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夢境游戲完善
⑴ 找一本科幻小說
1末日之旅
作者: 實話戲說
簡介: 地球科幻類作品: 公告: 對於小說感興趣的朋友注意!由於多個地方張貼內容比較麻煩
2紅色國度
作者: 小小魯魯
簡介: 亂世荒涼的景象中,昏暗壓抑的陽光里,掙扎在亂世中的絲絲悲涼,堅持和放棄都讓人心虛。紅色警戒遐想篇!小人物大理想,拯救亂世黎民看小人物如何開創自己的民國抗戰霸業!
3毀滅游戲
作者: 人憐眾神
簡介: 生命的意義......期盼的夢境......宇宙的真相......文明的暢想......力量的追逐......嚮往的世界......一切被精神渴求之物都在這里。
4超級生物戰艦
作者: 天上天
簡介: 一艘外宇宙戰艦的核心,因為某些意外進入了這個宇宙,在經歷了無數億年之後,被瀕死的主角無意中遇到,並且融合了。從此為了不斷提升戰艦的等級,以及某鬼
⑵ 求主角進入外星人玩的游戲中,還可以帶地球人進去的小說,主角還建立了個叫聖域的組織!
無敵神皇
當游戲中的一切都能帶到現實中的時候,游戲,便不再是游戲了。
重生回到三年前的林寒,為了成神,為了彌補前世遺憾,以異位面網路游戲之力建聖域,招募現實凡人,以神選之名,令他們奔走於異界的網游世界之中,化作神選之軍,縱橫兩界,成就無敵神皇!
這一世——精彩正在路上,盡請期待。
⑶ 科幻小說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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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大師叢書之224——《反物質飛船》譯者:曾艷陳喜榮《反物質飛船》(又名《CT飛船》)是威廉森的「反物質系列」系列代表作。
⑷ 一本科幻小說(關於寫作文的)
貓捉老鼠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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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是從我的大學時代開始的。從那個時候起,它們就已經在悄悄注意這個世界了。大學時我們常玩的游戲是「貓捉老鼠」。老鼠當然是我們,貓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惡煞)、穿著白大褂警惕四顧的老太太——准確的說,是機房裡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捉拿我們。每當我們在機房裡玩游戲玩得最投入時,猛聽得一聲冷得徹骨的喝斥從身後傳來:「你,是哪個班的?」我們只有自嘆晦氣,將目光從美麗誘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臉上擠出一副誠惶誠恐、老實巴交的表情,垂著頭跟著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懲罰,身後必定是滿屋子同情與幸災樂禍交織的目光。
「適者生存」,達爾文的話真是真理。「貓與老鼠」的斗爭在雙方機智的較量下逐漸進化,「老鼠們」更加狡猾,而「貓」則越發機敏。盡管我們製造了各種玩弄技巧的小軟體來掩蓋我們游戲的畫面,但「貓」也換上了走路輕盈的軟底布鞋,常在我們游戲正酣時悄然偷襲,立時來個「人贓俱獲」,於是我們幾乎全都上了她的黑名單。
終於,劃時代的革命來到了。天才的阿昕力挽狂瀾,成了我們的領袖。阿昕對網路游戲的痴迷不亞於我們任何一個人,但他從未被「貓」逮住,這得益於他反應的敏銳與非凡的才華。眼看大批的弟兄被無情地掃盪,阿昕於心不忍,向我們伸出了救援的手。
對付「貓」的無聲行動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有聲,於是,每次當我們准備在機房的網上大幹一場時,我們每個人都戴著一副經阿昕加工的耳塞。「貓」肯定懷疑我們在機房玩機子時還有雅興聽音樂,但她絕對料不到我們是在留心她的足音。原因很簡單,每當我們在值班室用學生證換每台計算機的鑰匙盤時,總有一個人會不慎將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在俯下身去拾取之際,悄悄將一個直徑只有幾毫米的與「貓」軟底布鞋顏色渾然一體的小顆粒粘在她的鞋上。這個小顆粒是阿昕的傑作,是一個信號發生器,當然,只在一定范圍內才有效。所以,每當「貓」自以為是悄無聲息地在各個機房巡視,看到的總是「老鼠」們很乖地在編程序或對一些奇怪的符號苦思冥想,「貓」也就滿臉疑惑和悵惘,嘀咕著走開了。我們自然對阿昕的相助感激不已。
不料,「貓」的許久未變的黑名單上終於增添了一個新成員——阿昕居然沒能倖免。
那天,我們戴著耳塞在機房聚精會神地進入游戲所營造的神秘世界,警報驀然響起——「貓」又開始偷襲了。機房裡立刻響起一片忙碌的按鍵聲,我們匆忙用一些屏幕保護軟體將游戲的畫面抹去,代之以編程界面,期待看到「貓」又一次失望的眼神。然而,那恍若隔世的喝聲再度響起:「你,是哪個班的?」那喝聲有著抑制不住的歡快。我們驚訝地發現倒霉蛋竟然是阿昕,只見他的目光仍定定地停在屏幕上,一臉驚訝,彷彿被什麼深深吸引住了,而那屏幕卻是精緻的游戲畫面!待「貓」重復了一遍她的口頭禪,阿昕才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成了俘虜。
回到寢室,阿昕的眼神仍是一片迷離,他喃喃地說:「真是奇怪,我今天在游戲里碰見一個新的……生物。」
「真的?」我揚起了眉,「『龍之謎』我們已經玩過三遍了,難道還有沒發掘的新天地?」
「那個生物,或者說是人,不是游戲里的,它只是遠遠地跟著我,彷彿在默默地觀察,而不參與。」阿昕似乎才緩過神來,興奮地說,「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是每次到處看,什麼都沒有。你知道,通過那座古橋後,應該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山路,可在這時,卻有一團光亮在前方隱隱出現,像一隻變形蟲,它漸漸有了輪廓,腳出現了,接著是衣服,頭,天哪,竟跟我操縱的主人公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游戲中偶然出現的敵人,雖然不能解釋它為什麼跟主人公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我果斷地開炮了。可是……紅色的炮彈從它的身體穿過,它就像一個虛無的人,毫發未損。那個人,我想應該是獨立於游戲之外的……真奇怪。」就在他茫然不解的時候,被「貓」逮住了。
