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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短篇小说

发布时间: 2025-02-17 13:19:31

Ⅰ 短篇小说:男上尉和女少校

短篇小说:

男上尉和女少校

    凤之翔  文

        窗外一阵摩托车声,把柳军猛地一下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先看了看身旁,叶萍萍半裸着身子趴在那儿,一条丰满光滑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半个脸埋在被窝里,呼吸十分悠扬匀称,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极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她人很美,睡相也蛮漂亮.难怪旅里那一帮弟兄们常在一起砸他的洋炮,说他憨人有憨福,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在家里,而且还是个少校呢.

        在柳军看来,什么花不花玉不玉的,进了被窝还不都是一个样儿!少校又咋哪?还能与其他女人有不同的滋味?想起昨天晚上她那个凶狠劲儿,柳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趁机在她浑圆诱人的屁股上捶一重拳。然而,叶萍萍浑身散发出的少妇特有的体香又使他握着的拳头极不自然的松开了,一股异样的黎明极易产生的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但他没有惊动她,只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又拉起被角,盖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上。

        叶萍萍不知做得什么美梦,极动情地哼了几声,嘴角微微动着,翻了一个身,又悄无声息的睡去了。觉沉,是少妇们共有的特点吧。柳军又转过脸来看看这边,不由笑了。三岁多的女儿媛媛睡觉很不老实,早就南北颠倒了,浑身一丝不挂,小被子已蹬到地下,枕头竟垫在她的腰部,整个身体呈“凸”字型。

“宝贝,这样睡觉可不舒服啊。”

        柳军轻声念叨着,给女儿重新安顿好,又回身躺进被窝里,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为了女儿入托的事,上尉助理员柳军和自己的少校妻子、通信助工叶萍萍美美的干了一仗。

        本来,如果他俩的单位哪怕有一个小一点的幼儿园也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偏偏他的单位建幼儿园的报告五年中上报了十次,却连一点回音也没有;而他的单位又在几十公里之外的远郊县。这也不要紧,如果媛媛的化验单子不出错,也不至于弄到为了孩子入托的事而影响事业心极强的男上尉的工作。偏偏市妇幼保健站把媛媛的化验单子给弄错了。请了两个上午的假,排了两次长队,好不容易才抽了血,填了卡,结果出来后却使他们目瞪口呆:化验单子上明白无误地写着孩子患了乙型肝炎!

        这对于已被生活和工作中的无数烦恼弄得焦头烂额的男上尉和女少校来说,无异于晴空一声霹雳!上不了幼儿园事小,女儿的健康事大。赶紧投名医,求专家,做复检,结果却出乎意料:一切正常。哪究竟是什么地方不正常了?男上尉本来就是个遇事爱较真的人,何况是自己的女儿?马上找到妇幼保健站,一查便水落石出。原来是保健站工作疏忽,张冠李戴了。那个身体极胖个子矮小圆如肉球的女站长很不耐烦的对男上尉和女少校说:“工作中的差错是难免的嘛,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党的原则一贯是有错必纠吗,改了就是好同志。我们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不,马上就给你们更正过来了嘛。”

      “现在怎么都这样?错事她们做了,好话也叫她给说尽了!”

      男上尉嘴里嘟啷着。他碍于面子,还在陪着笑,女少校却没那么好的耐心,早已拉着孩子飞出院门。她直想吐!

      等柳军领着孩子拿着单子来到军区机关幼儿园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园长是位五十多岁的男同志,他把入托表、体检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说:“本来你们这些基层干部的孩子是不能入我们幼儿园的,只是雷处长打了电话,我们才给了你这个面子。可是床位空了好多天,也不见你来,只好让给别人了。”

柳军赶紧递上一根烟道:“老园长,你再给想想办法吧,全托没有,日托也行啊!”

园长把手一摊,做出了无可奈何、想要送客的样子。男上尉见再说也无济于事,便退了出来……

“媛媛是我的心,是我的情,是我的爱,是我们的一切!”

女少校经常这样做梦似的念叨着。

可是,孩子上不了幼儿园,别说受教育,就连他们每天的工作、生活,都难以运转了。晚饭照例是男上尉掌勺。叶萍萍照例是六点一刻进家门。一进门,便询问起下午办理媛媛入托的情况来

还没听完汇报,女少校就尖着嗓子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要是早托个人随便填个化验单,把媛媛送进军区幼儿园,就不会有这挡子事了。哼,全世界就你认真!我还没听说过谁为了娃娃入托去医院搞体检的。真是个窝囊废!”

大凡世上的男人,最反感别人骂自己的就是这句话了。试想,一个窝窝囊囊的男人还能在自己的老婆跟前挺起腰杆子来么?更何况这句话本来就有责骂男人“那方面”无能的含义。

柳军当时火就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我是窝囊废?你行!你行怎么叫人家清编给清掉了?你行怎么叫人家给发配到青海去了?你行怎么找领导谈了四五次都谈不通?还说我窝囊,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叶萍萍气得一拳打在他的肩上说:“柳军你这个该死的,你还真来劲了啊?”她斜了他一眼说:“那咱就摆一摆看谁行谁不行。”她一边拣米,一边对正在坐油的柳军说,“你入伍都快十五年了,至今才是个洋肉串,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个专业技术少校比?”

叶萍萍说完这句话,露出一脸的嘲笑和得意,性感的嘴角向上一翘,很有些挑衅的味儿。

柳军像是叫什么噎住了似的,一言不发,埋头干活。停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论军衔,本人是比你低;论职务,本人也不比你高;论对家里的贡献吗,本人更不比你大。可这能怪我吗?只能怪我父亲没能参加抗日战争却给地主扛了长工;只能怪他老人家没当上司令员只当了个饲养员;只能怪我没找一个高级干部做岳丈!再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了。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我也会步步高升的,而决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只是一个羊肉串!”

说到这,他偷看了女少校一眼,见叶萍萍已被他的话语所打动,便轻声对她说:“少校同志,本人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向你报告哩。”

女少校警惕起来。结婚五年来,他摸遍了她身上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而她呢 ,也摸透了他的脾气性格。只要上尉同志说话时谦虚中带有检讨的意味,准是他在街上买错了东西或者又在单位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说吧,啥事?别吞吞吐吐的。”她催促着。

柳军很难为情的开了口,还不停的搓着手,“这次我回来,除了办媛媛入托的事以外,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啥事?”

“我准备明年转业。”

“什么?”

女少校像是叫蝎子蜇了似的跳将起来:“你要转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定了?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

面对女少校连珠炮般的质问,男上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这不是我的主意。你也不想一想,我工作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转业?是旅里边转业摸底时摸上的。干部科的李科长不是我老乡吗?他悄悄对我说,按照新编制,我们运输科不是超编了吗,上边要求明年必须转业一个,那两个都是能耐小职务高后台硬的人,谁又能动得了他们?只有我一无后台二无靠山,兵龄长,进步慢,又接近最高服役年龄,正好拿我开刀。”

“你是大学生,又是技术骨干,他们怎么能让你转业?”女少校还有点想不通。

“嗨,这你就错了。”柳军摇着头说,“这年头谁还管这个?骨干?骨干顶屁用!你难道没听人家说吗?现如今‘关系是金子,钞票是银子,考核是样子,工作是傻子’。咱们既没有能摆到桌面上来的关系,又没给领导办过什么象样的事,你说,人家凭什么留咱?”

一席话,说得叶萍萍长时间沉默不语。直到脱衣上床,她的嘴仍然噘得老高,脸拉得很长,都进被窝了,还是阴云密布。柳军本想用胳膊揽住她哄一哄,却被一把打掉了,一转身,只给了他一个光滑的脊背和肥肥的屁股。柳军觉得下身不由得硬了一下。再哄,她竟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柳军扫兴极了,只好钻到被窝,独自生着闷气。然而,叶萍萍身上散发出的那一阵阵只有成熟少妇身上才有的异样的气味儿使得他饥渴难耐,迟迟不能入睡。

正是八九月天气,屋子里仍很燥热,已经睡熟了的叶萍萍竟蹬掉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棉被,使她的只穿着背心和裤衩的身体暴露无遗。望着她那高耸的晃悠悠的乳房和充满女性曲线美的身体,柳军的心里满了无限的爱意和遐想。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前天上午,通信总站一个熟人来找他批点车材,他顺便问了叶萍萍被编余的事。人家告诉他,据内部人士透露,叶萍萍被清编,而且一下子清到青海去,并非工作干得不好,业务技术不过硬,“而是另有原因。”那人诡秘的说。

“另有原因?什么原因?”柳军紧张的问。

“听说呀,”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说,“听说是这么回事。今年初部里来人检查工作,站里照例举办舞会,由政治处主任亲自挑选了十多名姿色出众的女舞伴。当然少不了你们叶萍萍。不知你知道不,你们小叶可是我们公认的站花哩!可一曲没跳完,叶萍萍就抹着眼泪急匆匆的退出了舞池,站领导怎么留也留不住,当时就扬长而去,把部长一个人晾在那里了。据说那位部长为此大发雷霆,当场就把已经答应拨给站里的二十万元收了回去,并连夜搬到地方宾馆去住了。你想想,站里的头头们能轻饶了她吗?”

