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小說短篇自創高甜
A. 短篇小說丨紙條
本文為自創,請勿抄襲。
清月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這天,她看見飄在空中的一片楓葉。她立刻伸出手,想抓住楓葉。
當她張開手掌的時候,一個東西忽然掉落在她的手裡,她以為是楓葉,結果一看,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條。
紙條上沒有任何字跡,但她還是把紙條帶回家了。
帶回家後,她就放在桌子上,沒有再管它了。
這張紙條被風吹到了清月的洗手盆里,洗手盆里有一點水,紙條剛剛落下去,字跡就顯示出來了。
清月在寫作業,寫完後,她又好奇地動了動墨水瓶,卻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搞臟了。
她也沒有多想,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墨水瓶,蓋上蓋子,跑到洗手盆旁准備洗手。
她看到了紙條。
她剛開始還沒有認出,這張紙條是她撿來的那張紙條,可是當她拿起的時候,忽然覺得這張紙,跟當時撿得那張紙很像,就是上面有字跡而已。她拿出了濕漉漉的紙條,但是紙條上的字跡又沒了。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就是她撿的紙條。
她又將紙條放入水裡,水已經被她手上的墨水染黑了,看不見紙條的字跡。
她趕緊打開水龍頭,把自己的手乾乾凈凈的洗了一遍,然後又放了一點水,把紙條再次放入水裡。
她看到紙條上寫道:4444442020
"死死死死死死愛你愛你?"她疑惑地說道,"什麼意思啊?"
她又把紙條翻過來,看見另一行數字:21212121
"它背面的意思是不是說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清月自言自語的說道。
忽然,清月看見這個紙條的角落寫了四個字:逆我者亡。
清月覺得毛骨悚然,於是趕快把這個紙條扔掉了。
當天下午,果然有奇怪的事發生。
她的爸爸原本答應她下午帶她去玩,但是當她向爸爸問起的時候,爸爸卻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不許去。清月說,為什麼,你原本答應我去的。爸爸生氣了,打了她一巴掌。
"平常爸爸都是很平和的,很少發脾氣。爸爸根本不會為雞毛小事發脾氣,但是,為什麼,現在卻變了呢。"清月想。
清月忽然想到紙條上的四個字:逆我者亡。
媽媽過了幾分鍾就回來了,對清月說:"我給你布置的那一張試卷寫完了嗎?"
"寫完了呀。"
"好啊你,竟敢給我對著干,罰你做三張試卷。"
清月想:"媽媽一周才給我布置一張試卷,然後從此就不再布置了。平常盡管我惹他生氣,她也不會給我多加三張試卷。果然是應了紙條上的那四個字啊,媽媽可能想讓我沒寫完這個作業,但是我寫完了,所以她就大發脾氣。果然是"逆我者亡"啊。
清月越想越害怕,關上房間的門,坐在桌子旁。
她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一直重復著:"逆我者亡,逆我者亡,逆我者亡……."
她再也不想在家裡待著了,她打開門,拿了一個大背包。在裡面放上許多衣服,還有許多零食,放在最底下的是一個碗。她又放了一瓶水,又多拿了幾個牛肉乾。准備晚上趁爸爸媽媽不注意溜走。
但是她正在這么做的時候,卻猶豫了一會兒。因為以後沒有人給他做早餐晚餐,她才6歲,還不會做飯。
她最終放棄了,把背包里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
她小聲的說:"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耳邊傳來了一陣聲音,"你碰到了我,都必須遵循這個規則:逆我者亡。不要跟任何人作對,堅持三天,你就沒事了。"
清月趕緊拿起媽媽布置的三張試卷,寫了起來。
可是,這三張試卷出奇的難。一般他寫的試卷都是比較簡單的,都是考基礎題。可是這三張試卷,不但要寫很多字,而且題非常難,作文要寫1000字,這種試卷,分明就是給初中生做的嘛。
但是,清月不能反抗,只能硬著頭皮寫了下來。
終於,這三張試卷被她寫完了。
已經八點了,清月還沒有吃晚餐,她正准備吃飯,看見媽媽走了過來,對她說:"來,跳一下繩,如果你能連續跳三十下,你就去吃飯。"
清月根本不能連續跳三十下,但是這次她卻連續跳了三十一下,可是媽媽說:"不許吃飯,讓你跳三十下,你就跳三十一下。"
清月只能默默地流下眼淚。
晚上睡覺前,她說了一句話:"為什麼現在我的爸爸媽媽都這么苛刻?"
沒想到,那個聲音又來了:"被我控制的唄,如果你不能忍受這三天,那你只能用另一種辦法:幫我去拿一個東西。"
"是什麼?"
"每個人睡覺後都有一個小金球在他頭上,如果你能幫我拿下一下我的小金球,那你就不用忍受這三天了,行不?"
"一言為定。"
一個人,忽然從窗戶里跳了出來,把清月嚇了一跳。
"好了,我要睡覺了,你快幫我拿一下。"說完,那個人就睡著了。
一個小金球在他頭上轉圈。
清月伸出手,抓住了金球,然後拍拍那個人的肩膀。
那個人睜開眼,醒了,他把他的金球奪了過來,然後開窗走了。
清月鑽進了爸爸媽媽的床里,爸爸媽媽很歡迎她。
這下,終於不會那樣了。
B. 自創短篇小說作文300字
鳶帷春宵,紅燭輕搖。 」少川!「子茗滿足嘆息一聲,呢喃道:」我愛你。「 」我也一樣!「年少的劍客將女子緊擁入懷,清俊的眉目英氣勃發。 」一世愛我嗎?「初入煙花的子茗尚有一絲少女情懷。 」當然!「堅定的語氣斬釘截鐵。」那……你何時帶我走呢?「少女期許道。 宇少川沉默下來,半響,他抬頭注視子茗,柔聲道:」等我一段時間,很快我就能帶你走。「 」好!「少女嫣然一笑,讓明亮的燈火都黯然失色。 …… 夜,月光如水銀無聲流淌。 少川執劍傲立於冷色長劍,星眉微挑,劍目漠視對面三人。 三人黑衣蒙面,正是少川年少氣盛時招惹的宿敵。 被圍截至此,也是宇少川一時失算。 」來個了結吧!「少川一揮長劍,冷喝道。 雙方不再多言,一時劍氣縱橫交錯,鮮血飛濺。 少川拼盡性命,將三人誅殺於此,卻也斷了左臂,右面臉頰傷痕見骨,眼已盲。 」我……恨啊!「怒吼一聲,已是心如刀絞。 子茗,這樣的廢人已經不配你去愛,他這樣想。 …… 亦不知道少日月轉瞬即逝。 陳子茗端詳著鏡中的嫵媚容顏,自嘲一笑。 不過是取悅男人的皮囊。 如今的她已是秦樓花魁,舉手投足不知多少男人為之傾倒。 可這傾城的容顏下,卻是一顆死寂的心。 自己的心是何時冷下的?她突然想到,結論是,早就忘卻了。 就這樣混混度日吧,她幽幽一嘆,走進閨房。 客人已經在等他了。 下載個app: one 一個 上面每天都會有一篇小說 原創 字數夠
C. 原創短篇小說 | 完美婚姻
周末的清晨,我蒸了紫薯和玉米,切了一個蘋果,泡了兩杯牛奶。
晨光透進來的陽台,剛起床的老公還在閉目醒神。他昨夜加班到很晚,原以為他會睡到中午的。
待我將早餐放在桌邊,他終於清醒,微笑著睜眼對我說早安。
飯後,我們一起洗了衣服,換了床單,打掃了屋子。
午睡起來,他繼續未完的工作,而我看了會兒電視又看了會兒書。他坐累了或者工作沒有頭緒時,就走出來跟我聊會兒天。就著我正在看的書或者電視節目,交流一下看法,或者就是兩個人坐一會兒。
等到晚間,兩個人都閑下來,會討論一下吃什麼。若是在家吃,有時他做,有時我做。不做飯的那個人也會陪在廚房。廚師若是要什麼,只需一個眼神,打下手的那個即心領神會。一頓飯不緊不慢,是很美好的相處時光。
飯後,或出去散散步,或窩在沙發看個電影,或各忙各的,並不打擾彼此。
一天下來,我和他並不講太多話,也很舒服。
某天我突然想起,好像我們都還沒有吵過架呢。便問他這正常嗎?
