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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短篇小說童年池塘

發布時間: 2025-02-21 13:55:40

『壹』 莫言《 晚熟的人》

有空在看這本書,看了一百多頁,還沒看完,背後的深意看不太懂

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後出的書

本書有十二篇小故事

第一篇左鐮,一把特質的左手使用的鐮刀

故事從作者曾經想要從事的職業打鐵匠開始。村頭,鐵匠帶著兩個徒弟 三個人各有分工

有來打鐮刀的,有的是一把殘缺了的斧頭翻新補鋼。這時田千畝陰沉著臉說打把左鐮

鐮刀,割草的一種工具

在當時的年代,人們通過勞動掙公分獲得報酬。小孩也不例外,常常用割草掙公分

不過大家都用右手割草,故事的主人公田奎失去了右手,用左手揮鐮,右胳膊綁著一個鐵鉤子,他用鐵鉤子將草攏到一起 還很靈活。

田奎的手本是健全的,

幼時,和幾個小夥伴在池塘邊上戲水打鬧。

劉老三的兒子喜子,一絲不掛的跑向這邊,後面跟著拿著喜子的衣服 姐姐歡子

看喜子來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打啊,拿泥打傻瓜」

幾個小夥伴開始拿泥打喜子,歡子擋在前面,兩個被打的滿是泥巴,喜子歡子兩個人都哭了,最後歡子跪下來了

晚上回到家,劉老三來到莫言的家裡找大人評理,父親得知很是生氣,莫言被凳子砸出了血

許是嚇壞了 ,莫言和莫言的哥哥說是田奎領的頭,故事後面沒有寫,只知道田奎被他父親砍斷了右手

看完有點心疼田奎的手,用泥巴可以打喜子可以看作是小孩子之間的過度玩鬧,也許他們沒有惡意,但也給喜子歡子造成了傷害

拿到現在來說可以是霸凌

如果我要是莫言,回想起因為自己說的話,讓朋友失去了右手,真的好愧疚

小時候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因逞一時之快,讓朋友挨了打,還好後果沒有這么嚴重

『貳』 求作家莫言的短篇文章《夜漁》。

夜漁
莫言
經過很長時間的纏磨,九叔終於答應夜裡帶我去拿蟹子。那是六十年代中期。每年都澇,出了村莊二里遠,就是一片水澤。
吃過晚飯後,九叔帶我出了村。臨行時母親一再叮囑我要聽九叔的話,不要亂跑亂動,同時還叮囑九叔好好照看著我。九叔說,放心吧嫂子,丟不了我就丟不了他。母親還遞給我們兩張蔥花烙餅,讓我們餓了時吃。我們披著蓑衣,帶著斗笠。我拎著兩條麻袋。九叔提著一盞風雨燈,扛著一張鐵鍬,出村不遠,就沒了道路,到處都是稀泥渾水和一棵棵東倒西歪的高粱。幸好我們赤腳光背,不在乎水、泥什麼的。
那晚上月亮很大,不是八月十四就是八月十六。時令自然是中秋了,晚風很涼爽。月光皎潔,照在高粱地間的水上,一片片爛銀般放光。吵了一夏天的蛙類正忙著入蟄,所以很安靜。我們拖泥帶水的聲音很大。感到走了很長很長時間,才從高粱地里鑽出來。爬出了一道堰埂,九叔說這就是河堤,是下柵子捉蟹的地方。
九叔脫了蓑衣摘了斗笠,又脫掉了腰間那條褲頭,赤裸裸一絲不掛,扛著鐵鍬跳到那條十幾米寬的河溝里去,鏟起大團的盤結著草根的泥巴截流。河溝里的水約有半米深,流速緩慢。一會兒工夫九叔就在河水中築起了一條黑色的攔水壩,靠近堰埂這邊,開了一個兩米的口子,插上雙層的高粱秸柵欄。九叔把馬燈發掛在柵欄邊上,便拉我坐在燈影之外,等待著拿蟹子。
我問九叔,拿蟹子就這么簡單嗎?
九叔說你等著看吧,今夜刮的是小西北風,西風響,蟹腳癢,窪地里蟹子急著到墨水河裡去開會,這條河溝是必經之路,只怕到了天亮,捉的蟹子咱用兩條麻袋都盛不下呢。
