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愛你短篇小說
Ⅰ 尋求短篇小說(辣書)一本
《分手後才愛你》作者:蜜見
男主角:允成浩
女主角:庄善雲
內容簡介:
他是「全球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機長
頂著「木村拓哉」式的帥勁臉龐和迷人笑臉
不知電死多少空姐──當然,也包括了她
平時她只能遠遠地看著他,碰了面也只是點頭微笑
然而,當機組一飛到國外
只要他一通電話,她就會偷偷摸摸地來到他的房間
爬上他的床,成為他排遣異國寂寞的伴侶……
他們從來不是一對兩情相悅的戀人
她卻貪戀著與他溫存的短暫時光
讓這段見不得人的關系與無法開口的愛戀藏在心中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等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但她沒料到,這一等就是三年……
當她終於決定放手,也默許身邊出現「追求者」時
這男人竟然像戴綠帽的丈夫,跟「假想敵」爭風吃醋!
是怎樣啦?!莫非就算不要她,他也不許她幸福……
Ⅱ 耽美小說(短篇)受在出車禍之後打電話給攻,後來攻回家才知道受已經死了,十分後悔。後面還有受說過的話
手機信號一定要好——攻受篇
受(虛弱地):「……喂,是我。我在[嘶啦嘶啦],剛才出了[嘶啦嘶啦]……很小的[嘶啦嘶啦],沒什麼要緊的。不過,你能來一趟么……」
攻(在辦公室開會,冷漠地):「我在開會,沒空。你看中什麼,錢不夠就刷我的卡,早晨放在你包里了。密碼是******。」
受:「我不是想要禮物……我現在[嘶啦嘶啦]我只是想[嘶啦嘶啦]而已……你一直在忙,我們有多久沒[嘶啦嘶啦]了?……我都不太記得了……」
攻(不耐煩地):「大少爺,你究竟想怎樣?我說了我現在在開會!」 受那頭靜默半晌,隨即傳來夾雜雜音的勉力的笑聲。
「你說你愛我……但我[嘶啦嘶啦]……到底[嘶啦嘶啦]……今天是我們……[嘶啦嘶啦]紀念日,你還記得么?」
攻(嫌惡地皺眉):「……你現在說起話來怎麼和哀怨的女人一個腔調。」 「呵,是么……你繼續忙,晚飯[嘶啦嘶啦],我可能[嘶啦嘶啦]……不,我想,我[嘶啦嘶啦]……」
攻:「晚飯我訂了位子,不用買菜。另,你該換個電話,信號太差了。」 ---------------------------------------------------------------------------------------------------------------------------------------------------------------------------------------------------------------------------------
……喂,是我。我在XX高架X路段上,剛才出了個小車禍……小車禍而已,不要緊的。不過,你能來么…….
我不是想要禮物……我現在不需要禮物。我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臉而已——你一直在忙,我們有多久沒好好說過話了?……我都不太記得了……, 你說你愛我,但我始終不知道到底你愛我什麼。今天是我們……是我們相識3周年的紀念日,你還記得么?
呵,是么……你繼續忙,晚飯熱在保溫煲里,我可能……可能會晚一點回來吃飯。
……不,我想,我大概是回不來了…
掛上手機,皺緊了眉頭。
他以前可沒這么煩人,怎麼現在越來越像以往那些令人厭煩的女友。
冷冷按下一個鍵,屏幕跳躍起畫面,然後一片靜寂,關機。
「我不要任何的打擾。」側頭對秘書這樣說。
美貌的秘書瞭然地點頭,向下安排。
會議,在隔絕外來干擾的室內,繼續進行。
等到會議開完,已是晚餐時間。
拒掉下屬的邀約,邊開手機邊走向辦公室。
好幾個未接來電,切換至詳細記錄,湧起淡淡失落感。
都是陌生號碼,手一推,精緻的手機被合上。
全不復電,因為不認識。
如果真有要事,自然會再打來。
「總裁,有幾個找您的電話。」辦公室外的另一名秘書,站起身來,恭敬回報,「留言說,希望您能復過去。」
掃一眼那秘書,就一秒,竟臉起了嫣紅。
倒有點像他,這般容易羞紅了臉。
伸手接過記錄了電話號碼的文件夾,告訴她們可以下班了。
進到辦公室內,把文件夾一丟,坐入寬適的辦公椅,按下手機里,排位第一的號碼。
[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Eexcuseme………]
眉,再皺了起來,重撥。
[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
[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您所撥打的……]
切斷通訊,心裡漫起一股怒意。
他,從未試過如此。
哪一次,不是一撥就通,不管夜深與白晝。
調出另一個號碼,按下。
這次沒有了清甜的女聲,而是漫長,無人接起的「嘟」聲。
不在公寓,還關了機。
心中升起疑惑。
那他,是在哪裡?
一向引以為傲,瞬間就可以捕捉到想要信息的腦海,即便難堪,卻不得不承認,竟是一片空白。
從來沒試過,有找不到他的一刻。
所以從來沒注意過,除了共住的公寓,除了聯系兩人的手機,該怎麼找他。
家人?