可是後來輪到我們覺得奇怪了,因為我們玩游戲時也常常碰見了這樣的人。游戲中的人和它們甚至能交錯而過,重疊在一起。它們從何而來?我們用殺毒軟體殺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結果都證明計算機內很乾凈。顯然,它們不屬於游戲的世界,我們也只有嘆嘆氣、聳聳肩的份兒了。
就在那段時間,老師們也對著計算機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們辦公室里的計算機屏幕上相同的圖形在慢慢變多,同一字元被重復了多遍,盡管滑鼠在圖標上拚命點著,它們卻毫無反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老師們不安地嘀咕著。
「整個校園網里都有它們存在了。」我告訴了阿昕。他只是沉默,目光卻奇怪地閃動。半年之後,世界聯網的各地都有這樣的「客人」光臨過,人們惴惴不安。一天,我和阿昕從網上看到了一篇有關它們的公告:「據專家估計,這是一種升級的病毒,它們現在的行為似乎沒有惡意,但卻令人難以估測。有關人士正全力投入此項研究。」阿昕的嘴邊卻掠過一絲嘲諷的微笑。
一個夜晚,在一片香甜的鼾聲中,阿昕卻沒有入睡,他兩眼熠熠閃光,低聲對我說:「我有點明白它們是什麼了。專家們說是升級的病毒。我看不僅僅是升級,遠遠不是。它們已經開始對這個世界感興趣了,它們在模仿,在暗暗地觀察……那麼,它們今後會怎麼做呢?」「它們到底是什麼?」我的心中掠過不安。「會知道的,將來的某一天,它們會證明它們的存在的。現在僅僅是開始,僅僅只是個開始……」聽著阿昕的低聲訴說,我隱隱覺得有什麼將要來臨了。
可是,奇怪的模仿現象在專家們還未能弄清緣由之前突然地消失了,彷彿以前只是孩童玩的惡作劇。我望著漸漸正常的屏幕,心中卻更加惴惴不安。「那隻是激戰前短暫的平靜。」我想起了阿昕的話。
畢業後,阿昕似乎消失在空氣中了,只有偶爾發來一封電子郵件表明他仍活在世上。我只知道他在搞一項研究,此外,還在造一座「橋」。時光就這樣平淡無味地穿越了三年,世界平靜無事,我心中的疑團也就漸漸冰釋了。
然而,在一個春光燦爛的日子裡,突然間響起了我曾揣測過的激戰的第一聲號角。那天,我像往常一樣開機,准備傾聽那無聊的自檢聲。驀然間,有個明亮的金屬聲音傳來,隨即在漆黑的屏幕上顯示了一行世界語:「向外面的世界問好!」停頓了幾秒鍾,一切恢復正常。是哪個混蛋小子窮極無聊搞的花招?我嘆了口氣,拿出了殺毒軟盤,插入驅動器。剛一運行,就有奇怪嘶啞的聲音傳來,我的驅動器壞了。隨後我發現電腦里所有的存儲空間均占滿了,沒有一絲空隙。我感到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不祥的預感慢慢擴散開來。
全世界聯網終端的每台電腦都在相同時刻收到了相同的問候:「向外面的世界問好!」而所有企圖用殺毒工具的人們,無疑都遭遇了和我一樣的下場。這是嗣後我從網路里得知的信息,世界一定大亂了。可阿昕此刻在干什麼呢?
一周過去了,人們的自傲心理受到的沉重打擊並沒平復。沒有任何安全系統防止了那次禮貌的問候,盡管信息系統沒有遭到影響,可人們對像幽靈般可以來去自如的它們已經心存畏懼。我們電腦的空間在那時一度被占滿,稍後又恢復正常。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它們曾光臨過,但又倏忽離開了。
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了聽筒。聽筒里忽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腦海中便浮現出阿昕那永遠的笑容。他壓低了嗓門:「快來吧,我找到它們了,你是第一個分享我發現的朋友。」
我風快駕車駛向阿昕所說的地址,在一座龐大的白樓前停下,驗過身份磁卡,進入樓內,我便看見了頭發蓬亂的阿昕,他因興奮眼睛分外明亮。
阿昕領我來到了中心控制室,一位有著孩童般清澈目光的老者急急地走來迎接我們。「這是華納博士,你叫他老華就行。」阿昕介紹道,「他和我一起奮戰了三年,是我的死黨。」老華笑了,拍拍我的肩,又拍拍阿昕的肩:「來吧,讓我們開始吧。」
控制室內的大屏幕逐漸亮起,一張世界的聯網圖呈現出來,每個網點上有一個紅點在隱隱閃亮。整個廳內只聽見阿昕的聲音在低低回盪。
「它們是有智慧的,在大學的一個夜晚我終於想通了這點。那時的它們才剛剛開始進化得具有思維能力,它們想弄明白自己所處的世界,想搞清楚它們世界外的世界。它們的祖先,其實我們都應知道,就是多年前出世的電腦病毒。
「病毒只是最原始的,它們具有破壞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它們還具有很強的自我復制能力,就像人類的細胞分裂。在自我復制中,就像生物進化時基因突變一樣,它們的能力因進化日益增強。生物生命的核心——基因藏在DNA和RNA中,DNA與RNA逐字給出具體的指令,製造出了地球的萬物。計算機的二進制『1』和『0』的無窮組合也同樣構成了另一種DNA和RNA,即是它們的生命密碼。在網路內特殊的環境下,它們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這些生物(或許不該叫生物)逐漸繁殖在網路天地中,開始觀察,開始學習,而現在,它們已經對外面的世界感興趣了。
「我在三年前碰見了老華,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我們一直等待著它們重新與外部世界聯系。那天,問候語剛一閃現,我們意識到它們來了。它們有足夠的速度通過網路溜走,但我們更快地掐斷了它們與網路的聯系,於是,進入我們主機的那一位便被困住了。它很快就意識到了它的處境,惱怒地東竄西跳,破壞了所有信息——幸虧我們早有準備。等它發現沒有其它東西可破壞時,它終於安靜了一會兒。此時我們迅速找到了它的位置,並關了機,以防它再亂竄。此後的工作是我和老華夢寐以求的,就像大學時我們常玩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我和老華要找到『老鼠』的窩。我們在它的身上負載了幾段小程序,有如當年在『貓』的鞋上安一顆信號發生器。負載的信號發生器會在它所到之處留下痕跡,也會復制到它所接觸到的信息中。我們在這張大屏幕前守候了一星期,看見越來越多的紅點——它的所到之處逐漸亮起來,越來越多的同類攜帶了復制的新的信號發生器。如此之多,你簡直想不到,整個世界最後籠罩在一遍紅光之中。我懷疑它們已形成了自己的社會了,它們實際上已經占據了整個網路。