柳军陷入了沉思。但是,有一件事必须马上问一下:“那么,你们知不知道,那天跳舞时,小叶为什么哭着离开呢?”

“小叶没对你说起过?”

“没有,她压根就没对我讲过跳舞这档子事!”

“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听了可别上火。”

那人压低声音说:“听人讲,那位部长来头不小,爱好兴趣也挺多,特能喝,特爱跳舞,搞那种事吗,更是他的‘业余爱好。’听说他早就盯上小叶了,在跳舞时不但手脚不老实,把小叶楼得紧紧的,还利用转花子的机会趁着酒劲美美的亲了小叶一口哩。”

柳军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很不高兴的问道:“胡说 !你你又没去跳舞,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打字室的女兵胡丽娜那天也陪一个领导跳舞,她说是她亲眼看见的……”

柳军气得一拳砸在卓子上,粗声骂道:“这个王八蛋!”

那人见他生气了,竟不以为然的劝他说,“其实你们小叶也真是太小题大做了。孩子都有了,那种事,逢场作戏么,何必认真呢?不就被部长亲了一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想叫人家亲人家还不亲呢!你就全当叫蚊子叮了臭虫咬了不就行了?有的人不就是‘旱路不通走水路,’全靠老婆升官发财么?那些人,谁得罪得起?别说你我,就是再大点的官恐怕都不敢!老弟,我劝你还是消消气吧。”

气得柳军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当时就把那人赶出了办公室……

叶萍萍仍在梦中,伸着手不知要抓什么东西,却抓住了柳军的一只耳朵,很痛,才使柳军的思绪回到了屋子,回到了现实。孩子入不了托,老婆可能被清编去青海,自己明年又极有可能转业,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柳军感到自己仿佛被许多无形的绳索缚住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挨地,两只悬空的脚胡乱动着,却不知该踏向哪里,而哪里又有他落脚的地方。

他俩手托在脑后,躺在暖哄哄的被窝里,一动不动,长吁短叹。

窗外,太阳光已经很强,人们的说话声、鸟儿的鸣叫声、汽车的发动声、摩托车刺耳的“突突”声,汇成了一支热闹的黎明交响曲,彻底把梦游似的柳军拖回了现实当中。

“究竟怎么办才好呢?”他又叹了一口气。

女少校终于睡醒了。她先是张大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随即又张开两支白皙娇嫩的长胳臂,很舒服的身了个懒腰。听见柳军还在那儿叹气,便教训他:“行啦行啦。干吗这么劳神?小心熬坏了身体。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转。一个大活人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柳军捏了一下她保养得极好的极富弹性的脸庞,半笑半怒的说:“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可是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呀。就说转业吧。 我往哪儿转?去了干什么?现在地方上的事情也无非是这样:一靠金钱,二靠关系。金钱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有吗?难啊!”他一下子扑上去重重的压在她那散发着香味的诱人的身体之上,疯狂的吻着、摸着、动作着……几滴伤心的泪水滴在叶萍萍的脖子上、脸上,滴在她细腻光滑丰满的胸脯上,滴在她的心里。她吃惊的睁开因动情而微闭的眼睛,捧起他那张因连日忧愁劳累逐渐消瘦的脸庞,充满柔情的对他说,“你真的愁的不行了吗?”

“真的。”

“不要发愁。”她一翻身,又压在他的身体上,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柔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对,又都不对。”她把泛着潮红的脸紧贴在他那热而结实的胸脯上,“我们是一没金钱二没关系,”她把“是”字的音拖得又长又重,“但是,我们诚实勤奋呀,我们有脑有手有知识啊。好赖我们还是军队干部,总会给我们一碗饭吃吧。将来国家发展了,我们的出路会好起来的。你说对不对?再说,我们有一样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你忘了?这可是当今社会上许多人都缺少的。”

“你指的什么?”柳军一脸迷茫。

“爱情。”她明媚如春的眸子里闪过一缕无比幸福快乐的光彩,“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对。你说的对极了!”

柳军忘情的搂紧了她,又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身子底下。动作太重,把床弄响了。

“你又在欺负妈妈!”

两人回头看时,女儿媛媛早已光着屁股站在她的小床上。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柳军,怒目而视。

叶萍萍赶紧将女儿抱过来,一边穿衣一边说:“我的好宝贝,以后可不能光着很子在外面站着呀,这样会感冒的。感冒了可要到医院去打针呢。”

媛媛很懂事的点点头。又问:“妈妈,爸爸老是这样欺负你你怎么不打他呀?是不是你喜欢爸爸这样欺负你?”

叶萍萍的脸上腾起一丝红云,责怪道:“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回头对正在洗脸的柳军说,“喂,上尉同志,今天的活动是怎么安排的?”

柳军给她一个满是肥皂沫的花脸说:“这样吧,我带着媛媛再去碰碰运气。你哪,再到总站去一下,找你们主任和政委再把咱们的实际情况反映反映。如果一定要清理你,就给他们说把你安排在离城里近一点的地方也行。青海咱们实在是去不成,也是坚决不去的!记住了啊?”

正在梳妆只顾在脸上涂抹的叶萍萍听到他的话,很认真地点点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水汪汪的眼睛,她满意地笑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柳军一个战友的母亲在省保育院当院长,答应给他帮忙。当他拿着战友写的条子找到院长的时候,那位满头银发和蔼可亲的老幼教工作者连声说:“来吧,叫孩子来吧。现在就去办手续。”

办完一切手续后时已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柳军只好带着媛媛去吃牛肉拉面,这是这座城市独有的一种名扬全国颇具特色的地方吃食。饭店本来就不大,人又多,座位十分紧张,人们只好蹲的蹲站的站,好不难受。柳军实在饿极累极,赶紧买了票,安排媛媛在一个快要吃完的中年人身后站定,嘱咐她一旦人家吃完,就将凳子占住,“要不然,”他又一遍叮咛道,“咱们就得站在大街上吃饭了。”

“媛媛知道。”女儿眨巴着眼睛说。

后来还是没占上位子。柳军只好蹲在地上,先给女儿喂。旁边有个老太太,见他带着孩子吃饭很难受,就要把凳子让给他,柳军推辞了,并冲老太太笑了一下。这一笑却引来了老太太的一席话,“你们这些当兵的呀,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在外边吃饭容易得传染病吗?你们不心疼自己,也不心疼孩子吗?”

柳军除了一个劲的点头之外,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

当喧嚣飞扬了一天的浮尘在夜幕降临时纷纷落到地面的时候,在外奔波了一天的柳军也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他那个小窝,就如尘土落到地面一样悄无声息。孩子早已在他自行车后边的座架上睡着了,小脑袋跟着自行车的颠簸来回摇晃,一幅委屈可怜的样子。“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像外国人一样有自己的小汽车开开,那小孩子就不会受这份洋罪了。”他想。

叶萍萍早就在狭小拥挤的家里等着他们了。饭菜已经上桌,锅里的冬瓜汤还冒着热气。女少校一脸的兴奋和愉快,红色的套裙把她本来就十分好看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

柳军一进门,鼻子嗅嗅,眼睛瞅瞅,一脸的惊喜:“嚯,今儿个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去你的。”

叶萍萍还想撒个娇,却看见车子后边已经睡熟了的女儿,心疼得赶忙跑过去抱起来,一连亲了好几下,又骂柳军道:“你真是个没心肝的,把孩子弄病了我可跟你没完!我的可怜的小心肝呀。”

等吃完晚饭,一切收拾停当,柳军便把多亏战友的母亲帮忙,媛媛才入了全托的事给叶萍萍汇报了一遍,随后又眉飞色舞的说,“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碰见谁了?”

“高奇!”柳军故意把字咬得很重。见女少校仍然张着嘴瞪着眼,又说,“就是我那个外号叫‘四只眼’家在齐齐哈尔的同班同学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女少校终于想了起来,“他不是前几年转业了吗?”

