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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灰小說結局

發布時間: 2022-03-30 08:04:29

1. 有沒有類似灰飛煙滅的虐文,結局好不好無所謂,但要完結的

有很多。飛煙寫的《絕色傾城》,結局悲。墨舞碧歌寫的《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很虐,名字可能不太好,真的很好看,都是he。靈希的玉簟秋,民國,結局悲。這些都是我看過的,真心推薦,全部完結,如果想看其他類型的小說,也可以詢問我。

2. 瓊瑤小說<<煙雨蒙蒙>>的結局

雪姨和魏光雄的走私案終於宣判了,魏光雄判了十五年徒刑,雪姨七年,走私品充了公。案子判決時,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我不知道爾傑的下落如何,報上既沒有提及,我也沒有去打聽。至於雪姨捲逃的案子,既然財產已不可能追回,我就不再去追究了。事實上,也沒有時間再讓我去管這些事了,我全心都在爸爸的身上。爸爸,在十一月初,就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但是,我知道他的神志依舊是清楚的。有時,他竭力想跟我說話,而徒勞的去蠕動他的嘴唇,喉嚨里沒有聲音,舌頭無法轉動,瞪著的眼睛裡冒著火,我可以領略他內心是何等的焦灼、不耐和憤怒。每當這種時候,我就恨不得代他說話,恨不得有超人的本領,能知道他想說些什麼。接著,他連蠕動嘴唇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轉轉眼珠,睜眼,及閉眼。我日日伴在爸爸的病床前面,看著生命緩慢的,一點一滴的,從他體內逐漸消失,這是痛苦而不忍卒睹的。有時,望著他瞪大眼睛想表示意思,我會無法忍耐的轉開頭,而在心中祈求的喊:「乾脆讓他死吧,乾脆讓這一切結束吧!這種情形是太殘忍,太可怕了!」十一月底,爸爸已瘦得只剩下一層皮,緊綳在骨頭上,他的濃眉凸出來,眼睛深陷,顳骨聳立。乍然一看,像極了一具骷髏。黑豹陸振華,歷史上有名的人物,曾叱吒風雲,打遍天下,而今,卻成了個標準的活屍,無能為力的躺在這兒等死!這就是生命的盡頭?未免太可悲了!意識和神志已經成為爸爸最大的敵人,僵硬的躺在那兒,而不能禁止思想,我可以想像他那份痛苦,整日整夜,他瞪著眼睛,腦子里在想些什麼?童年的坎坷?中年的跋扈?和老年的悲哀?這些思想顯然在折磨他,而一直要折磨到死,生命,到此竟成了負擔!一天,我倚在爸爸病床前面,看一本傑克倫敦的《海狼》,看到後面,我放下書來,瞪著爸爸發呆。傑克倫敦筆下的「海狼」是一個何等頑強的人物,爸爸也是,不是嗎?可是,再頑強的生命也斗不過一死!一時間,我對生命充滿了疑惑和玄想,怔怔的落進了沉思里。
爸爸的眼珠轉動得很厲害,顯然他又在想著表示什麼了,我俯近他,他立即定定的望著我,眼睛是熱烈而渴切的。我端起了小茶幾上的茶杯,這是每次他望著我時唯一可表示的要求,用小匙盛了開水,我想喂給他喝。但,他憤憤的閉上了眼睛,我弄錯他的意思了。放下杯子,我苯拙而無奈的問:
「你要什麼?爸爸?」他徒勞的瞪著我,眼珠瞪得那麼大,有多少無法表達的意思在他心中洶涌?我努力想去了解他。但,失去了語言做人與人之間的橋梁,彼此的思想竟然如此難以溝通!我獃獃的瞪著他,毫無辦法了解他。
「你有痛苦嗎?爸爸?你哪兒不舒服嗎?」
他的眼睛噴著火,狂怒的亂轉一陣,他已經生氣了。我皺皺眉,緊接著問:「你想知道什麼事嗎?我一件件告訴你,好不好?」
於是,我坐在他的床邊,把我所知道的各人情況,一一告訴他:雪姨的判刑,夢萍已出院,爾豪在半工半讀……種種種種。當然,我掩飾了壞消息。像房子已賣掉,爾豪住在貧民窟里,夢萍,據說身體一直很壞,以及書桓的離我而去。但,當我說完之後,爸爸依然徒勞的轉著眼珠,接著,他失望的閉上了眼睛,我知道,我始終沒有弄清楚他的意思。
我倚床而立,默然的凝視著他。他希望告訴我什麼,還是希望我告訴他什麼?但願我能了解他!過了一會兒,我看到有水份從他的眼角滲了出來,沿著眼尾四散的皺紋流下去。我大吃一驚,這比任何事都震動我!陸振華!不,他是不能哭的,不能流淚的!他是一隻豹子,頑強的豹子,他不能流淚!我激動的喊:「爸爸!」他重新睜開眼睛,那濕潤的眼睛清亮如故,年輕時,這一定是一對漂亮的眼睛!是了,爾豪曾說我有一對爸爸的眼睛,事實上,爾豪也有對爸爸的眼睛!現在,當我面對著爸爸,如同對著爾豪和我自己的眼睛。我心緒激盪,而滿腹凄情,這一刻,我覺得我是那樣和爸爸接近。
爸爸潮濕的眼珠悲哀的凝注在我的臉上,我倚著床,也悲哀的望著他。那一整天,他都用那對潮濕的眼睛默默的跟蹤著我。晚上,我疲倦的回到家裡,聽到一陣鋼琴聲,彈奏得並不純熟,不像是媽媽彈的。我敲敲門,琴聲停了。給我開門的是方瑜!我驚異的說:「好久沒看到你!」方瑜笑笑,沒說話,我們上了榻榻米,方瑜倚著鋼琴站著,微笑的說:「依萍,你一定會嚇一跳,我要去做修女了!」
「什麼?」我不相信我的耳朵。
「下星期天,我正式做修女,在新生南路天主堂行禮,希望你來觀禮。」「你瘋了。」我說。「一點都不瘋!」「大學呢?」「不念了!」「為什麼要這樣?」「活在這世界上,你必須找一條路走,是不是?這就是我找的路!此後,我內心只有平靜。只有神的意志,再也沒有沖突、矛盾、慾望和苦悶!」
「你不是為信教而信教!你是在逃避!」我大聲說:「你想逃避自己,逃避這個世界,逃避你的感情!」
「或者是的!」她輕輕說。
我抓住她的手,懇切的說:
「方瑜,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什麼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呢?」她問。
我茫然了。感到人生的彷徨,生命的空虛,這不是我的力量所能解決的了。「我不知道。」我低聲說。
「你用你的方法解決你的問題。」方瑜說:「我要請問你一句,你解決了嗎?」我不語。方瑜說:「你只是製造了更多的問題。」
「說不定你也會和我一樣。」我說。
她笑了笑。我說:「不要!方瑜,你應該讀完大學……」
「大學里沒有我要的東西!」
「修道院里就有了嗎?」我有些生氣的說:「據我所知,你要的是愛情!」「那是以前,現在,我要找出人生的一些道理來……」
「我保證你在修道院里……」
「依萍!」她叫。我望著她,於是,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改變她了。沉默了一陣,我握住她的手,輕輕說:
「希望你快樂!」「我也同樣希望你。」她說。
