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宗璞写过的短篇小说
『壹』 冯宗璞写紫藤萝瀑布时的历史背景 快快 速度
宗璞,1927年生,当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1978年写的《弦上的梦》荣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三生石》获1977——1978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写这篇文章时,作者小弟弟身患绝症刚死,她正承受着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偶然一株盛开的紫藤萝引起了作者的惊讶和感撼,睹物释怀,写下了这篇文章。作者在经历了巨大的焦虑和悲痛之后,在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惆怅之中,受到一株紫藤萝的启迪,对瀑布般盛开的紫藤萝发出由衷赞叹,并由此感悟到生命的顽强和美好,获得鼓舞和力量,表达出战胜不幸、振奋精神、奋勇向前的思想感情。
写作背景:
紫藤萝瀑布,是新时期之初枯木逢春的写照,作者的心曲正是那时候人们的心声。
1966年至1976年,是十年浩劫。粉碎“四人帮”,拨乱反正,开创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神州大地重又勃发生机,欣欣向荣。联系这样的历史背景,就会明白,紫藤萝的命运,从花儿稀落到毁掉,到如今繁花似锦,正是十几年来整个国家命运的写照和象征。作者回顾花和人的命运,悟到“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这就是说,遭遇不幸的时候,不能被厄运压倒,要对生命的长久保持坚定的信念。厄运过后,不能老是让悲痛压在心头,应该面对新生活,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投身到伟大的事业中去。作者彻悟了,于是“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从脚步声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新的精神状态。
研究这个问题,还应注意“生死谜,手足情”六字。手足,比喻弟兄。这里说的是作者的弟弟,小她三岁的弟弟身患绝症,生命垂危,做姐姐的焦虑悲痛,现在面对紫藤萝,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由此可以明白,“各种各样的不幸”,也包括死亡。那么,为什么说“ 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呢?个体生命是有止境的,人类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这就是说,我们不能陷在个人的不幸中不能自拔,要与祖国人民同命运,共呼吸
《紫藤萝瀑布》揭示了一个人生哲理“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从而告诉人们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但生活又是充满希望的,正如历史的发展又是螺旋式上升的。
作者背景:
宗璞,现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原籍河南省唐河县。1928年 7月生于北京。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曾任《文艺报》、《世界文学》等刊物编辑。1981年调到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文学研究室。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写有《红豆》 、 《桃园女儿嫁窝谷》等小说。196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为会员。1982年加入国际笔会为会员。1984年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经澳中理事会、英中文化协会邀请,于1981、1984年访问澳大利亚与英国。现列入 1986年国际名人录和国际著名作家名人录。主要作品有:《弦上的梦》(1978年12月《人民文学》),《三生石》(1981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宗璞小说散文选》(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丁香结》(198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等。其中《三生石》获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
主要作品有小说《红豆》《鲁鲁》《三生石》、童话《寻月记》《花的话》《总鳍鱼的故事》、散文《西湖漫笔》《奔落的雪原》《花朝节的纪念》《三松堂断忆》等,出版了多种小说散文童话选集。由《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组成的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是宗璞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南渡记》、《东藏记》是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的前两卷,并均可独立成篇。这部作品以抗日战争时期西南联合大学的生活为背景,生动地刻画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人格操守和情感世界。他们对亲人朋友的大善、对祖国民族的大爱、对入侵之敌的大恨、对亡国之祸的大痛,都得到深刻细腻的表现。作品的结构严谨合度、语言优雅蕴藉、情节暗设玄机、人物丰满真切,具有臻于完美的思想和艺术品格。