“不错,他是在四五年前转业了,走的时候才是个正连职。可人家如今是省连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的副总经理,硬梆梆的副县级,坐的是奥的!你猜人家工资是多少?说出来吓死你:年薪十五万!他听了我的情况后对我说:‘叫走就走吧。部队又不养老,年龄越大越麻烦。你看那些师干团干,还不如我们。转业后像个降价商品似的叫人家踢过来踢过去的,多寒碜人哪。就说咱老政委,多好的人哪。四十多岁,正是干事的时候。说不要就不要了,地方上又没啥关系,到现在工作还没落实好。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死起来太早,干起来太老,除了老婆孩子,给谁谁都不想要。真是活受罪啊。我现在才发现如果干不上去,军装是脱得越早越好。当然,我可不是挖墙脚。’他告诉我说他们新近成立了一个计算机中心,正好缺个懂行的。他知道我在这方面有专长,叫我去他那儿。并说地方上的事他全包了,工资待遇只会比部队好,绝对不会比部队差。我想了一下,把咱们的想法再给领导们反映反映,如果能留下继续干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咱对部队还是有感情的。如果实在留不下,我就向后转吧,。你说哩?”

叶萍萍自打结婚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一字不拉的听完了柳军的讲述,就如一个信徒聆听教义那般虔诚。柳军的一席话,把她带进一个陌生的五彩斑斓的世界。她的思绪正沿着这条线向前延伸,延伸,担心多于憧憬。直到柳军摇着她“问你话哩”,她才回过神来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她得意地对他说,“我可确实有好消息告诉你哩。”

柳军摇了摇头,露出不大相信的神情。

“我不走了。”叶萍萍兴奋地说,“今天我去找我们主任和政委,他们却告诉我说总站党委已经决定把我留下了,继续回技术处干我的老本行。”

“肯定有原因吧?”柳军狐疑的问。

“我当时还不是和你一样不明就里?”女少校依然那么神采飞扬,“后来呀,我到机关一打听,你猜怎么着?原来部里那位部长被人告了。说他不但生活作风不检点,更有严重的经济问题。上边派人一查,件件是实,他就到了台啦!”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哩。”

柳军兴奋异常。他一把将叶萍萍拉过来,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说,“这几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捧着她那张俊俏的脸颊端详起来,只看得女少校红晕泛起,春潮涌动,嗔怪道:“又不是不认识,兴这么死看?”

“我发现你今天比任何时候都美丽动人。”

“我会永远这样美吗?”她充满希翼的问。

“会的。你会的。”他满怀信心地说:“只要生活永远美丽。”

夜色深沉,星星眨着多情的眼睛。他们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上了,一床又薄又轻的被子裹住了他们。然而,那两颗滚烫的心,那两条激情奔涌的河流,那欲望四溢的火热的肉体,那永恒不变的快乐和他们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又是什么东西能裹得住的呢?

灯早已熄了,窗外天空中的星星依稀可见。如痴如醉的弹奏完了一曲爱的乐章之后,他们都有点累。他们并排躺着,互相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匀称悠然;能看见对方没合上的眸子,一眨一眨。柳军突然问道:“你说,你明天就回技术处上班去了?”

“对呀。”叶萍萍偎依在他温暖的胸前轻声说道。

“哪我呢?”柳军有点失落的说,“我明天干什么?明天会怎么样呢?”

“放心睡吧。明天会好的。”一阵睡意袭来,叶萍萍打了一个呵欠。

柳军没有答话。他在心里对妻子,也是对自己说:是的,明天会好的。一定!

他把妻子楼得更紧了。

1998.6写于兰州

2004.12,2005.4改于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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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连载短篇小说】马背新娘(上)

连绵的远山在红色的天幕下露出黛蓝色的胴体,晕着粉红的峰峦享受着一天里最后的温柔。

太阳渐渐滑进她的身后,也越来越红,醉人的红也似它给山峦的醉人的温柔。

新右旗的草原上,理应有一位骑士,双乎日正骑着白马出现在群山之中。

马儿踱着步子垂着头向前缓缓地走着,面无表情。双乎日赤裸着上身,将岩石般黝黑坚实的肌肉暴露在初春的西风中,随着马儿的步伐一摇一晃,坚毅的脸庞上同样没有任何的表情。而他怀中的女人,也就是这位马背新娘,穿着华美的服饰,精致的发髻散出几缕青丝在风中飘着,或是裹在她已风干了泪的面庞上,或是拂在双乎日裸露而坚实的胸膛上。

那张藏在发丝背后的精致脸庞,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浓密的睫毛上,还看得见已干透的泪渍,而那双漆黑的眸芯里,却看不到本应映画出的草原。

在清晨无云而明亮的天上,若是有星星和月亮,今天便会是好天气。双乎日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天知道了这件事的,但今天清晨的天空,无云而明亮,有星星还有月亮,淡蓝色的天空佛若被这些白色的星星点点晕得更淡了些,风又合时宜地揩走了几分未染透的颜色,让这初来的春天,淡得让人舒服。

今天是双乎日的大日子,理应有个好天气。

牧马人的生活,自由而忙碌,但在成亲这种人生头等的日子,凭谁也不应该忙碌,凭谁也没办法自由。可双乎日的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自由和忙碌。

一夜未合眼的双乎日赶在星星和月亮被染成蓝色之前就走出毡房,迫不及待地与那令人舒服的天空又凑近了一个马背的距离。这淡蓝色的带着丝丝凉意的空气似乎能让他的血液稍稍平静些。

放任着马群在草原上嬉戏奔跑,双乎日只想骑着他那匹白色的骏马奔到最东边那座山脚下,再奔到最北边那座山脚下,再奔到最西边那座山脚下。这种在风中的狂奔可以让他疲惫,进而平息下早已无法平息的心跳。

骏马嘶鸣还未停歇,双乎日已经快步回到了毡房里,他甚至可以计数今天在马背上听到了多少次马蹄与草原碰撞的声音,因为除了重复这一件单调而无聊的事情,他实在没有办法挨到这个不知用了多少马蹄声的时间来盼望的傍晚。

换上传统长袍的双乎日更显得英姿伟岸,阳光蘸着风浇在他的身上、他的马背上和他要去迎娶新娘的路上。一条马背上的娶亲队伍伴随着双乎日的马蹄铃声从草原的一个方向去向了草原的另一个方向。

“不好了……乌云……跑了……”有人惊呼。

这个乌云不是天上的乌云,是人间的乌云。今天的天上没有乌云,乌云正在东喀河畔为奔流汇入一串又一串的泪珠。

乌云是双乎日的未婚妻,当听到这个未婚妻跑了的消息时,家中所有长辈都不见了欢喜的面容,震惊、焦急与愤怒接踵而来。当双方家中的长辈喋喋不休地为着少年时的婚约、彩礼这些事发难和辩解、埋怨和推脱的时候,双乎日猛地一拽马缰,朝东迟去。沿着双乎日所去的身影,草原上只留下两行重重的马蹄印。

马蹄奔向的,是东喀河的方向。西风只会把天上的云吹到东边去,而西边来的他也只会让他的乌云往东边跑。

双乎日在马背上仿佛又成了以往的那个双乎日,他看到远处的群山越行越快,他觉着身后的西风渐渐变成了迎面的东风。他放开缰绳,站起身来,肆意挥舞着双臂。他喊起了长调,声音越来越大,让马儿听,让草原听,让远处的群山听,让那条还未见着他的东喀河听。听他的长调变成了嘶吼,然后落在他的身后,听他的血随着他的声音一并沸腾,听他撕扯开他的长袍,随着抨击草原的马蹄和变成嘶吼的长调扔到了风中。

东喀河水的湍湍之声终于压过了马蹄声,让双乎日的眼睛随着水声清晰起来,河畔蜷蹲着的乌云映入了他的眼眶。

急促的马蹄声没能让乌云回头,同样那句“上马”也没有。乌云只是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想缓缓地转过来,她或许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来得这么快。可那一只大手来得更快,一把便已将还未来得及擦拭泪眼的乌云擒到了马背上。

无言的白马穿过无言的草原,无言的的西风擦干了无言的泪眼,无言的群山让太阳等一等无言的人回家。就在这样的无言中,乌云成了双乎日的新娘。

新婚之夜的双乎日,实现了一个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和他的白云一同过夜。在天上,只有无瑕的云才配称作白云,在草原上,自然也只有无瑕的白马才配称作白云。

夜生怕让草原上的人儿和马儿害了病,所以唤回了疯了一天的西风。夜生怕那些未眠的人儿和马儿找不到所需的路,所以点亮了苍穹上的一盏盏灯。

在这个不能眠的夜里,双乎日拥着一条毛毯看着正在酣睡却依旧站在草原上的白云,心里却想着毡房里同样不能眠的乌云。他想着或是梦着去毡房里和她的新娘说说话,或是能给他的新娘盖盖被子,却只是想着或是梦着,只是给身边的白云搭上了一条毛毯。

又是一个清晨,草原上又升起了炊烟,那是牧民崭新一天的讯号。西风又来了,只是比昨日来时徐徐了些许,这是初春崭新一天的讯号。这一天,双乎日依旧没有新的进展。毡房里的新娘,还是和昨日他走出毡房时一样,蜷蹲在床边,只是被泪水浸泡了整夜的眼眶红肿得更厉害了一些。