早已不承認他的存在。
同事?
早已讓他辭去了工作。
朋友?
對!他的朋友!
再按亮手機,又頓下了。
誰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誰。
他沒有說過,還是說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用心聽過,然後,他也不再說了。
心頭變得異常郁躁。
拿過外套,步出辦公室。
秘書們已聽言離去,只剩鈴聲回盪個不停的座機。
掃也不掃一眼,直走向專屬電梯。
一路飛車,只望回到公寓里,能看到想見的身影。
路道竟有點堵,行駛不如想像中快速。
蹙眉遙望遠方路段,車龍長排,應該是再前方處,出了什麼事故。
不再跟著長龍,轉方向,繞另一條更遠的路。
轉鎖,打開大門,呼喊他的名字。
除了他名字的回聲,一屋寂靜。
總是被變換的花束,給冷色調的客廳添出一份生機。
用色格局被重新改造過的飯廳,給人一陣溫心的暖意。
被打理地井井有條的書房,小桌上還鋪著他閑時勾勒的設計。
被布置地舒適的卧室,還散著他身上淡淡的氣味,卻仍是沒有他的人影。
喘著不知為何變急的氣,在柔軟的床邊坐下。
身份證在,護照在,存摺在,各季給他買的衣服,都在
飛車,連闖幾個紅燈。
太多的記憶,制止不住地,湧上了腦海。
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交談。
第一次牽手。
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親吻。
第一次冷戰。
第一次約會。
……
抓住醫護人員,大吼著他的名字。
奔跑。
最後一次,親過他的臉頰去上班。
最後一次,聽他叮囑路上開車小心。
最後一次,他深夜窩在沙發里等門。
最後一次,讓他按摩疲累的肩膀。
最後一次,看他嘴角淺淺的微笑。
最後一次,接到他的來電……
記憶停頓住,因為掩著白床單的軀體,映入了眼眸,占盡了所有思緒。
手,在抖,抖得伸不出去。
身旁聚著的醫護人員與警員,解釋著。
為閃躲違規車輛,出了事故。
傷勢過重,一度暈迷,送至醫院搶救無效。
手機在事故中損壞,連SIM卡都損壞了。
通過身上的駕駛證,也沒能找到相關的人。
最後是查車牌號,才找到。
接著,身旁的人員,絮絮地繞著五個字,一遍又一遍,「請確認遺體。」
眼神空洞,落到那純白的薄布上。
可能、可能開車的不是他呢?
他借給了別人,出車禍的不是他,死的不是他!
僥幸的心理,染著一絲瘋狂,急掀開了白布。
世界,響起了崩塌的破裂聲。
血,好多的血,一定很痛,你那麼怕痛。
發涼的手指,觸上那還留著血痕的蒼白肌膚。
不是記憶中的細膩,不是記憶中的溫暖。
怎麼會泛著硬,怎麼會帶著冷。
怎麼鼻翼間,沒有了柔柔透暖的氣息。
眼睛為什麼要閉著,睜開來。
看,有液體掉出眼眶了,你說一直沒看過,一直好奇著的。
嘴角為什麼不往上勾,笑一笑,笑一笑吧。
不高興么,終於看到這么難得的境象。
你說你會心痛?
那你就更應該笑,你笑一下,什麼悲傷都會不見了。
好冷好冷,你怎麼會這么的冷。
抱著你,好好地抱著你,緊緊地抱著你。
暖一點了嗎?有暖一點吧?
水滴滑落,暈開了血跡。
身體沒有辦法再自我欺騙,顫動不止。
神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你說,你不知道我愛你什麼。
我問,這樣的你,讓我怎麼不愛。
撩動心弦的聲音,在耳邊一聲聲地,喚著自己的名字。
搖晃,逼使著眼睛的睜開。
神意不清,還是因為淚眼朦朧,光線下,勾畫出來的身影,熟悉地,讓心揪痛。
還在耳邊響起的,是專屬於他的聲音,不會辨錯。
可他,真的是他嗎?不是幻覺吧?