我們對望著,彼此凄苦的笑了笑。我明白,我們都不會再快樂了!我們是同樣的那種人,給自己織了繭,就再也鑽不出來。第二天早晨,我和平常一樣到醫院里去。一路上,我想著方瑜,想著她的放棄大學而做修女,想著我自己,也想著爸爸,心裡迷迷茫茫的。走進爸爸的病室,我筆直的向爸爸的病床走去,心裡還在想著那紛紛雜雜的各種問題。直到我已經走到了病床前面,我才猛然收住了腳步,獃獃的面對著床,不信任的睜大了眼睛,那張爸爸睡了將近四個月的病床,現在已經空空如也了。「陸小姐!」一位護士小姐走了過來,把手同情的壓在我的肩膀上,四個月來,我和她們已經混熟了。
我依然動也不動的站著,腦子里糊塗得厲害,也空洞得厲害,凝視著那張床,我竟然無法思想,我不能把爸爸和空床聯想在一起。我努力想集中我亂紛紛的思緒,可是,腦子是完全麻木的。「陸小姐,看開一點吧,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護士小姐的話從我身邊輕飄飄的掠過去,遲早會來的,什麼東西遲早會來的?爸爸?空床?於是,我腦中一震,清醒了,也明白了。我深吸了口氣,緊緊的盯著那張床,這一天終於來了,不是嗎?爸爸,他走完這條路了,他去了。
我仍舊站著不動,護士小姐拍拍我的肩膀,忍不住的再叫了一聲:「陸小姐!」我甩甩頭,真的清醒了。咬了咬嘴唇,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在低低的,酸澀的問:
「什麼時候的事?」「昨天夜裡三點鍾,他去得很平靜。」
是嗎?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平靜?有誰能明白他在臨死的一剎那有些什麼思想?我里立著,眼淚慢慢的涌進了我的眼眶,迷糊了我的視線,又沿著面頰流下來,滴在我的衣襟上面。我緩緩的走上前去,低頭望著那張爸爸睡過的床,現在,這床上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被單和枕頭套,我卻依稀覺得爸爸仍然躺在上面。我在床沿上坐下來,輕輕的用手撫摸著那個枕頭,新換的枕頭套漿得硬而挺,被單是冷冰冰的。我垂下頭,用只有我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凄然的輕喚了兩聲:
「爸爸。爸爸。」就在這兩聲甫叫出口,我覺得心中一陣翻攪,一慟而不可止。我緊緊抓住那枕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哭失聲。在我自己的痛哭里,我第一次衡量出我對爸爸的愛,我始終不肯承認的那份愛,竟那麼深,那麼切,而又那麼強烈!我哭著,在奔流的淚水中,在我翻騰的愁苦裡,許多我強迫自己忘記,我禁止自己思索的事也都同時勾了出來,離我而去的書桓,因我而死的如萍……一時間,我心碎神傷,五內俱焚。
我哭了很久,彷佛再也止不住了。在這一刻,我竟渴望能對爸爸再講幾句話,只要幾句!我將告訴他,我愛他,我是他的女兒,我從不恨他!是嗎?我恨過他嗎?我詛咒過他嗎?我把他當仇人看過嗎?是的,一直是如此,不是嗎?直到他死,他何嘗知道我愛他?我自己又何嘗知道?我只熱中於報復他。爸爸,終於去了。他一生沒有得到過什麼,甚至得不到一個女兒!「陸小姐,人已經死了,哭也沒有用了!別太傷心吧!」護士小姐在一邊勸著我。沒有用了!我知道!一切的懊悔也都沒有用了!我並不是哭爸爸的死,我哭我自己的糊塗,哭我曾經擁有而又被我拋擲掉的許許多多東西!於是,我想起昨天,爸爸和我說話的嘗試,他已經預知他要死了?他希望我告訴他什麼?我永不能明白他的意思了!「我能再見爸爸一面嗎?」我收住了眼淚問。
護士小姐點點頭,當我跟著護士向太平間走時,我聽到病房裡有一個病人嘆著氣說:
「好孝順的一個女兒!」
好孝順的一個女兒?我是嗎?我對爸爸做過些什麼?好孝順的一個女兒!我是嗎?這世界是太荒謬,太滑稽了!
爸爸靜靜的躺在太平間里,我望著他那一無表情的臉,昨天,他還能對我轉轉眼珠,睜眼閉眼,而今,他什麼都不會了。這就是死亡,一切靜止,一切消滅,苦惱的事,快樂的事,都沒有了。過去的困頓,過去的繁華,也都消失了。這就是死亡,躺在那兒,任人凝視,任人傷感,他一切無知!誰能明白這個冰冷的身子曾有一個怎樣的世界?誰能明白這人的思想和意志也曾影響過許多人?現在,野心沒有了,慾望沒有了,愛和恨都沒有了!只能等著化灰,化塵,化土!
我大概站得太久了,護士小姐用白布蒙起了爸爸的臉,過來牽著我出去。我已經收束了淚痕,變得十分平靜了。走到樓下帳房,我以驚人的鎮定結算了爸爸的醫葯費。
付了爸爸的醫葯費,我只有一萬多塊錢了,大概剛剛可以夠辦爸爸的喪事。媽媽聽到爸爸的噩耗之後,一直十分沉默,她的一生,全受爸爸的控制和戕害,我相信她對爸爸的死自不會像我感到的那樣慘痛。因而,在她面前,我約束自己的情緒。夜裡,我卻對著黑暗的窗子啜泣,一次又一次的喊:「爸爸!爸爸!爸爸!」
在那不眠的夜裡,我哭不盡心頭的悲哀,也喊不完衷心的懺悔。我決心把爸爸葬在如萍的墓邊。下葬的前一天,我在報上登了一則小小的訃聞,爸爸的一生,仇人多過友人,我猜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會真正憑吊他。因此,我自作主張,廢掉了開吊的儀式,只登載了安葬的日期、地點及時間。另外我寄了一個短簡給爾豪。這是十一月末梢,寒意已經漸漸重了。站在墓地,我四面環顧,果然,我登的訃聞並沒有使任何一個人願意在這秋風瑟瑟的氣候里到這墓地來站上一兩小時。人活著的時候,盡管繁華滿眼,死了也只是黃土一堆了。人類,是最現實的動物。爾豪和夢萍來了,好久以來,我沒有見到夢萍了,一身素服使她顯得十分沉靜。她和爾豪都沒有穿麻衣,我成了爸爸唯一的孝女了。爾豪對我走來,低聲說:
「我接到消息太晚,我應該披麻穿孝!」
「算了,何必那麼注重形式?如此冷清,又沒有人觀禮!」我說,眼睛濕了。爸爸,他死得真寂寞。
我看看夢萍,她蒼白得很厲害,眼圈是青的。我試著要和她講話,但她立刻把眼睛轉向一邊,冷漠的望著如萍的墳,如今,這墳上已墓草青青了。我明白她在恨我,根本不願理我,於是,我也只有掉轉頭不說話了。
又是媽媽撒下那第一把土,四個月前,我們葬了如萍,四個月後,我們又葬了爸爸。泥土迅速的填滿了墓穴,我站著,寂然不動。媽媽站在我身邊,當一滴淚水滴在泥地上時,我分不清楚是我的還是媽媽的,但我確知,媽媽在無聲的低泣著。墓穴填平了,一個土堆在地上隆了起來,這就是一條生命最後所留下的。我挽住媽媽向回走,走了幾步,我猛的一震,就像觸電般的呆住了,怔怔的望著前面。
在一株小小的榕樹下面,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正木然佇立著。這突然的見面使我雙腿發軟,渾身顫栗,終於,我離開了媽媽,向那榕樹走了兩步,然後,我停住,和那青年彼此凝視。我的手已冷得像冰,所有血液都彷佛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猜我的臉色一定和前面這個人同樣蒼白。