双乎日父母的毡房离他只有几步远,拿了早饭带回放到乌云的床前,拿了午饭带回去换掉未动的早饭,再拿了晚饭带回去换掉未动的午饭,数天都是如此。双乎日不知道要到哪一天才能和乌云说上一句话,他着急,他不想等,可没有法子。

新娘终于没有了荣光,头发蓬乱,面色黯淡,两眼通红,可她依然如同她来到这间毡房那天一样,蜷蹲在床边。双乎日还是如同每个昨天一样,在清晨仪式般地拍拍守了他一整夜的白马,去父母的毡房拿了早饭带回去放在乌云床前。

“我想洗澡。”

“哎。”

热腾的水气掠过乌云每一寸肌肤,弥漫在毡房内的空气里。

(未完待续)

《一个人走,一个人留》

《那年冬天,我曾在一家书店打工》

《香港底层现状:一家三口仅住10平米》

Ⅲ 好看的短篇言情小说要肉肉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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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借夫生子.
四月-倾怜娇女.
四月-傲君夺爱.
四月-元宵姑娘.
四月-冷爵迫爱.
四月-凭夫为贵.
四月-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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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呆呆未婚妻.
四月-哥哥不爱.
四月-嚣张贵公子.
四月-嚣张霸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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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夺人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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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妒君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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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宠爱小宝贝.
四月-巧诱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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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我的富贵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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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押寨小丫鬟.
四月-押寨小夫人.
四月-押寨小情人.
四月-押寨小王妃.
四月-暗夜小红帽.
四月-流氓霸王.
四月-焰色倾国.
四月-爱上沙猪大少.
四月-爱上花心公子哥.
四月-爱上野狼王子.
四月-爱你好满足.
四月-爱神射一箭.
四月-狂妄霸王.
四月-狂狮兽吻.
四月-狼少的收藏品.
四月-猫眼媚吻.
四月-甜甜小管家.

Ⅳ 娇俏闺蜜(短篇小说)

雨灵儿急忙回到家里,支起画板,她要把记忆中的桂琼的裸体画下来。

桂琼是细纱车间的档车工,十八岁,瘦骨嶙嶙,体重只有六十斤,但是小摸样儿却很俊。她贫血,脸上白廖廖的,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像个玉人儿。

桂琼家在辉县盘上,也就是南太行的悬崖峭壁上。她家里很穷,父亲常年有病,卧床不起,母亲到山里挖药材。家里还有两个妹妹,生活十分艰难。

淇县朝歌纺织招工,桂琼来面试,人事科的人一看,说体质太差,不要。雨灵儿看到了,心里一动,这女孩瘦成这样,很有特色,她想让她给她当模特,画出来的人体写生一定很特别。

雨灵儿是厂办公室的办事员,跟人事科的人嘀咕了一下,桂琼被录用了。

雨灵儿是郑州纺校毕业的,喜欢画画。虽然没有什么名气,却也在县文化馆举办的画展上被选上一幅。那是一张人体写生,一个胖丫头,体重200斤,脸上的肉割下来能炖一大碗。

桂琼的摸样和胖妞形成了明显的对照,雨灵儿想好好地画,争取往省里送。

雨灵儿的老公叫萧舟,也是纺校毕业的,和雨灵儿是同班同学,在细纱车间当保全工。保全工就是机修工。

萧舟和雨灵儿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萧舟对雨灵儿十分疼爱,家里的事从来不用她做,三天两头不是鸡汤就是白木耳煨红枣,还要放几颗桂圆肉。萧舟不喝酒不抽烟,不打牌不跳舞,一下班就赶紧回家,围上花围裙,家庭厨师就上任了。

萧舟非常支持雨灵儿画画,除了帮助雨灵儿支画架调水彩外,还给雨灵儿的画提意见。雨灵儿觉得萧舟虽然不会画画,却是个优秀的鉴赏家,每次点评后,她都给他一个飞吻。萧舟说,“我发愁呐!”雨灵儿说,“你愁什么呢?”萧舟说,“我担心我老婆将来成了大画家,要和我离婚哩!”雨灵儿说“那能呢!”说着丢下画笔一头钻进了萧舟的怀里。萧舟抱着雨灵儿上了床,一个月后雨灵儿犯恶心,想吐,她怀孕了。

桂琼分配在细纱车间,雨灵儿吩咐萧舟要多照顾她一点。萧舟第一次把桂琼领回家,让她脱光给雨灵儿当模特儿。桂琼不肯,拿眼瞄着萧舟,脸红到脖子根。雨灵儿支开萧舟,要他去菜场买一点荸荠,人家想吃哩!

雨灵儿留桂琼在家里吃饭,给她几件不穿的衣服,临走时还塞给她10元钱。桂琼先不要,雨灵儿说你不要,我就不画你了,桂琼赶紧把钱塞进里边衣服的兜兜里。

一天,下班时间过了好久,雨灵儿左等右等不见萧舟的影子,她挺着个大肚子去厂门口瞅。只见萧舟抱着一个女孩,飞也似的往医务室跑。雨灵儿一看,萧舟抱的正是桂琼。

“桂琼怎么啦?”雨灵儿用手抚着肚子慢慢走向医务室。原来,车间里三十八九度,桂琼为了省钱,没有吃饭就上了班,她晕倒了。

“傻孩子!”雨灵儿嗫嚅着说。

桂琼得了白血病,送到医院抢救,死了。

桂琼的人体写生雨灵儿还没有画完,她要凭记忆把这幅画作完成,但是,怎么画也不理想,画不出桂琼的灵魂。

“亲爱的……”雨灵儿拉起萧舟的手,想说又不敢说。

今天怎么啦?老婆竟然喊她“亲爱的”,结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不过,娇滴滴的,挺受用的哩!

“你,你是不是……”萧舟揣测雨灵儿的意思,是想“那个”,说,“不行哩,乖,你怀着孕,会伤了胎气。”

“去你的吧,想得美!”雨灵儿嘟起了嘴,那上头都好挂油瓶。

“那你想……”女王生气了,老公慌了。

“我想让你给我当模特儿!”雨灵儿正儿八经地说,声音提得高高的。

“那……”萧舟一下子懵了,这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啊!

“当男模特,想画男性?”萧舟说,“本人是标准男生哎,不是肚大腰圆的猪八戒,又不是小人国里的侏儒,画出来效果不好吧。”

“没有,老公你是个美男子,男生女相哎,连胡子都不长,老天投胎时弄错了位,否则你就是一个大美女哎!”

“我……”萧舟下意识地对着镜子照了照,红着脸说,“那我也不能男扮女装!”

“你扮不扮?”雨灵儿揪着萧舟的耳朵,红嘴唇贴在萧舟的嘴唇上,萧舟的嘴唇立马就像抹了口红似的。

“脱衣服,我在网上买来的,”雨灵儿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堆女人的东西,“义乳,假臀,长发套,连衣裙,高跟鞋,全有!”

“啊!”萧舟傻了眼。

雨灵儿给萧舟贴上义乳,萧舟的前胸出现了两只高耸的乳峰,巍巍颤颤的。接着又给他戴上假臀,也就是假屁股,然后给他穿上一件透明的弹力衣,萧舟浑身上下一下子就变成了女人的酮体。雨灵儿给他化妆面部,涂脂抹粉,嵌睫毛,描眉,抹口红,最后把一个长发套戴在他的头上。

花了一个礼拜,一幅美女写生完成了,送到省里参展,获一等奖。

雨灵儿心情十分好,她要萧舟穿上西装打上领带陪她去逛公园,可是萧舟死活不肯。他不知什么时候买回来一件旗袍,这时候穿在身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地照。又坐在镜子前面梳妆打扮,穿上红色高跟鞋,戴上玉镯、戒指,头上的假发拖到后腰,一下子把雨灵儿看傻在那里。

萧舟辞退了工职,他整天在家不是化妆就是试衣服,花裙子买了一件又一件,绣花鞋,高跟鞋应有尽有。他给雨灵儿当裸体人,成了一个专职女模特。雨灵儿的人体写生越画越好,同一个面孔,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表情,不同的衣着,有妩媚多姿的,有窈窕淑女型的,有婆娑起舞的,有三十年代上海滩贵妇人的,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派专人送到上海、北京,成了抢手货。

萧舟的灵魂蜕变了,他的内心涌动着一股暖流,烈火在他胸中燃烧,整个人像钻进了蚕茧一样,孕育着一个新的生机。他去医院做了去喉结手术和丰胸手术,服用雌激素,说话的声音变得很细。他开始爱唱歌,爱跳舞,他的歌喉宛转,舞姿翩翩,他终于向雨灵儿提出要去做变性手术。