手還是那樣的抖,抬起,小心翼翼地觸上他臉頰。
硬或是冷。
軟的,暖的。
眼一眨,溢眶的淚水,滑了下來。
他急喚著,臉上的關切憂心,隔著一層水霧,也能看清。
眨眨眼睛,眨去水氣,眼前的一切,竟是那般真實。
喚著他的名字,把他擁入懷中,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一聲接一聲,不敢停歇地喚,以壓去心中欲湧起的不安。
他茫然,卻一聲接一聲,耐心地應。
確定懷里的人不會消失,改為捧住他的臉,細細端詳。
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看過他了。
他的臉浮起淡紅,眸欲垂未垂,像是移不開視線。
「怎麼了?」他忍不住地問。
雙手一捏,直至他呼痛,真實的,不是夢。
被布置地舒適的卧室。
是他們共同的住處。
「今天幾號?」
他眸里似乎閃過一絲耀光,連日歷也不用翻,篤然報了一個日期。
心跳,頓了一秒。
「現在幾點?」
聲音有點顫,也許不是有點,因為他表情里,明顯出現了帶憂的疑惑。
「早上七點剛過,還沒到上班時間。」
全身不能自主地,開始發顫。
神,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他似乎說了什麼,起身就要離去。
「不!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離開我!!」
抓住他的手,用力地冒出青筋,他痛地滲出冷汗,卻未吭一聲。
「我哪也不去,就留在你身邊。」他回來,坐在身側。
「你說的,你說的!你不可以騙我!」瞪視著他,要他的回答。
「怎麼會騙你,什麼時候騙過你。」他勾起嘴角,帶出淺淺的微笑。
傾身擷取他唇邊的翹起,好喜歡這樣的笑。
「我愛你。」忍不住想要述說,卻捕捉到他眸中一絲黯然掠過。
「我愛你。」
「我愛你。」
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解說,只有一遍遍重復這三個字。
喉結,頸邊,鎖骨,胸前,感受他的存在,是現在最想做的事。
「別!」他透著點點干澀的聲音,制止著。
頓了一下,不理他,今天絕不讓他出門。
「你弟還在。」扯住被褪至腰間的睡衣,他抵抗拒絕。
「誰?」抬起頭,眉間不耐盡顯。
「你忘了?昨天才來的,你還跟他打賭,試驗他的催眠術。」
他的解釋,勾起了記憶。
「最後你完全沒被催眠到,說是你贏了,不過你弟不肯走,說今天還要再試一次。」
微眯起眼,躺下,故意靠在他光裸的胸前。
聽著似乎加速了幾下的心跳,思緒變得清晰,零散的記憶開始變得完整。
狠爆一句粗口,起身順手給他蓋好被子。
披上衣服,踹進客房。
死小子,看你哥不收拾你。
花那麼多錢,學來的什麼爛技術。
傍晚的催眠,竟然在晚上睡夢里才實現。
你知道不知道害你哥,短命了多少年!
一頓狠打,他看得擔心,弟笑得開心。
「哥、哥,不要這么吝嗇嘛,你在那如真實一般的幻境里,看到了什麼?」
弟捧著記錄本,不顧身上的傷痛,在身側繞來轉去。
一聲冷笑,弟縮縮肩頭,但還是勇敢地不退一步。
「想知道是吧?」向弟勾勾手指,後者立即上前,「三天內的公司行程,你全幫我頂了,我就告訴你。」
弟的下巴有O臼的傾向,但完全不在要關心的范圍之內。
弟合上了嘴巴,還咬牙,「好吧好吧,用來交換你『遺忘的美好』是什麼,值了!」
滿意點頭,掃弟出門。
「哥!我早餐都還沒吃,施捨我一頓美味的早餐吧。」
弟雙手抱著門邊,不肯松。
「你這個學術不精的傢伙,早點去公司,邊吃早餐邊熟悉工作。」
撬弟的手,還挺牢的。
「大嫂的手藝,午餐、晚餐、宵夜我都試過,就剩早餐了,讓我嘗完再走!」
弟耍賴,抱得更緊。
看他,臉上染起一抹緋紅。
「上面的是什麼?」指了指上方。
弟抬頭,「天花板。」
一腳踹出,上鎖。
充耳不聞門外的哀叫,回身攬過面露同情的他,一起進浴室洗漱。
「好暴力。」他吐了吐舌頭,低聲輕喃。
在他光潔的額上印下一吻,「放心,這一面永遠不會向你敞開。」
洗漱完畢,是早餐時間。
「想吃什麼?」在廚台前,他回頭問。
眯起眼睛,看他浸在陽光里的身影。
「你喜歡什麼樣的早餐,就弄你喜歡的。」
掩不住的詫異,在他眸中泄出。
不過他很快就轉過身去,碗碟碰撞間,開始忙碌。