「書桓,」終於,還是我先開口,我的聲音是顫動的。「沒想到你會來。」「我看到了報紙。」他輕聲而簡短的說,聲音和我的一樣不穩定。「我以為你已經出國了。」我說,勉強鎮定著自己,我語氣客氣而陌生,像在說應酬話。
「手續辦晚了!」他說,同樣的疏遠和冷淡。
「行期定了嗎?」「下個月十五日。」「飛機?」「是的。」我咬咬嘴唇,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半天,我才想出一句話:「現在去不是不能馬上入學嗎?」
「是的,准備先做半年事,把學費賺出來,明年暑假之後再入學。」我點點頭,無話可說了。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身邊,面對著書桓,她顯得比我更激動。這時,她渴切的說話了:「書桓,走以前,到我們家來玩玩,讓我們給你餞行,好嗎?」「不了,謝謝您,伯母。」何書桓十分客氣的說:「我想用不著了。」「答應我來玩一次。」媽媽說,聲音里帶著點懇求味兒。
「我很抱歉……」何書桓猶豫的說,眼光縹緲而凝肅的落在如萍的墓碑上,那碑上是當初何書桓親筆寫了去刻的幾十簡單的字:「陸如萍小姐之墓」。
我很知道,媽媽在做徒勞的嘗試,一切去了的都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現在,我和書桓之間又已成陌路,舊時往日,早已飛灰湮滅,我們永不可能再找回以前的時光了。如萍的影子沒有放鬆我們,她將一直站在那兒——站在我與他之間。我凄苦的佇立著,慘切的望著他,在他憔悴與落寞的神態里,我可以看到自己的惶然無告。我們手攜手的高歌絮語,肩並肩的郊原踏青,彷佛已是幾百年前的事了!看到媽媽還想再說話,我不由自主的打斷了媽媽,用幾乎是匆遽的語氣說:
「那麼,書桓,再見了。你走的那天,我大概不能去送行了,我在這里預祝你旅途愉快。」「謝謝你,依萍。」「希望將來,」我頓了一下,鼻子里湧上一陣酸楚,聲音就有些哽咽了:「我們還有再見面的一天。」
「我相信——」他也頓了頓,嘴唇在顫抖著。「總會有那一天的。」是嗎?總會有那一天嗎?那時候,他將攜兒帶女的越海歸來。我呢?真的會已是「綠葉成蔭子滿枝」嗎?我的喉嚨收緊了,眼光模糊了,我無法再繼續面對著他。匆匆的,我說了一句:「再見了,書桓。」「再見。」他的聲音那麼輕,我幾乎聽不見。挽住了媽媽,我像逃走似的向下沖去。我看到爾豪去和何書桓打招呼,這一對舊日的同學,竟牽纏了這么復雜的一段故事,他們還能維持友誼嗎?我不想再去研究他們了。拉住媽媽,我們很快的向下走去,秋風迎面撲來,我的麻衣隨風飛舞,落葉在我面前飄墜,我從落葉上踏過去,從無數的荒墳中踏過去。爸爸,他將留在這荒山之上了!盡管他曾妻妾滿堂,兒女成群,但他活得寂寞,死得更寂寞。山下停著我們的車子,我讓媽媽先上了車。旁邊有兩輛出租汽車,大概分別是爾豪和書桓坐來的。我倚著車門,沒有立即跨進去,抬頭凝視著六張犁那荒煙彌漫的山頭,我悵然久之。然後,爾豪和夢萍從山上下來了,何書桓沒有一起下來,他還希望在山上找尋什麼?還是憑吊些什麼?爾豪對我走了過來,家庭的變故使他改變了很多,他好像在一夜間成熟持重了。往日那飛揚浮躁的公子哥兒習氣已一掃而空。站在我面前,他輕聲說:「很抱歉我沒有幫到忙。」
我知道他指的是爸爸的喪事,就黯然的說:
「沒有開吊,一切都用最簡單的辦法,人死了一切也都完了,我沒有力量也不必要去注意排場。」
「是的。」他說。停了一會兒,我問:「雪姨怎樣?」「在監獄里。」他說:「我把爾傑送進了孤兒院,我實在沒力量來照顧他。」我點點頭,他也點點頭說:
「再見吧!」他剛轉過身子,夢萍就對我走了過來,她的面色依然慘白,眼睛裡卻冒著火,緊緊的盯著我,有一股兇狠的樣子。站在我的面前,她突然爆發的惡狠狠的對我嚷了起來:
「依萍,你得意了吧?你高興了吧?你一手拆散了我們的家,你逼死了如萍,逼走了媽媽,又促使了爸爸提早結束了他的生命,你勝利了!你報復成功了!你應該放一串鞭炮慶祝慶祝!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誰供給警察局的情報,你把我母親送進了監獄,把我的弟弟送進了孤兒院!你偉大!你的毒辣簡直是人間少有!一年之間,你顛覆了我們整個的家庭!使我和哥哥無家可歸!我告訴你,依萍!我不像哥哥那樣認命,怨有頭,債有主,我不會饒你!我告訴你!我化成灰也要報今天的仇!我永不會原諒你!記住你給了我們些什麼,將來我會全體報復給你!你記住!你記住!你記住!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們之間的債還沒有完,我會慢慢的找你來算。……」「走吧!夢萍!」爾豪把夢萍向汽車里拉,夢萍一面退後,一面還在狂喊:「你是條毒蛇,是個惡魔,是個劊子手!我不會饒你!如萍的陰魂也不會饒你!你去得意,去高興吧!我總有一天要讓你明白我陸夢萍也不是好欺侮的,你等著看吧……」
爾豪已經把她拖進了車子,同時,她那輛車子立即開動了。但,夢萍把頭從車窗里伸了出來,在車子揚起的塵霧和馬達聲中,又高聲的對我拋下了幾句話:
「依萍!記住我們之間的債還沒有完,你看看你手上有多少洗不幹凈的血污!」他們的車子去遠了。我上了車,叫司機開車。一路上,我和媽媽都默默無言。夢萍那一段話,媽媽當然也聽得很清楚,但她什麼都沒有表示。我愣愣的望著車窗,望著那塵土飛揚的道路,心底像壓著幾千幾萬的石塊,沉重、迷惘得無法透氣。「我們之間的債還沒有完」,是嗎?還沒有完?到哪一天,哪一月,哪一年?這筆債才能算清楚?「你看看你手上有多少洗不幹凈的血污!」是嗎?我的手上染著血嗎?我做了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媽媽把她的手壓在我的手背上了,我轉過頭來望著她,她正靜靜的凝視著我。她的眼睛那樣寧靜安詳!她怎能做到心中沒有仇恨、怨懟與愛憎?我把頭靠過去,一時間,覺得軟弱得像個孩子,我低低的說:「哦,媽媽,但願我能像心萍。」
媽媽攬住了我,什麼話都沒說。
回到了家裡,我走進房內,蓓蓓正躺在鋼琴前面,用一對懶洋洋的眸子望著我,如萍的狗!我在鋼琴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如萍,夢萍,依萍……我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共同的字,血管里都有二分之一相同的血液!可是,「我們的債還沒有完」!我打了一個寒噤,夢萍,和我有二分之一相同血液的人!鋼琴上那幾個雕刻的字又躍入了我的眼簾:

