆让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休息,她去拿检验单。
卢瑶等了很久,婆婆都没有回来,她拿出手机给婆婆打过去,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
卢瑶在医院上上下下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婆婆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她打电话给温言说婆婆在医院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让他赶紧过来。
温言听罢吞吞吐吐地说:“妈已经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卢瑶听完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婆婆这是拿她当猴耍呢。
当卢瑶气势汹汹地回到家,打算好好和婆婆理论理论的时候 发现公婆已经收拾东西回去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憋得她肚子都有些不舒服。
晚上温言回来的时候,卢瑶还在床上生闷气,她看见温言,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妈到底什么意思,她自己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在医院到处找她。”
温言看着气的脸色涨红的卢瑶,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妈有急事先回来,忘记告诉你了。”
“你就替她找借口,明明就是故意的,以为我傻呀!”卢瑶不依不饶地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温言听着卢瑶的抱怨声,不再反驳,只是抱着她静静地听着,卢瑶是真的累了,骂着骂着就在温言怀里睡着了。
温言看着熟睡的卢瑶,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胎儿好像感应到了爸爸的抚摸,卢 瑶的肚皮轻轻地动了动。
温言心里兴奋不已,把头贴在卢瑶的肚子上,轻轻地说道:“闺女,我是爸爸呀!”
05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这天卢瑶回到家,公婆气势汹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温言低着头一 言不由衷地坐在他们对面。
看见她回来,婆婆颐指气使地对她说道:“你回来得正好,我和你爸有话要对你说。”
“妈……”温言猛然抬头,急急地喊道。
“你既然开不了口,我替你说。”温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婆婆厉声打断了。
卢瑶看着他们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坐在了温言的旁边。
“温言没有跟你说吧,你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孩。”婆婆盯着卢瑶的肚子语带嫌弃地说道。
“女孩?女孩多好,是爸妈的小棉袄。”卢瑶一只手摸着肚子,温柔地笑着。
“我们温家不需要女孩,你把这个孩子打掉。”婆婆尖锐的声音传来。
卢瑶震惊的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婆婆,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大声吼道:“这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
“这件事由不得你,温言,管好你媳妇!”公公呵斥道。
温言站起来,拉了卢瑶一把,示意让她先坐下,卢瑶这会已经被气疯了,哪里能理解他的暗示,一把甩开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指着他就骂起来。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他们都要杀你的孩子了,你还不敢吭声!我告诉你们,除非我死了,要不然谁都休想动我的孩子。”
说完卢瑶跑进卧室把门反锁住,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都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温言早早出去买早餐,等他回来的时候,卢瑶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06
全国少儿跆拳道锦标赛决赛在C是召开,卢子木作为F市的代表选手来参加这次比赛。
卢瑶和闺蜜李阳坐在台下,大声为子木加油。李阳是她大学时期的舍友,两人志趣相投,每天都形影不离,同学们戏称她们是“连体姐妹花”。
毕业后他们又在同一家翻译社工作,后来卢瑶离开了,而李阳现在已经是那家翻译社的老板娘了。
比赛结束后,子木得了季军,李阳送了他一款最新上市的限量版机甲。
子木高兴地在地上蹦了几下,他跳上旁边的台阶,对着李阳的俏脸亲了一口,说是送给她的回礼,惹得两人大笑不已。
李阳带着卢瑶母子来到一家本地特色餐馆,点餐后子木聚精会神地研究他的新玩具,李阳靠近卢瑶轻声问道:“你这次回来,不打算见见他吗?这些年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再娶。”
“既然离开了,就没有打算再见,这次要不是子木要来参加比赛,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
“那子木呢,你也不打算告诉他!”