他說,要不找個話題,可以就假裝吵一下吧。
結婚兩年了,我還是無法相信,怎麼會遇到一個那麼合適的男人呢。
在我的記憶中,我和他應該是在一次培訓中相識的。
他是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之一,工作的需要前期便建立了聯系。培訓是周一開始,因為沒去過那個城市,我便提前到達想趁著周末到處看看,他知道後主動提出給我當了半天的導游。後來的培訓中也多少有些工作上的交集,回去後偶爾也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當時也只算是個認識但不太熟的朋友吧。
一年後,他隻身來到我住的城市。慢慢多了交集,誰知相處竟越來越融洽,自然成了戀人,然後結婚。
我們之間沒有那種特別熱烈的感情,就覺得這個人好像本來就該在你的生活中一樣。
他沒出現時,你對另一半縱然有各種各樣的要求,但總也不滿意;他出現後,你無知無覺,本能地就接納了。
就和,我想像中的完美婚姻一樣。
興許是日子過得太安定了吧,又或許是我對這種完美還是不夠篤定。
某一天,我感覺自己的婚姻或許出了什麼問題。然後種種細節開始呈現。
他加班越來越多了,常常一個人拿著手機開心地笑,我跟他一起待在一個空間里慢慢沒那麼舒服了。我開始責備他不跟我交流,不回應我,不陪我。我們終於開始吵架,因為一些都已經想不起的什麼矛盾。他變得不那麼和顏悅色了,對著我好像總有點不耐煩,說什麼做什麼都有些敷衍。
難道,是他有了什麼狀況么?
他曾經提起他們公司新招了一批畢業生,有一個非常有活力的小姑娘。像一隻快樂的百靈鳥一樣,熱情開朗,喜愛冒險,他們公司里的同事都像對女兒妹妹一樣的護著。他偶爾在家也會跟我說起這個小姑娘,說她是和我們想法十分不一樣的人。
我從來不問他工作的事情,他在家談起同事這也是第一次,肯定是有點特別的吧。
或許,他是對這順遂卻不夠熱烈的生活有些膩煩了吧。
你看,我就說這世上哪有什麼完美的婚姻。
我開始靜靜等待,某一天他會跟攤牌,或者是我的手機會收到一封來自另一個女人的訊息。就像所有故事裡描寫的那樣。
慢慢地,我隱隱有些期待。我開始偷偷看他的手機,翻他的口袋。觀察他有沒有開始更加註重自己的外貌,統計他提到那個女孩子的頻次。有時他很積極地做家務或者送我禮物時,我想他可能是心虛才會愈發對我好來彌補。甚至,他會說起同事推薦了好看的電影話劇邀我去看,我也會覺得定然是那個女孩子推薦的吧……
種種細節,一點點地契合著我心目中對於出軌的想像。但是他好像並沒有打算同我坦白。
我一面享受著知曉真相的愉悅,一面思索自己應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面對。是假裝不知道,還是製造機會讓一切暴露。然後,我是該大度地原諒,還是決絕的離開呢。
為此,我蓄謀了很久。
又一個周末的清晨。他去樓下買了我愛吃的鹵蛋和小籠湯包做早餐,而我在家裡插一瓶開得正艷的月季花。
我們像往常那樣吃飯、聊天、看書、喝茶,陽台上新曬的被單散發著洗衣液的清香,混合著陽光的味道,看起來不能再美好了。
我說,我們談談吧。他放下正在看的書,說好呀,有什麼事嗎?
我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他的書頁中間,然後微笑著直視他的眼睛,像一個勝利的將軍。
他拿起那張照片,輕輕摩挲著照片里男人的臉,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又看了看照片里的另外一個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他們相擁親吻,就像曾經的我們一樣。
然後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我,並不說話,眼神里好似有一些失望。
我故作無辜,說並非自己刻意探查,而是朋友無意中看到拍了發給我的。末了繼續看他的眼睛,期待著他會給我怎樣的說辭和解釋。
聽完我的話,他的臉色有些不好了,眼神也復雜起來,有失望、有哀傷、有不舍、有無奈,卻獨獨沒有愧疚。
我有些生氣。為什麼,難道不是應該同我道歉么。是你破壞了我對於完美婚姻的想像的。
他伸手撫著我的背,讓我冷靜些。
然後幽幽嘆息。
你的想像從來只由你左右,我如何破壞?可惜,你從不曾真正相信。我原本就是你的執念,你若相信,我就不會消失。
他話音一落,我腦袋裡一根崩得緊緊的弦突然就斷了。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對話的,我告訴自己。
但無妨,只要故事大綱按預想地走就好。
我抬頭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一直陪伴著我的人,這個從眼睛到鼻子到眉毛到性格,每一個細節都符合我想像的男人。
他正帶著悲傷的笑容慢慢變成一個虛影,一個輪廓,直至消失。
看著他的離去,我開始醞釀自己的悲慟。
就像,一個妻子失去了背叛她的丈夫那樣的悲慟。
然後,我要打起精神。
就像,一個還相信完美婚姻的女人那樣打起精神。
D. 流星(短篇原創小說))
那晚接到她的簡訊,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盡快見到她!我抓了一件上衣飛奔出門。
當我氣喘吁吁的站在她家門前,二樓的燈依舊亮著。我打了她的電話,她接了但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門開了。
「你到底怎麼了?!」我上下打量著她,好像除了憔悴她並沒有什麼外傷,「你.....你說話啊!」我擔心的用幾乎埋怨的口氣喊到。她只是轉過身上了樓,我掃了一眼樓下,依舊整潔、 黑暗、冰冷。我跟著她上樓進了她的房間,她蜷縮在床的一角。眼神呆滯,像是一個破舊的被遺棄的玩偶。我輕輕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到底怎麼了?」我盡量輕柔的問她。她的頭木訥的扭過來,眼睛似乎剛剛發現我的到來,在看到我的一剎那,她像火山一樣的狂躁迸發了出來,「誰叫你來的?你是我什麼人?我的死活要你管!你走啊!」她瘋了一樣一邊怒嚎著一邊推搡著我,我只是站在那裡,心如刀絞,血流如注。