「給愛女依萍
父陸振華贈×年×月×日」

我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幾個字,「愛女依萍」!我把頭仆在琴上,琴蓋冷而硬,我閉上眼睛,輕輕的喊:
「爸爸,哦,爸爸!」但是,他再也聽不到我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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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庄嚴肅穆的教堂里,我望著方瑜正式成為一個修女。那身白色的袍子裹著她,使她看來那樣縹緲如仙,彷佛已遠隔塵寰。在神父的祈禱念經里,在小修生的唱頌里,儀式庄嚴的進行著。方瑜的臉上毫無表情,自始至終,她沒有對旁觀席上看過一眼。直到禮成,她和另外三個同時皈依的修女魚貫的進入了教堂後面的房間。目送她白色的影子從教堂里消失,我感到眼眶濕潤了。
我看到她的母親坐在前面的位子上低泣,她的父親沉默嚴肅的坐在一旁。方瑜,她彷徨過一段時間,在情感、理智和許多問題中探索,而今,她終於選擇了這一條路,她真找對了路嗎?我茫然。可是,無論如何,她可以不再彷徨了,而我仍然在彷徨中。我知道,我決不會走方瑜的路,我也不同意她的路,可是,假若她能獲得心之所安,她就走對了!那我又為什麼要為她而流淚?如果以宗教家的眼光來看,她還是「得救」了呢!人散了,我走出了教堂,站在陰沉沉的街道旁邊。心中迷惘惆悵,若有所失,望著街車一輛輛的滑過去,望著行人匆匆忙忙的奔走,我心中是越來越沉重,也越來越困惑了。人生為什麼充滿了這么多的矛盾、苦悶和困擾?在許多解不開的糾結和牽纏之中,人到底該走往哪一個方向?
有一個人輕輕的拉住了我的衣袖,我回過頭來,是方伯母。她用一對哀傷的眼睛望著我說:
「依萍,你是小瑜的好朋友,你能告訴我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嗎?我是她的母親,但是我卻不能了解她!」
我不知該怎樣回答,半天之後才說:
「或者,她在找尋寧靜。」
「難道不做修女就不能得到寧靜嗎?」
「寧靜在我們內心中。」方伯伯突然插進來說,口氣嚴肅得像在給學生上課。他頭發都已花白,手上牽著方瑜的小妹妹小琦。「不在乎任何形式,一襲道袍是不是可以使她超脫,還在於她自己!」我聽著,猛然間,覺得方伯伯這幾句話十分值得回味,於是,我竟獃獃的沉思了起來。直到小琦拉拉我的手,和我說再見,我才醒悟過來。小琦天真的仰著臉,對我揮揮手說:
「陸姐姐,什麼時候你再和那個何哥哥到我們家來玩?」
我愣住了,什麼時候?大概永遠不會了!依稀恍惚,我又回到那一天,我、方瑜、何書桓,帶著小琦徜徉於圓通寺,聽著鍾鼓木魚,憧憬著未來歲月。我還記得何書桓曾怎樣教小琦拍巴巴掌:「巴巴掌,油餡餅,你賣胭脂我賣粉……」多滑稽的兒歌內容!「倒唱歌來順唱歌,河裡石頭滾上坡……」誰知道,或者有一天、河裡的石頭真的會滾上坡,這世界上的事,有誰能肯定的說「會」或「不會」?
方伯母和小琦不知何時已走開了,我在街邊彷彿已站了一個世紀。拉攏了外套的大襟,我向寒風瑟瑟的街頭走去。天已經相當冷了,冰涼的風鑽進了我的脖子里。我豎起外套的領子——「你從不記得帶圍巾!」是誰說過的話?我摸摸脖子,似乎那條圍巾的余溫猶存。一陣風對我撲面卷來,我瑟縮了一下,腳底顛躓而步履蹣跚了。
一年一度的雨季又開始了。十二月,台北市的上空整日整夜的飛著細雨,街道上是濕漉漉的,行人們在雨傘及雨衣的掩護下,像一隻只水族動物般蠕行著。
雨,下不完的雨,每個晚上,我在雨聲里迷失。又是夜,我倚著鋼琴坐著,琴上放著一盞小台燈,黃昏的光線照著簡陋的屋子。屋角上,正堆著由「那邊」搬來的箱籠,陳舊的皮箱上還貼著爸爸的名條「陸氏行李第×件」,這大概是遷到台灣來時路上貼的。我凝視著那箱子,有種奇異的感覺緩緩的由心中升起,我覺得從那口箱子上,散發出一種陰沉沉的氣氛,彷彿爸爸正站在箱子旁邊,或室內某一個看不見的角落裡。我用手托著頭,定定的望著那箱子,陷入恍惚的沉思之中。「依萍!」一聲沉濁的呼喚使我吃了一驚,回過頭去,我不禁大大的震動了!爸爸!正站在窗子前面,默默的望著我。一時間,我感到腦子里非常的糊塗,爸爸,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會出現在窗前呢?我仰視著他,他那樣高大,他的眼睛深深的凝注在我的臉上,似乎有許多許多要說而說不出來的話。
「爸爸,」我囁嚅著。「你……你……怎麼來的?」
爸爸沒有回答我,他的眼睛仍然固執的,專注的望著我,彷佛要看透我的身子和心。
「爸爸,你……有什麼話說?」
爸爸的眼光變得十分慘切了,他盯著我,仍然不說話。但那哀傷的、沉痛的眼光使我心臟收縮。我試著從椅子里站起來,顫抖著嘴唇說:「爸爸,你回來了!為什麼你不坐下?爸爸……」
忽然間,我覺得我有滿心的話要向爸爸訴說,是了,我明白了,爸爸是特地回來聽我說的。我向他邁進了一步,扶著鋼琴以支持自己發軟的雙腿。我有太多的話要說,我要告訴他我內心的一切一切……我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好半天,才掙扎的又叫出一聲:
「爸爸!」可是,爸爸不再看我了,他的眼光已從我身上調開,同時,他緩緩的轉過了身子,面對著窗子,輕飄飄的向窗外走去。我一驚,他要走了嗎?但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怎麼能就這樣走呢?他這一走,我如何再去找到他?如何再有機會向他訴說?不行!爸爸不能走!我絕不能讓他這樣走掉,我要把話說完才讓他走!我追了上去,急切的喊:
「爸爸!」爸爸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繼續向窗外走去,我急了,撲了過去,我喊著說:「爸爸!你不要走,你不能走!我要告訴你……我要告訴你……」我嘴唇發顫,底下的句子卻無論怎樣也吐不出來。心裡又急又亂,越急就越說不出話來,而爸爸已快從窗外隱沒了。「不!不!不!爸爸,你不要走!你等一等!」我狂叫著:「我有話要告訴你!」急切中,我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一把抓住爸爸的衣服。好了,我已經抓牢了,爸爸走不掉了。我死命握緊了那衣服,哭著喊:「爸爸,哦,爸爸!」我抓住的人回過頭來了,一張慘白的臉面對著我,一對大而無神的眸子正對我凄厲的望著,我渾身一震,鬆了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這不是爸爸,是如萍!我退到鋼琴旁邊,倚著琴身,瑟縮的說:「你……你……你……」
如萍向我走過來了,她的眼睛哀傷而無告的望著我,我緊靠著鋼琴,如萍!她要做什麼?我已經失去書桓了,你不用來向我討回了,我早已失去了,我咬住嘴唇,渾身顫栗。如萍走到我面前了,她站定,凝視著我。然後,她張開嘴,不勝凄然的說:「依萍,你比我強,我不怪你,我只是不甘心!」
「如萍!」我輕輕的迸出了兩個字。
「我不怪你,」她繼續說:「我真的不怪你,你對我始終那麼好,我們一直是好姐妹,是不是?」
我咬緊了嘴唇,咬得嘴唇發痛,哦,如萍!
「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們為什麼要玩弄我?為什麼——」
她繼

3. 小說遮天大結局是什麼

天庭太多的強者,雲聚一世,這么多大帝,太過驚人,過去不曾有,未來也難以再現。

葉凡並未立刻帶領眾人征戰仙路,而是讓他們繼續修行,要鞏固一世道果。因為他歷經七十幾萬年,終於是尋到了煉化九轉仙丹的所有天材地寶,他煉下了一爐又一爐,即便有的人如姬子、白衣神王等服食過不死葯,此丹依舊有效。

鞏固了一世道果,數千年後,每一個人都極其強大,踏上了大道絕巔,葉凡讓他們服下九轉仙丹,全部恢復到了最為血氣充沛的年輕時代。

轟隆一聲,天庭禁地中,傳出巨響,葉凡來了,踏入一片巨大的墓園中,輕語道:「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的夥伴們,我來實現若言了,我曾說過不僅要帶你們平掉禁區,鎮堊壓萬古動堊亂,開創極盡輝煌,還要帶你們踏上征仙之路,那將是一幅更為浩瀚與壯闊的戰圖,我來了!」

「轟!」

葉凡一腳踏下,轟隆一聲,所有大墓都裂開,一塊又一塊巨大的神源沖起,每一個當中都封印著一今天兵或天將。

他們早已老去,陷入垂垂暮年,但都還活著,被神源隔絕了氣息。

「你們也許老的不能征戰了,但是我不會忘記當年的夥伴與兄弟,我縱是戰死也要帶你們踏上仙路,進入仙域中!」

葉凡大吼道,一座又一座大墓前,一塊又一塊神源流動神輝,當中所有的人都睜開了眼睛,他們老眼渾濁,蘊著淚光,全都激動到顫堊抖,此時已經無需多說,天帝來履行若言了。

一曲鏗鏘戰歌已經奏響,征戰仙路開始!

大堊軍浩浩盪盪,一些故人龍精虎猛的沖了過來,當年都是被葉凡親手封印的。

如:龐博、張文昌、張子陵、塗飛、李黑水、東方野、厲天、燕一夕等,更有龍馬、王樞、雷勃、姬成道、小雀兒、夏九幽等。

他們統率天庭各部,當中如姬皓月、李若愚等幾人也在上一次天劫中成帝,要一起征戰仙路。

過去的人不曾逝,全部重現,而且亦有其他故人趕來,如搖光聖主薇薇、火麟兒、火麒子等。

當世的天兵天將全部集結,無盡的大堊軍鋪天蓋地,淹沒了星域,葉凡要帶領所有人征戰仙路。

「師傅,所有人都在,只差了一個段德師伯,他還在輪回嗎?」小天師張清揚道。

「不用等了,我們先上路。」葉凡道0

全宇宙都在顫栗,人們沒有想到會見到這般壯闊的奇景!

當世的天兵天將,無邊無沿,追隨天帝與一群大帝,准備登天路,他們遮蔽了蒼茫宇宙。

戰歌響徹宇宙,他們登天路而上,大堊軍遮天!

在大堊軍最中心是一口青銅古棺,在那裡還有無邊的神源,封印著昔日的老兵與老將,眾人將他們守護在中堊央。

「開!」

天帝出手了,這一世人們終於見識到了他蓋世的手段!

僅一拳而已,他轟開了宇宙屏障,貫穿出一個巨大的通道,殺進了一個奇異的世界。

「這」……就是仙域嗎?」所有人都顫栗。

那裡光雨飛舞,霞光萬道,並不是在正確的時間,也不是正確的地點,但天帝就是將他轟開了。

「這是仙路,不過還未達仙域,因為我要在沿途去會一個人!」有些大帝,如聖皇子、道一、張百忍等看到了仙路盡頭有斷裂,通向了另一個世界。

葉凡請女帝入內,守護那個斷點,而後他自己則撐開了這條路,請所有人踏上征程。

浩浩盪盪,大堊軍無盡,踏著仙路,進入了一個奇異的世界。

「不在正確的時間,不在正確的地點,唯有先入這個世界,才能去擊穿仙界。」女帝輕語。

而後,她突然立起了眸子,轟隆一聲,拍出一掌,與一個人對決了一擊。

才剛一進入這個世界就發生了戰斗!