「它們喜歡翻閱圖書館的資料,喜歡我們人類製造的各種電腦游戲,對各種軟體也很好奇,四處都插上一腳。我很難想像它們對人類究竟了解多少,對它們所謂的外面的世界了解多少。而我們現在,對它們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我和老華想到它們的世界去看看。」
「到它們的世界?」我吃驚地重復阿昕的話,懷疑他是否神經錯亂了。可是他倆不由分說很默契地把我拉到控制台,我這才發現有兩頂奇特的頭盔。「這就是我曾告訴你的『橋』,我和老華在等待它們,迎接它們而設的禮物——一座由外部世界通向內部世界的『橋』。」阿昕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有青色光澤的頭盔表面。我再一次愣住了。
廳內的燈光逐漸黯淡下來,阿昕和老華慢慢戴上了頭盔,我默默為他們聯結好各種輸入輸出線。經過短暫的緊急培訓,我已大概掌握了機器的用法。阿昕懶得為我解釋「橋」的原理,只含含糊糊說將人思維的微弱電流轉化為計算機的輸入信號,人就可以進入網路內部。我的到來無疑為他們提供了一位可靠而又能乾的助手。當所有的線連接完畢後,我微微吁了一口氣。大屏幕的光又漸漸亮了,世界網路地圖隨之清晰地浮現出來。我敲了幾下鍵盤,通道的門緩緩開啟,我屏住了呼吸。
這是第一次,人類試圖探索未知的又一新天地,一個不同於外部世界中物質存在的真實的天地。阿昕和老華的意識,從實物存在的世界流入了這一新的世界。
我看見主機的輸入端有了反應,他們進去了,那會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代表阿昕和老華的兩個綠色光點在網路圖中冉冉出現,他們自由自在地游盪,興奮而歡快,悠悠然竄入另一網點,瞬間又不見了。他們在干什麼?一會兒,輸出端便有了反應,我匆忙開啟了主機通道的門,他們回來了。頭盔泛起了亮光,阿昕和老華的眼睛緩緩睜開,透出驚喜而感慨的眼光。
「這么快,你們看見了什麼?」我急忙湊上前問道。
阿昕和老華對望了一眼,沉默半晌,老華突然嘆了一口氣,說:「真神奇啊!沒有了肉體凡身的束縛,只有意識在飛翔,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在迷宮般廣闊而神秘的世界四處感知。我們不能『看』,只能感知,它們想必也是這樣的。但是,四處都是人類意識的痕跡,真的,到哪兒都有人類世界的資料,顯示出這個迷宮的主人是誰。我覺得我們在裡面逛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孤零零的,除了阿昕沒有其他同伴,偌大一個世界冷清得像一座墳墓,盡管周圍不斷有不同的信息飛來竄去,但那些都沒有生命,就像一些隕石在飛。」老華喘了口氣,又和阿昕對望一眼。我明白他們想的也是我所想問的問題:「它們藏在哪兒了呢?」
好奇心驅使我纏著阿昕和老華提出我想進入網路的要求。老華只是微微笑著,阿昕卻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說:「像你這種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到了裡面能找著路嗎?」我便啞口無言了。
「為什麼它們還沒有出現呢?」在他們又一次准備進入之前,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阿昕和老華對視了一下,沉默不語。半晌,阿昕忽然堅定地說:「再找幾遍,總會找到的。」我又提出:「讓我也和你們一起找吧!」阿昕斬釘截鐵地大聲說:「不行!」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老華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別在意,最近我們都有些煩躁。找了許多遍,原以為無處不在的它們竟然沒有蹤影。從第一次進入它們的世界開始,我和阿昕就到處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但分明又有無數雙眼睛在默默地望著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我們的意識在流動,但流到哪裡都有受注視的感覺。它們其實是無處不存在的,只是當它們知道我們來到時,隱藏起來了。也許,它們只是躲藏起來觀察我們,就像當初觀察世界一樣,到了適當的時候,它們會突然出來,把我們圍在中央,凝視我們的。它們會做什麼?沒人知道。你是阿昕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的,而我們已經豁出去了。」老華的眼光親切地望著我。
我顫抖著手重復早已熟練的操作,望著似乎沉睡的阿昕與老華,他們的思維又進入了那個迷宮般的世界,那個善惡未知、神秘而冷漠的世界。自從在大學時那夜裡阿昕給我說過那番話起,那個世界,就彷彿在遙遠的地方懸掛著,漠然地俯視著我們。我不由感到恐懼,那些以新的生命密碼存在的意識,會怎樣對待周圍的世界,亦即它們的世界以外的世界?而我所敬重與熱愛的這兩個人,就正在這樣的世界漂游,懷著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與探索精神。輸出介面有反應了,我連忙輸入指令,開啟埠,他們回來了。我聽見阿昕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竟然是喊我的名字,我驀地過去抓住他,使勁搖晃著:「阿昕,你怎麼了?」阿昕的眼睛突然睜開,放射出逼人的興奮光芒,幾乎是嚷道:「我們發現它們了!」
「天哪,簡直就像黏菌,有如此強的應變能力。」老華喃喃自語,「遠遠地看見了它,意識的存在證明了它不同於那些無生命的信息移動。它確如黏菌那樣迅速分解,每一段都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每一小段迅速向不同方向移動。我們來不及捕捉,它們便隱入了信息群中,悄無聲息。」