“等他长大了我会告诉他,到时候让他自己决定相认还是不相认。”
李阳知道卢瑶这几年吃了很多苦,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现在孩子好不容易养大了,生活也越过越好,就更加不想去找温言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07
机场候机室里,卢瑶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子木在不远处的过道里和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玩耍。
他不小心撞在一个男人身上摔倒在地,男人弯腰扶起他,在看见那张小脸时,愣了一下,心里纳闷,这个小孩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想起来,就抬步离开了。
子木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声“这个人和我长得好像。”又跑去玩耍了。
温言走出机场,看见助理的车停在路边,上车后,助理滔滔不绝地汇报这两天的工作,温言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张小孩的面孔。
当他抬头从后视镜里面看见自己的脸时,脑子“轰”的一声,他激动地对助理说:“小李,快,快,快回机场。”
小李不明所以,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头往机场开去。
到机场入口处,不等小李把车停稳,温言就跳下车疯了一样朝里面跑去。
等他跑到碰见子木的地方时,候机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温言喘着粗气,汗水一颗一颗从额头滴落。
他失魂落魄的从候机室出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无力的瘫坐在机场大厅的地板上。
一个机场工作人员走过来问道:“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温言抬起头,眼神木然地盯着他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可能找到她呢,她一定是故意藏起来不让我找到。”
工作人员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以为他是要找人,就说:“你要找谁,把名字告诉我,我去总台给你放广播 ,只要人还在机场,一定可以找到的。”
听到“总台”两个字时,温言眼神一亮,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机场总台的方向跑去。
几个小时后,温言坐上了飞往F市的飞机。
08
温言来到F市,住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国际酒店,他从当地的朋友那里借了一辆车,并且把卢瑶的照片发给他,让朋友帮他留意一下。
温言买了一张F市的地图,按照地图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十几天过去,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助理打电话说他负责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董事长催着让他回去处理,温言无奈只好先回C市,临走时叮嘱朋友继续帮他找卢瑶,有消息立马打电话给他。
温言回到C市,处理完积压的公务,立马打电话给李阳,约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李阳来到咖啡馆,温言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看,李阳坐下讪讪的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跟我欠了你一百万似的。”
“她半个月前回来过对不对?”温言肯定的说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别的事我就走了,好多事呢!”李阳心里有些发虚,眼神却坚定的说道。
“她身边的那个小孩是谁?”温言试探的问道,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李阳,两只手紧张的握在一起,不自觉的摩挲着。
“你见过他们了?”李阳刚说完就意识到上当了。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温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恳求道:“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好不好,我只想看她一眼,只要她不同意,我绝不打扰。”
李阳看着眼前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却卑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恳求她,心里有些难过。她想或许他是真的爱惨了卢瑶。
09
温言再次来到F市是在两个月以后,他用两个月的时间说服公司董事会在F市设立分公司,而他作为分公司的负责人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这里。
卢瑶去年从原来的公司辞职,用这几年的积蓄和一个朋友合作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翻译社。
翻译社生意时好时坏,最近这段时间只接到几个临时的小案子,再这样下去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去了。
这天卢瑶正坐在办公室里发愁,前台小艺打电话说有个人要找她谈合作。卢瑶不可置信的问了好几遍才确定是真的。
来人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总经理姓张,他说他们公司有很多对外贸易,需要找一家有实力的翻译社长期与他们合作,负责资料翻译、客户接待等工作。
卢瑶简单介绍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张总听完后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一份合同递给卢瑶,说是他非常信任的朋友介绍他过来的,让卢瑶先看一看合同,如果她没有要补充的地方,马上就可以签了。
签完合同,送张总离开后,卢瑶感觉云里雾里的一点都不真实,她使劲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哎吆,真疼!”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
卢瑶拿起合同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以往他们千辛万苦跑来的生意还要赚钱。
有了这份合同,往后半年都不用担心发不出工资了。她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合作人美玉。
从此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生意主动找上门,连续几次之后,卢瑶察觉出事有蹊跷。
但是不论她如何试探,那些人都守口如瓶,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得到。
这天,卢瑶签完合同,盯着合同发呆,这已经是今年以来的第六份合同了,为了顺利完成这些生意,公司规模比原来扩大了一倍,以前旁边闲置的门面房被他们租下来改成了办公室,员工也比以前多了一倍。
生意越做越好,卢瑶的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好像有一双大手操控者着这一切。
最近为了这件事情,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精神状态极差,以前生意不好的时候虽然也很发愁,但是心里很踏实。
卢瑶叫来美玉,打算和她商量一下最近这些“从天而降”的合同。当她说出自己的担忧时,美玉竟然和她一拍即合。
两人当即决定,以后再有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合同婉拒了就是。
10
李阳来F市了,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卢瑶,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李阳看见卢瑶神色憔悴,萎靡不振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以为她生病了。
知道原因后,李阳心虚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以为的好事给卢瑶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心里愧疚不已。
“或许,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知道?”卢瑶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她。
“温言半年多前来F市了!”李阳偷偷的看了一眼卢瑶的表情,见她没有特别的生气,只是有些惊讶,才继续说道。
“就你带着子木回去的那次,他在机场无意中碰见子木,产生了怀疑,我没小心掉进了他的圈套……”李阳一字不漏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最后还可怜兮兮的说道:“瑶瑶,对不起呀,我真的是看他还很爱你的份上,才一时心软的。”
卢瑶面上平静,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了,温言既然来了这里,还插手了自己公司的生意,那儿子那边呢,他是不是也有干涉。
想到温言一家为了生儿子做出的那件丧心病狂的事情,她的脊背一阵发凉,脸色变得苍白。儿子是她的命根子,谁也不能抢走。
卢瑶拿起手边的包包,起身朝外跑去,李阳见她一言不发的跑了,赶紧追上去。
两人来到子木的幼儿园,这会离放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却已经围在了校门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拉着家常。
卢瑶很少这么早过来接儿子,子木每天放学都呆在学校旁边的“小饭桌”,等卢瑶忙完才过来接他。
两人等了一会,周围的家长开始按班级顺序排队,她们也站在了子木班的队伍里面。
接孩子的家长中老人比较多,两人没好意思和他们抢位置,结果被挤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不一会,卢瑶看见老师带着孩子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喊着铿锵有力的口号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子木站在他们班的最前面,正呲牙咧嘴的不知道朝谁做鬼脸。
开始接孩子了,第一个就是子木,当老师喊他名字的时候,卢瑶正打算答应,一个低沉的男音传了过来“在”。
卢瑶看见子木高兴的扑进那个男人的怀里,自觉的伸出小手拉着男人走出队伍。
子木刚走两步,就看见了站在队伍里的卢瑶她们,惊喜的喊道:“妈妈,李阳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男人顺着子木的喊声望去,四目相对,卢瑶眼中满溢的警惕之色,使得温言心中一痛。无尽的思念如今都化作一句“好久不见!”