不過人們並不為狠人堊大帝擔心,舉世茫茫,沒有人敢說能殺她。

大堊軍浩浩盪盪,全部進入這個奇異世界中,葉凡不再撐通道,大步而入。

與很人對了一掌的人口堊中流血,但是卻不屈服,再次出手,所有人都駭然,這是怎樣一個世界,剛一進來就遇到了能有與真正無暇女帝對抗的人?

那是一位真正的皇道高手!

轟的一聲,那個人橫飛而起,口堊中咳血,身堊子都裂開了,而後炸開,他在遠處重組軀體,露堊出震驚之色,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快速遁走,女帝不曾理會,並沒有追殺。

紅塵為仙,顯然這還不是她的真正戰力體現呢。

這是一片浩瀚的世界,葉凡與女帝並立,一同推演,很快就了解了這個世界。

「這里很不凡,有少許長生不死的物質,而且浩瀚無邊,亦有如雲的高手。」

最為重要的是,他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是一個被人為演化出的大世界,想向仙域演化,進行彌補那個損缺的世界。

時隔二十幾萬年,葉凡與狠人堊大帝再次反復演化,通過不死葯已大致弄明白,仙域已經無仙,全部死在了當年的仙戰中。

事實上,當年的仙域,雖然人口浩瀚,真正的仙也不是很多,人數有限,不足百人,余者皆未走到那一步。

當然,這是指境界與戰力!

若談長生,那就又另說了,因為那個世界有不死與長生的物質,可以讓不靠己身修為達到那個境界的人也能長生不死。

仙域有損,再無人為仙,與人界隔斷,只是偶爾有時會出現裂縫,但是幾乎無人可捕捉到那中機會進去。

因為仙域有損,法則會阻擋任何想進入的人,進行自我保護。

不然的話,相傳在仙古時代只要是仙二境帝先力他顧。」葉凡傳音道。

他直接一把抓下了此界的天心烙印,瞬息洞察了很多秘密。

「吼………」

突然,一聲大吼傳來,一頭仙凰展翅擊天,帶領無盡大堊軍殺到,這個世界很浩瀚,也有無盡的高手。

「不死天皇你媽堊的納命來!」黑皇咆哮,而今真正成為了皇道高手。

「嗡隆」一聲,黑皇一身長嘯,抖手撕堊開虛空,祭出去一隻綠玉龜,沒入大堊軍中。

轟的一聲,無盡屍氣炸開,死傷無數,連皇道高手都差點被殃及,不死天皇變色,那竟然是他當年留下的屍氣。

他展翅橫掃,瞬間滅掉了所有屍氣,化解了個干凈。

這頭仙凰化成一道堊人形降落而下,道:「諸位,這個世間沒有化解不掉的仇怨,進仙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最少需要三位紅塵仙共擊,且需要選對坐標,不然不是打不進去,就走進一步有損仙域,不若我們聯手如何?」

誰也沒有想到不死天皇竟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身姿英武,站在那裡,歲月不留下一點痕跡,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豐姿蓋世。

「對不起,我們人夠了,不需要你,至於正確的位置,我這里也有。」葉凡揚起仙珍圖,正是當年得自萬龍巢的古圖,原本屬於狠人堊大帝。

後來,他去與女帝共研,終於明白了這是什麼,它記載了人界宇宙的印記,更是隱藏了仙域的虛空圖。

「不死天皇,你納命來,當年偷襲我祖父,後來又偷襲小松兄,害死了一位又一位大帝,殺!」小聖猿大吼,拎著仙鐵棍就向前沖。

「殺!」

不死天皇後方也有人堊大吼,他們不缺皇道高手,有一些人並立,向肅殺來。

「轟!」

遠處,滔天波動浩盪,席捲八荒,讓皇道高手都顫栗了。

「大帝!」黑皇忍不住大叫,淚水長流,再也控制不住。

那是一個偉岸的身影,英姿懾人,黑發濃堊密,眸光睿智,可洞穿一切,舉手投足,天地萬道為他而顫栗、哀鳴,他的風采舉世無雙。

仙路盡頭誰為峰,一見無始道成空!

這句話也不知道流傳多少萬年了,而今這一世的人才得見其人,一點也不誇張,他已經是紅塵仙,功蓋古今。

不過,他的仇敵也達到了這個境界,是這一奇異世界的本土人,亦為紅塵仙。

這么多年來,無始大帝被不死天皇與此人聯手針對,可想而知,有多麼的艱難。

無始大帝也有追隨者,但是明顯還一點不能成為紅塵仙,不然這些歲月也不會這么難了。

而今不同了,葉凡、女帝來到,敵我雙方紅塵仙的數量逆轉,他再也無所畏懼,徹底放開了手腳。

驚世大戰爆發,無始大帝對決紅塵仙,一掌拍落,乾坤逆轉,時間倒流,讓人震撼。

他強勢無匹,面對這樣的高手,睥睨而行,摧枯拉朽的出手,撼動了古今未來。

「一見無始道成安,古人誠不欺我!」很多人驚嘆。

「將他們都給我毀了!」不死天皇手持仙刀,指向葉凡以及身後的無邊大堊軍。

在他的身後是無盡的高手,更是不乏一些皇道堊人物,若是撲殺過來,成帝者無恙,但是天兵天將必然要全滅。

「布陣!」葉凡喝道。

嗡隆一聲,一張陣圖飛起,葉仙、神娃、小蠶、黃牙的孫女太上仙體、小聖猿、葉依水一各持一柄殺劍,進入震中,一下子遮蓋了這個世界,阻擋住了所有敵手。

「不死天皇,今日決一死戰!」葉凡向前邁步。

紅塵仙對決紅塵仙,這是萬古來兩大絕頂強者,一個號稱天帝,一個號稱天皇,註定要倒下去一個。

到了這一刻,沒有什麼可說的,唯有死戰,轟隆一聲,葉凡一拳劈來,不死天皇左掌斜斬,化成五色鳳凰翅,鏗鏘作響,兩人劇烈一擊,猶如開天闢地。

女帝出手,穩固住了這里,避免餘波沖擊過來,影響大陣運轉。

「殺!」

葉凡這一邊聖皇子、道一、張百忍、葉瞳、小松等全部出手,以六小的大陣頂在最前方,他們相輔,摧枯拉朽,橫掃前方。

對方,皇道高手亦盡出,也擺出了殺陣,激烈交鋒。

唯有女帝獨立戰場,風華絕代,多了一個紅塵仙就是最大的威懾,對不死天皇這一方的士氣打擊太大了。

「當!」

五色仙刀劈來,葉凡的仙鼎沖起,兩者間碰撞出了最為燦爛的火花,寶鼎無恙,可是仙刀出現了個缺口。

不死天皇一驚,對方的鼎太過非凡了。

轟隆一聲,他們進行極道絕巔的對抗,紅塵仙生死戰,葉凡九秘合一,上去就是一個湮滅般的蓋世神術。

然而,出乎意料,不死天皇也是這一招,他也早已收集全九秘。

「轟」

天崩地裂,這塊仙之大陸也幾乎毀掉,被狠人一跺腳間又再次定住。

「不死仙凰印!」天皇咆哮,放下五色仙刀,讓它獨自去迎戰仙鼎,他化成了一隻仙凰,俯沖而下,在其身前形成一座巨大的神印,將葉凡蓋在下方。

「天帝拳!」葉凡大吼,亂發沖天,他逆沖而上,硬碰硬,撼動蒼天,對決不死仙凰印。

時間長河崩碎,古今逆亂,兩者間的歲月力量都被磨滅了,發生了大崩潰。

「殺!」

就這樣,他們大戰在一起,各自都有仙血濺起。

「父親,我來助你!」遠處,一隻仙凰長鳴,法堊力滔天,蓋世絕倫,他極其強大,竟然接近紅塵仙了。

「花花師兄來接替我,我去會那隻鳳凰!」葉依水大喊道。

早已成道為佛陀的花花,寶相庄嚴,進入陣中,接過殺劍,一臉慈悲色的出手,可是卻一點也不手軟,殺劍縱橫,血光無邊,一殺就是千軍萬馬。

葉依水沖起,大戰當年的對手,父子齊上陣,大戰沙場。

「轟隆!」

遠處,傳來巨響,無始大帝與紅塵仙的一戰落下了帷幕,他一掌拍落,將那個人鎮堊壓而下,打的大口咳血,渾身骨頭崩斷。

就如同當年,他一隻手壓著不死天皇的信仰力鑄成的神我身,一隻手而已,讓對手抬不起頭來。

當!