「呀,」阿昕突然叫了一聲,引得我和老華吃驚地望著他,「一種新的繁殖方式,或許只是隱藏自己,但每一小段必定都攜帶著它自身的生命密碼。從最開始的單純復制——可以解釋為無性繁殖,逐漸進化。也許到某一天,它們會……」他突然住口了,我們順著他吃驚的目光看見了正在變化的屏幕。
網路圖中,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淡淡的紅色小點,迅速移動著向一個網點聚去,宛如無數夜空飛蛾撲向獨明的燈火。那些紅點從哪兒來,為什麼聚在一起?「不可思議,」阿昕自言自語道,「又出現了,那是我們在收到『問候』時,給其中一個攜帶上的『信號發生器』所顯示的紅點。當時紅點迅速感染了世界所有網點以顯示它們的蹤跡,它們的一些同類也同時感染上了。但當我們公布了程序讓世界消除各網點遺留的痕跡時,它們自身所負載的紅點也消失了。這很正常,以它們的智慧辦這種事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麼現在信號又重新出現了,並且向同一地點匯聚?……」
阿昕轉頭望著老華,老華似乎會意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們要干什麼了,正想勸阻他們不要再進去,卻聽阿昕一聲吩咐:「開始准備!」他倆便毅然戴上了頭盔,我只好繼續操作。眼見漸漸匯聚的紅點,縹緲而捉摸不定,仿若從冥冥之中發出的召喚。我暗暗在心中祝禱:但願一帆風順吧!於是開啟了通道之門。
兩點微弱的瑩瑩綠光在屏幕出現,阿昕和老華已經進去了。匯聚的紅點瞬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感知了他們的到來。綠光毫不遲疑地向紅點匯聚的網點移動,興奮而雀躍。越來越近了,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們即將把期待已久的面紗揭開時那一剎那的狂喜,我默默地忍受著最後一刻期待的煎熬。
就在那一刻,面紗彷彿已經吹動了,我的血液卻似乎凝固了——剛才從容不迫慢慢匯聚的紅點一瞬間從屏幕上失去了蹤影。四周一片寂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脈搏的律動。屏幕上的綠光茫然而不知所措地顫動著,空曠的網路只有這兩點孤獨的綠光。剛才的一切好像只不過是夢境。
我猛然省悟,沖著屏幕大叫:「快回來!」陷阱!這是一個陷阱!我的腦海在靈光一閃中冒出了這個令我冷汗淋漓的詞語。屏幕上的綠光似乎感應到了,迅速往回遊動,像是拚命甩掉什麼。我的手心也開始冒汗,焦急地注視著,無形之中有什麼在追趕呢?
終於,在兩點綠光幾乎同時到達通道門口時,我按下了開啟鍵。但有一點綠光突然停住,並繞到了另一綠光的後面,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不住顫抖。但它還是堅持著,晃晃悠悠尾隨第一點綠光進入了通道,我迅速關閉了通道的門。
頭盔的燈依次亮了,先是阿昕,再是老華。我壓抑著狂跳的心,小心地搖著他們,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快點醒來。
阿昕慢慢睜開了眼睛,極度緊張使他虛弱不堪,他掙扎著甩掉身上的線路,撲向老華,搖著他:「老華,你怎麼了?」
老華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久才睜開雙眼,眼神卻是一片木然,頭慢慢地垂了下。
醫生被叫來看了後,說:「我們沒有把握能使他蘇醒,他的意識似乎全都混亂了。」阿昕望著沉睡中的老華,長長嘆了口氣。
以後的幾天阿昕坐在老華的椅子上發呆,斷斷續續地講出當時的經歷。當時他們興奮地感受到了各種信號的匯聚,帶有明顯而強烈的意識痕跡。然而就在到達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四周就像死寂的墳墓,如有一隻巨手從空中突然抓去了所有的東西,可在冥冥之中卻有一股危險的潛流在涌動——他們知道是它們來了。突然一陣強烈的干擾震得他們幾乎發暈,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沿著來路跑回主機,可干擾越來越厲害,弄得他們跌跌撞撞。將到通道時,聽見老華一聲低喝:「快進去!」他隨即滑進了通道,卻突然感到心痛如絞,這時他覺察到身後老華的意識在逐漸渙散……
「是老華繞到我身後抵擋住了干擾。」阿昕喃喃自語,他的眼眶含著晶瑩的淚花。但他強忍住沒有哭泣,只是拚命敲打鍵盤,敲出的只有一句話:「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敲了許久,阿昕終於敲累了,他蜷縮在椅子里。
一會兒,屏幕奇怪地亮了,出現了一個個字母,竟然排出了一句話:「請不要干涉我們的世界!」
我和阿昕驚呆了。突然,阿昕明白了過來,他敲出了一句話:「你們生活在我們創造的世界中。」
「上帝創造了宇宙,但他從此無權干涉萬物的發展。」屏幕回答。
「你們無權侵害人類!」「人類不是萬物的主宰,我們不允許我們的世界受到侵害。」
「我們並沒有侵害你們。」
「你們終有一天會不允許我們存在,這是你們的天性。你們現在正在探索,將來誰知道呢?」
「那你們會干涉人類的世界嗎?」
沉默了一陣,屏幕才又顯示了回答:「我們控制了網路世界,而網路世界控制了人類世界。人類創造了網路控制人類的世界,也創造了我們控制網路的世界。」
屏幕逐漸黯淡了。
我和阿昕呆立在原處,恍惚聽到了來自遙遠世界的一聲黎明的號音……
「准備好了嗎?」阿昕沖著操作台邊一位精乾的年輕人問道。年輕人迅速點了一下頭,開始麻利地連結各種導線。我走到老華的座位坐下,一邊戴上頭盔,一邊對阿昕說:「剛才得到消息,聯合科學協會已經整理好了我們寄給他們的所有資料,世界各國將會得到相同的警告。那些傢伙已經照你的圖紙做了幾百個這種『橋』。」我指了指頭頂上的頭盔。「新的戰斗開始了!」阿昕微笑著說,「讓我們做開路先鋒吧!」
我和阿昕連好了頭上的線路,向那位年輕人點點頭,看見他按下了一個鍵鈕。我的意識霎時有些模糊,但迅速感到一扇明亮的大門開啟了,我和阿昕結伴遊向了光亮深處不可預知的世界……
科幻小說一般都很長,這個已經是短篇了。
⑸ 科幻游戲小說
劉維佳《燭光嶺》,不大符合你需要的情節,但絕對是經典之作,感動,熱血沸騰!