雨灵儿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老公走上了人生的蝶变路。再没有小两口打情骂俏,再没有亲吻拥抱、云雨之欢,在无限忧郁和失落中,她产下了一个女婴。

“我们不是夫妻做闺蜜吧!”萧舟对雨灵儿说,他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晓娟”,对雨灵儿生的宝宝特别疼爱。

“姐,我给你按摩按摩!”晓娟无微不至地照料着雨灵儿。他们同岁,雨灵儿的生日比晓娟大三天,他是雨灵儿的妹妹。

“宝贝儿,给小姨抱抱!”晓娟接过雨灵儿怀里的小囡,亲吻着。

晓娟做了变性手术,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又渴望当一个母亲,又去做了第二次手术,摘入了子宫,来了月经。

晓娟再也不能站着尿了,她坐在马桶上,尿液淅淅沥沥从器官再造的阴唇里流出来,心里涌动着女性的温柔。

她用淡蓝的纸巾挹干阴部的尿液,塞进雪白的卫生巾,戴上月经带,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的妆容,心里有一种融融的感觉。

“我是淑女,女婵娟!”晓娟的内心滋生着一种欲望,她想结婚,当新娘。

她去了夜总会,跟一个丑陋的男子上床。她怀孕了,生下一个男孩。

男孩很漂亮,她完成了心愿。

Ⅳ 短篇小说:借欲

借欲

孙雯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偏偏房东阿姨说的话又那么让人尴尬。她已经有些魂不守舍了,房东阿姨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

孙雯是来这个城市打工的乡下姑娘,在此之前她也只是幻想过都市的繁华,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快一年了,但她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不是这个花花世界中的一份子。

房东阿姨,当然就是房东叔叔郑斌的妻子于红。孙雯从心眼儿对这两位房东家尊敬,因为他们不但少收她的房租,还因为她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的处处给予照顾,尽管孙雯是个农村出来的姑娘,可是孙雯读过高中,虽然说不上高材生,倒也和普通的老百姓有着天壤之别。

孙雯今年19岁,是的,这个年龄实在应该是在学校上学的年龄,可是作为农民的父母实在觉得女孩用不上读太多的书,能识文断字也就可以了,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根本。孙雯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外出打工,竟然遇上了这么好一家房东。

郑斌和于红结婚后,日子过得还算殷实,生活上彼此也很恩爱,只是好景不长。几年后,于红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从此便不能再和丈夫性生活。丈夫郑斌倒也没往心里去,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要求,也没有提出任何的想法,倒是于红觉得这样对不起丈夫,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守着妻子却十来年不能性生活,心里一定很苦。有几次,于红都想和郑斌硬来,尝试尝试,都被郑斌拒绝了,因为医生说于红的病无法继续性生活,否则很可能导致大出血入院,严重的可能丧命。

于红是个细腻的人,当孙雯住进来后,她隐约觉得丈夫对这个小姑娘有些特别的关注,乃至关爱,也许这样洋溢的青春气息的姑娘才是一个男人的追求。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丈夫一定是饱受煎熬,可是怎么办呢?丈夫又不肯和自己离婚。

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尽管这是一个荒唐而愚昧的主意,但只要对她的丈夫好,她愿意厚着脸皮一试。她告诉了孙雯,自己和丈夫的一切,眼睛里转着泪花,激动的讲述着夫妻之间的恩爱,以及摆在他们面前的难处,她让孙雯明白,她跟孙雯说出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气,没有任何一个妻子愿意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而于红就是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

孙雯还是个处女,还没有男女方面的经验,更没有想过和一个大自己将近十多岁的女人在谈论人家的丈夫,而且谈论的还是人家的私生活。她感到脸红心跳,在此之前,她虽然也想过交个男朋友,以后顺理成章的一些事情,但从于红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情。然而看看此刻痛苦伤心的于红,这个处处对自己百般照顾和呵护的房东阿姨,她的心软了,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尽管她觉得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她感到脸在发烧,已经烧到后颈根部。

于红知道打铁应该趁热,尽管她也不希望这样做,但她毕竟还是这样做了,对于她这样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绝对了结小姑娘的每一个心理细节,没一点情绪波动,如果不能趁热打铁,那么只有前功尽弃了。她吩咐孙雯放松心情,不要紧张,先平静一下,做做心理准备。就匆匆忙忙的找到自己的丈夫,和丈夫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丈夫一听就火冒三丈,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这不是害人家小姑娘吗?不管夫妻之间遇到什么样的难题,怎么能把一个小姑娘扯进来。于红眼圈也红了,她明白自己的丈夫,如果不是她提出来,他的丈夫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她不能太自私,不能让自己的丈夫总饱受着欲望的煎熬,她认真的把她和孙雯的谈话内容告诉了丈夫,丈夫的心开始活动了,这个小姑娘真的原意?于红非常坚定的点头,她希望尽快得到丈夫的恩准,因为夜长梦多,郑斌说把姑娘带来,他要和她聊聊。

孙雯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郑斌,郑斌却在死死盯着她,他要知道这个姑娘是不是心甘情愿,他的老婆不会是给她什么好处吧。孙雯不是会撒谎的人,郑斌看得出来,知道这事儿千真万确,他告诉她这样做的结果,希望她最好想清楚。孙雯是有些犹豫的,无论她的生理有多成熟,她的心理都还远没有达到足以应付眼前这种情况的程度,她需要再平静平静,郑斌和于红也知道这事情不能硬来。

夜里,于红睡得不好,郑斌也睡得不好,于红摸了摸郑斌的裆里,那个东西正雄纠纠气昂昂,生龙活虎的样子让于红心里痒痒的,可她不能做什么,只能不停的吻着丈夫,把丈夫吻得兴致勃勃,她就只好用手帮丈夫解决。这些年来,这种事情已经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可她明白,丈夫的反应是因为孙雯的原因,这姑娘不错,看上去挺纯洁,不是那种在社会上混的,那些女人就是送上门,她也不会同意丈夫和那人睡,那都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穿过的臭袜子了。

第二天早上,于红兴冲冲的走进孙雯的房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孙雯的准备怎么样了?然而,当她打开孙雯的房门,里面竟一个人都没有,桌上放着一些钱,还有一张字条。

孙雯走了。

Ⅵ 短篇小说:善良的绑架

                          善良的绑架

                                                    一、 意外来得太突然          

        茂林是个山区小县城,四面环山,北面百里之外就是深山老林,人迹罕至。夏雪是这个小县城的“城花”,在县电视台当主持人;两年前嫁给堪称“完美男人”的金明举。金明举是个美男子,开家注册二百万的装饰装修公司。金明举很宠爱夏雪,说夏雪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这让夏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这天夏雪休息在家,起床时快九点了,吃完保姆刘姨做的早餐,穿上牛仔装,蹬上旅游鞋,清清爽爽出门,想去爬山。爬山是她每周休息时的运动。她走出小区大门,伸手叫出租车,可一辆出租驶过,里面有人,她就信步往前走,正走着,一辆面包车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身旁,车上下来一个秃头小子,拦住她。

面包车的后车门开了,又下来一个老头,也走近她。

这时,秃头小子笑着与夏雪搭话,吸引住她的注意力。突然那老头冲上来,用手里的手帕捂住夏雪的嘴,在秃头小子帮助下,将她挟持着硬塞进面包车。秃头小子拉上后座车门,四下望了望,快速坐上驾驶座,开车向前驶来。疾驰的面包车里夏雪在挣扎,老头还捂着她的嘴,让一旁手足无措的一个男青年按住她的脚。由于手帕上迷药的作用,夏雪昏迷了过去,不再挣扎。——这天是夏日的一个晴天,对夏雪却是无比黑暗的一天,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夏雪苏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面包车旁。她挺身坐起,惊恐地看着站在身旁的三个人:“你们为啥绑架我?我丈夫又不是大富翁!”

老头没好气地说:“我们只想要回自己的工钱!”夏雪投目老头,不解地问:“啥工钱啊?”秃头小子不耐烦地解释:“要怪就怪你丈夫!他们是爷俩,都是木匠。给你丈夫累死累活干了好几个月,一分钱没拿到。咋要也不给!”

老头附声说:“幸亏遇上黄刚我大侄儿了。他是我们老乡,刚从牢里出来。绑你就是他的主意。”夏雪站起身,冷笑一下:“你们不就是要钱吗!送我回去,我给你们钱!”黄秃子冷笑:“我们傻呀!送你回去,你一报警,我们全得完蛋!”夏雪露出鄙夷的神色:“你们还知道犯法啊。我打电话吧,让我丈夫把钱送这儿来!”黄秃子摇摇头:“不行!他会把警察带来!别磨蹭了,咱们进山!”