從小我們一起長大,幼兒園,小學,初中我們都在一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越發覺得她可愛,她活潑的像只兔子,聲音好聽的像百靈鳥的歡叫,小學畢業以後我就一直想跟她表白,可是初中的時候她爸爸忽然賺了很多錢,她家搬到了大別墅里,而我忽然感覺到了某種不協調,雖然初中她依然和以前一樣,跟我無話不聊,但我已經不再想對她表白,只覺得能陪著她,看見她就好。我考上了市重點高中,而她爸爸也給她花了錢上了和我一樣的高中,但是我們越來越疏遠了,也並不是因為不在一個班,而是她開始談戀愛了,每次她約我一起吃蛋糕,我知道她又失戀了。多少次我記不清了,最後一次是高三上半學期,一天她發簡訊給我:「晚上放學在老地方等我,陪我吃蛋糕。」我帶著厭倦而又些許興奮的情緒回了一個字:「哦。」那次她並沒有叫超大份,只是要了一小份奶油夾心蛋糕,我還是照例要了白咖啡。她還是坐在我對面,我又不禁順著她擺弄勺子的手往上瞄,她又漂亮了許多,白靜的臉蛋瘦削了,黝黑發亮的頭發自然的垂在肩上,每次見她她都越發漂亮,好像高中的時光是她蛻變的季節,女大十八變也許就是說的這段日子吧。看著她,我還是有絲絲安慰的,畢竟見證她一點一滴變化的人一直是我。那次具體聊的什麼已經記不清了,但有一句話我始終無法忘卻,她說:「如果你能一輩子陪著我就好了。」我之所以確定那句話是對我說的,因為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我第一次有了血脈噴張的感覺,彷彿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我拿出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對她說了一句:「好啊,嫁給我就行了。」可是她卻噗嗤一下笑了:「開什麼玩笑!婚姻才是最不長久的。」
後來我知道她的家發生了一些變故,她爸媽離婚了。
我的衣服被她拉扯的發出斷線的聲音,她還在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哽咽著,我一把把她按在懷里,等她不再嘶喊,我用盡所有力氣保持平靜的說了一句:「我去給你買塊蛋糕吧。」她抬起頭,滿臉淚水的看著我說「不要走。」
我原本以為我們的緣分就這樣盡了,有些人就是這樣,她在你的生命里出現過,也僅僅停留在出現過,她是你花季雨季里天空中的一抹彩虹,但她不屬於你,也不會為你停留。我拿到北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就是這樣想的,因為從此,她會踏上異國留學之路,而我也走向了不同的人生方向。
我伸手把擋在她眼前的頭發掖在她的耳後,看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我沒有說一句話。過了好久,她說:「我只是覺得活著沒意思了,每天吃飯,睡覺,談戀愛,分手,生活一點意思也沒有,現在連花錢都不能給我帶來樂趣了,我好厭倦,人生實在太無聊太無聊了。」
我不敢相信這是她說出來的話,正當我滿懷憧憬准備迎接大學的生活的時候,她竟然已經厭倦了人生。
「生活到底是為了什麼?愛情?親情?友情?可是哪樣都不會長久的!最後你只能被空虛寂寞折磨到死!」她又開始激動起來。
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一直以來她都用笑容掩蓋著脆弱,一直掩飾的很好。
我心慌意亂的又把她抱在懷里,摩挲著她的後背,「噓....噓....別說了,讓我抱你一會兒。」她似乎喜歡我的安撫,嗚咽著卻沒再發作。
不知道什麼力量給了我勇氣,我拿出了手機,打開了相冊。從高中第一天開學起,我幾乎不放過任何偷拍她的機會,不論是在跑步的她,還是掃雪的她,甚至人群中的一個背影。
「本來我打算把這些照片作為我初戀的見證的,最起碼,我也有過初戀吧。可是現在我想讓你看到,因為你比我更需要它們。」說著,我把手機放在她面前,「這是你開學第一天,你來的好晚啊,大榜前都沒人了。這是你們班掃雪的時候,想不到你一點都不怕冷,穿的那麼少......」我一張一張的翻,她一張一張的看。許久,我們沉浸在高中的時光里,「雖然我的高中沒有你的多彩,但我覺得那段日子真的太美好了,不論是你的笑臉還是回眸,靜思還是奔跑,它們都被我捕捉定格成了永恆,我喜歡這種感覺。」我輕柔的說,她看著我,似乎讓我繼續說些什麼,「我喜歡拍照,即使拍的不好,但拍下去的一刻證明我找到了可拍的東西,這就是發現美好和價值的過程。」我看著她,她的眼神里似乎又閃出了熟悉的光。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小學六年級左右吧。」
「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我.......我太窮了,什麼也給不了你。」
「你錯了!你可以給我一大段被愛的時光!你知道現在的我有多麼的受傷?而你,你.....你又讓我感覺到了存在的價值,至少你一直在乎我。」
我再次摟過她,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淚水夾也夾不住,一顆顆落了下來。她用手抹掉我的淚水,
「你是因為我才喜歡拍照的?」
「不,我爸淘汰下來的第一個數碼相機是在我小學5年級的時候,那時候我就開始喜歡拍照了,因為我發現每天拍幾張照片,然後慢慢把他們放大來看很有趣,拍照可以讓我心情愉快。」我起身給她投了熱毛巾,然後慢慢的幫她擦拭著那張憔悴的臉,放下毛巾,我再次幫她掖了掖頭發,然後雙手緩緩捧著她的臉,她看著我,眼神中泛著淡淡的憂傷,
「無論是早上的朝陽還是新發芽的小草,只有用心留意,才能接近美好。」我再次把她攬入懷中,「所謂的空虛和無聊都是麻木和懶惰的說辭,人生在世,明明有那麼多有趣的美妙的事和人,為什麼會覺得無聊呢?」我又低頭對視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溫情。我再次拿起手機,翻出一張很久以前拍的夜空,「滿天的繁星在我的手機里並沒有展現出它們應有的璀璨,但我依舊喜歡這張照片,因為那晚,我看見了流行,許了一個願。」我停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問她「你知道是什麼願望嗎?」。她在我懷里輕輕搖了搖頭,「我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過的幸福。」我又翻到了另一張照片,那是梵高畫的夜空,「明明生活賦予了所有人一樣的日月星辰,有些人會懶得抬頭看,而有些人卻能畫出舉世聞名的'夜空'。」
然後我不再說話,因為我不知道還應該再說什麼,我只是看著手機里的那幅夜空,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呼吸漸漸平穩又漸漸變沉,她睡著了,就在我的懷里。
轉眼兩年過去了,我會經常接到她發給我的明信片和她親手拍的照片,是她到各國旅遊的戰利品,很多照片背面會有一些文字,是她的一些隨感,至今我也不知道那晚她為什麼幾乎崩潰,我並沒有追問,因為現在的她學會了感受幸福,我走在校區公園的深處,天空已經很久見不到星星了,可是今晚,我又看到了流星。
E. 原創短篇小說|黑鳥的故事
在遠處的那片山,或許是山,或許是雲,我已是分辨不出了,依稀看得出它在蠢蠢欲動著,目光所視之處,它星星點點地閃動著,這應該是低血糖帶來的視覺效果。
從星星點點處,我見到了一隻黑鳥飛出,這黑 鳥由小至大,從一顆閃動的黑星變化為鳥,我的注意力被它所吸引了,接著它往我這飛翔,撲棱著翅膀,由於低血糖的緣故,我只見它身上也是星星點點閃動著,我由此心有疑惑:它身上還會出現什麼新的東西么?
