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亨利的短篇小說情節起伏跌宕
① 歐亨利的「警察與贊美詩」主人公是因什麼被抓走的
是因為主人公衣冠不整,卻在教堂唱贊美詩,被警察認為是流浪漢,警察認為一個流浪漢絕不會與教堂周圍幽靜的環境、柔和的燈光、動人的音樂有聯系,於是被捕。
《警察與贊美詩》簡介:《警察與贊美詩》(The Cop and the Anthem)是美國作家歐·亨利的一部短篇小說,該小說是一部悲喜劇,展現了警察對犯罪行為的「容忍」和對無辜行為的懲罰這樣一些社會現象。
歐·亨利簡介:歐·亨利(英語:O. Henry,1862年9月11日-1910年6月5日),有時又譯奧亨利,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20世紀初美國著名短篇小說家,美國現代短篇小說創始人。與法國的莫泊桑、俄國的契訶夫並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 他少年時曾一心想當畫家,婚後在妻子的鼓勵下開始寫作。後因在銀行供職時的賬目問題而入獄,服刑期間認真寫作,並以「歐·亨利」為筆名發表了大量的短篇小說,引起讀者廣泛關注。他是一位高產的作家,一生中留下了一部長篇小說和近三百篇的短篇小說。他的短篇小說構思精巧,風格獨特,以表現美國中下層人民的生活、語言幽默、結局出人意料(即「歐·亨利式結尾」)而聞名於世。
② 歐亨利讀書筆記
在一盞夜燈下,今夜終於拜讀完了《歐·亨利短篇小說精選》,心中盪漾起層層漣漪,好像平靜的湖面上丟進了塊小石子,輾轉反側,有太多的感想。
或許晚上人的思想總是特別的活躍。
歐·亨利是美國著名的短篇小說家,與法國的莫泊桑、俄羅斯的契訶夫並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大師」。
歐·亨利的小說情節曲折,扣人心弦,結尾卻常常出乎人的意料,這就是所謂的「歐·亨利」手法,即在故事結尾,筆鋒一轉,讓主人公的命運起一百八十度的變化。這變化看來荒謬悖理,實際上卻符合事物發展的內在邏輯。所以讀者在驚愕之餘,仍然感到信服,進而贊嘆作者構思之巧妙。
他的小說訴說著一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記敘他們貧困生活中的美好善良,調侃爾虞我詐的勢力小人……在這些作品中,他常以「含淚的微笑」撫慰失意的小人物們心靈所受的創傷。於輕松戲謔中蘊含著對生活深沉的感受,對資本主義社會中某些現象發人深省的針砭,對丑惡現實辛辣的嘲諷 。
風靡全世界的《警察與贊美詩》是歐·亨利的代表作之一。
小說以幽默、諷刺的語調訴說了蘇比——一個窮困失業、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痛苦掙扎的悲慘命運:為過冬,蘇比絞盡腦汁惹事生非,想被警察大爺送去「免費旅館」——布萊克韋爾島監獄,可是在當時的社會里,卻不能如願以償;當蘇比受到贊美詩的感化,欲改邪歸正時,警察卻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他鋃鐺入獄。主人公的反常心理,跌宕起伏的情節,出乎意料的結局,令人捧腹之餘又辛酸不已。
《警察和贊美詩》的妙處在於它的「合情合理的違背常理」。作者寫主人公的幾次遭遇都不重復,有繁有簡,給人以妙趣橫生之感。人物的語言、行動,也都符合身份。故事寫得很詼諧,但在可笑的情節下卻潛藏著一條真理:在資本主義社會里就是那樣的黑白不分,是非顛倒,荒唐可笑。
歐·亨利的小說可謂是「在平凡中見神奇」,用它那無窮的魅力深深的吸引著每個讀者的眼球。
③ 求大神幫我寫一篇歐亨利小說讀後感,,800字左右,文筆不用太好,但起碼初高中生水平
《歐亨利短篇小說集》讀後感1000字