燭光嶺
劉維佳
凱麗認為自己不會喜歡維德布斯星的黃昏,因為這顆星球黃昏時分的光線太過於接近鮮紅色了。即使迫在眉睫的戰爭不曾有過,這種紅色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鮮血,從人類……或者Zerg戰士身體里流出的鮮血。凱麗以此為不祥之兆,彷彿這星系的恆星都在警告她那必將到來的結局。
但不知道為什麼,每到黃昏時分,凱麗就剋制不住要從她那上古帝王陵墓般的地下指揮所里走出來,在涼爽的晚風中漫步,將自己也變成這血染般世界的一部分。自從她率部駐扎於397K高地以來,便天天如此。
少校凱麗身著短袖迷彩軍裝,長長的金發被一根紅色緞帶隨意束在肩上。武裝帶和自衛手槍被她留在指揮所里,她不想有任何東西妨礙自在地散步。看著自己那被夕陽拖長的身影,凱麗有點驚異地發現那飽經血與火洗禮的身姿還依然婀娜。她駐足凝視著那影子,直到少女時代的影子依稀浮現出輪廓才邁步離開。
凱麗四周到處都是忙忙碌碌的人和機器,現在她掌握著從軍以來所指揮的最大規模的部隊。此刻這支部隊布滿了397K高地的空中、地面和地下。凱麗在她的部隊中隨意徜徉,對中斷手中的活計向她匆忙敬禮的部下視而不見。部下們無法從她臉上的黑色墨鏡中看到任何錶情,只能任意發揮各自的想像。她那躲藏在鏡片之後的雙眼其實盡是迷離之色。一刻不停修建機場和地堡的SCV工程兵,披盔戴甲身背沉重機槍的陸戰隊員,都不在她此刻的視線之中。她的視線穿越時空,看到一個古舊寂寥的平凡小鎮。凱麗彷彿正漫步於小鎮一條公路上,沐浴著夕陽。
故鄉……多少年不曾想起這個詞?她已很久很久做夢都不曾夢見過這個地方。她甚至連自己離開地球到底多少年都記不起來了。這些年來她輾轉數十個星球征戰不息,無暇回首從前,卻在此刻的維德布斯星觸發懷舊之幽情。不錯,這里的環境很像地球,確實值得聯邦政府投入大量兵力為了它和Zerg族血戰一場,但凱麗不相信自己會因此動容。在如今這星空都為鮮血所染紅的時代,肩上能扛著少校肩章的人,其心早已變得和那朵徽章一樣堅硬。
雖然心如磐石冷酷無情,但環視整個高地的新兵舊部大忙特忙,凱麗的胸腔中仍不免泌出絲絲憐憫之情。透過墨鏡,她眼中所有的人都被黑暗所包圍,似乎她此刻所看見的是不久後的將來,這些人……身處地獄之時的場景。
憐憫歸憐憫,對於慘淡的未來凱麗也無計可施,魚餌的命運從來如此。回憶受領任務時的情景,一看見作戰參謀臉上僵硬的笑容她就知道即將落到自己頭上的絕非好運。
「凱麗少校,我想你應當知道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嚴峻形勢。」那參謀的聲音頗為中聽,字正腔圓發音標准,但凱麗心不在焉。司令部的所有人都未對凱麗嘴叼煙卷鼻架墨鏡的放肆之舉提出批評。真正帶過兵的將領知道應該容忍手下某些放浪之舉。這些經驗豐富的寶貴軍官已多次出生入死,對死亡和生命都抱蔑視態度,又哪裡還會把軍紀軍規放在心頭?