令人失望的是它只顧飛翔著,並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有所變化的是天空被它戳著一個個洞口,如同香煙在白紙上燃燒並熔出洞口,但是天空具有無盡的修復能力,剛被黑鳥撕裂出口子,下一秒又填補了,但黑鳥依舊在飛翔,天空也只得重復修補洞口,如此往復。
無盡的天空能包容一切,那遠處的山便是他懷抱里的子民,應該是天空與山一樣遠吧,他們都沒有實體,我很失望,因為我想證明我也是屬於天空的子民,但是天空無法證明,遠處的山無法證明,那怎麼樣才能證明呢?我想答案應是該有一物原本就是屬於他倆的子民,作為他們的信使來讓我的肉體所觸及。於是,我把希望寄託於黑鳥。
一開始,我只是獃獃地望著它,心中默念著:快過來吧,快過來吧。就這樣,我等到了太陽落幕,有時候它斜著眼睛瞥向了我,我目光與它對視著,心便會加速跳動,幻想著它下一秒會不會往我這飛來,飛來是不是因為我那強大的精神力量帶動的心中默念起了作用,然而,現實給妄想澆了盆冷水,黑鳥僅僅只是瞥了瞥我,沒別的意思,正如同它會瞥樹、花、草一樣,而它的使命是繼續做反抗天空的子民罷了。
我明白了,不能再這樣一沉不變,應該做出些改變。我打量著面前的這扇玻璃窗戶,是不是它遮擋了我與天空的距離,我漸漸意識到了,必須打碎這扇玻璃窗,不顧一切必須打碎它,這樣黑鳥就會飛進來吧,就會飛到我面前吧。
一股熱流從我的腰處傳來,直到這股熱流燒得我臉頰通紅,熱流從眼睛中溢出,死死盯住這面窗戶,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緊著,接著,我狠狠地給了玻璃窗戶一拳,玻璃痛了,它扭曲著,整體分散成一條條的筋脈遍布著,彷彿這一條條筋脈都咬緊了牙關,強忍著痛苦,它變得脆落不堪,只要再來一拳,再來一拳它就會被我摧毀了,我就能進一步靠近天空,吸引黑鳥過來了。
我積攢著力量,正准備揮出下一拳了結了玻璃窗戶。也許,疼痛是相對的,我的筋脈也在喘著惡氣,眼睛很是護短,隨即兇狠地盯著玻璃窗戶的身體。馬上要揮出最後一拳了,恰巧在此時,眼睛看到了碎裂的黑鳥正在往我這飛過來,我意識到了不對,天空破裂了,天空無法再修補那一條條傷痕了,山也碎裂了,黑鳥也被分解成一塊塊了,我無法看到完整的他們了,我喘著粗氣,喉嚨阻塞起來,兇狠的眼睛也只得被我擠出淚水來,天吶,我做了什麼,我還沒成為這絕對完美無缺的天空與山的子民,就把它們的絕對完美性給破壞了,一切都被摧毀了,全怪我的妄自猜想,全怪我這魯莽的行為,全怪我這溢血無情的拳頭...
我陷入了絕望的情緒之中,蜷縮在一塊兒,把頭埋進兩腿之間啜泣著,我也不清楚自己哭泣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哭泣聲越來越像奇怪的鳥叫聲,是陌生的鳥鳴聲。黑鳥?疑惑從心中擴大,傳至我的頭部,是心心念念的天空使者來了,我緩緩抬起頭來,轉向碎裂不堪的窗戶處,只見肉體被玻璃分割成一塊塊的黑鳥左右搖擺著頭看著我,它的眼睛比一般的鳥要大,甚至我在懷疑,這是否真是屬於鳥兒的眼睛?
「你是來懲罰我的嗎,還是來可憐我的?」
「嘰嘰喳,嘰嘰喳,嘰嘰喳喳」
有股聲音從腦中傳來:「現在我作為天空的使者,來打破你與天空的界限,這破碎的玻璃就是第一步。」接著黑鳥用力地啄了幾下玻璃,玻璃便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個空落落的窗戶架。
我莫名的得到了一股治癒,彷彿沒有了窗戶,看天空與山也更加的清晰起來,山也不是星星點點的狀態,而是充滿了生命並且煥發著生機,但讓我意外的是,黑鳥並沒有繼續停留在空虛的窗戶框上,而是又嘰嘰喳叫喚了幾聲往天空飛去。心裡有疑問:你不是說給我打破與天空的界限嗎?為什麼你做為一名使者不再繼續與我溝通也不讓我觸摸呢?只留我一個孤單無助的人靠著窗戶框架獃獃地凝望天空。
窗戶框架如同死去已久的骸骨那樣躺著。我陪伴著這具骸骨又發著呆,度過了一天一夜,不知道為何,黑夜只是一直停留在太陽剛落山時,血紅色的天空展露出一片死寂,只讓我憂郁彷徨,迷惑之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太陽又從死紅色的地方升起,漫延出來的藍色慢慢驅趕盡了死紅色,而黑鳥一直在天空中循環翱翔。
我總覺得這樣無事可做可不是一回事,腦中一直思考著:既然界限消失了,那我應該是更近一步了,一直這么懶洋洋下去可不行,黑鳥既然不讓我觸摸接近,那我一定得變得主動起來,應該想個法子吸引他過來。
不知為何,在我身後傳來了一股濃烈的酸味,我往後一瞧是一坨浸泡很久的綠豆,雖然浸泡時間已經很久,但綠豆還是擁有鮮艷的綠色,就像是遠處的山那邊一棵棵樹擁有的原始自然的綠色,我想黑鳥畢竟是從綠意模糊的山裡誕生出來的,那黑鳥一定會被這些綠豆所吸引。於是我伸出手,將四五顆綠豆從黑酸的水中取了出來。瞬間,我的手也變成了紫黑色,散發出一陣陣酸臭味,但奇怪的是綠豆依然是新鮮的綠色。接著,我張開紫黑色的手掌,伸出窗外吸引並等待著黑鳥過來。
這是我第一次與外界接觸,我感受到了天空吐納出的空氣,那是一陣微風,輕輕滑向我的手掌,順著風劃過,我的紫黑色手掌慢慢恢復成了肉色,漸漸擁有了光澤,清晰的靜脈在里頭流動著。黑鳥飛著,眼睛向下蔑視著我的手掌,接著加速飛撲下來,停在手掌前的空中,就這么扇著翅膀懸浮著。我覺著這次應該是能得到它的喜愛了,畢竟是這么新鮮的綠豆啊。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它竟然使勁撲扇翅膀,將我手掌中的綠豆吹往空中,我下意識地抓取,但是沒有抓到,綠豆向地面掉落而去,而黑鳥轉過頭又飛往天空去,只留下眨巴著帶有空洞眼神的我。
我惱羞成怒,屢次三番給我希望又澆冷水算什麼道理?你說綠豆不新鮮嗎?那為什麼這綠豆能出淤泥而不染般的在臭水中保持新鮮?明擺著是在戲弄我,是覺得我決心還不夠是么,好,我給你看看我的決心。
我抬起頭長呼一口氣,輕錘了一下胸口,接著是用力的第二下,再是重重的第三下,我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不夠,還不夠,腦中滿是這個想法,無法擺脫。
接著我將手指放到左胸的乳頭上,綠豆啊,純潔的綠豆啊,出淤泥而不染的綠豆啊,你是屬於自然的靈通,那紅豆呢,充滿生命力,煥發血液般循環流動的紅豆呢?黑鳥啊,我將給你看看我的強大決心,這是你從未見過的生命力!
撕裂感,撕心裂肺的痛感向右胸一處傳來,向惡犬在你旁邊狂吠一般,向一直敲動的鈴鐺在你耳邊騷擾你一般,我無法忍受,心臟開始加速跳動,腰間的熱流向右胸聚攏,痛感也跟著熱流回到腰部,異常的煩躁,貌似肚子也響應了這次騷動,他也開始痛苦起來,接著是肝、腎、大腸、小腸,甚至遠方的雙手雙腳啊,他們都開始騷動造反,而這一切不安的體驗全要由脆落的腦子承受,要去鎮壓他們。
血淋淋的雙手捧著紅豆向天空呈上,黑鳥嘰嘰喳的一邊叫喚一邊飛過來,又是扇起了一陣強風將我手中的紅豆吹向空中,我開始心灰意冷,還是不行嗎?
在紅豆的降落過程中,黑鳥加速降落,在將要掉落在地上時,他搶先一步吞食了它。
我身體前傾,無力再支撐,窗戶框彷彿推了我一把,我重重掉落在地上。
天空擁有著強大的恢復能力,正如能瞬間恢復被黑鳥撕裂的空處,摔落在地上的我,像是接受了洗禮,復活了。
慢慢的,我睜開了眼睛,眼前又是一片死紅色,我被這片死紅色關押著。
這一次我彷彿離太陽落幕的山那邊更近了一步,我腳踩在屬於天空的土地上,黑鳥則懸浮在天上獃獃的凝視著我,嘰嘰喳叫喚了幾聲,跟上次一樣,耳邊傳來了聲音:跟我來吧。
黑鳥往遠處的山走去,漸漸地漸漸地,他又變成了一顆閃動的黑星,跟著山一起蠢蠢欲動,我使了所有的力氣去追逐黑鳥,去追逐遠方的山,去追逐太陽還未升起時,去追逐那即將再次被天藍色打敗的死紅色,去見證這一切,現在,我自以為的自詡我已是天空的子民!