只是過耳的細碎發絲,沒有遮住他唇邊勾起的弧度。
視線移到一個小櫃上。
步過去,蹲下,打開。
烹飪書籍,填滿了整整一櫃。
裡面還有幾本不薄的筆記本。
伸手,拿出其中一本。
「別看了,昨天不是看過了嗎?」他湊過來,暈紅著臉,想放回去。
「不。」抓住他的手,綻開一個帶疚的笑,「昨天沒好好地看。」
那時找東西,錯手打開了這個櫃門。
剛翻了幾頁筆記本,公司就有麻煩事來找。
轉眼間,就把這個小櫃的事,忘在了腦後。
卻不知,它已悄然,深入了心底。
「你『遺忘的美好』,是什麼?」有幾分躊躇,他還是問了。
盯著他看,看得他有些慌地轉換話題。
「還以為你是在做惡夢,沒想到是進入了催眠的狀態,你弟真該好好進修一下。」
他起身,想繼續准備早餐。
握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慢慢地,與他十指相扣。
「我遺忘的美好。」
深深地看著他,深深地。
早餐,還是自己喜歡吃的那幾樣。
懷疑地問他。
他只是笑著說,那也是他喜歡吃的。
「這三天,你都不去上班了嗎?」他問,語氣不自覺地染著小心翼翼。
「不去了,全陪你。」把他抱到腿上,惡意地問,「不要?」
他臉染上淺紅,垂下眸,聲音有點小,「要。」
「你手機給我。」
他奇怪,但還是依言遞來。
「換一部吧?帶GPS的。」眯起眼,轉著他的手機。
他取回去,不肯。
「我看它不順眼,換一部。」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語氣。
他的眼神,出現了受傷的波動。
「因為我想跟你用情侶機。」裝小孩委屈樣,蹭在他頸邊。
不到幾秒,他輕嘆一口氣,說好。
看他唇邊勾起帶溺的苦笑,知道他已不再惱。
「今天,不,明天我們就去買。」
「為什麼不今天去?」
緊了緊手臂。
「今天哪也不去,我們就留在這里,一步也不分開。」
「怎麼了?」他的聲音帶笑。
閉了閉眼睛,沉沉道,「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那,要怎麼紀念才好?」他仰頭,笑意更濃。
「紀……念?」
遲疑的話語,讓他變了臉色。
「你不記得?」
「紀念……什麼?」
看他變得平靜無波的臉,隔出疏離遙遠,甚至陌生。
不會的,不會的。
「紀念……」
他的唇在動。
雙眸移不開,眨也不眨,雙耳不敢聽,卻把聽力放到最大。
「我們相識3周年。」
一句話,心,恢復正常跳動。
「嚇死我了。」抱緊他,一絲空隙也不留。
如果他出口的,是「紀念我的忌日啊」。
一定會崩潰地跟他下黃泉。
都怪那死小子。
害自己不是由催眠師引導著喚醒,留下了這么重的後遺症。
他不明所以,但還是輕柔地,安撫著發顫的軀體。
「你果然還是忘了。」他在耳邊這般嘆息。
松開他,看著他的眼睛,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今天,這個日期的意義,已不再僅是相識周年日。
相信一輩子,都會牢牢記住這個日期。
「花言巧語。」他語帶嗤意。
無奈,卻也知道是自食其果,「要我怎麼證明?」
他動眸,勾起不懷好意的笑,「給我,你後面的第一次。」
「咳!咳咳咳!」
就這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樣你對今天這個日子,就印象深刻了。」
「原諒我啦。」討好著,跟他打著商量,「如果明年我再不記得,就真的給你。」
他動動眸,彎起笑,「好,到時你可別耍賴。」
暗松一口氣,從桌下挑出汽車雜志。
「舊車賣了,選一部新的送你。」
「我不要。」他合上雜志。
「為什麼?」
「不要總是用錢,打發我。」他微垂下頭,咬著唇。
「我只是想讓你過得好。」
他搖頭,「只要你能常常陪我,比什麼都好。」
凝視著他帶黯的側影,握住他的手。
「對不起。」
他驚詫,抬頭。
在他手背,落下吻,「我會改。」
一點一點地改。
一天一天地改。
「但愛你這一點,永遠不改。」
他抿抿唇,垂下眼,聲音細小,「都不知道,你到底愛我什麼。」
捏捏他的鼻子,讓他抬眸,「我會讓你知道的。」
從現在開始,一步一步地,讓你知道。
總有一天,當我向你述說愛語時,你不會再帶著這樣的疑慮。
而是,淺淺地揚著微笑,應:我知道。
Ⅲ 5本短篇虐心小說,愛你只待餘生,繾綣不負時光,虐戀情深!!!!