「現在不明區域的范圍正在擴大,雖然速度還不是很快,但特克斯山脈已全部不在我們控制之中。」軍中任何人都知道所謂不明區域其實指的就是已被Zerg族控制的地區。「所有試圖飛越其上空的衛星探測裝置都被自殺蝠所撞毀,派出的偵查部隊亦損失慘重,而所獲信息卻很少。」
凱麗的心臟剎那一緊,以為自己的部隊不幸將被派去執行倒霉透頂的偵查任務,但不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過於樂觀了。
「少校,你知道我們身處聯邦的戰略側翼,總司令部不會調撥很大量的兵力來支援我們。事實上他們肯把精銳的323空中突擊師和陸戰9師調來此地已是極為慷慨了,要知道拉瑪達星系的決戰態勢正變得越來越明顯。」隨著參謀的敘述,司令部中央的激光全息投影顯示出形象的動畫演示,給司令部陰暗的空氣投射下怪誕的光影。
這戰略態勢乃是眾所周知之事……凱麗心想,所以她沒有提醒頗具播音員天賦的參謀注意另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正因為維德布斯星處於聯邦的戰略側翼,所以它的失守有可能陷拉瑪達星系主力部隊於不利地位,它絕非一粒無足輕重的石子,在這里即將發生的戰斗極有可能將是拉瑪達星系決戰的序戰。何況,它還是一顆環境十分適宜的少見的類地行星。雙方在此地勢必有一場惡戰。
「關於Zerg族的擴張速度,我想不必多說了,如果我們不盡快擊垮這行星上的Zerg部隊,不久維德布斯星就將不再屬於我們……但是,我們手頭除了總部調撥來的兩個正規師以外,只有一些小型獨立作戰單位和地方守備部隊,可機動的兵力實在太少。而有關Zerg部隊的情況,我們所知不多,但有跡象表明它們並不想放過維德布斯星,所投入的兵力明顯超出我們在此地的部隊,局面令人難以樂觀……因此絕不能輕易進行大規模出擊,必須使用謀略,以彌補兵力的不足。」說到這里參謀停了下來,似乎想讓凱麗有時間享受智慧帶來的樂趣。
現在凱麗注視著自己的克隆人部下。僅憑這些只有簡單應激反應能力的呆頭呆腦的部下,或許上帝也很難率領他們打出一場漂亮的勝仗。
遠處,在由金屬地堡組成的支撐點式防線後方,幾個「泰坦」機甲巨人耀武揚威地來回走動,陽光打水漂般從它們身上彈入空中。防線前方,靈活迅捷的兀鷲戰車在埋設威力強大的智能地雷……397K高地似乎已變為堅不可摧的鋼鐵要塞。然而凱麗心中仍難以樂觀。操縱這些威風凜凜的技術兵器的依然是克隆戰士——B級克隆戰士,他們比機器人要聰明一些,但仍不可與自然人戰士同日而語,不能指望利用他們投入協同密切的一體化立體進攻作戰。一旦被要求進行復雜的進攻作戰,他們這些頭腦簡單的傢伙就要亂套。凱麗只希望這些高級克隆戰士的防守作戰能力真如那參謀吹噓得那樣神乎其神。
一座座防空導彈塔在機械工程兵的組裝下慢慢聳立起來;兩輛剛從運輸機上卸下來的攻城坦克正支開座坂將巨大的鋼釘打入地下,揚起碗口巨炮威脅著遠方。所有配發給克隆戰士的技術兵器都不是最新式的,相當一部分甚至是其它部隊換裝下來的舊貨和戰損修復品,其作戰效能不可避免都要或多或少打點折扣。更加難以容忍的是,相當數量的技術兵器並不是真的,和山嶺上層的許多建築一樣,只是惑敵部隊的勞動成果。這些「稻草人」曾令凱麗少校發了好一通脾氣,但她心裡清楚,誘餌畢竟只是誘餌,完全沒有理由為獵物真的准備上一頓豐盛的晚餐。
戰士們不知疲倦地操縱著自己的裝備。無事可做的陸戰步兵也不肯閑著,端著槍警惕地來回巡邏。這些人造的戰士極其盡職,自然人戰士就不一樣。自然人會偷懶,戰斗時也會表現出怯懦,但他們的面孔是變化多端的:有人高興,有人悲哀;而這些戰士的面目卻是千篇一律。不過有一點雙方相同,就是都會變成屍體,遲早而已。
黑暗逐漸從維德布斯星的大地里生長起來,空氣中像被夜神散發出了黑色粒子,遠方的沉默群山最先被霧氣般的暮色所吞噬。就在那裡,隱伏著無數Zerg族的妖魔鬼怪。凱麗清楚,那裡每分鍾都有怪獸躍躍欲試,想過來試試能否將她和她的部隊統統撕成碎片。
右腳隨意地踢開一塊小石子,凱麗轉身向指揮所走去,躲避那即將淹沒一切的黑暗。她沒有走原先的道路,於是就看見了那個地堡。地堡外,帕克斯頓正用他修長的手指在電子地圖上比比畫畫,向手下講解地形情況和任務注意事項。鈦質星形護身符在他脖子上悠閑地晃來盪去。維德布斯星最後的夕陽給那護身符一層耀眼的光輝。
凱麗駐足觀望帕克斯頓,對方第一次看見自己時的眼神還記憶猶新。當時這大膽奔放的帥小伙兩眼一亮,盯著自己看了好一會兒,目光溫度漸升。數秒之內,凱麗就認為已經看清了此人性格的一個方面,她甚至能想像出這個多情郎是怎麼穿著時髦的華服,將一頭紅發收拾得有如火焰,在基地舞會上把醫療隊里傻乎乎的護士迷得神魂顛倒……通常說來,幽靈戰士的性格特徵比較極端化,一部分因為嚴酷的訓練和血腥的殺戮扭曲了心靈,從此陰沉冷酷不相信生活還有樂趣,就當自己已是個死人。而另一部分恰恰相反,由於具有隱身本領,常給敵人以較大殺傷而自己毫發無損,他們過於沾沾自喜,視戰爭為浪漫遊戲,進而產生自己有如騎士的幻覺,藐視敵人和自己人中的其他兵種,並以為天下的女人沒有不喜歡自己的。看來,帕克斯頓屬於後一種幽靈戰士。