早已成為仙身堊體寸寸斷裂,連元神都寂滅了,而後炸開。

無始大帝殺了一位紅塵仙!

不死天皇眼睛都紅了,這么多年來,他都不曾真正擊殺這個對手,想不到讓他熬到了這一天,等來了援兵。

「轟!」

葉凡亂發飛揚,眸綻冷電,演化自己的道與法,與不死天皇爭霸,決一死戰,無人上前,全都觀戰。

「鏘!」

突然,不死天刀離開仙鼎那裡,掉頭劈下,襲殺葉凡後腦。

葉凡頭也不回,直接震拳,渾身發光,近乎燃燒了起來,當的一聲,震斷五色天刀。

無始大帝走來,身上染著紅塵仙的血,女帝白衣出塵,亦截斷了前路,結局已經註定0

不過,葉凡並未邀他們動手,一聲長嘯,天帝法盡展,整個人都化成了仙光,橫掃前方。

「噗」

終戰,不死天皇的一隻鳳凰仙翅被撕下,仙雨飛灑。

「父親!」其子大叫。

「轟!」

葉凡無情鎮殺,眸綻冷電,將天皇立劈為了兩半,擊敗大敵。

「哈哈哈,六元神被撕堊裂的天皇慘笑,道:「我幼時誤入萬古難得一現的虛空裂縫,從仙域墜入凡塵,一直想回去,終於成為了紅塵仙,連那個世界現在都沒有這樣的高手啊,不曾想卻倒在了路上。」

眾人聞言皆驚!

「你這是咎由自取。」葉凡一步邁下,天崩地裂,將不死天皇蹬碎,而後仙鼎飛下,將之碎體還有元神碎片全部收了進去,輕輕一震,只有飛灰落下,而鼎壁上則出現了一道天皇印記。

同一時間,葉依水將那隻小仙凰擊殺。

這一戰再無懸念,葉凡這一方人馬摧枯拉朽,橫掃了所有敵手。

天地寧靜,血染紅了大地,最後鏗鏘戰劍碰撞聲不絕於耳,人們大聲歡呼。

葉凡、女帝、無始三位紅塵仙合在一起,就要開啟仙域大門。

突然,一股莫名的氣機出現了,吞噬萬物,這天地竟然慢慢化成了一個鼎,要將所有人都煉化。

「是他,果然沒有死!」無始大帝輕語道,但眸光睿智,依舊不變色。

「帝尊你還活著!」葉凡大喝。

這聲音一出,震動了天地,所有人都嘩然。

當年,葉凡曾帶著帝尊鼎的碎片去荒古禁地,與狠人堊大帝一起研究,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帝尊的道還不曾消散。

「是我,俯視萬古,煉化一爐,這個世界都成為看的鼎,我帶你們同去成仙。」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他要煉化掉所有人的道果,全部吞納。

帝尊,竟然是帝尊再現,一個死去了萬古的人,居然一直俯視蒼茫大地,等在暗中。

「劃神榜來!」

無始大帝喝道,天地中一張神圖再現、重組,漫長歲月來早已摹刻下了這個世界的烙印,要干擾帝尊世界鼎的形成。

封神榜未真的毀在成仙路上,而今再現。

「沒用的,我已經將整座人界都要熔煉了進來,那片宇宙要滅,成為我的鼎,將你們納入洪爐中。」威嚴的聲音顯得無比冷漠。

「你好狠,不僅要將這里化成你的鼎,還要將人界都毀掉。」所有人都心驚肉跳。

「你高興的太早了。」葉凡冷笑。

「轟!」

一聲巨響,另一個世界大震。

「乖徒兒,你忘記師傅了嗎?」另一個聲音響起,人界與這個世界的屏障被擊穿,段德的聲音傳來。

九道輪回印齊聚,他熔煉為一體,他竟真的紅塵成仙,也來了。

在那裡,有一座荒塔,還有一口仙鍾,定住了人界宇宙,帝尊縱然通天,也難以短時間的煉化。

仙鍾、荒塔自然是葉凡、狠人留下的,交給了段德。

帝尊,在人界暗中刻下了太多的符文,也在這個世界暗中做了無量的後手,期待有朝一日煉化兩界為鼎,他將得到無上至尊仙器。

可惜,他功虧一簣,無始大帝早已覺察,以封神榜記下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波紋軌跡,可以干擾這個世界鼎的成型。

而人界,葉凡與狠人更是早已清除了大部分,現在段德再現,讓他帝尊心中一涼。

當年他被人聯手攻擊,並未真正死去,而就此炸死要做一件驚天堊大堊事。

當年,他的所謂舉教飛仙,諸帝共度,其實也都只是為了成全自己,但露堊出了蛛絲馬跡,被人覺察到要他殺眾人,故遭反擊。

「沒什麼可說的,殺!」

葉凡、女帝、無始同時出手,一起轟殺向蒼穹,發動了最為凌厲的一擊。

這一戰很激烈,但是卻不會有任何意外,最終破開了世界鼎,尋到了也為紅塵仙的帝尊,他血濺星空,直接被殺。

「唉,他真是我徒兒嗎?」段德搖頭,想起亦師亦友的關系,難以再說什麼了。

四尊紅塵仙聯手,打開仙域,大堊軍浩浩盪盪,向前而行。

仙光飛舞,光雨漫天,那道巨大的門戶驚憾住了很多人,這種浩瀚波動,自然也驚動了仙域所有人。

人群中,寇曉曉手持仙玲瓏,滿臉淚水,那個至寶發出嗚嗚音,她在輕語:「紅塵緣已斷,成仙路上見。」

葉依水則背起封印在神源中的母親,大步而行。

小囡囡再現,坐在了葉凡的肩頭,笑的很開心,女帝與葉凡並肩而立。

遠處,被驚動的仙域子民出現,其中有一個紫衣女子早已是清淚不斷淌落,但卻在綻放開心的笑顏,快速沖來。

「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她哭著,笑著,梨花帶雨。

「父親!」在後方還有一個少女沖來。

「我等有許多事情要做,仙域要修補。」無始大帝輕語。

九龍拉棺,緩緩而來。

「真正的仙只能有幾尊了,再也出現不了很多。」段德輕嘆,他洞悉了仙域本源的秘密。

大結局!

4. 龍血王者小說里龍雪妍的結局

結局太令人傷感了
男主角萬劫不復
生生世世不復相見
而美麗的雪妍完成心願後
也飛灰洇滅了

5. 亡者系統最後主角跟誰在一起了

時間小屋內,時間正在緩緩流逝著。

楚天明就彷彿老僧入定一般,在那個位子端坐了萬年、百萬年、千萬年……

無盡歲月中,楚天明的量元每時每刻都在變化著,數量在增加,本質也在同時改變著,反應出來的實力,自然是每日劇增。

一晃,幾十億年過去了,楚天明的經驗值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他本身的實力,亦是提升了不知幾何。

此時此刻,他的實力比之幾十億年前,進步了不止億萬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修煉這個量元法好像一路順暢的不得了,幾十億年的時間,都沒有遇到任何的瓶頸,一直都在進步著。

幾十億年過去了,楚天明終於睜開了緊閉了幾十億年的雙眼。

當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整個時間小屋的空間,都顫栗了起來。

此刻的楚天明,身上每一處都散發著濃郁的量元波動,一股股晦澀莫名的波動,傳遞到整個空間,使得時間小屋,都出現了一絲絲的不穩。

楚天明笑了笑,趕緊收斂起了身上的氣息,然後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氣勢可言,站在那裡,就更無數年前還是地球少年他一模一樣。

「這次,誰也阻止不了我離開青風界了!」楚天明微笑著說道。

下一刻,他閃身離開了時間小屋,幾乎剛一回到外界。他意念便籠罩了這整個空間,一瞬間,他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扇門。

「原來在那裡!」楚天明笑了笑,下一刻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原處,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那扇玄青色大門的面前。

大門高百米開外,寬亦是如此,它就這么簡簡單單的立在那裡,四周沒有任何的事物。

楚天明走上前。目光在大門的表面掃過,很快就找到了那十二個鑰匙孔。

「在這里。」

笑著拿出自己的那一組鑰匙,楚天明按照次序,依次將它們一把把的插進了各自的鑰匙孔當中,然後便等待著大門的變化。

當十二把鑰匙統一插入鑰匙孔內後,十二把鑰匙幾乎同時開始轉動了起來,順時針的扭轉了半圈,伴隨著一陣轟鳴聲,眼前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了。