五部短篇小說,情節虐心深刻,愛情故事曲折動人,讓人在閱讀中體驗情感的起伏。第一本中,女主在閨蜜犧牲後,被誤解和折磨,揭示出一場意外下的復仇與愛情糾葛;第二本講述的是商業巨頭之女趙晴川的重生復仇,展示了為復仇而重生的堅韌與決絕;第三部中的夏耳,為了愛情舍棄尊嚴,卻愛上了一個視她如工具的男人,令人感嘆痴情的苦澀;第四部黎璃的婚禮悲劇,揭示了愛情與親情的沖突,丈夫的無情令人痛心;最後一本,西西對陸霆堯的十二年等待,揭示了愛情與現實的殘酷沖突。每一部都讓人感嘆愛情的甜蜜與苦澀,強烈推薦給喜歡虐心情節的讀者。(每部小說都令人痛並感動,不容錯過)
Ⅳ 短篇小說: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男人
01
盧瑤望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街道, 這里早已物是人非,離開六年了,再回來時內心已然平靜,沒有了離開時的滿腔怨憤。
「媽媽,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嗎?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媽媽好久沒有回來了,竟覺得有些陌生了!」
「明天參加完比賽,我們去找李陽阿姨好不好?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子木閃爍著明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著她。
「好,李陽阿姨說有驚喜要送給你呢?」盧瑤用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溫柔地說道。
「哇,太好啦!」子木高興的跳了起來,頭不小心碰到了車頂,他用手摸了摸小腦袋,繼續嘿嘿的傻笑著。
盧瑤望著酷似溫言的兒子,心情復雜難辨。
溫言,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當初以強勢的姿態闖入了她的生活,攪亂了她的人生後,又懦弱的無法擔負起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02
盧瑤和溫言是在一次商務談判中遇見的,當時溫言是項目實施方的負責人,而盧瑤是項目投資方臨時聘請的法文翻譯。
在談判過程中, 盧瑤無意間幫助溫言他們彌補了一處一直被他們忽視的漏洞,促進了談判的快速達成。
溫言出於感謝,在談判結束後,邀請她共進晚餐。
一頓晚餐的時間,溫言發現盧瑤就是他一直想要尋找的另一半。
從簡單又不失穩重,溫柔中帶著些許俏皮。
從那天起溫言對盧瑤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在他糖衣炮彈的攻擊下,盧瑤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不久後,兩人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一開始小日子過的也是甜甜蜜蜜,白天各自忙碌,晚上烹茶煮酒,暢談人生,好不自在。
盧瑤想如果不是公公婆婆的到來或許他們可以一直那麼幸福下去。
03
溫言是家中獨子,婚後不久婆婆就催著小兩口生孩子。
盧瑤沒有同意,那時正是她事業的上升期,她不想因為孩子而放棄事業。
她說她想過幾年再生,這也是在婚前就和溫言商量好的。
公婆當時就罵罵咧咧地摔門而去,溫言在公婆面前就像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的不敢反駁,任由他們謾罵。
公婆走後,盧瑤責怪溫言言而無信,溫言不說話只是強硬地抱著她不讓她離開。兩人發生了第一次冷戰。
半年後,盧瑤在單位組織體檢的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氣的鼻子都冒煙了,當時就打電話過去質問溫言。
溫言沉默了好一會,語氣中帶著懇求,說他父母年紀大了,就想抱個孫子,讓盧瑤幫幫他。
盧瑤扯著嗓子罵了一句「你這個騙子」就掛斷了電話。
盧瑤掛斷電話,眼淚唰唰的掉落,心裡難過不已,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准備,孩子就在溫言一家的算計下到來了。
04
尺寸從那天起,公婆就搬來照顧盧瑤和溫言的飲食起居,那段日子雖然偶有摩擦,但也相安無事。
盧瑤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她逐漸接受了懷孕的事實,甚至慢慢地開始期待孩子的降生。特別是胎兒有了胎動以後,她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神奇,感受到什麼叫做血脈相連。
盧瑤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婆婆說她在人民醫院找了個熟人,想帶她過去檢查一下。
起初盧瑤是不願意去的,但想到婆婆也是為了孩子好,不好拒絕,就跟著去了。
幾項檢查做下來,盧瑤疲憊不已,婆婆讓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休息,她去拿檢驗單。
盧瑤等了很久,婆婆都沒有回來,她拿出手機給婆婆打過去,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
盧瑤在醫院上上下下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婆婆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擔心。
她打電話給溫言說婆婆在醫院不見了,打電話也不接,讓他趕緊過來。
溫言聽罷吞吞吐吐地說:「媽已經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盧瑤聽完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婆婆這是拿她當猴耍呢。
當盧瑤氣勢洶洶地回到家,打算好好和婆婆理論理論的時候 發現公婆已經收拾東西回去了,一肚子的火無處可發,憋得她肚子都有些不舒服。
晚上溫言回來的時候,盧瑤還在床上生悶氣,她看見溫言,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媽到底什麼意思,她自己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在醫院到處找她。」
溫言看著氣的臉色漲紅的盧瑤,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媽有急事先回來,忘記告訴你了。」