天空擁有無限的恢復能力,他無限的恢復我的動力,於是我很輕松的便跑到了山腳下。
黑鳥,就站在山頭上注視著我,他左看右看,若有所思,我想他應該是有話要對我說吧。此刻的我已是充滿了期待,全然忘了之前所受的精神侮辱與肉體痛苦,腦中已經有了無盡的美好幻想,我想大概是能得到一個確定的證明吧,我就是天空的子民,無盡修復能力,無盡快樂,無盡的無憂無慮,永葆青春,永葆活力的子民!
事實上,我依然被死紅色照耀,被囚禁著。
我邁著大步子,攀爬上了最後一顆岩石,終於我上了之前對我來說遠無止境的山,黑鳥扇動翅膀又高高懸浮在我頭頂上,嘰嘰喳:跳下去。
我坐了下來,苦笑著說:「為什麼要戲弄我?」
嘰嘰喳:跳下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付出了很多了,甚至我破壞了我肉體的完美性,我甚至打破了玻璃,走出了原本要待一輩子的房間...」
嘰嘰喳:跳下去。
我失去了信念,彷彿本來剛剛才建立起的價值觀與世界觀遭受了毀滅性的沖擊,變得支離破碎,無法再拼補完全,如若是這樣,那結束吧。
我終究沒能看到天藍色打敗死紅色,我在死紅色的天空下墜落,在墜落期間我只覺得頭劇烈的疼痛,像是被鐵錘連續敲擊,我頭昏腦漲,慢慢的喘不過氣來,眼前慢慢由死紅色變成黑色,黑鳥的叫聲則一直在耳邊嗡嗡作響,變得愈發響烈,像是嬰兒時躺在床中,媽媽在呼喚著我的名字...
陽光透過半遮半掩的窗簾透射進幽黑的房間,黑鳥在鳥籠里嘰嘰喳喳叫著,腦子的疼痛與心臟極速的跳動使我從黑暗中蘇醒過來,我勉強的睜眼,但馬上又被困意侵襲所閉眼,如此往復,疲倦不堪的我彷彿就沒入眠過,只想繼續再沉睡下去,但是黑鳥在籠中嘰嘰喳喳個不停,我不知為何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懼,朦朧中像是在記憶中發生過什麼恐怖至極得我刻骨銘心之事。陣陣後怕襲來,黑鳥的叫聲不停,我腦子更加得疼痛了,於是我不得不起身吃下神經衰弱的葯,靠在枕頭上,彷彿是跑了馬拉松,我吃力的呼吸喘氣,想起了事。
兩天前,那是一個晴朗無比的好日子,藍天白雲下,我跟著朋友們去打獵,只見一隻黑鳥獃獃地站在樹上,我拿出了一把自家院子里種的綠豆誘惑它,沒想到這只笨鳥就這么過來了並且不帶一點防備,就這么啄食著我手掌心的綠豆,貪婪地吃著,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將他推進了牢籠當中。
我只感嘆道,現在山上都馬上要夷平開廠了,這樣無比晴朗的好天氣真是不多見啊,這只黑鳥改天得拿去花鳥市場賣了,心裡尋思著再睡會吧,就是這黑鳥真的太煩了,再睡會吧...
沒事,反正還有神經衰弱葯呢。
F. 我想要短篇的自創言情小說。謝謝
女孩和朋友打賭追隔壁班男孩,男孩是個很帥的混混,總是和他的一幫兄弟在一起,女孩閑著無聊便答應了朋友一起追男孩。但男孩可不是那麼好追,他不愛和女生多說話,更別說會喜歡誰誰拉,可女孩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一天,
「你有女朋友么?」下午放學女孩攔住男孩,一雙大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男孩,男孩的兄弟們在一旁起鬨,男孩看了一眼女孩,搖了搖頭!「那你介意我當你女朋友嗎?」女孩驕傲的仰著頭看著他。男孩面無表情,「介意!」說著就帥氣的走了,不帶走一絲感情,女孩楞在原地,哼!這么有個性啊,那我就偏要追到你!就這樣,女孩一直跟著男孩,無論男孩到哪她就到哪,男孩的兄弟都說女孩真大膽,還經常跟女孩開玩笑,女孩也不介意,還跟他們玩的非常好!就是惟獨男孩,他還是對女孩很冷漠,不知怎麼地,女孩看著男孩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她的心就會一揪一揪的疼,她明白她喜歡上了男孩。女孩便發誓一定要讓男孩喜歡上自己!
一次,女孩去給男孩送中飯,看見男孩和他的朋友們正在吸煙,女孩三步並兩步走到男孩面前,一手拿掉了男孩手中的煙!她氣鼓鼓的看著男孩,男孩莫名其妙地看著女孩,突然之間他很想笑,他很想動手去捏一捏女孩那粉嫩的臉,可他表面上卻還是那麼的冷漠,女孩看了很是心疼,看著女孩受傷的表情,男孩的心也開始發酸!他怎麼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瘋丫頭為了自己做了那麼多,他們每次打架,都是女孩為他們善後,還記得那次,男孩受傷住院,女孩日日夜夜守在病床邊,為他忙前忙後,寸步不離!
男孩和朋友們飆車,女孩坐在尾坐,把頭發紮好,男孩開的很快時,女孩坐在後面一點也不出聲,害怕時只是緊緊地抱著男孩!女孩知道男孩常常不按時吃飯,她每天都做好便當准時送到男孩手中,直到男孩把飯吃完............她為了他做了太多的傻事,兄弟們都叫男孩答應女孩,可男孩呢,他一直不敢正視他對她的感情,直到那次..............男孩和朋友們在一起喝酒,,女孩在一旁看著,朋友們都要女孩喝點,女孩尷尬的笑了笑,是的,她不會喝,可朋友們可不管那麼多,說什麼都要女孩喝點,看著一臉為難的女孩,男孩奪過朋友們的酒「我替她喝!」說著便猛灌了起來,女孩看著男孩,其實她怎麼能不知道呢,男孩默默的為她做了那麼的事,總是那麼關心她,雖然他很冷漠,但她還是能感覺到,男孩看她的眼神,那麼溫柔!
想到這,女孩突然覺得很傷心,沖了出去,外面正下著雨,男孩扔下酒瓶,也跟著跑了出去!「你要去哪?」男孩抓著女孩的手「你這是關心我么?」女孩的臉以被淋濕,男孩不說話,「拜託你不要對我那麼好好不好,我很傻,我會當真,我會以為你喜歡我!」女孩甩開男孩的手,臉上分不請是淚水還是雨水,男孩咬了咬嘴唇,他一把攬過女孩,吻住了她!女孩睜大眼睛看著男孩。雨中,他們毫不畏懼,男孩只知道,女孩不能再為了自己而受傷了,他發誓要一輩子保護她!守護著她!朋友們在一旁感嘆到,真是一對「瘋子」
女孩和男孩在一起了,他們出雙入對,每到中午,他們在一起吃飯,女孩為男孩擦汗水,男孩為女孩夾菜,男孩知道女孩不喜歡吃肉,但他還是會夾一點點在她碗里,依他的話說就是,我家瘋丫頭要好好的,不能老吃一些沒營養的東西!不然老了誰陪我走下去?女孩知道,男孩為了她改變了許多,女孩有點白痴,男孩也開始對女孩開一些白痴似的玩笑!
在學校,他們是模範夫妻,大夥也叫他們大哥大嫂!