堰埂上也很潮濕,九叔鋪下一件蓑衣,讓我坐上去。他裸著身體,身上的肉銀光閃閃。我覺得他很威風,便說他很威風。他得意地站起來,伸胳膊踢腿,像個傻乎乎的大孩子。
九叔那年18歲多一點,還沒娶媳婦。他愛玩又會玩,捕魚捉鳥,偷瓜摸棗,樣樣都在行,我們很願意跟他玩。
折騰了一陣,他穿上那條褲頭,坐在蓑衣上,說,不要出動靜了,蟹子們鬼得很,聽到動靜就趴住不爬了。我們安靜了,一會兒還盯著那盞射出溫暖的黃色光芒的馬燈,一會兒盯著那個用高粱秸柵欄結成的死城。九叔說只要螃蟹爬到柵欄里就逃脫不了了,我們下去拿就行了。
河水明晃晃的幾乎看不出流動,只有被柵欄阻擋起的簇簇小浪花說明水在流動。蟹子還沒出現,我有些著急,便問九叔。他說不要心急,心急喝不了熱黏粥。
後來潮濕的霧氣從地上升騰起來,月亮爬到很高的地方,個頭顯小了些,蛋光輝更明亮,藍幽幽的,遠遠近近的高粱地里,霧氣團團簇簇,有時濃有時淡,煞是好看。水邊的草叢中,秋蟲響亮地鳴叫著,有蠼蠼(應為口字旁)的,有吱吱的,有唧唧的,匯合成了一支曲兒。蟲聲使夜晚更顯得寧靜。高粱地里,還時不時地響起嘩嘩的趟水聲,好像有人在大步走動。河面上的霧也是濃淡不一,變幻莫測,銀光閃閃的河水有時被霧遮蓋住,有時又從霧中顯出來。
蟹子們還沒出現,我有些焦急了。九叔也低聲嘟噥著,起身道柵欄邊上去查看。回來後他說:怪事怪事真怪事,今夜裡應該是過蟹子的大潮啊,又說西風響蟹腳癢,蟹子不來出了鬼了。
九叔從河裡的一顆灌木上,摘下一片亮晶晶的樹葉,用雙唇夾著,吹出一些唧唧啾啾的怪聲。我感到身上很冷,便說:九叔,你別吹了,俺娘說黑夜吹哨招鬼。九叔吹著樹葉,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綠幽幽的,好生怪異。我心裡一陣急跳,突然感到九叔十分陌生。我緊縮在蓑衣里,冷得渾身打戰。
九叔專注地吹著樹葉,身體沐在愈發皎潔的月光里,宛若用冰雕的一尊像。我心裡暗自納悶:九叔方才還勸我不要出動靜,怕驚嚇了蟹子,怎麼一轉眼自己反倒吹起樹葉來了呢?難道還是一種召喚蟹子的號令?
我壓低嗓門叫他:「九叔,九叔。」他對我的叫喚毫無反應,依然吹著樹葉,唧唧啾啾吱吱,響聲愈發怪異了。慌忙咬了一下手指,十分疼痛。這說明不是在夢中。伸出手指處戳了一下九叔的脊背,竟然涼得刺骨。這時,我真正有些怕了,我尋思著想要逃跑,但夜路茫茫,泥湯渾水高粱遍野,如何能回家?我後悔跟九叔捕蟹子了。這個吹樹葉的冰涼男人也許早已不是九叔了,而是一個鱉精魚怪什麼的。想到此,我嚇得頭皮發炸,我想今夜肯定是活不過去了。
天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朵黃色的、孤零零的雲,月亮恰好鑽了進去。我感到這現象古怪極了,這么大的天,越來那個有的是寬廣的道路好走,為什麼偏要鑽到那雲團中去呢?
清冷的光輝被阻擋了。河溝、原野都朦朧起來,那盞馬燈的光芒強烈了許多。這時,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幽香來自河溝,沿著香味望過去,我看到水面上挺出一枝潔白的荷花。它在馬燈的光芒之內,那麼水靈,那麼聖潔,我們家門前池塘里盛開過許許多多荷花,沒有一枝能比得上眼前這一枝。
荷花的出現使我忘記了恐懼,使我沉浸在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潔白清涼的情緒中。我不知不覺地站起來,脫掉蓑衣,向荷花走去。我的腿沉浸在溫暖的水中,緩緩流淌的水輕輕撫摸著我的大腿,我感到快要舒服死了。離荷花本來只有幾步路,但走起來卻顯得特別漫長。我與荷花之間的距離彷彿永遠不變,好像我前進一步,它便退後一步。我的心處於一種幸福的麻醉狀態,我並不希望採摘這朵荷花,我希望永遠保持著這種荷花走我也走的狀態,在這種緩慢的、有美麗的目標追隨中,溫暖河水的撫摸,給了我終生難忘的幸福體驗。