「你就替她找借口,明明就是故意的,以為我傻呀!」盧瑤不依不饒地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溫言聽著盧瑤的抱怨聲,不再反駁,只是抱著她靜靜地聽著,盧瑤是真的累了,罵著罵著就在溫言懷里睡著了。
溫言看著熟睡的盧瑤,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他凸起的腹部,胎兒好像感應到了爸爸的撫摸,盧 瑤的肚皮輕輕地動了動。
溫言心裡興奮不已,把頭貼在盧瑤的肚子上,輕輕地說道:「閨女,我是爸爸呀!」
05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這天盧瑤回到家,公婆氣勢洶洶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溫言低著頭一 言不由衷地坐在他們對面。
看見她回來,婆婆頤指氣使地對她說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和你爸有話要對你說。」
「媽……」溫言猛然抬頭,急急地喊道。
「你既然開不了口,我替你說。」溫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婆婆厲聲打斷了。
盧瑤看著他們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坐在了溫言的旁邊。
「溫言沒有跟你說吧,你肚子里懷的是個女孩。」婆婆盯著盧瑤的肚子語帶嫌棄地說道。
「女孩?女孩多好,是爸媽的小棉襖。」盧瑤一隻手摸著肚子,溫柔地笑著。
「我們溫家不需要女孩,你把這個孩子打掉。」婆婆尖銳的聲音傳來。
盧瑤震驚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婆婆,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大聲吼道:「這是我的孩子,你沒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
「這件事由不得你,溫言,管好你媳婦!」公公呵斥道。
溫言站起來,拉了盧瑤一把,示意讓她先坐下,盧瑤這會已經被氣瘋了,哪裡能理解他的暗示,一把甩開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指著他就罵起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他們都要殺你的孩子了,你還不敢吭聲!我告訴你們,除非我死了,要不然誰都休想動我的孩子。」
說完盧瑤跑進卧室把門反鎖住,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那天晚上,兩人都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溫言早早出去買早餐,等他回來的時候,盧瑤已經離開了,桌上放著一份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06
全國少兒跆拳道錦標賽決賽在C是召開,盧子木作為F市的代表選手來參加這次比賽。
盧瑤和閨蜜李陽坐在台下,大聲為子木加油。李陽是她大學時期的舍友,兩人志趣相投,每天都形影不離,同學們戲稱她們是「連體姐妹花」。
畢業後他們又在同一家翻譯社工作,後來盧瑤離開了,而李陽現在已經是那家翻譯社的老闆娘了。
比賽結束後,子木得了季軍,李陽送了他一款最新上市的限量版機甲。
子木高興地在地上蹦了幾下,他跳上旁邊的台階,對著李陽的俏臉親了一口,說是送給她的回禮,惹得兩人大笑不已。
李陽帶著盧瑤母子來到一家本地特色餐館,點餐後子木聚精會神地研究他的新玩具,李陽靠近盧瑤輕聲問道:「你這次回來,不打算見見他嗎?這些年他可是一直都沒有再娶。」
「既然離開了,就沒有打算再見,這次要不是子木要來參加比賽,我這輩子都不會回來的。」
「那子木呢,你也不打算告訴他!」
「等他長大了我會告訴他,到時候讓他自己決定相認還是不相認。」
李陽知道盧瑤這幾年吃了很多苦,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現在孩子好不容易養大了,生活也越過越好,就更加不想去找溫言了,她也就不再說什麼。
07
機場候機室里,盧瑤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子木在不遠處的過道里和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玩耍。
他不小心撞在一個男人身上摔倒在地,男人彎腰扶起他,在看見那張小臉時,愣了一下,心裡納悶,這個小孩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也沒有想起來,就抬步離開了。
子木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嘀咕了一聲「這個人和我長得好像。」又跑去玩耍了。
溫言走出機場,看見助理的車停在路邊,上車後,助理滔滔不絕地匯報這兩天的工作,溫言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腦海里不斷閃現出那張小孩的面孔。
當他抬頭從後視鏡裡面看見自己的臉時,腦子「轟」的一聲,他激動地對助理說:「小李,快,快,快回機場。」
小李不明所以,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頭往機場開去。
到機場入口處,不等小李把車停穩,溫言就跳下車瘋了一樣朝裡面跑去。
等他跑到碰見子木的地方時,候機室里已經空無一人,溫言喘著粗氣,汗水一顆一顆從額頭滴落。
他失魂落魄的從候機室出來,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無力的癱坐在機場大廳的地板上。
一個機場工作人員走過來問道:「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溫言抬起頭,眼神木然地盯著他自言自語道:「你怎麼可能找到她呢,她一定是故意藏起來不讓我找到。」
工作人員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以為他是要找人,就說:「你要找誰,把名字告訴我,我去總台給你放廣播 ,只要人還在機場,一定可以找到的。」
聽到「總台」兩個字時,溫言眼神一亮,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朝機場總台的方向跑去。
幾個小時後,溫言坐上了飛往F市的飛機。
08
溫言來到F市,住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國際酒店,他從當地的朋友那裡借了一輛車,並且把盧瑤的照片發給他,讓朋友幫他留意一下。