『贰』 关于宗璞的作品简介
宗璞简介
宗璞(1928—),原名冯钟璞,祖籍河南唐河,生于北京。乃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幼承家学,抗战胜利次年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曾就职于中国文联及编辑部工作。又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
主要作品
短篇小说《红豆》、《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蜗居》、《我是谁》;长篇小说《南渡记》(《野葫芦引》之一)、《东藏记》(《野葫芦引》之二);四卷本《宗璞文集》。
永远的大家闺秀
○ 佚 名
永远的大家闺秀。凡是见过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会这样觉得,无论初识还是熟知。
78岁的女作家一头华发益显慈心睿智,一身便装不掩满腹诗书。来访者随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细走廊,墙边书橱中装满各类书籍。书房不大,北面书柜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写的书;西面放电脑桌;南窗微微开着,可见窗外的丁香已绿,写字台上的传真机,不时响起;东面墙上挂着先父国学大师冯友兰先生为爱女录写的对联:高山流水诗千首,明月清风酒一船。
宗璞落坐在电脑桌旁平时写作的转椅上。“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但我很努力。”女作家平静地说。原来老人几次手术后视力下降,每天上午写作都是口述,要靠别人帮忙打字。
据悉,宗璞正在抓紧《野葫芦引》四部长篇小说中的第三部《西征记》的写作,前两部《南渡记》《东藏记》已分别于1988年、2001年出版。《野葫芦引》是写抗日战争期间北校南迁全过程中前辈学人的风貌,尤其是写在民族危亡的大关节上知识分子的操守。“我要把那段历史真实地留下来。”女作家平静的语调透出一种坚定。
“人道是锦心绣口,怎知我从来病骨难承受。兵戈沸处同国忧。覆雨翻云,不甘低首,托破钵随缘走。悠悠!造几座海市蜃楼,饮几杯糊涂酒。痴心肠要在葫芦里装宇宙,只且将一支秃笔长相守。”这首散曲是宗璞先生自述生平的游戏之作,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却是她创作的艰辛与执著。
宗璞在嘉定看病时,听她慢慢地向医生叙述自己的病情,真的觉得这句“从来病骨难承受”并非虚言。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宗璞做过各种各样的手术,因而得了个外号:挨千刀的。《东藏记》的写作开始不久,她的视网膜脱落,经过手术幸未失明,但是左眼仅有0.3的视力,右眼几乎看不见东西,说是“准盲人”实在不为过。近年来,相依为命的老伴去世,宗璞的头晕顽疾更加重了,劳累过度时会天旋地转,加上左手时常麻木痉挛,她已经无法长时间阅读和用笔写作。
虽然身体的顽疾带来的是许多的不适和不便,但并没有阻止宗璞对写作的热爱。她戏称自己是“三余作家”,因为多年来她的写作只能在业余、事余和病余进行。尤其是上世纪90年代以来,她的作品几乎篇篇是同疾病斗争所得。不能执笔写就口述,由助手记完一段再念给她听,一节完成再打印出来给宗璞看,当然,字号也必须放大到一号。难以想象宗璞先生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一点一滴地完成了线索纷繁、人物众多的《东藏记》。她说自己“像一只蚂蚁,很小的蚂蚁,认真努力地在搬沙,衔一粒,再衔一粒,终于堆起一座小沙丘”。
如此重病缠身,何以还要对写作不离不弃?宗璞先生也承认:“我写得很苦,实在很不潇洒。但即使写得泪流满面,内心总有一种创造的快乐。”但是,她说:“读小说是件乐事,写小说可是件苦事。不过苦乐也难截然分开。没有人写,读什么呢?下辈子选择职业,我还是要干这一行。”
宗璞先生从父亲身上承继的不仅仅是日后文学创作的积淀,更是一种坚韧执著的写作精神。冯友兰先生开始写《中国哲学史新编》时已80多岁,年老多病,起先还能自己写,以后就只能口述,在助手的帮助下用他最后十年的生命完成了《中国哲学史新编》七卷本。薪尽火传,这脉脉文心在曾经长期侍奉左右的宗璞的精神中一脉相承。在母亲、父亲、丈夫,这些生命中最亲的人一一西去时,宗璞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写作和生活。她选择了父亲的书房做书房。当年冯友兰失去目力听力后,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慢慢地写着的。而如今,宗璞也在这间书房里,长年抱病写写停停,迎接着生命长河中的一波又一波。她说:“我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看着窗外高高的树,在这里,准盲人冯友兰曾坐了三十三年;无论是否会成为盲人,我也会这样坐下去。”
宗璞先生说,写《野葫芦引》是来自于一种留住一段不被歪曲的历史记忆的使命感。年少时随父兄辈南迁,这段铭心刻骨的亲身体验成为了她创作《野葫芦引》的丰富素材。早在上世纪50年代,她就想写一部长篇小说来刻画出西南联大师生们身受亡国之痛、流离之苦,却依然以国家民族的命运为己任的精神品格,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动笔,不过小说的人物已在她心里经过了千锤百炼。经过15年的心血浇灌,两个“野葫芦”——《南渡记》与《东藏记》终于“长熟”了。
那天,她带着这两个耗尽心血“培育”的“葫芦”来到复旦大学,听沪上一些作家、评论家的点评。整整三个小时,病人宗璞带着助听器,如石佛般静坐,倾听各位的高论。