後來,月亮的光輝突然撒滿河道,一瞬間,我看到它顫抖兩下,放射出幾道比閃電還要來那個的灼目白光,然後,那些宛若玉貝雕琢成德花瓣紛紛落下。花瓣打在水面上,碎成細小的圓片,旋轉著消逝在光閃閃的河水中,那枝高挑著的花瓣的花莖,在花瓣凋落之後,也隨即萎靡傾倒,在水面上搖曳了幾下,化成了水的波紋……
我不知不覺中眼睛裡流淌出滾滾的熱淚,心裡充滿甜蜜的憂傷。我心中並無悲痛,僅僅是憂傷。眼前發生的一切,宛若一個美麗的夢境。但我正赤身站在河水中,水淹至我的心臟,我的心臟的每一下跳動都使河水輕輕翻騰,水面上泛起漣漪。荷花雖然消逝了,但清淡的幽香猶存,它在水面上漂漾著,與清冽的月光、凄婉的蟲鳴融為一體……
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脖頸把我提出水面,水珠一串串,像小珍珠,從我的胸膛、肚腹、蠶蛹大的小雞雞上,滴溜溜地滾落到水面上。我聽到河水被兩條粗壯的大腿趟開,發出嘩嘩的巨響。隨後,我的身體被拋擲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落在蓑衣上。
我想一定是九叔把我從河中提上來,但定睛一看,九叔端坐在堰上,依然那麼專注痴迷地吹著樹葉,。誒有一絲一毫移動過的跡象。
我大叫一聲:九叔!
九叔叼著樹葉,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完全是陌生人的目光,並且那目光中還透出幾分慍惱,好像嫌我打擾了他的吹奏。有了下河追隨荷花的經歷,恐懼竟離我而去,我已不太在乎九叔是人是鬼,他似乎只是一個引我進入奇境的領路人,目的地到達,他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這樣想著,他吹奏樹葉的聲音也由鬼氣橫生變得婉轉動聽了。
馬燈的昏黃光芒向我提示,我們是來捉螃蟹的。一低頭,一抬頭,就看到成群結隊的螃蟹沿著高粱秸柵欄往上爬。螃蟹們的個頭很整齊,都有馬蹄般大小,青色的亮蓋,長長地眼睛,高舉著生滿綠毛的大螯,威風又猙獰。我生來就沒見這么大、這么多的螃蟹集中在一起,心裡又興奮又膽怯。戳九叔,九叔不動。我很有些憤怒,螃蟹不來,你著急;螃蟹來了,你吹樹葉,要吹樹葉何必半夜三更跑到這里來吹?我又一次感到九叔已經不是九叔。
一隻軟綿綿的手摸著我的頭顱,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面若銀盆的年輕女人。她頭發很長、很多,鬢角上別著一朵雞蛋那麼大的白色花朵,香氣撲鼻,我辨不出此花是何花。她滿臉都是微笑,額頭正中有粒黑痦子。她穿著一襲又寬又大的白色長袍,在月光中亭亭玉立,十分好看,跟傳說中的神仙一模一樣。
她用低沉甜美的聲音問我:「小孩,你在這里干什麼呀?」
我說:「我在這里捉螃蟹呀。」
她哧哧地笑起來,說:「這么小個東西,也知道捉螃蟹?」
我說:「我跟九叔一塊兒來的,他是我們村裡最會捉螃蟹的人。」
他笑著說:「屁,你九叔是天下最大的笨蛋。」
我說:「你才是笨蛋呢!」
她說:「小東西,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笨蛋。」
她回手從身後拖過一根帶穗的高粱稈,在河溝中的兩道柵欄間一甩,那些青色的大螃蟹就沿著稈兒飛快地爬上來。他把高粱稈的下端插進麻袋,那些螃蟹就一個跟著一個鑽進麻袋裡去了。癟癟的麻袋很快就鼓脹起來,裡面嘈雜著萬爪抓搔、千嘴吐泡沫的聲音。一隻麻袋眼見著滿了,她從腳前揪下一根草莖,三繞兩繞,把麻袋口縫住了。另一隻麻袋也很快滿了,她又用一隻草莖封了口。