溫言買了一張F市的地圖,按照地圖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十幾天過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助理打電話說他負責的項目出了點問題,董事長催著讓他回去處理,溫言無奈只好先回C市,臨走時叮囑朋友繼續幫他找盧瑤,有消息立馬打電話給他。
溫言回到C市,處理完積壓的公務,立馬打電話給李陽,約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見面。
李陽來到咖啡館,溫言目光不善的盯著她看,李陽坐下訕訕的問道:「你幹嘛這樣看著我,跟我欠了你一百萬似的。」
「她半個月前回來過對不對?」溫言肯定的說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別的事我就走了,好多事呢!」李陽心裡有些發虛,眼神卻堅定的說道。
「她身邊的那個小孩是誰?」溫言試探的問道,他目光死死地盯著李陽,兩只手緊張的握在一起,不自覺的摩挲著。
「你見過他們了?」李陽剛說完就意識到上當了。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溫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懇求道:「你告訴我她在哪裡好不好,我只想看她一眼,只要她不同意,我絕不打擾。」
李陽看著眼前這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此刻卻卑微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懇求她,心裡有些難過。她想或許他是真的愛慘了盧瑤。
09
溫言再次來到F市是在兩個月以後,他用兩個月的時間說服公司董事會在F市設立分公司,而他作為分公司的負責人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呆在這里。
盧瑤去年從原來的公司辭職,用這幾年的積蓄和一個朋友合作開了一家規模不大的翻譯社。
翻譯社生意時好時壞,最近這段時間只接到幾個臨時的小案子,再這樣下去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去了。
這天盧瑤正坐在辦公室里發愁,前台小藝打電話說有個人要找她談合作。盧瑤不可置信的問了好幾遍才確定是真的。
來人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總經理姓張,他說他們公司有很多對外貿易,需要找一家有實力的翻譯社長期與他們合作,負責資料翻譯、客戶接待等工作。
盧瑤簡單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情況,張總聽完後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一份合同遞給盧瑤,說是他非常信任的朋友介紹他過來的,讓盧瑤先看一看合同,如果她沒有要補充的地方,馬上就可以簽了。
簽完合同,送張總離開後,盧瑤感覺雲里霧里的一點都不真實,她使勁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哎吆,真疼!」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
盧瑤拿起合同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比以往他們千辛萬苦跑來的生意還要賺錢。
有了這份合同,往後半年都不用擔心發不出工資了。她高興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合作人美玉。
從此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生意主動找上門,連續幾次之後,盧瑤察覺出事有蹊蹺。
但是不論她如何試探,那些人都守口如瓶,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得到。
這天,盧瑤簽完合同,盯著合同發呆,這已經是今年以來的第六份合同了,為了順利完成這些生意,公司規模比原來擴大了一倍,以前旁邊閑置的門面房被他們租下來改成了辦公室,員工也比以前多了一倍。
生意越做越好,盧瑤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安。她總覺得好像有一雙大手操控者著這一切。
最近為了這件事情,她整宿整宿睡不著覺,精神狀態極差,以前生意不好的時候雖然也很發愁,但是心裡很踏實。
盧瑤叫來美玉,打算和她商量一下最近這些「從天而降」的合同。當她說出自己的擔憂時,美玉竟然和她一拍即合。
兩人當即決定,以後再有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合同婉拒了就是。
10
李陽來F市了,第一時間就聯系了盧瑤,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李陽看見盧瑤神色憔悴,萎靡不振的樣子,嚇了一大跳,以為她生病了。
知道原因後,李陽心虛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以為的好事給盧瑤造成了這么大的困擾,心裡愧疚不已。
「或許,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知道?」盧瑤抬起頭錯愕的看著她。
「溫言半年多前來F市了!」李陽偷偷的看了一眼盧瑤的表情,見她沒有特別的生氣,只是有些驚訝,才繼續說道。
「就你帶著子木回去的那次,他在機場無意中碰見子木,產生了懷疑,我沒小心掉進了他的圈套……」李陽一字不漏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最後還可憐兮兮的說道:「瑤瑤,對不起呀,我真的是看他還很愛你的份上,才一時心軟的。」
盧瑤面上平靜,心裡早已波濤洶涌了,溫言既然來了這里,還插手了自己公司的生意,那兒子那邊呢,他是不是也有干涉。
想到溫言一家為了生兒子做出的那件喪心病狂的事情,她的脊背一陣發涼,臉色變得蒼白。兒子是她的命根子,誰也不能搶走。
盧瑤拿起手邊的包包,起身朝外跑去,李陽見她一言不發的跑了,趕緊追上去。
兩人來到子木的幼兒園,這會離放學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接孩子放學的家長卻已經圍在了校門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拉著家常。
盧瑤很少這么早過來接兒子,子木每天放學都呆在學校旁邊的「小飯桌」,等盧瑤忙完才過來接他。