雙開式的大門,從中間裂出了一道裂縫。然後緩緩地向著外側移動著,大門開啟的速度很慢,楚天明卻是很有耐心。

百米寬的大門,完全開啟足足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等到大門徹底開啟後,大門內部的那片空間,才出現了一絲變化。

原本正常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隨即。一個光點在空間中心生成,伴隨著空間的扭曲,光點亦是變得扭曲起來。

下一刻,光點猛然爆開,形成了一條七彩斑斕的通道。

楚天明看著這一切,等到所有的變化都徹底結束後,他才邁開腳步。向著那條通道走了進去。

彷彿過了億萬年,又彷彿只是一瞬間,等到楚天明脫離那條通道後,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片特殊的空間當中。

這里。沒有光,但是卻能看清楚所有的事物。

這里,沒有任何的能量,但是卻又可以感受到所有的能量氣息。

這里,沒有任何的空間概念,但是它又確實存在。

楚天明站在原地,好半響,才反應了過來。

「好神奇的地方,感覺,好怪!」楚天明開口說道。

確實很怪,那種怪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對於這片空間,楚天明既好奇又畏懼。

就在這時,遠處一連串的笑聲,突然由遠及近的傳來,楚天明不由轉過頭向著笑聲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兩道人影,一閃一現,幾次閃爍後,就已經出現在了楚天明的面前。

這兩人,其中一個楚天明認識,是那個叫易池的男人,而另一個,他卻並沒有見過。

「易池,這就是主上培養的第二代?」那名楚天明沒見過的男子開口說道。

易池點了點頭,走上前對著楚天明笑道:「楚兄弟,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楚天明點了點頭,「記得,你說過,我們下一次見面一定要好好切磋切磋!」

說著,楚天明不由笑了笑。

「那麼,現在你是要找我切磋嗎?」

易池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手,我早就等不及了!」

說著,易池轉過身看向那個人。

「易塘,你在邊上當裁判。」

易塘點了點頭,笑著後退了一大段距離。

轉過頭,易池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一臉冷漠的看著楚天明。

「可以開始了!」

楚天明點了點頭,臉色同樣變得冷漠異常,就在這一瞬間,兩人幾乎同時展開了攻擊。

雙方的攻擊都是直來直去的,楚天明瞬間揮劍劈下,而易池亦是一拳轟然擊出。

恐怖的威力,瞬間籠罩了億萬萬光年,這片區域內,唯有易塘支起了一個防禦屏障擋下了兩人的攻擊餘波,而其餘的一些事物,卻是盡皆化作了飛灰。

兩人咋一交手,頓時發現了對方都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楚天明驚訝於易池的實力竟然要比自己還要強上一分,而易池也同樣驚訝於楚天明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等程度。

「好好好,好久沒有這么痛快地打過了!」易池放聲大笑著,手上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止。

雙方彼此交手了無數招,最終還是易池仗著比楚天明高出一大截的實力。戰勝了楚天明。

不過就算是輸了,楚天明也很高興,因為跟易池的戰斗中,讓他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更加明確的了解,同時對於今後的修煉,也有了一個想法。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改天再打,現在我們得帶你去面見主上了!」易池笑著說道。

他今天打得很高興。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實力僅僅比他低上一籌的對手,還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場,他自然高興非常。

那邊聽到易池的話的楚天明,不由疑惑那個主上又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讓實力這么強大的易池都對其這么尊敬。

心裡,楚天明對於這個主上,不由萬分好奇了起來。

「你們兩個,都沒有給我這個裁判說話的機會啊!」這時候,易塘也一臉苦笑著出現在了兩人身邊。一臉幽怨地盯著易池看著。

易池尷尬地笑了笑,看得一旁的楚天明不由好奇地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幾眼。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傢伙叫易塘,是我的好兄弟!」易池突然對著楚天明開口說道。

楚天明笑了笑,目光看向易塘,「你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了。」

易塘笑著點了點頭,「不錯,這傢伙常常說起你,老是說有了你。他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楚天明苦笑,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變扭呢!

「哈哈哈,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先去面見主上吧,可不能讓主上等急了!」易池打著哈哈說道。

三人結伴,易池和易塘帶路,向著這片空間的深處飛去。

……

龐大的宮殿群內的一處庭院中。一名白衣男子正坐在青石上,手握著一根釣竿,正在靜心垂釣著。

就在這時,庭院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隨即三道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三人自然就是楚天明他們三人。

「你們來了。」白衣男子頭也不回地開口說道。

「主上,楚天明帶來了。」易池走上前,恭敬地說道。

這時候,楚天明也正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被稱之為主上的男人,看上去對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你看到他,卻會忍不住對他產生想要親近他,並且尊敬他的想法,這種下意識的想法,哪怕楚天明自己知道,卻也阻止不了。

「來了,就先坐下吧!」白衣男子轉過頭,站了起來,指了指那邊的一張石桌說道。

楚天明三人點了點頭,各自在石桌邊上坐了下來,而白衣男子,也坐在了另一個位子上,他的面前,赫然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楚天明傻眼一般的看著那台筆記本電腦,腦子一下子變成了一團漿糊。

這被稱之為主上的男子,難不成還喜歡玩電腦?

楚天明想不明白,而對方也沒有要解釋給他聽的意思。

主上坐下來後,便開口說道:「你跟易池,都是我在無數青風界中,挑選出來的被選者,我選擇你們,指引你們變強的道路,並不是要你們做些什麼,我只是在旅行我的職責,給下界的無數生靈,一個機會。」

這句話,說的楚天明有點沒頭沒腦,不過大概的,他還是聽出了一些意思。

貌似,自己跟易池一樣,都是被這位主上選中後,才有了今時今日的一切,難道說,自己的一切都是這位主上安排好的?

楚天明苦笑了幾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的一生,豈不就是成為了一個牽線木偶?

主上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楚天明的臉孔。

「你不必介懷,事實並非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給了你們一個機會,易池我給了他一個可以兌換萬物的空間,而你,我給你了一個神奇的系統,這些是我給予你們的唯一幫助,它們都能帶著你們踏上強者之路,但是該怎麼走,能否走到最後,都得看你們自己。」

楚天明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心裡的陰霾一下子就被掃空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倒是還要感謝眼前的這位主上給予了他這個機會。

想到這里,楚天明心裡剛剛產生的一些芥蒂,也立即就消失不見了。

「今後,你便跟易池一般,你們兩人共同掌管這個世界,而我,只是一個看客,一個路人,一個毫不相乾的存在,有必要的時候,我才會出現,而更多的時候,你們是見不到我的。」

楚天明點了點頭。

「等會易池會告訴你一些你必須知道的事情,這些,我就不多說了。」

主上說著,合起面前的電腦,一揮手,將它收入了某個空間之中。

「初代,二代,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楚天明和易池同時點了點頭,看著白衣主上漸漸的變淡,隨即徹底消失不見,直到主上離開後,易池才鬆了口氣。

「每次看到主上,我都會有些緊張。」易池笑著說道。

楚天明笑了笑,其實他也有點緊張。

主上走後,易池便將一些事情告訴了楚天明,楚天明也明白了為什麼易池看到自己會那麼高興,甚至還說出了有了他,他就不會寂寞這樣的話。

原來,在這片空間之中,他已經是絕對的第二強者,而第一,便是那位主上,但是主上的實力深不可測,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飛灰湮滅,跟主上打,那就是找虐,所以易池看到楚天明,才會這么興奮。

「你可以帶著你的家人朋友住在你自己創造的青風界里,至於這里,他們是無法進來的。」易池說道。

楚天明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里,楚天明開始在青風界於這片空間兩頭奔走了起來,很快,他就將自己的家人朋友都接到了自己的青風界之中,平時沒事的時候,易池總會找他切磋,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楚天明的實力也漸漸想易池靠齊,而易池在有了對手後,實力的進步,也明顯加快了許多。

……

未知的空間內,之前還在庭院中的白衣主上,此刻卻是出現在了這片空間的一處核心之地。

「無數歲月,我的分身,你也該蘇醒了。」

伴隨著主上的話語,眼前的空間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光幕,光幕中,一名少年正被人一拳打下了擂台,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四周,響起了一陣爆笑聲,那少年羞愧地低下了頭,雙手死死地緊握著。