夏雪倔强地:“我不走!”黄秃子猛的给夏雪一个耳光,抓住她头发,凶狠地咬牙切齿:“你他妈再不老实,我废了你!”夏雪闭上眼睛,使劲咬住嘴唇,不吭声。黄秃子松开手,夏雪抹了下嘴角流出的血,自己赌气向前走去。黄秃子冷冷一笑,和木匠父子跟着夏雪走向密林深处。

越往前走越暗,等林中幽暗得几乎看不见路时,夏雪走累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微微喘息着:“我走不动了!你们杀了我吧。”她身后的三人停住。黄秃子来到她跟前,凶狠地抓住她头发:“你他妈的起来!”

“我背她。”小木匠把手里的提包塞到老木匠手里,过来蹲到夏雪身前。黄秃子悻悻地松开手,转身往前走去。夏雪起身伏在小木匠背上,闭上眼睛,惊吓加倦累使她很快睡着了。

夏雪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透了,自己站在一块大石头前,小木匠坐在石头上粗喘。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个不深的山谷,谷底流着溪水,溪水边有三间木屋,四个人就站在木屋前。

这时黄秃子在老木匠放在地上的黑提包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斧子,到木屋前,一斧子把门上的锁头砸掉在地上,推门进屋——木屋里很快被黄秃子点亮蜡烛,然后喊三人进屋。三人进屋,看见站在一张脏兮兮的单人床边的黄秃子。黄秃子强行要走夏雪的手机,又告诉老木匠去把窗户钉死。老木匠拿起床上的斧子走出。黄秃子对小木匠说:“没想到有这么好地方吧?我们以前一犯事就跑这儿躲些日子。”转对夏雪:“别怕,你丈夫一给钱,我们就放你。”说完和小木匠出屋。夏雪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流泪的蜡烛在心中安慰自己,乞求老天保佑。

                          二、险遭侮辱

        夏雪乞求老天保佑,可老天却没管她。大约到半夜时,她的屋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影走进,扑向床上的夏雪。夏雪合衣而卧,连鞋也没脱。她感到有人压向她,从睡梦中惊醒,一声惊叫推开压下的人体,一下子坐起来,惊恐万分:“你要干什么?”话出口,借透进的微弱月光,认出来人是光着上身的黄秃子。

黄秃子狞笑:“你要乖点,就少吃点苦头!”夏雪下意识地双手抱住胸前,站起身,一边往后退,一边央求:“求你别这样……”黄秃子一步步逼近夏雪:“我蹲了八年大牢,刚出来没几天,我他妈的都快憋疯了!”夏雪靠在墙上,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黄秃子站到她面前,身材高大,面目凶恶,与柔美的夏雪相比,似一个大灰狼正面对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冷厉地:“快脱!你不想让我把它撕烂吧?”

一声门响,老木匠和小木匠冲进来,老木匠手里拿着电筒,面对此景,两个人愣在那里。黄秃子回头看二人,见二人也光着上身——显然三人刚才正光着膀子睡觉。他干坏事不想让木匠父子知道。

黄秃子狞笑一下:“急什么,我明早一走,你们还怕没时间干!”老木匠:“秃子,你可不能干这缺德事!咱为的是钱,不能糟踏人家。要怪只能怪她丈夫。”黄秃子:“你是不是爷们儿?”老木匠:“人不能当畜牲!”黄秃子:“我就想当一回畜牲!”

小木匠对老木匠:“爹,咱们这就回家,钱宁可不要了。”老木匠对黄秃子硬梆梆地:“咱们散伙!”说完转身走出门去。小木匠看了幽暗中的夏雪一眼,跟着老木匠走出。黄秃子骂了一句:“我操!”转对夏雪奸笑:“别怪我,只怪你太馋人了!”说完走出门去,关上门。夏雪长舒口气,心还在狂跳。

次日清晨,木匠父子煮了大米粥,却不见黄秃子,夏雪也没问。她草草喝了碗粥,走出木屋,往屋后树林里走来。小木匠走出木屋,跟在夏雪身后,默默往前走。她停步,回身对小木匠:“你爹让你看着我?”小木匠:“他怕黄秃子回来要人,没法交代。”夏雪问:“那个秃子走啦?”小木匠说:“天一亮就回城了,说找你丈夫要钱。”

夏雪赌气似的又往前走,小木匠继续跟着她。夏雪猛的停步回头:“我上厕所!”小木匠窘在那里,慢慢转过身。她走向密林深处,解完手回来,小木匠还站在那里。她来到小木匠跟前说:“我不会跑,我等着你们拿到钱,平平安安把我送回去。”话刚说完就一阵呕,她蹲下身,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等中午小木匠再叫夏雪吃饭时,她说胃不舒服不吃了。她听见小木匠把她的话告诉了老木匠,还听见小木匠说“你不该让黄秃子一个人回去要钱,万一他拿到钱跑了咋办。”老木匠喝令小木匠别瞎说,并说明天就出山给夏雪买胃药。【未完待续】

Ⅶ 短篇小说——《长路漫漫互扶持》

                              第二章

        杨雨晨也到了该谈恋爱结婚的年龄了。他不像别的男生一样,去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或者在别的相亲App上注册寻找机会,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这个人和他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杨雨晨的审美和东方人不同,毕竟他是个美国海归。东方人喜欢纤瘦娇小的女孩,但是他相反喜欢高大丰满的女孩。在他心里,这种女孩不仅有女人味,而且健康壮硕,是结婚过日子的好手。

      其实,杨雨晨心中的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大学同学李慧琳。

      杨雨晨和李慧琳是在选修课上认识的,他们俩一见面就觉得很投缘,下课后经常一起走一起聊天。下课后,送李慧琳回家并在路上帮助她拎包是杨雨晨的家常便饭。在这段路上,他们聊了很多东西,例如校园里的新鲜事、留学考英语的经验、历史人文、父母的职业、男女生的身材等。这段路程为两个人打下了感情基础。李慧琳比杨雨晨大一级,选修课结课后,她就领了毕业证和学位证,这时正好是杨雨晨专接本第一学年结业。在最后一节课结课后,杨雨晨按照惯例送李慧琳回家,路上仍旧帮助她拎包。当走到学校的小花园时,杨雨晨说:

      “慧琳,咱们在椅子上坐一会儿可以吗?”

      “ 当然可以。”

        这样两个人坐下了。等帮助李慧琳放好行李后,杨雨晨说:

        “慧琳,我有话对你说。”

        “说吧,再说之前,我也想对你说,感谢你这一学期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男孩。”

        “你也是个好女孩,我的李慧琳。”

        “你……难道你想说……”

        “李慧琳,我喜欢你,我愿为你负责。”

        “啊,真的吗?!”

        “是真的,李慧琳,我爱你!”

        “雨晨,我也爱你!”

        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李慧琳身高168,身材微胖且丰满,前凸后翘很傲人。当她和杨雨晨拥抱在一起时,杨雨晨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和性感。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一下贴在了他的胸前,杨雨晨感觉又软又大。这时,杨雨晨把手从李慧琳的背上,滑到了她的腰间。李慧琳身材虽然微胖丰满,但是她爱穿低腰裤和短款的衣服。这时正值六月,她穿着低腰九分牛仔裤,短款的黄色上衣,露出了她雪白柔软的肚皮,肚脐眼很大很好看。这是杨雨晨的手搂着李慧琳的腰,顺势把她的衣服撩了起来,抚摩她那雪白柔软滑嫩的肚皮。

      “哎呦,雨晨,好痒,好暖,好舒服,你摸我的肚皮干什么?”

      “我就是喜欢摸,谁让你露着。”

      “哼!色狼男朋友!”

      “这算什么,谁让我是你的男朋友?!”

      杨雨晨继续抚摩李慧琳的肚皮,同时嘴唇亲吻过来,他们接吻了,很幸福。

      一段激情过后,杨雨晨说:“我请你吃个饭吧,亲爱的,就当庆祝你毕业!”

      “好啊,亲爱的!”

      “你喜欢吃什么?”

      “让我想想,对了,自助火锅!”

      “好的,我正好知道一家新开业的自助火锅店,很好吃,并且现在在搞优惠活动!”

      “好啊!赶快走!”

      这样两人高兴地去了。在火锅店,两个人吃得很高兴。果然如杨雨晨说的,这个店的食材(包括蘸料)非常丰富,并且现在在打八折,真是太实惠了。

      吃完饭了,两人决定走两站地消消食。李慧琳吃得很撑,本来衣服就很短,这下露出了吃饱的大肚皮。杨雨晨这时手又不老实了,伸过去抚摩着她的肚皮。

        这时,李慧琳表情舒畅地问了杨雨晨一个问题:

      “雨晨,你觉得爱情里什么最重要?”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在这段路上,要相互扶持,共同面对一切困难,只有这样的爱情,才是长久的。”

      “是的,雨晨。我也支持这个观点。说实在我最看不上那些为了钱去求富人包养,甚至和他们结婚的女孩,这样的爱情长不了。”

      “对的,的确是这样!咱们一拍即合!”