「嗨,少校!」帕克斯頓看見一旁默立的凱麗,臉上露出笑容:「弟兄們都准備好了,明天一早就進山潛伏。」暮色中他一身炫目合體的特種隱身戰斗服,威風而瀟灑,使他看上去真的很像個騎士。
「唔……」凱麗沖帕克斯頓身邊那些神情緊張的幽靈戰士一揚下巴,「他們都見過世面吧?」幽靈戰士都是自然人,因為這個兵種必須在敵後長期獨立行動,需要高度的自主性。
「上面不會派菜鳥給帕克斯頓帶……」帕克斯頓頗有些得意地說,他明顯比他的隊員要輕松得多:「他們都上過戰場,吃過野戰軍用口糧……」
有可能……凱麗鋒利的目光掃過那些臉色發白的年輕人,他們所謂的上過戰場也許只是在燒焦的土地上逛了逛,向已毫無防護能力的敵軍建築放過幾槍……凱麗心中嘆息,打哪兒弄來這批孬種的?近來上面總是輸送成批中看不中用的小傢伙給她……看著這些輕狂孟浪或自以為看破紅塵對什麼都嗤之以鼻的孩子輕率地送掉性命,凱麗也無回天之力。戰爭前所未有的殘酷,各戰區整團整師被殲滅的事都時有發生,有經驗的軍官和戰士越來越稀少,新人已難得遇見一個能指引他們認識戰爭理解戰爭適應戰爭從而得以生存下去的老師了。依凱麗的經驗,但凡對戰爭抱偏激或浪漫觀念的傢伙,必無善終。應該讓戰士們明白這一點,但時間緊迫,短短幾句話就讓他們明白真理看來希望渺茫,還是讓他們自己到戰場上學習吧。戰爭是最嚴厲也最有效的老師,它能一下子把真理烙在人的身上,毫不理會對方是否能承受。「很好,看來你們都應該知道該做些什麼該注意什麼……小夥子們,祝你們好運。」凱麗向他們露出少見的笑容,她希望墨鏡能使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充滿了自信。
「少校,我喜歡看你笑,你的笑容很好看。」帕克斯頓輕浮地誇贊,「若我順利完成任務,我想要一點小小的獎勵……」
「說吧,我能給你些什麼?」凱麗笑容依舊。
「一個吻。」帕克斯頓說得很自然。
凱麗不禁放聲大笑。她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帕克斯頓的臉:「小男孩……你先保證給我活著回來再說吧。」
「這是毫無疑問的。我只希望到時我能得到這個我應該得到的獎賞。」帕克斯頓望著凱麗的眼睛說。
「好吧,如果你這么想得到這玩意兒的話,你會得到的。這不算什麼……」凱麗向他們揮了揮手,「好了,我該回去了……好好乾吧,但願能再次見到你們。」說罷轉身離去。她注意到帕克斯頓眼中流露出的失望之色。我以為你很聰明……凱麗心想,你完全不必失望,在如今這個時代,你要想從一個女人那裡得到吻或是更多的東西,就這么簡單這么容易。大家的生命都朝不保夕,誰也沒時間去玩過去那種追追躲躲的游戲了……但要想得到承諾,卻不可能,因為現在誰也不能承諾什麼。
漫漫長夜裡這一點微弱的燭光,
是天使引導你的歌聲。
地下指揮所里,凱麗的副官弗朗西斯一如既往地大忙特忙。察覺少校回來,弗朗西斯停下手裡的事情,鄭重報告:「少校,指揮網已經建好,您可以順利地指揮每一個作戰單位乃至每一名戰士。」弗朗西斯體型偏瘦,長相老實,神情總是機警而沉著。
凱麗滿意地點點頭。弗朗西斯很少讓她失望心煩,這個高級電子仿生人工作效率很高,辦事沉穩細致,連最不起眼的瑣碎事務都能處理得井井有條,是指揮員難得的好助手。他們的人造大腦兼具電腦的精確計算記憶和人腦的模糊判斷功能,保證能夠將任務辦好。可惜他們畢竟不是人類,人造大腦無法從整體水平上與人腦相提並論,所以他們只能充當助手,既不能獨立指揮任務,也不能融入人類的生活。
凱麗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眉頭不由微蹙,面前的眾多顯示屏就如同戰場,等候著她的檢閱。審查高地的防禦體系,尋找可能的疏忽之地,調整防禦部署,檢查與司令部的聯系。她靈動的手指劃過指揮菜單,意識很快就集中於戰術布置的細節里。
夜深了,凱麗命令啟動所有的照明設施。很快,整個高地就變得燈火通明,在這片黑暗的土地上顯得極為耀眼。這違反作戰條令的舉動自有其道理,誘餌的香味必須越濃越好。
凱麗疲倦之極,她難以和精力永遠旺盛的克隆戰士們相比。「弗朗西斯,我該休息了。通知各哨位,加強警戒。」
弗朗西斯點頭稱是。
「弗朗西斯,你不休息一會兒嗎?」即便是電子仿生人,連續工作70小時以上也令人擔心。
「謝謝,少校,我一切良好。」弗朗西斯頭也未抬地回答,繼續沉浸於手頭的事務性工作中。
凱麗躺入休息區壁櫃樣的小床,不知自己還可得幾日之安枕?睡眠之中,凱麗罕見地夢見了自己的父母——盡管他們只是兩個模糊的身影,她還夢見了被夷為平地的殖民村殘骸,聽見了自己的啼哭聲……
接著她夢見了地球上居住了十餘年的小鎮,殘陽如血,歌聲洪亮,一批批年輕的職業軍人義無反顧進入星空。到處是執手相看淚眼的情侶,一個金發女孩哭得尤其可憐,她的情人卻不為所動。女孩緊緊握住男孩的手說,你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走。男孩卻使勁抽回手應道,不,我愛你,但我必須走,這是我的責任!
凱麗驀然驚醒,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濕潤了一片,怎麼會夢到喀斯特?沙克特星已是Zerg族的主要基地之一,戰死於那裡的喀斯特和他的戰友們屍骨今天是否安在?