「這個故事的結局簡直離譜的出奇!」我說道。不由會心一笑,但卻是帶著澀澀的淚水的苦笑……
在一盞夜燈下,今夜終於拜讀完了《歐·亨利短篇小說精選》,心中盪漾起層層漣漪,好像平靜的湖面上丟進了塊小石子,輾轉反側,有太多的感想。
或許晚上人的思想總是特別的活躍。
歐·亨利是美國著名的短篇小說家,與法國的莫泊桑、俄羅斯的契訶夫並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大師」。
歐·亨利的小說充滿了幽默風趣和詼諧機智。他的語言生動簡練,留有想像的餘地,耐人尋味。同時他小說的結尾顯示了他驚人的獨創性。他先在故事情節發展的過程中透露一些情況作為鋪墊,埋下伏筆,但對最重要的事卻一直秘而不宣,結尾時峰迴路轉,豁然開朗,出現了意料不及﹑畫龍點睛的結局。
《麥琪的禮物》這篇眾所周知的短篇小說,文中說的是一對平窮的夫婦同時賣掉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為對方買了所相配的東西。可殊不知那禮物都不再完美,貴重的表鏈沒了金錶就喪失了作用,華麗的發梳沒了頭發就不知道該用來做什麼,那兩個住在一間公寓里的笨孩子,極不聰明的為了對方犧牲他們一家最寶貴的東西,但在所有饋贈禮物的人當中,那兩個人是最聰明的。在一切接受禮物的人當中,像他們這樣的人也是最聰明的。無論在什麼方面,他們都是最聰明的。他們就是麥琪。讀到最後有一點感動,又有點心酸,兩位相愛的人為對方不惜一切,而貧窮讓他們生活的如此艱辛。可他們卻又如此快樂。
歐·亨利歌頌著小人物在貧困生存中的美好善良﹑相濡以沫的淳樸品格,盡管不無蒼涼的苦笑;他揭露著那些「社會寵兒」的驕奢淫逸﹑爾虞我詐的卑劣本質,雖然表面上輕松乃至調侃;他怒斥著社會的丑惡黑暗,卻以「鬼臉」戲謔;他贊美著草原上的健美﹑剽悍的生命體現,又暗中不無「逝者如斯」的喟嘆……他的作品無一不讓人在凄涼一笑後,反省深思。
《警察與贊美詩》寫一個流浪漢衣食無著,想去監獄里挨過這個寒冷的冬天,有意犯法,警察卻不去抓他但當他在教堂外聽到贊美詩,深為感動,想懺悔過去,改過自新時,警察卻把他當作無業遊民抓進了監獄。主人公的反常心理,跌宕起伏的情節,出乎意料的結局,令人捧腹之餘又辛酸不已。
《警察與贊美詩》的妙處在於它的「合情合理的違背常理」。故事中主人公的很多遭遇卻都不重復,語言生動形象,但在可笑的情節下卻潛藏著一條真理:在資本主義社會里就是那樣的黑白不分,是非顛倒,荒唐可笑。
歐·亨利的小說可謂是「在平凡中見神奇」,用它那無窮的魅力深深的吸引著每個讀者的眼球。
④ 跪求莫泊桑、歐亨利、契訶夫三人作品的區別
1、作品主題不一樣
莫泊桑,揭露上層統治者及其毒化下的社會風氣的同時,對被侮辱被損害的小人物寄予深切同情。
歐·亨利的作品大致可分為三類:描寫美國西部生活為主一類寫的是美國一些大城市的生活;拉丁美洲生活為對象。
契科夫,不追求離奇曲折的情節,他描寫平凡的日常生活和人物,從中揭示社會生活的重要方面。
2、手法不一樣
莫泊桑擅長從平凡瑣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義的片斷,以小見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實。
歐·亨利的小說在藝術處理上的最大特點就是它們的「意外結局」,只有到了最後一刻,「謎底」才最終解開,情節的發展似乎明明朝著一個方向在發展,結果卻來個出其不意。
契科夫抒情氣味濃郁,抒發他對丑惡現實的不滿和對美好未來的嚮往,把褒揚和貶抑、歡悅和痛苦之情融化在作品的形象體系之中。
3、藝術構思不同
巧奪天工的結構藝術,歐•亨利總是漫不經心地娓娓講述著他的故事,突然,就像魔術師變戲法一樣給你變出一個意想不到的結局。
莫泊桑在藝術構思上介於歐•亨利與契訶夫之間,在題材和情節的奇巧上,莫泊桑有似於歐•亨利。然而他獨具匠心的構思,曲折的故事情節、出人意料的結局卻是合乎情理的,在生活中可能發生的。這一點又是不同於歐•亨利的。