宗璞认为:“历史是个‘哑巴’,靠别人来说话。人本来就不知道历史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写的历史。我写的这些东西是有‘史’的性质,但里面还是有很多错综复杂的我不知道的东西,那就真是‘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了。还是把人生看作一个‘野葫芦’好,太清楚是不行,也做不到。”“我还不能说这是个野葫芦,只能说是一个引子,引你去看人生的世态。”一句话道出了书名的来由,其实,小说最初名为《双城鸿雪记》。
《野葫芦引》由《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4卷本长篇小说组成,如今,《西征记》的写作已经开始。宗璞先生说:“接下来的写作还有许多难题,我知道说要克服这些难题是在说大话,我深知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小,但我还是会去做。”
李子云曾借用古人的“兰气息,玉精神”六字来评论宗璞,可谓传神。虽然,时代潮流的变幻也呈现于宗璞不同时期的创作当中。但是,宗璞的文字似乎永远与时下的流行无关,坚持着自己纯净优美的本色——它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与时代格格不入,但真正阅读时,心灵又不由得被它左右,时代反而离得远了。这也许正是她的独特魅力之所在。宗璞很认同自己是“本色作家”的说法。她说,我写作品时,不是自己给自己规定一个什么原则,只是很自然的,我要写我自己想写的东西,不写授命或勉强图解的作品。
和宗璞先生打过交道的编辑都知道,如果有什么命题作文请她写,就很难约到稿子。但如果是她自己送来发表的,无一例外地都是能上副刊头条的好文章。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细腻敏锐的内心世界的呈现、优雅严谨的文字,以及对于知识分子人格的持续关注,使得宗璞的作品有着当代作家少有的一贯品格。
俗话说“文如其人”。宗璞先生本人也是一个与流俗相去甚远的人,话不多,却自有一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获得茅盾文学奖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殊荣,但宗璞先生却平静地说:“获奖当然是让人高兴的事,但那是对过去工作的一种评价,也是一种鼓励。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前面还有许多没有做的事,那才是更重要的。”
『叁』 冯宗璞的前期作品有什么她的短篇小说什么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三生石》获1977—1980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散文集《丁香结》获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宗璞(女)(1928—)原名冯钟璞,笔名还有绿蘩、任小哲等。祖籍河南省唐河县,生于北京,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就读清华大学附属成志小学校。抗战爆发,随父赴昆明,就读西南联大附属中学。1945年回北京。1946年入南开大学外文系,1948年转入清华大学外文系,同年在《大公报》发表处女作《A.K.C》。1951年毕业分配在政务院宗教事务委员会工作。同年末调入中国文联研究部。1956年至1958年在《文艺报》任外国文学的编辑。1957年出版童话集《寻月集》,同年发表短篇小说《红豆》(《人民文学》1957年7期)引起文坛注目,在反右斗争中遭到批判。1959年下放河北省农村。1960年调入《世界文学》编辑部。主要撰写散文和小说。“文革”中被迫中断创作,1978年重新发表作品。后调人北京外国文学研究所。主要作品有《宗璞散文小说选》,散文集《丁香结》,长篇小说《南渡记》,翻译《缪塞诗选》(合译)、《拉帕其尼的女儿》等。所作《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三生石》获1977—1980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散文集《丁香结》获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她的作品多写知识阶层,文字优雅,富于学养,含蓄蕴藉。“文革”后的创作追求现代主义技巧的探索,注重心理描写,具有超现实的荒诞和象征,比如《我是谁》、《蜗居》、《泥沼中的头颅》等,受到批评界的注意。主要作品:《红豆》,《弦上的梦》,系列长篇《野葫芦引》第一部《南渡记》、第二部《东藏记》,《东藏记》获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东藏记》内容提要:《东藏记》是四卷本长篇小说《野葫芦引》的第二卷,并可独立成篇。这部作品以抗日战争时期昆明西南联合大学的生活为背景,描写孟樾一家和师生们艰苦的生活。对教授间亦雅亦俗的人情世态,对青年人朦胧纯真的思想、情感,均施以委婉细致的笔墨,既有妙趣,又见真情。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生活情境和细节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东藏记》刚开始写作,宗璞的视网膜脱落,手术后左眼仅有0.3的视力,右眼几乎看不见,加之近年来头晕顽疾使她劳累过度时会天旋地转,左手时常麻木痉挛,已经无法阅读和写作。 不能写就口述,由助手记完一段再念给她听,一节完成放大到一号字体再打印出来给她看。难以想象宗璞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历时7年,一点一滴地完成了线索纷繁、人物众多的《东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