是的,他們都很幸福,只是,女孩說什麼也不準男孩吸煙,男孩每次吸煙,女孩都會靜靜的看著他,男孩也會自覺地放下煙,然後摸摸女孩的頭,「我家瘋丫頭長大了啊!」經管這樣,男孩還是會吸。
就這樣,一次,女孩又撞見男孩又在吸,她這次不看男孩了,她轉身就朝門外走去,男孩看見了很著急,馬上追了出去,他到處尋找女孩的身影,突然他聽到一陣哭泣聲從角落裡傳來,女孩蹲在角落裡哭著,男孩走過去,蹲下身子,用手擦掉女孩的淚水「白痴,幹嘛要哭啊,我錯了,又讓瘋丫頭為我傷心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我不讓你吸煙嗎,因為我怕!
你知道嗎?我爸就是因為吸煙而死掉拉,我怕你也會這樣,我那麼愛你,我怕失去你!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如果你死掉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女孩越哭越傷心,男孩心好難受,他知道女孩的苦,他很自責!他緊緊地抱著女孩「你這個白痴,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掉的!因為我也同樣愛著你啊,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呢?」男孩眼眶紅了。
「你知道嗎?看著你吸煙我就很難受,,因為我想 嫁 給 你!我 想 永 遠 和 你 在 一 起!要是你先走了我該怎麼辦啊 ?」女孩放聲大哭起來,男孩摸了摸女孩的臉,「你真是白痴,你聽好我是不會讓我家瘋丫頭守寡的!我答應你,我以後決不會再吸煙了!也決不會讓我家瘋丫頭再為我傷心了!!!」男孩再一次吻住了女孩!
G. 【原創短篇小說】一隻手
文/馮琬惠
我對著工廠的十幾個工人大發雷霆,訓斥他們的手笨得像豬蹄子,咆哮著讓他們統統加夜班,每天只准停工休息8小時,否則,這個月的訂單如果不能完成,就全部解僱,誰也別想拿到工資,連進廠的押金都不還!
在低矮的廠房裡,十幾個男女默不作聲地組裝著手裡的玩具,誰也不敢抬頭。他們的表情就像他們手裡呆滯的玩具,不,更像已經被玩得破舊的沮喪布娃娃。
我不在乎他們想什麼,我擔憂的是,如果不能完成這批訂單就得付高額違約金,而若請更多人做,我又不甘心多付工人薪水。
心煩意亂跑到院子里吸煙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敲工廠大門。
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高大瘦削的陌生男人。他穿著黑色的襯衫和褲子,右臂膀下的袖口裡空空盪盪,是個只有一隻手的人。
「請問您這里需要工人嗎?」
我皺皺眉頭,我的工人都是殘疾人,這樣我就省了交稅金,那可是好大一筆錢。他們有的瘸腿,有的是聾啞人,但都有健全的雙手。
「你一隻手怎麼組裝玩具?」
「我能做!給我一個機會,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
我打量著他,他大概三十多歲,身高超過一米八,臉色蒼白,像個讀書人。我不收讀書人,書那個東西讀多了人心眼會變多,不好控制。
陌生人張開了他的左手,手很大,指節像竹子一樣修長,顯得很靈巧。
「我發明過單手自行車,還會組裝電腦。」
不知怎麼,我起了好奇心,讓他試試不妨。
在廠房一角的桌子上,他給我表演了雜技般的能力。看我示範了一遍,他就用一隻手快速組裝好一個玩具,只用了其他工人三分之一的時間。
我在心裡暗暗贊嘆,外表上什麼也沒表現出來。
「你只有一隻手,不太好找工作吧?」
這句話一定問到了他的痛處,我看到他低下頭,默默不語。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譚加。」
「我是這里的老闆,張良。」我吸了一口煙說,「我這個人有良心,看到人有難處就心軟。開殘疾人工廠是為了收留你們,總不能看大家要飯去。你願意留下我也歡迎,不過工廠現在不景氣,薪水不高。一個月給你5百塊,以後你干好了可以考慮增加。」
「工資是不是太少了點……我母親生病了……」他面色猶疑。
5百塊當然不多,就算在這個遠郊區,也只夠最低的吃飯錢。但我從對方的神情里看出他已經為找工作被拒絕很多次了,他失去了還價的信心。
「想多賺錢也可以,只要你手夠快,多裝一百個給你加一塊錢。小譚,雖然我心善,可人還是得自助。」
他低頭猶豫了一會兒,問:「我能自己一個小房間嗎?」
我皺起眉頭,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為什麼?」
「我做事的時候不想被打擾,只有專心才能做得快。」
「我這里沒有空房間。」
他看了看廠房一角,那裡用泡沫板隔開了一個小房間,放雜物用的。
我想了一下,他能保持三分之一的快速,等於我花了半個人的錢雇了三個工人,這筆買賣很劃算,可以適當容忍他的小怪癖。
譚加當天開始工作。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他的成績非常滿意。他做出了五個人的量,而且沒有一個殘次品。
那個月的訂單順利完成,譚加功不可沒。
我為自己的慧眼和僱人技巧感到得意。
譚加工作非常勤勉認真,為了能拿到更多錢,他總是主動加班。工廠里的大鍋飯味道一般,比豬食好不到哪裡去,他大口吞咽,吃很多,眼看著比來的時候胖了,肚子鼓出來了。看來體力消耗很大呀。
唯一讓我好奇的是,當他工作時,他小房間的門總是關著的。廠房低矮,那個小房間又不透氣,真不知道他怎麼熬出來的。
「我做事的時候需要絕對的精力集中。」他瓮聲瓮氣地回答我的疑問,「不能受到絲毫打擾。」
好吧,只要能幫我賺錢有點怪癖沒什麼。
譚加的月工資從500漲到了1000,又增長到1500。這與他帶給我的利潤比,根本就是毛毛雨。
因為有譚加,我開始放心地接訂單了。他一個人的工作量幾乎超過我全部工人的。我知道他在玩命,每次看到他汗濕衣衫地走出小房間,我都擔心他會因為體力透支暈倒。
但是他不斷帶給我驚喜,不斷刷新他的記錄。
如果電視台記者了解並報道了譚加每天的工作量,那他一天內就會成為全國新聞人物,我毫不懷疑這一點,但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秘密,我要私藏他,讓他只為我一個人服務。
我相信人如果集中全部力量做事,他是可以超越人類極限,創造奇跡的。譚加證明了這一點。
那月接了個大單,並不需要當月完成。我突然起念,想要好好激勵一下其他工人的潛力,便說如果當月完成,會給大家發大筆獎金。那當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有時候管理技巧需要畫個餅,讓大家嚮往一下。
到了月底最後一天,全部訂單都完成了。
我震驚地拿起會計做好的工資單,所有工人都玩命幹了,但他們能增加的工作量是有限的,當看到譚加月收入5000元時,我知道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
不,譚加一定用了某個技巧增加了他的效率。讀書人心思復雜,不能小瞧。如果我掌握了他的工作秘密,獨家推廣實施,那我這個工廠的利潤還了得?