      “哈哈哈哈。”

      两个人又说又笑,不一会儿到了车站,两个人各自回家了。

      之后的日子里,两个人都为了各自的前程奔波。李慧琳准备动身去澳大利亚的麦考瑞大学去硕士,杨雨晨准备去美国做交换生,为将来读美硕做准备。两个人虽然都很忙,但是通过微信相互鼓励与加油。

      后来,两个人一个在澳大利亚,另一个在美国。但是,两个人通过微信、Facebook保持着联系,两人的各种生活状态,双方都一清二楚。

Ⅷ 好看的中短篇小说

《贝比别想逃》
《尊王本无敌》《尊王缠恋》
《女人,我要定你了》
《完美秘书情人》
霸道总裁别惹我》
《亿万总裁与壹元新娘》
《绝情总裁》
《总裁深藏不露》
《总裁V:S鲜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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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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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VS俏女佣》
《大家都爱总裁》
《周末情妇》
《恶魔的契约新娘》
《白目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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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掉总裁》
《一夜狂情》
《叫我董事长》
《专业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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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家小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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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秘书》
《完美情妇》
《我的可爱娇妻》
《豪门契约》
《懒惰小秘书》
《我的老公是总裁》
《美丽坏爹地》
《深度索爱》
《献身之后》
《午夜情妇》
《乖乖借个种》
《我的冤家是总裁》
《合约换来的新娘》
《总裁耍暧昧》
这些都是十章的,都是好看的!

Ⅸ 短篇小说:情·敌

                        情·敌

在广西靠近Y国的边城,有一个很著名的景区,风景如画,大凡来到边城的游客,都喜欢来这里游玩。   

这天近午,景区发生了一起抢包事件: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三十多岁,抢了一个女游客的包,然后跑走。听见女游客的喊声,一个帅哥飞跑着追去······

追到僻静处,男人跑不动了,停下粗喘,帅哥追到跟前,男人粗喘说不出话,把包扔到帅哥脚下,帅哥捡起包,不看男人,转身离开。

帅哥回到女游客跟前,把追回的包递给对方,洒然一笑。

女游客:“太谢谢您了!”她二十几岁,出奇的美丽。

帅哥向女游客伸出右手:“我叫滕飞。”

女游客和滕飞握手:“林静。”又介绍身旁的老者,“这位是胡教授。”

胡教授与滕飞握手:“胡明轩。我们是北京来旅游的,小林是我家保姆。”

滕飞看林静:“北京的保姆都这么美啊!”

林静对滕飞绽开一个甜美而娇羞的微笑。

实则,林静和胡教授都不知道,男人抢包是滕飞事先安排的一场戏,为的就是他能结识二人。随后,滕飞自称是当地的富家子,以当二人义务导游的名义,对林静展开狂热追求。他请二人吃饭,给林静买高档服装,和林静看电影······一个小保姆遇上一个豪门帅哥,不啻灰姑娘遇上了王子,很快林静就坠入爱河。

这天晚上,滕飞和林静在吃西餐,喝红酒。

林静:“胡教授说后天去桂林看一个老同学,从桂林回北京。”

滕飞:“那我们怎么办?”

林静咬下嘴唇,低下头。

滕飞:“我问你呐!我们怎么办?”

林静:“你——是认真的吗?”

滕飞:“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林静:“我们可以确定关系。”

滕飞:“不,我怕你回北京被别人抢去,我要带你去见我父母,告诉他们我要娶你!”

林静:“可是……”

滕飞:“没有可是!我父母现在Y国处理生意,明天我们就去。”

林静:“明天?”

滕飞:“你不放心胡教授,可以让他同去。”

林静:“他不能出国。”

滕飞:“为什么?”

林静:“他……他说他出国得经过国安局批准。”

滕飞:“真是麻烦!那就把他偷渡出去!我对父母说他是你爷爷,你家人同意我们的婚事,那样我们就可以尽快结婚了!”

林静:“我怕胡教授不会同意。”

滕飞:“你爱我吗?”

林静报以甜美而娇羞的微笑。

滕飞:“你想嫁给我吗?”

林静:“我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啦。”

滕飞:“这就是缘分!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

滕飞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到林静面前。

林静:“这是什么?”

滕飞:“安眠药。让胡教授美美的睡一觉,醒来他就到Y国了。他会高兴的会亲家,高兴的游玩,也会高兴的看到他家小保姆嫁给亿万富翁的儿子,从一只小鸟变成金凤凰。”

林静:“我真觉得像做梦一样。”

滕飞痴目注视林静,舔下嘴唇:“我想让你在我甜蜜的亲吻中醒来。”

林静报以甜美娇羞的微笑:“我不想太快。”

他们没想到,此时此刻暗中会有人监视他们。饭后,滕飞开着自己的越野车把林静送回下榻的宾馆,等他再开车上路时,突然从后视镜中发现一辆轿车在跟踪他的车。

他加速,对方的车也加速。他的神情冷峻起来。他把车驶进一条偏街,后面的车尾随跟来。他停下车,下车,快步走进一条胡同。

后面尾随而来的轿车也停下,下来个黑衣人,戴着连衣帽、口罩,快步尾随滕飞进了胡同。

黑衣人不见了滕飞,在小心的寻找。

突然他身后响起滕飞的声音:“别动!”

黑衣人停住,慢慢举起手,他的脑后顶上一把手枪。

滕飞拿枪对准黑衣人:“转过来!”

黑衣人慢慢转过身,面对滕飞。

滕飞:“为什么跟踪我?”

黑衣人摘下连衣帽和口罩,正是花豹。那个抢包男人。

滕飞:“是你?”

花豹娘声娘气:“死鬼,你吓人家一跳。”

滕飞收起手枪:“说吧,怎么回事?”

花豹:“你摸摸,人家这心现在还狂跳呢!”

滕飞:“你正经点吧。”

花豹:“是咱们头儿让我监视你,不不,是暗中保护你。我还拍了你和那小美人的照片,是头儿要看,她一定是怕你假戏真做!你可是头儿的心尖小宝贝呀!”

滕飞:“你们不相信我!”

花豹:“不是我!我不但相信你,还喜欢你,爱你!你就答应和我好吧!我以后会特别关照你!”

滕飞:“走,带我去见她!”

花豹:“完了,你得答应和我约会啊。”

很快,滕飞和花豹来到一家酒吧。花豹去唱歌,滕飞就来到尤娜的房间,见尤娜坐在沙发上吃一个螃蟹,喝红酒,只穿乳罩,三角裤,使她更加性感迷人。他进来,关上门。

尤娜瞥了滕飞一眼,自顾吃喝:“一起吃吧。”

滕飞:“你让花豹监视我?”

尤娜:“这酒他们说是从法国运来的,三十年珍藏。”

滕飞:“你不相信我?”

尤娜:“带药了吗?”

滕飞踢了茶几一脚,吼:“你他妈回答我!”

尤娜的脸色冷下来,放下手里螃蟹,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抓起茶几上的匕首,挺身而起,来到滕飞面前,左手猛的掐住滕飞的脖子,右手执匕首顶在滕飞脸上。

滕飞软下来:“别别。”

尤娜美目含煞:“想让我刮花你的脸吗?”

滕飞求饶:“我一时激动,求你啦。”

尤娜收起匕首:“这才乖呀!”

尤娜伸出舌头,舔着滕飞的脸,脖子……

滕飞闭上眼睛:“我没带药。”

尤娜撕开滕飞胸衣,舔着他的胸脯。

滕飞:“事情很顺利。”

尤娜突然咬了一口滕飞的胸肌。

滕飞轻吟一声。

尤娜:“大点声!我就愿意听你叫!”

滕飞:“我还得准备明天的行动!”

尤娜:“你要做的已经做完了。”

尤娜去床头拿过一个小瓶,倒出一个胶囊,递给滕飞:“新药!”

滕飞:“我其实可以不用。”

尤娜:“不用,你能让我疯狂吗?吃下去!”

滕飞接过胶囊,放进嘴里。

尤娜:“这是我们在中国的最后一晚!任务即将完成,要好好庆祝一下!”

滕飞猛的把尤娜推倒床上:“那就来吧!你这条喂不饱的母狗!”

尤娜不是母狗,到了床上她完全变成了一头淫狮。三个多小时后,被蹂躏得筋疲力尽的滕飞走进洗浴间,开始淋浴。他突然蹲下身,双手掩面哭泣。

次日上午九点,滕飞开着越野车来到宾馆,他进宾馆,见到林静。林静说已给胡教授吃了安眠药,他就背着昏睡的胡教授走出宾馆,后面跟着提包的林静。二人把胡教授送上车后座,然后上车,滕飞开车驶离。

原野,越野车向前行驶,后座上,胡教授还在昏睡。

副座上的林静:“你说,胡教授会不会怪我呀?”