契訶夫從不注重故事情節的生動性和曲折性,而是多用灰暗的筆調,白描的手法去描寫停止的,令人窒息的社會生活。
(4)歐亨利的短篇小說情節起伏跌宕擴展閱讀:
歐亨利風格:
意外結局
歐·亨利的小說在藝術處理上的最大特點就是它們的「意外結局」,只有到了最後一刻,「謎底」才最終解開,情節的發展似乎明明朝著一個方向在發展,結果卻來個出其不意。這意外的結局一般說來是比較令人寬慰的,即便是悲哀的結局,也常包含著某種光明之處,這就是所謂「帶淚的微笑」,即「歐·亨利式結尾」。
像《帶傢具出租的房間》這樣的悲劇在歐·亨利的筆下是很少發生的。然而,意外的結局不能不經常依賴於某種偶然性,而太多的偶然性又不能不與現實產生距,所以「意外結局」一面使歐·亨利的小說顯示得趣味盎然,同時也使它們缺乏深度。
以現實主義的筆法,觸及中下層人群的日常狀態,並提煉出貧苦生活中的幽默、機智的一面;善用各種戲劇性巧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結尾,這正是美國短篇小說家歐·亨利的典型風格。
幽默
兩難的處理和意外的結局往往產生令人啼笑皆非的幽默效果,在歐·亨利的小說中,幽默是貫穿始終的,有的專門是為幽默而幽默的。綁架孩子的歹徒被頑童折磨得苦不堪言,寧可倒貼錢把孩子護送回家。
幽默家被近日復一日地製造幽默,竟變成了一個心力交瘁的吸血鬼,最終在殯儀館的後房中才得以告別塵世的愚蠢,重新恢復了一個正常人的知覺。
歐·亨利諷刺,但不流於諷刺,他的嘲諷和幽默通常是善意的,有時能令人震驚地揭示出人生的真諦,如《生活的陀螺》和《鍾擺》那樣,它們體現了歐·亨利透視生活的能力。歐·亨利的語言本身也充滿了誇張和幽默,而幽默能直到淡化事物悲劇性的作用,使大眾讀者更能接受。
敘述視角
歐·亨利的小說常常採用全知敘述者,即採用無所不知、無處不在的「上帝視角」對故事世界的一切予以揭示,還會不時地站出來對故事中的人物、場景進行評述。
不過,「即便在一些以全知視角為主導的小說中,故事外敘事者有時也會暫時放棄自己的視角,採用人物視角來揭示人物對某個特定空間的心理感受。」人物視角就會作為人物的感知而構成故事內容的一部分,從而有效地塑造人物形象、展示人物心理活動,進而揭示作品的主題。
人物形象
人物類型化在歐·亨利的小說中,有關人物外在特徵的細節描寫,遠遠超過對人物內心世界的探索和解析。也許是受篇幅所限,也許是歐·亨利對於呈現人物的內心沖突不是很感興趣,他常把小說中的人物稱為「提線木偶」,認為他們無力掌控自己的命運,帶有典型的宿命論色彩。
由此,他更樂於描繪和呈現「木偶們」身處的社會背景。由於缺乏人物心理描寫,很少觸及人物的內心沖突,被刻畫的人物有時會顯得缺乏個性和深度,不免陷入類型化的窠臼。小說中的主人公大多是男性,而且常常被貼上傳統類型的標簽:好人與壞人,以及一些變體。
經常出現的人物有:牛仔、牧羊人、騎警、醫生、強盜、銀行家、小職員、農夫、廚師,以及他們的妻兒。在每一個短篇中,歐·亨利只需從形形色色的人物類型中挑選出幾種,把人物關系稍加變換,再輔以有趣或離奇的情節,就能炮製出使讀者滿意的作品。
有評論家認為,歐·亨利這種創作態度削弱了他的小說力度,導致了他的小說過於簡單、類型化;不夠細膩,缺乏深度和復雜性。尤其是他的「西部小說」,人物的動作只停留在事物表面,結果使得多數小說只描繪了一些人類最基本的情感,諸如:愛、恨、恐懼、貪婪和憤怒。
除此之外,人物之間的大多數沖突都以婚姻或死亡結束,不管讀者感到滿意還是悲傷、憤慨,都只能被動接受,因為小說已經隨著「令人吃驚」的結尾戛然而止了——沒有任何分析人物動機的內容了,因為短篇小說的篇幅非常有限。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歐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