眼前的鏡頭一轉,畫面變成了一座現代化的都市,在某個小區的一幢居民房的某一層內,一名青年正在對著眼前的電腦認真的看著。

這時候,外面突然警鈴大作,但是青年帶著耳機卻什麼都沒有聽到。

半響後,青年一臉郁悶的關閉了眼前的電腦,然後一頭倒在了旁邊的床上,用被子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就在這時,他居住的上一層的突然傳來到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爆炸的威力,直接轟碎了兩層之間的隔離,無數磚石掉落下來,一塊巨大的石板,正好直直地砸向那青年躺著的那張床。

畫面消失,白衣主上淡淡地點了點頭。

「歷經無數歲月,命運的齒輪,將會再次轉動,當大門開啟,希望和毀滅,將會在同時出現,萬物萬靈,毀滅創造,皆為命運使然。」

「我是命運,我,執掌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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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結束了,又一次結束了,第一次寫完一本書,彌煞感慨萬千,原以為第二次不會這樣了,但是事實卻是,第二次我依然感慨萬千,有太多太多的不舍,但是又不得不結束,每一本書,總是有一個結局,雖然書結束了,但是楚天明依然還在繼續著他的旅程,大結局銜接了下一本書的開頭,這一本結束了,希望下一本,彌煞依然可以帶給大家,一個更加波瀾壯闊的世界,也希望大家,依然可以支持彌煞!

感謝您對派派小說論壇的支持,滿意請採納為最佳答案。

6. 《聊齋之小謝》我只看了一半,誰知道結局如何

最後,小謝靠借屍還魂,終於和陶望三在一起了

7. 《鏡雙城》最後蘇摹為了救白櫻飛灰湮滅,對於這樣的結局你滿意嗎

《鏡雙城》是由滄月的同名小說改編的,有電視劇和動漫兩個版本,現在電視劇版本的是由陳鈺琪和李易峰聯袂主演的,故事講述的是苗族少女那笙為了躲避現實社會的顛沛流離和災難,來到了傳說中的雲荒,卻也開啟了一段腥風血雨,陳鈺琪飾演的白櫻本事白族的後人,並且是空桑太子妃,而李易峰飾演的蘇摩本來是鮫人,鮫人未成年之前不分性別,後來根據自己喜歡的人而發生變身,蘇摩陪伴在白櫻身邊,受壞人指使,親吻了白櫻,於是白櫻為了自證清白,從塔上一躍而下,而蘇摩也變身成為了男人,並回到雲荒大陸拯救鮫人。

8. 《慶余年》慶帝真實身份及結局是什麼

《慶余年》慶帝真實身份是四大宗師之一,也是四大宗師中隱藏最深的一個,很有雄心。同時他也是范閑的親生父親,殺害范閑母親葉輕眉的幕後黑手。在電視劇中慶帝結局並沒有詳細說明,其左後一次出現在劇中的劇情是:

慶帝對陳萍萍試探後又試探了身邊的守衛宮典,他不相信這些人對他都是真心的,可即使他用箭指著宮典宮典也無所畏懼,最後慶帝感慨這偌大的皇宮里自己只信宮典一人。

原著中慶帝的結局:

慶帝准備不惜一切幹掉范閑,但范閑表示江南開的錢庄現在發揮著國家銀行的作用,他已經掌握了慶國的經濟命脈。范閑自己帶著劍進皇宮和慶帝單挑,兩人在慶帝紀念葉輕眉的小樓徹底撕破臉,范閑此時身兼霸道真氣、天一道功法、四顧劍法和流雲散手以及五竹的物理學武術精髓。

但是遇上慶帝,范閑毫無還手之力,慶帝還把范閑提前安排埋伏的海棠朵朵、王十三郎、影子全部吊打。最終,慶帝摘下五竹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一道彩虹化為飛灰。

9. 求<<蕭十一郎>>小說的結局,看過原著的進

抱歉電視劇我沒怎麼看過,對劇情也不甚了解,但我相當喜歡《蕭十一郎》這部作品,我就談一談我這個蕭迷的感受吧。我覺得樓主的疑惑正是古龍一貫的風格,帶著疑問收場,留給讀者無限的想像空間。也許在每個觀眾心中,都有自己所希望的一個結局吧。

雖然我沒怎麼看過電視劇,但亦知道與原著有很大出入。書中的最後是講到蕭十一郎與逍遙候定下決斗之約,而以蕭十一郎之厲害,亦感覺逍遙候如神一般的強大,此戰之結局就此埋下伏筆,給讀者以無限的想像空間。

書中風四娘、沈璧君都沒有死,風四娘也沒有嫁給揚開泰。《蕭十一郎》還有一本續集叫《火並蕭十一郎》,但據說是有人代筆所寫,我亦看過,只覺比第一本相去甚遠,就沒有看下去了。

《蕭十一郎》的意境很有一種可悲可嘆的詩意之美,書籍往往能給人更多的想像空間,lz沒有看過原著的話我推薦你看看,保證你看了絕不後悔,呵呵!《蕭十一郎》《火並蕭十一郎》兩本書劇情大致如下:

本書情節內容基本分為五大關目,即,爭割鹿刀、小公子劫美、蕭沈共患難、追殺蕭十一郎、失陷玩偶山莊。在文中最後蕭十一郎為了沈壁君,重回玩偶山莊,與逍遙候一戰。

在續作中,蕭險勝逍遙候,得以生還,但是逍遙候所創建的「天宗」卻並沒有逍遙候死亡而消散,反而被連城壁所控制,沈壁君與蕭十一郎分別二年後得以復見,但卻面臨丈夫(連城壁)與心愛的人(蕭十一郎)的兩難決擇,遂而投水,但幸而被人所救,蕭最終與連一戰: 月光仍在地上。 星光仍在地上。 割鹿刀也仍在地上。 可是蕭十一郎已經不在了。 蕭十一郎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連城壁的生命,卻帶走了他一生中所希冀的一切——希望、驕傲、光榮。 大部分改編的電視劇中,蕭十一郎最終與沈壁君走到了一起,但在原著中,作者對此並未有交待,蕭能不能與沈走到一起,這是一個迷,也是我們所有讀者的期待。

10. 封神榜之武王伐紂的殷郊殷洪怎麼死的

應誓而死,兩人學成下山時發下重誓:若不幫助西岐必身化飛灰、犁頭而死,他們下山後被申公豹蠱惑違背了誓言,最後的死法只是為了應對前言:殷郊下山時發誓背信則犁頭而死,殷洪發誓化作飛灰。

殷洪,藝成出師,奉命下山,協助武王伐紂。臨行之前,並得赤精子傳授陰陽鏡、水火鐸等數樣法寶後奉師命下山輔助姜子牙。

誰知竟被半路殺出的申公豹巧言說動,昧了誓言良心,轉掉過矛頭去打姜子牙,赤精子下山苦勸不聽,以其欺師滅祖,叛離玉虛,終應誓言,死於太極圖中,身化飛灰。

殷郊,藝成出師後,奉廣成子命,下山協助武王克殷。卻在半路遇申公豹,在其攛掇之下倒戈,加入商朝攻打周武王。甚至用師傳的番天印來對付自己的師傅廣成子,後為姜子牙和燃燈道人所敗,引入岐山,受犁耕而死。

《封神榜之武王伐紂》是一部改編自《封神演義》的古裝神話劇。該劇由金鰲勛執導,林心如、劉德凱、黃維德、呂良偉、王力可等人主演。

該劇主要講述了痛失妲己並慘遭兵敗的紂王,在大周武王姬發拜姜子牙相父,正式起兵伐,紂王大敗臨潼關。最後眾將真靈全部進入封神榜封為真神,該劇於2009年7月21日登陸中央八套。

(10)飛灰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劇情簡介:

距今約3000年前,中原大地上爆發了一場震動天地的神人之戰。一切只因商紂王(呂良偉 飾)荒淫無道、殘暴兇狠而起,在內更耽淫狐狸精蘇妲己(林心如 飾)、琵琶精等妖孽的美貌,遂引得舉國上下怨聲載道,四方諸侯蠢蠢欲動,巍巍殷商王朝朝不保夕。

為推翻紂王的統治,周武王姬發(黃維德 飾)拜姜子牙(劉德凱 飾)為相,帥各路大軍浩浩盪盪向朝歌進發。紂王、妲己不甘心失敗,一面派忠誠老將前往抵擋,一面又請來深山奧谷中的仙人助力。

凡人血拚,仙人鬥法,紛亂之中一個新的王朝即將誕生。本片根據中國古典文學名著《封神榜》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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