我命令所有人下班,讓譚加來我的辦公室。
工人們離開得拖拖拉拉,他們內心期待著我兌現獎金的承諾。我冷笑了一聲,說實在的,每張紙幣都是我心愛的小妾,不到萬不得已,我真捨不得給出去。
譚加孤獨地坐在我對面。這幾個月做得辛苦,他臉色蒼白,身體倒越來越胖了,大肚子更圓了。
我敬了他一支煙。
「說吧,你到底怎麼用一隻手做出一百個人的活?」
「我來這里的第一天,你說人得自助,我認為你說得很對。我要幫媽媽拿到醫葯費,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努力去做。」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再努力也做不成這樣。你別想騙我了,你到底用了什麼工具?」
我趁他不在進去偷看過好多次了,他的小房間里沒有秘密,沒有高科技的自動拼裝機器人,秘密一定在他身上藏著,或許……就在他腹部的衣服里。
「我的手就是我的工具。」
他張開修長靈巧的左手。
「別逗我了。」我從抽屜里拿出了成疊的鈔票,堆成一座小山,然後從小山裡抽出5張鈔票放在桌子上。
「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如果不告訴我你的秘密,那麼你們誰也別想拿到獎金,這個月工資只能拿十分之一。」
他急了,脖子青筋暴起,「你真想知道?」
「當然。」
「知道秘密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願意。」我心想,大不了給他點錢,算商業機密費。
他沉思了一下,堅決地搖搖頭。
「這個月工資我不要了,你不要扣別人的,我辭職。」
他站起來要走,被我沖上前一把薅住,大力撞在牆上,他疼得齜牙咧嘴,無力反抗,我用力一扯,滋啦啦一聲爆響,他質量糟糕的棉布襯衫被撕開了。
他的胸前密密麻麻長滿了類似於手的東西,那些手從他的肋骨部位生出來,蜷縮在胸腹部。隨著衣服打開,它們飛舞著伸出來,像枝蔓一樣修長靈巧,應付得了一切精密安裝,而且都是成對的。
我驚駭不已,想逃跑,但是來不及了。我被幾十隻手抓住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要做的工作越來越多,我心裡越來越著急,生出來的手就越多。」譚加嘆息道,「知道秘密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想說話,可我的脖子被一隻有力的手勒住,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H. 精彩寫實的家庭短篇小說(2)
“姑,姑父。”是表姐。我連忙穿上短褲到了客廳。媽媽一見我就叫去切西瓜。我把西瓜切好端了來,拿起一塊:“姐,給。”
表姐接過:“你也切小點,這么大,洗臉呢。”
“自家人么。”
表姐被逗樂了:“還挺會說。”
表姐吃過,拿紙巾把嘴和手擦了:“姑,姑父。我想好了,我還是出外找工作吧。我們班好多同學都上班了。”
“跟你媽說了?”媽媽擔心地問。
“說了,可她不同意。我本想在店裡幫她乾乾活,她卻不停地說。我回到家,她追到家,生意撂下都不做了。”
“那你媽現在啥意思?學校現在也進不去呀。”
“她非叫我嫁技術監督局那個小伙。”
我趕忙說:“我不是讓你找你外公外婆了嗎?”
“他們一心向著自個女兒,根本不聽我的。”
媽媽說:“那小伙看上去也不錯呀,工作好,工資也保證,人長得也排場。你咋就看不上呢?”
“姑,你是不知道。他沒文憑、沒技術我不計較,那你起碼也應該知道點內疚,懂得點感恩吧?以前沒學好,現在抓緊呀?也對得起這份工作,這份工資。可他倒好,當個小頭頭,一天到晚呼來喝去,心安理得得。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了。真要是成家了,將來還不拿這事壓你一輩子?工作是我給你辦的,這是我給你的,那是我給你的。別說在一起,想想就渾身哆嗦……再說了,我第一步就走得這么狼狽、窩囊,沒上戰場就繳槍,還怎麼面對未來呀……”
“說的好!姑父支持你!”
“你起啥哄?支持啥支持!呆一邊去。”媽媽說爸爸。
爸爸深有感觸地說:“我覺得晨晨說得一點都沒錯,一針見血,入木三分。”
“啥見血不見血,三分不三分!你倒是文憑能耐都有,咋啥事都辦不成?有本事你給晨晨把工作解決了。”
表姐就說媽媽:“那你當初為啥還尋死覓活,非姑父不嫁?”
“這孩子咋說話呢?”媽媽嗔道。
爸爸說:“出水再看兩腿泥。”
媽媽一推爸爸:“去去去,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我跟你說,你少摻和。將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落一身埋怨,娘家我還回不回了?”
表姐嘴一噘:“你還是不是我親姑?袖手旁觀也就算了,還說這見外的話。”
爸爸說:“這可是事關孩子一輩子的事。”
媽媽就對表姐說:“我覺得你媽說的也對。就你這一個孩子,不在跟前,將來成了家,別說互相照顧了,平時見一面都難。”
爸爸說:“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孩子的前途、未來、幸福是第一。現在交通這么方便,信息這么發達,說去就去,說來就來,以後更會越來越好。我覺得嫂子有點多慮了。”
我一拍胸脯:“姐,舅舅、舅媽有我在,交給我好了,你就放心地飛吧。”
表姐得意地說:“到底是我弟弟。有你這句話,姐就無後顧之憂了。”
媽媽望著我們仨:“你們這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姑,你想想,我一走,爸媽也就不用成天為我的事操心熬煎了。我保證在外好好工作,讓你們滿意,讓你們放心。”
媽媽終於妥協了:“好啦好啦,你媽的話我去說,行了吧?唉,人說侄女像姑,一點都沒錯……”
表姐走後不久打來電話,她應聘到一家雜志社,做文字編輯。
誰料到,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又起波瀾。你知道收假那天我碰到誰了?吳雯,對,就是表姐那個閨蜜。她到我們學校當老師了,代我們語文。她可只是上了個大專,而且第一年還沒考上。表姐可是正兒八經的師范大學,一本呀。
家裡人,尤其是舅媽,那一通怨悵:“連市場上買菜的老太太都知道揀好的挑,沒見過放著好的不要卻挑次的,揀爛的……”
這回,我跟舅媽的立場少有地一致。
不知怎麼回事,我每次見到吳雯,就渾身不自在。
下午,放學剛回到家,書包都還沒顧上卸,表姐就打來電話興師問罪。吳雯跟表姐說我在課堂上故意刁難她。
“我啥時刁難她了?”
“早上語文課。”表姐提醒我說。
“早上語文課?沒有哇。”
“你是不是問她問題了?”
“是呀,怎麼啦?”
“你問的啥問題?”
“問的多了,我哪記得住。”
“你是不是問她‘意境’是什麼意思?”
“‘意境’?是,問過。”
“你咋問這個?”
我不解地問:“怎麼啦?這就是刁難嗎?”
“回答我的話。”
“早上她給我們講古詩,叫我們往本子上抄寫作特色。裡面有‘意境’倆字,我不知道啥意思,就提問了。”
“真的?”
“真的。”
“她說她都給你說了,這不是你們現在該掌握的,你卻糾纏住不放。”
“她是說我們理解不了。我就說,正因為不理解才要弄清楚呀。姐,你不是說遇到不懂的詞語要設法搞清楚,這是豐富詞彙的好途徑……”
表姐打斷我:“後來呢?”
“她說意境的‘意’就是有意義,‘境’就是境界。就是要做有意義的事,培養高尚的品德和崇高的境界。”
“咳!”表姐嘆了口氣,半天沒言語。
“姐,姐。你沒事吧?”
“這樣吧,我先給你說說意象。於謙那首《石灰吟》你還記得吧?‘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粉骨碎身全不惜,要留清白在人間。’這個石灰就是個意象。石灰本是沒有生命的平常物,作者根據石灰的特點,通過想像,對它進行改造、雕琢,加工,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志、情感和心意等寄託、蘊含到裡面。就是給它賦予一種內涵,一種精神,一種人格……”表姐給我舉了好幾個例子,鄭板橋的《詠竹》,陸游的《詠梅》等。
表姐接著說:“意象是單個的,而意境是復合的,就是由眾多的形象構成的一個有機的、渾然的整體……如果說意象像花鳥畫,那意境就像山水畫。都是作者意志、情感表達的途徑和方式,都是經過作者的塑造、剪裁、製作和處理。‘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這就是意境……”
經表姐這么一說,我大致明白了意境是怎麼回事兒。
吳雯起初不想說,閃爍其詞,一見她這樣,我偏不坐下,偏要她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那樣。其實下去也能查字典,能上網。可這些話不能跟表姐說,我不想給她添亂,讓她替我操心。
期中考試結束後,按照慣例,學校要開總結表彰會,家長們參加。各科成績突出的學生要發言,介紹學習經驗。沒想到語文發言的會是我。吳雯異常重視,催我寫好發言稿。她修來改去的,最後都面目全非了。
一站上講台,面對著同學們和他們的爸爸媽媽,我突然忐忑了起來,這倒不是因為我頭一次站在這里發言。
望著手裡的發言稿,怎麼都開不了口。
下面都有人噓了。
我心一橫,抬起頭:“叔叔阿姨,老師們,同學們:大家好!