滕飞:“不会。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林静:“是啊,他家书房全是书。”

滕飞:“他还可以和我们去国外度蜜月。”

林静:“你还想去国外度蜜月?”

滕飞:“咱们还可以环游世界,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林静:“胡教授昨晚还说,你是个好人,遇上你是我一生的福气,好运气!”

滕飞突然刹住车,转头注视林静。

林静:“怎么了?”

滕飞舔舔嘴唇:“你的唇一定十分香甜。”

林静报以甜美而娇羞的微笑:“又来了。等结婚了,你还怕亲不够?”

下午晚些时候,越野车在山间公路上停下来,路边站着  花豹,一身黑衣,戴连衣帽、口罩。

滕飞下车,来到花豹面前。

花豹:“你昨晚放人家鸽子。”

滕飞:“你想她会放过我?她不知从哪弄的新药,几乎一宿都没让我消停!”

花豹:“等回国,你可得补偿人家啊!”

滕飞:“先办正事吧。她人呢?”

花豹:“去和老鹰接头了。”

滕飞:“老鹰?”

花豹:“以前潜伏在这儿的,熟悉出境的路。”看了越野车一眼,“她让我们在这儿卸掉包袱!”

滕飞和花豹走到越野车跟前。

滕飞拉开前座车门,对林静:“天黑后,会有人带我们出境。我们得在这儿下车,以后的路就得步行了。”

林静回头看一眼还在昏睡的胡教授。

花豹:“我背他,你俩前头先走,就从这儿进山。”

林静拎起包,跳下越野车。她和滕飞下公路,进山。在山里又走出一里多路,来到一块林间空地,滕飞突然停下。

林静:“怎么了?”

她突然脸色一凛——滕飞右手拿着手枪对着她。

林静:“你怎么会有枪?”

滕飞:“因为我是Y国特工。”

林静:“特工?”

滕飞:“以前我对你说的全是骗你的。”

林静:“骗我?”

滕飞:“我们真正要弄出境的不是你,而是胡教授。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教授,他是中国一种新型核潜艇的总工程师,所以中国国安部门限制他出境。”

林静:“你是在利用我?”

滕飞冷冷一笑。

林静:“你根本就不爱我,是吗?”

滕飞:“说真的,你是我见过女孩中最让我动心的一个!”

林静:“你要杀了我,对吗?”

滕飞:“他们让我卸掉你这个包袱。”

林静:“那你为什么还不开枪?”

滕飞看看手枪:“这是无声手枪,没人会听见枪声。现在没人能救你——能救你的是我的良知!”

林静:“特工也有良知?”

滕飞收起手枪:“只因你太美,太单纯,特别是你的笑,让我想到了天使。”

林静:“你想放了我?”

滕飞:“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你,还因为我也是中国人!我不想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同胞,而且是让我心动的女孩。”

林静:“你是中国人怎么成了Y国特工?”

滕飞:“我在Y国旅游时被他们盯上,也怪我贪图美色金钱才被他们拉下水。他们训练我三年,这是我第一次回国执行任务。”

林静:“你不杀我,不怕他们怪你吗?”

滕飞:“我当然会说已经杀了你。你快走吧,等天黑后会迷路的。”

滕飞转身欲走,突然停住——脑门上被顶着一把手枪,他步步后退。

用枪逼住滕飞的是尤娜,旁边的黑衣人是老鹰。

尤娜:“你果然被她迷住了!下不了手。”

滕飞:“你杀了我吧!”

尤娜:“我要杀你,还会和你废话。”

尤娜调转枪口,对准林静。

尤娜:“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啊!难怪让他动心!”

“放了她!”滕飞举枪对准尤娜,“我不想她因我而死,她是无辜的!求你啦!”

“放下枪!”老鹰的手枪对准了滕飞。

滕飞吼:“我不放!大不了一起死。”

尤娜:“你真想和她一起死?想和她做一对鬼鸳鸯?”

滕飞吼:“做鬼鸳鸯也比受你这喂不饱的母狗折磨好!”

尤娜:“折磨?你认为享受极致的性爱是折磨?你认为我给予你的爱是折磨?”

滕飞吼:“不!那不是爱!你从来没把我当人,只是你泄欲的工具!开枪吧,让我死在自己的国家!”

尤娜:“不!这里不是你的国家,你早加入了Y国籍,你也发誓永远做Y国的人,效忠Y国。”

滕飞:“国籍可以改变,誓言可以宣讲,但我身上流的是中国人的血!你们应该后悔,第一个任务就让我回国!第一个要勾引迷惑的是这样一个天使!”

尤娜:“她是你心目中的天使?”

尤娜突然收起手枪,拔出匕首。

尤娜:“我要刮花她的脸,让她变成丑鬼!”

尤娜说完左手去掐林静的脖子,没想到林静闪身躲开,右手的手枪对准尤娜的脑袋。

林静面若冰霜:“该结束了!”

老鹰一惊,调转枪口要对林静开枪——砰的一声枪响,他歪身栽倒。

击毙老鹰的是滕飞。

尤娜对滕飞喊:“傻瓜!你还不明白吗?她是中国特工!快开枪!”

林静对滕飞:“你不是傻瓜!我亮明身份就说明你们已掉进我们的天罗地网。你现在迷途知返,以后我们还可以并肩战斗!”

滕飞:“你一直在骗我?”

林静:“保护我国的特殊人才是我们的职责,找上门来的是你们!我们只是将计就计。”

尤娜对滕飞:“别听她的,杀了她,我们就能出境回国。还能带走人质!回去后我们就会立功受奖,有大把金钱享受荣华富贵。快开枪啊!”

滕飞调转枪口,对准尤娜:“我说过我是中国人。我知道胡教授落入你们手里意味着什么!我一时糊涂,贪图美色金钱被你们拉下水,可我不能做伤害我们国家的事!不能一错再错!”

尤娜吼:“放屁!你就是贪图美色!你他妈玩够我了!要玩新鲜的。开枪吧,杀了我吧!”她迎着滕飞的枪口逼上来,喊着:“来呀!来呀!开枪呀孬种!”

滕飞被逼得步步后退:“别逼我!”

尤娜:“你舍不得杀我,你是爱我的,对吗?是我把你一个穷小子培养成现在人模狗样的你!是我让你知道了什么是人间天堂。”

“站住”!林静上前举枪拦住尤娜,“你被捕了!”

尤娜突然仰面狂笑,笑声未停,一脚踢掉林静的手枪,挥匕首向林静猛刺,林静闪身避开,拔出腰上短刀,与尤娜拼杀一处……

滕飞拿着手枪却不敢开,怕伤及林静。

林静和尤娜展开激烈凶险的拼杀……

滕飞紧张的举着枪,额头冒出汗珠。

尤娜把林静踢倒在地,扑上一阵猛刺……

滕飞喊:“快住手!”他牙一咬,勾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尤娜趴伏地上,右臂中弹。

林静腾身跃起,捡起一旁自己的手枪。

胡教授持手枪跑进……

滕飞:“你?”

林静对滕飞:“我们昨晚换了人。”

“胡教授”上前把尤娜双臂反转,戴上手铐。他对林静 :“ 那个假娘们儿已被我控制。”

林静对滕飞:“跟我们回去吧,我带你去见我们领导。”

滕飞:“见你们领导?”

 

十天后,还是那个景区。滕飞和林静衣装休闲,在游玩,有说有笑。

滕飞停步:“对了,我的申请你们领导批了吗?”

林静:“申请?”

滕飞:“就是加入你们啊!”

林静:“哦,正想告诉你——以后我们可以并肩战斗了!”

滕飞:“那就可以经常和你在一起啦?”

林静:“除非我们同时执行任务。”

滕飞:“太好了!”

林静突然轻吟一声,胸前溅起一朵血花——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子弹击中,身形欲倒,被滕飞急忙抱住。

滕飞大喊:“快来人呀!有人中枪了,快叫救护车。”

林静:“来不及了——你不一直想吻我吗?”

滕飞嘶喊:“不!不!”

林静:“吻我……”

滕飞迟疑一下,吻住林静的唇——泪珠滴落林静的脸上,林静慢慢闭上眼睛。

滕飞仰面嘶嚎:“啊!——!!”

嘶嚎引动雷鸣,刹时大雨倾盆,二人迷蒙在雨雾中。

三天后,身为中国特工的滕飞要返回Y国执行任务,他提着皮箱走出宾馆大门,坐上轿车,轿车驶离。

宾馆房间,窗前站着林静,看着窗外的轿车渐行渐远,眼中噙满泪水。

身旁男人:“他回Y国了,不同的是他会为祖国而战!”

林静慢慢转过身,神情庄严:“为祖国而战,我甘愿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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