兩人等了一會,周圍的家長開始按班級順序排隊,她們也站在了子木班的隊伍裡面。
接孩子的家長中老人比較多,兩人沒好意思和他們搶位置,結果被擠到了隊伍的最後面。
不一會,盧瑤看見老師帶著孩子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喊著鏗鏘有力的口號從教學樓里走出來。子木站在他們班的最前面,正呲牙咧嘴的不知道朝誰做鬼臉。
開始接孩子了,第一個就是子木,當老師喊他名字的時候,盧瑤正打算答應,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了過來「在」。
盧瑤看見子木高興的撲進那個男人的懷里,自覺的伸出小手拉著男人走出隊伍。
子木剛走兩步,就看見了站在隊伍里的盧瑤她們,驚喜的喊道:「媽媽,李陽阿姨,你們怎麼來了?」
男人順著子木的喊聲望去,四目相對,盧瑤眼中滿溢的警惕之色,使得溫言心中一痛。無盡的思念如今都化作一句「好久不見!」
盧瑤沒有再看他,只說了句「不如不見!」拉著兒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子木一步三回頭的朝溫言和李陽揮手告別,直到兩人消失在拐角處。
11
回家的路上,子木發現媽媽很生氣,他幾次試圖和媽媽說話,她都沒有理他。
回到家,盧瑤換了身衣服,走進廚房做飯,子木爬在廚房的玻璃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盧瑤心下不忍,把他叫進來問道:「那個叔叔最近每天都去學校接你嗎?」
子木耷拉著小腦袋,瓮聲瓮氣的答道:「也不是每天都去,隔幾天來一次。」
說完他抬起頭,面帶希冀的看著盧瑤問道:「媽媽,老師和同學們都以為他是我爸爸,說我們長的一模一樣,他是我爸爸嗎?」
盧瑤聽著孩子的問話,心中一陣煩悶,她放下手裡的活計,拉著子木來到客廳,兩人坐在沙發上,盧瑤問道:「你喜歡他嗎?」
「喜歡!」子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如果他要帶你走,讓你永遠離開媽媽,你還會喜歡他嗎?」盧瑤繼續問道。
「我不要離開媽媽,我要永遠和媽媽在一起,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也不喜歡他了。」子木一下子哭著撲進盧瑤懷里說道。
盧瑤輕輕拍著兒子的後背,心裡默默的念著:「兒子,對不起,媽媽捨不得離開你!」
雖然得到了兒子的保證,盧瑤還是不放心,她打電話向李陽要了溫言的電話號碼,電話一打過去李陽就不停的向她道歉,盧瑤無奈,又哄了她半天才掛斷電話。
盧瑤看著電話號碼,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撥過去了,電話鈴響到第三聲的時候被接起來了。
「瑤瑤?」溫言看見熟悉的電話號碼試探的問道。這個號碼從李陽那裡得到後,他每天都要在手機上輸入無數次,就是沒有勇氣撥出去,害怕她又一次帶著兒子逃走。
「關於子木,我們見面聊聊吧!」盧瑤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好......」溫言還要說點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不一會盧瑤發來一條簡訊「明早9點,你來公司找我!」
12
溫言按時來到盧瑤的公司,雖然他已經來過無數次,但是光明正大的被帶進盧瑤的辦公室還是第一次,心裡不禁有些歡喜。
盧瑤看見他進來,招呼他坐下後,吩咐小艾倒一杯咖啡進來,小艾出去片刻就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放在溫言面前,臨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辦公室瞬間鴉雀無聲,氣氛有些尷尬,盧瑤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是不會把子木給你的。」
溫言看著她渾身帶刺的樣子,心裡有些難過,這都是因他當年懦弱種下的苦果,如今輪到自己來嘗也是罪有應得。
「我不是來和你搶兒子的,我的目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你。」
盧瑤聽見他不搶兒子,從昨天開始就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眼中防備的神色也淡了許多,她剛要說話,好像又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不搶,那你爸媽呢,他們也不搶嗎?你能做得了他們的主嗎?」盧瑤語帶輕蔑的說道。
「他們三年前就出意外去世了。」溫言語氣略帶傷感。
盧瑤心裡積壓已久的怨恨在聽見溫言父母過世的消息時,瞬間一掃而空。她怔了一會才乾巴巴的說了一句:「你節哀!」
兩人一時無言,過了好一會,溫言才開口說道:「他們其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盧瑤驚訝的抬起頭望著溫言,溫言繼續說道,他其實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七歲的時候才被現在的父母收養。
養父母一生沒有自己的孩子,從小對他特別嚴厲,小時候為了得到父母一個肯定的贊賞,他每天都學習到深夜,從來不敢懈怠。
從小到大,他都在為了讓父母更加喜歡他的路上不斷奔跑,忽略了身邊其他的人和事,他以為這就是人與人之間應有的相處模式。
直到他遇見盧瑤,她既溫柔又善解人意,他為了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和父母發生了沖突,但是最後還是傷害了她。
盧瑤聽完後,心情復雜難辨。看著溫言一時竟無言以對。
13
半年後,子木幼兒園要舉辦畢業典禮,子木閃爍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盧瑤問道:「媽媽,我能邀請爸爸和我們一起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嗎?」
盧瑤伸手點了點他光潔的額頭,溫柔的看著他說道:「怪不得今天特別勤快,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
子木雙手抱著盧瑤的胳膊不停地晃著,撒嬌道:「行不行嘛!」
盧瑤無奈的看著他點了點頭。子木高興地跳了起來,跑去給溫言打電話。
子木畢業典禮這天,他開心的拉著兩人在校園里炫耀了一圈,他要讓那些以前笑話他沒有爸爸的小朋友們看看,他爸爸既高大又帥氣。
溫言和盧瑤全程微笑著陪著兒子胡鬧,子木在上台領講的時候,快速的把盧遙的手放在了溫言的手裡壞笑著跑開了。
盧瑤想要抽出來,溫言卻緊緊地握住,不讓她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