卢瑶没有再看他,只说了句“不如不见!”拉着儿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子木一步三回头的朝温言和李阳挥手告别,直到两人消失在拐角处。
11
回家的路上,子木发现妈妈很生气,他几次试图和妈妈说话,她都没有理他。
回到家,卢瑶换了身衣服,走进厨房做饭,子木爬在厨房的玻璃门边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卢瑶心下不忍,把他叫进来问道:“那个叔叔最近每天都去学校接你吗?”
子木耷拉着小脑袋,瓮声瓮气的答道:“也不是每天都去,隔几天来一次。”
说完他抬起头,面带希冀的看着卢瑶问道:“妈妈,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他是我爸爸,说我们长的一模一样,他是我爸爸吗?”
卢瑶听着孩子的问话,心中一阵烦闷,她放下手里的活计,拉着子木来到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卢瑶问道:“你喜欢他吗?”
“喜欢!”子木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如果他要带你走,让你永远离开妈妈,你还会喜欢他吗?”卢瑶继续问道。
“我不要离开妈妈,我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也不喜欢他了。”子木一下子哭着扑进卢瑶怀里说道。
卢瑶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心里默默的念着:“儿子,对不起,妈妈舍不得离开你!”
虽然得到了儿子的保证,卢瑶还是不放心,她打电话向李阳要了温言的电话号码,电话一打过去李阳就不停的向她道歉,卢瑶无奈,又哄了她半天才挂断电话。
卢瑶看着电话号码,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拨过去了,电话铃响到第三声的时候被接起来了。
“瑶瑶?”温言看见熟悉的电话号码试探的问道。这个号码从李阳那里得到后,他每天都要在手机上输入无数次,就是没有勇气拨出去,害怕她又一次带着儿子逃走。
“关于子木,我们见面聊聊吧!”卢瑶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好......”温言还要说点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不一会卢瑶发来一条短信“明早9点,你来公司找我!”
12
温言按时来到卢瑶的公司,虽然他已经来过无数次,但是光明正大的被带进卢瑶的办公室还是第一次,心里不禁有些欢喜。
卢瑶看见他进来,招呼他坐下后,吩咐小艾倒一杯咖啡进来,小艾出去片刻就端着一杯咖啡进来放在温言面前,临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气氛有些尴尬,卢瑶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不会把子木给你的。”
温言看着她浑身带刺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这都是因他当年懦弱种下的苦果,如今轮到自己来尝也是罪有应得。
“我不是来和你抢儿子的,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卢瑶听见他不抢儿子,从昨天开始就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眼中防备的神色也淡了许多,她刚要说话,好像又想起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不抢,那你爸妈呢,他们也不抢吗?你能做得了他们的主吗?”卢瑶语带轻蔑的说道。
“他们三年前就出意外去世了。”温言语气略带伤感。
卢瑶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恨在听见温言父母过世的消息时,瞬间一扫而空。她怔了一会才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节哀!”
两人一时无言,过了好一会,温言才开口说道:“他们其实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卢瑶惊讶的抬起头望着温言,温言继续说道,他其实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七岁的时候才被现在的父母收养。
养父母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从小对他特别严厉,小时候为了得到父母一个肯定的赞赏,他每天都学习到深夜,从来不敢懈怠。
从小到大,他都在为了让父母更加喜欢他的路上不断奔跑,忽略了身边其他的人和事,他以为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应有的相处模式。
直到他遇见卢瑶,她既温柔又善解人意,他为了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和父母发生了冲突,但是最后还是伤害了她。
卢瑶听完后,心情复杂难辨。看着温言一时竟无言以对。
13
半年后,子木幼儿园要举办毕业典礼,子木闪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卢瑶问道:“妈妈,我能邀请爸爸和我们一起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
卢瑶伸手点了点他光洁的额头,温柔的看着他说道:“怪不得今天特别勤快,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子木双手抱着卢瑶的胳膊不停地晃着,撒娇道:“行不行嘛!”
卢瑶无奈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子木高兴地跳了起来,跑去给温言打电话。
子木毕业典礼这天,他开心的拉着两人在校园里炫耀了一圈,他要让那些以前笑话他没有爸爸的小朋友们看看,他爸爸既高大又帅气。
温言和卢瑶全程微笑着陪着儿子胡闹,子木在上台领讲的时候,快速的把卢遥的手放在了温言的手里坏笑着跑开了。
卢瑶想要抽出来,温言却紧紧地握住,不让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