「怎麼樣?」她得意地問我。
我說:「你一定是神仙!」
她搖搖頭,說:「我不是神仙。」
「那你一定是個狐狸!」我肯定地說。
她大笑著說:「我更不是狐狸。狐狸,多醜的東西,瘦臉、長尾、滿身的臟毛、一股子狐狸臊氣。」她把身體湊上來,說:「你聞聞,我身上有臊氣沒有?」
我的臉籠罩在她的那股濃烈的香氣里,腦袋有些眩暈。她的衣服摩擦著我的臉,涼涼的,滑滑的,十分舒服。
我想起大人們說過的話,狐狸能變成美女,但尾巴是藏不住的。便說:「你敢讓我摸摸你的屁股嗎?要是沒有尾巴,我才相信你不是狐狸。」
「咦,你這個小東西,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嗎?」她很嚴肅地說。
「怕摸你就是狐狸。」我毫不退讓地說。
「好吧,」她說,「讓你摸,但你的要老實,輕輕地摸,你要弄痛了我,我把你摁到河裡灌死。」
她掀起裙子,讓我把手伸進去。她的皮膚滑不留手,兩瓣屁股又大又圓,哪裡有什麼尾巴?
她回過頭來問我:「有尾巴沒有?」
我不好意思地說:「沒有。」
「還說我是狐狸嗎?」
「不說了。」
她用手指在我腦門上戳了一下,說:「你這個又奸又滑的小東西。」
我問:「你既不是狐狸,又不是神仙,那你究竟是什麼?」
她說:「我是人呀。」
我說:「你怎麼會是人呢?哪有這么干凈,這么香,這么有本事的人呢?」
她說:「小東西,告訴你你也不明白。二十五年後,在東南方向的一個大海島上,你我還有一面之交,那時你就明白了。」
她把鬢角上那朵白花摘下來讓我嗅了嗅,又伸出手拍拍我的頭頂,說:「你是個有靈氣的孩子,我送你四句話,你要牢牢記住,日後自有用處;鐮刀斧頭槍。蔥蒜蘿卜姜。得斷腸時即斷腸。榴槤樹上結檳榔。」她的話還沒說完,我便睡眼蒙矓了。
等到我醒來時,已是紅日初升的時候,河水和田野都被輝煌的紅光籠罩著,哪一望無際的高粱好像靜止不動的血海一樣。這時,我聽到遠遠近近的有很多人呼喚我的名字。我大聲地答應著,一會兒,我的父母、叔嬸、哥哥嫂嫂們從高粱地里鑽出來,其中還有我的九叔。他一把抓住我,氣憤地質問我:
「你跑到哪裡去了?」
據九叔說,我跟隨著他出了村莊,進了高粱地,他摔了一跤爬起來就找不到我了,馬燈也不見了。他大聲喊叫,沒有迴音,他跑回家找我,家裡自然也找不到,全家人被驚動了,打著燈籠,找了我整整一夜,我說:
「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呀。」
「胡說!」九叔道。
「這是兩麻袋什麼?」哥哥問。
「螃蟹。」我說。
九叔撕開縫口的草莖,那些巨大的螃蟹匆匆地爬出來。
「這是你拿的?」九叔驚訝地問我。
我沒有回答。 今年夏天,在新加坡的一家大商場里,我跟著朋友為女兒買衣服,正東挑西揀地走著,猛然間,一陣馨香撲鼻,抬頭看到,從一件試衣間里,掀簾走出一位少婦,她面若秋月,眉若秋黛,目若朗星,翩翩而出,宛若驚鴻照影。我怔怔地望著她。她對我嫵媚一笑,轉身消逝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她的笑容,好像一支利箭,洞穿了我的胸膛。靠在一根廊柱上,我心跳氣促,頭暈目眩,好久才恢復正常。朋友問我怎麼回事,我心不在焉地搖搖頭,沒有回答。回到旅館後,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幫我捉螃蟹的女人,掐指一算,時間正是二十五年,而新加坡也正是一個「東南方向的大海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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