“我今天是做語文學習經驗發言的。下面我就講一講我是怎樣喜歡上語文的。其實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學語文,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寫拼音,記生字,背詞義。尤其寫作文,生編硬造。以致於分數是越考越低,有一回竟然不及格。爸爸一看,屁股就是一巴掌。其實我努力了,作業也按時完成,可成績就是上不去。爸爸媽媽總以為我不好好學,調皮搗蛋。媽媽指著門背後對我說,下一次再不及格,看見那條帚了嗎?
“我就去找我表姐,讓她給我傳授些錦囊妙計,她語文一直非常棒。表姐卻問我說,你媽媽說你不喜歡語文老師?我說那是老早以前的事了。表姐問怎麼回事,我就一五一十地說了。第一學期考完試,我說考了第幾,可爸媽不相信。既然學習好,為啥沒得獎狀,人家孩子怎麼得了?我知道因為我紀律不好。第二學期,我嚴格要求自己,最後終於如願以償,評上了三好學生,把我高興得,在教室都坐不住了。我們教室前面有個舊花壇,平時一下課我們就在花牆上跳上跳下。我們經常比賽看誰跳得次數多。這回也一樣,輪到我了,沒料剛跳了幾下,花牆塌了。校長瞧見了,過來把我們批評了一頓。班主任一生氣,就把我的三好學生撤了。我跟班主任理論,班長他們都跳了,為啥就撤我一個?班主任置之不理。讓我寫檢查我賭氣地不寫……
“我一說完,表姐拿出紙筆,叫我把事情的經過和心裡的想法寫出來。她拿起一看說,寫得不錯呀。如果錯別字再少些,加強組詞造句這些語文基礎知識方面的學習,就是一篇好作文,好文章。我詫異地說,什麼什麼,這樣的事也能寫作文里?老師可是要我們寫那些有意義的好人好事。我凈是些調皮搗蛋的事,所以作文只好胡編亂造,應付差事……
“就這樣,我一邊寫,一邊讀《西遊記》,《湯姆索亞歷險記》,《吹牛大王歷險記》。表姐說,那些都是和我一樣‘氣味相投’的調皮鬼。漸漸地,我再也不覺得語文枯燥乏味,反而喜歡上了,成績自然也就上去了。
“只要喜歡,就學得好,學得快。表姐說,這就是她的錦囊妙計。”
我把目光投向媽媽,媽媽滿面欣慰地望著我。再看吳老師,四目相對的一剎那,她卻把臉扭向了一邊。
我清了清嗓子:“可惜我表姐不在這兒,否則你們就能證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上個月,表姐師大畢業回來,去教育局應聘,未能如願,現在她在外地一家雜志社做編輯。
“我的發言講完了,謝謝大家!”
我朝大家一鞠躬,走下講台。回到座位上已經坐下了,可掌聲依然沒有停下來……
作者|白雪歌
本文為原創文章,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I. 原創短篇小說 | 甚是有趣,她是女扮男裝,他被傳為龍陽之好
沈輕煙是當朝唯一一名女官。
向來男尊女卑,她如何能成為女官呢?
她本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爹娘恩愛。但娘親生下她後,便一直未能有孕,爹也不捨得抬妾傷了娘的心。但沒有兒子,就沒辦法考科舉,不考科舉,如何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
她五歲時偷聽見了爹娘的擔憂,一股腦推門進去,大聲道,「爹、娘,我也可以考科舉的,我可以扮作男孩子呀。」
爹娘一開始不同意,但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她想讀書、想考科舉、想靠自己的努力改變家中境況。
從那以後,她便扮作男兒身。束胸悶熱,她可以忍;旁人欺她弱小,她也可以忍。多少次她一個人在被子底下哭,還要忍著不讓爹娘聽到。既是自己做的選擇,她就要對此負責。
中舉遠沒有想像的容易。但天不負有心人,她在二十二歲的時候中了探花,她沒想到自己考的這么好,她的目標其實只是個進士。
中探花後,皇上讓她做了翰林院編修。她便需要格外謹慎,若是被人發現那便是欺君之罪,她自己死了沒關系,但不能牽扯到爹娘。
仲夏,江南水災,皇上派了工部侍郎柳大人賑災,讓她一同前去,一是協助柳大人、二是記錄賑災過程。
這位柳大人也算得上是人中龍鳳,年紀輕輕就位居二品,柳家雖祖上也出過大官,但是柳大人之前的幾代已經漸漸落魄,沒什麼出色的子弟了。
她便和這位柳大人一路下江南。柳大人許是因著年紀比她大、又或是因著她看起來比較瘦弱,一路上倒很是關切。
隨行的一個小官員有次偷偷地提醒她說,這柳大人府中無妻無妾,有傳言說他有龍陽之癖呢,且柳大人對她頗為和善,莫不是存了些別的心思。
甚是有趣,她是女扮男裝,他被傳為龍陽之好。
江南。南方的悶熱讓她渾身不適應,束胸恨不得一天換十條。
她也終於見識到了柳大人在政事上的天賦和手段,怨氣十足的群眾很快就被安撫下來,甚至很多人自發地過來幫忙治水。
她心中升起一絲敬意,這柳大人看起來似乎對什麼都漠不關心,旁人說什麼他也從不在意,沒想到他在處理政事之餘,還會親自束了袖口、挽了褲腿,每天和工人一起勞作幾個時辰。
於是她也有些自愧弗如,也學著柳大人的樣子,親力親為。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才第三天,她就被南方惡毒的太陽曬得暈倒在水裡,若不是柳大人出手及時,她可能就是當朝第一個為國殉職的文官了。
她醒來,看見一襲白衣在她身旁,抬頭看去,正是柳大人。
突然,她猛地一驚,她的胸前怎麼沒有被束縛的感覺了?她拿著旁邊的被子圍住自己,起身道:「柳大人,我的…」 她有些說不出口。
柳大人走到旁邊的桌前,左手拿起了她的束胸,右手拿起她的假喉結,戲謔道:「沈大人說的是哪個?」
她的臉就有些紅了,不過迅速朝他施了一禮,「柳大人既已知曉,還請幫下官保守秘密,下官感激不盡。」
並沒有人回應,只有一隻手微微摩挲著她的臉頰,抬起了她的下巴。
「我若是不想呢?」
她結結巴巴地道:「大人您是個正人君子,還是個好官…」
只聽他嗤笑一聲,「誰說我是正人君子了?不是有人跟你說過了我有龍陽之癖嗎?我一向不是個正經人。」
她鬆了一口氣,「既然大人不喜歡女子,何故為難下官?」
柳大人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欺身上前,「你也覺得我有龍陽之癖?」
她支支吾吾,「這…這不是大人您自己說的嗎?」
忽地,有個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眉間,「放心,大人我早就發現你是個小姑娘了。」
柳大人保護了她的秘密,但提出了一個難題,他想娶她。
她有些糾結,雖說她有那麼一點點動心,但這代價極有可能是萬劫不復。
柳大人不以為然,「只管說你願不願嫁。」
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呢,這樣好的人呀,有誰會不喜歡。
回京後柳大人便私下拿他的治水之功換取了她欺君無罪,還說服了皇上與她做一場戲,安排刺客出演,讓她救了皇上,護駕之功與欺君之罪相抵,她名正言順地成了當朝第一位女官。
朝堂上,也總有兩位大人,婦唱夫隨,一時成為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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