夢見這些絕非吉兆,回憶會令軍人留戀生活,這樣就必然降低他們的生存機率。要知道先下手為強,在戰場上只有一心殺敵才可能度過難關,而一心想活命則肯定完蛋。凱麗擦把臉,走出休息區。弗朗西斯報告帕克斯頓已於一小時前率領他的隊員出發了。
似乎聽見了血流增速的聲音,凱麗心臟加速跳動,如同當年喀斯特離去之時……怎麼竟會對那個輕浮的花花公子心生牽掛?這種反常現象也許是大戰爆發前夕的神經緊張吧,她已經被戰爭磨滅了情慾,不可能會對那小子動心。凱麗看看時間,又該出去巡視了。
晨光中的群山殺機密布,就在那邊,帕克斯頓率領他的手下正行走於刀鋒邊緣。他們能否平安歸來?一隊狀如鷹隼的幽靈戰機呼嘯掠過凱麗頭頂向高空沖去,似乎要刺穿大氣層。它們將在下一步行動中擔負爭奪制空權和接應的任務。
繼續調整部署,靜待帕克斯頓的情報,這一天剩下的時間凱麗過得甚至有些無聊。快到晚飯時間第一批情報終於送了回來。凱麗匆忙嚼幾口軍用餅干就投入到情報分析中,神色越來越凝重。
情況果如司令部所說的那樣糟糕,特克斯山脈幾乎完全變成了Zerg族的巢穴:山谷和峭壁上到處都是孵化中心;行動快如閃電的迅猛獸成群穿梭於山脊陡坡;自殺蝠則在群山上空肆意飛舞,威脅星空中任何異族的飛行器;靠噴射腐蝕液殺敵的刺蛇結隊把守各條山谷的出入口,不時發出兇狠嘶啞的吼叫。圖像中沒有維德布斯星本土生物。Zerg族就是這樣,寄生蟲與生俱來的貪婪和殘暴驅使它們瘋狂吞噬宇宙的一切生物,攝取對方的DNA用來製造為自己野心服務的高效殺手。它們毫無節制,目標就是要將宇宙所有生物都納入自己的控制之中。
形勢非常嚴峻,現在可行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進攻!而且必須盡快。若任此地的Zerg族發展,恐怕只有動用成千上萬枚超級核彈才能消滅它們,但這樣做等於從星圖上將維德布斯星抹掉。
司令部立刻批准了凱麗的騷擾襲擊申請。
一刻鍾後4輛重型攻城坦克分乘兩輛運輸機起飛,趁著夜色撲向凱麗選定的目標。目標區的Zerg生物尚未發現處於隱身狀態監視它們的幽靈戰士。Zerg族擴張太快,防禦體系因此漏洞甚多,噪音輕微的運輸機沒有引起Zerg生物的注意。4輛攻城坦克空趁機空降,佔領了孵化中心附近的一處懸崖。
攻城坦克毫不遲疑地展開座板支起主炮,霹靂一聲將大團火球擲向正埋頭採集晶石礦的Zerg族工蜂們。在炮彈爆炸的火光聲中,一群工蜂頓時化為血肉殘渣。
工蜂們立刻四散逃跑,很快逃到安全地帶並鑽入地下。同時躲藏在地下未被幽靈戰士發現的十餘只迅猛獸躍出地表,向坦克所在之地高速沖去。
凱麗心一沉,指揮此地Zerg生物作戰的腦蟲是個會打仗的傢伙,她的計劃能否成功誘使它上鉤呢?
狂怒的迅猛獸們在高濃度腎上腺素的刺激下瘋狂沖向坦克。但它們沖到懸崖之下後卻無計可施,這絕壁如此陡峭,竟使得身手靈活敏捷的它們也徒嘆奈何,只能仰頭發出憤怒的嘶叫,揮舞刀足將石壁刨得火星四迸碎屑飛濺。
凱麗冷笑,當即命令坦克集中火力盡快摧毀那個孵化中心。於是4輛坦克立刻鎖定目標展開急促射擊。孵化中心轟然炸裂,化為彌漫的血雨和碎屑。
凱麗下令坦克火速撤退,並命令巡弋於近地軌道上的那隊幽靈戰機啟動隱身裝置接應運輸機撤退。
果不出凱麗所料,那隊幽靈戰機把蜂擁而至欲追殺運輸機的自殺蝠攔個正著。一排威力強大的格鬥導彈立刻將沖在最前面的一批自殺蝠打得凌空炸裂,細碎的血肉碎末紛揚墜落。
第一個回合凱麗領先,得分點數遙遙領先。但凱麗無法露出笑容,這點戰果在Zerg族巨大的繁衍能力面前意義不大,現在她必須立即採取措施防範Zerg的報復。
此地腦蟲果然經驗老到,它立刻將大批刺蛇分為許多小隊,每隊配屬一名領主,漫山遍野進行拉網式搜索巡邏。領主是所有隱身兵種的剋星,這種懸浮在空中的章魚形巨大生物擁有強大的精神能力,能夠在較遠距離感覺到幽靈戰士的存在。
凱麗一面指示弗朗西斯幫助所有幽靈戰士達成信息共享協調行動,一面報請司令部允許少量啟用核子導彈。面對很有經驗的對手,凱麗認為再進行偷襲實為不智,現在只有啟示錄級核彈才是唯一能讓Zerg深刻理解397K高地的東西。
但上級認為不宜過早暴露終極武器,以免打草驚蛇。凱麗無話可說,上級或許言之有理,但她不能拿自己的部隊去冒險。在即將來臨的防禦戰中,每一個人、每一支槍都是重要的。凱麗將帕克斯頓發回的音頻視頻信號全部轉發司令部,也許這樣才能讓上級獲得切身體會。
盡管帕克斯頓他們拚命躲藏,弗朗西斯竭力配合,一夜下來他們還是失去了兩名同伴的信號。對Zerg領主進行敢死獵殺的一隊幽靈戰機也被刺蛇酸液腐蝕得遍體鱗傷,幾乎失去了戰鬥力。到天明時分,司令部終於有所松動,批准啟用兩枚核彈。
這次帕克斯頓親自出馬。途中他又聽見一名部下垂死的慘叫,他面色發白但步伐未受影響。他選中一個采礦工蜂眾多的孵化中心,由於巡邏部隊的大量派出,此地僅有一名領主,搜查得並不徹底。帕克斯頓機警地將導引激光的投射點點在晶石礦的岩縫之中,等待核子導彈從天而降。
Zerg族特有的生物性地毯組織踩上去有如肌肉,輕微的蠕動從帕克斯頓腳下傳來,令他緊張不安。一隻刺蛇無意間遊走到帕克斯頓附近,雙方距離是如此之近,帕克斯頓都可以看清它堅硬甲殼上的槍彈傷痕。或許這是不久前偵察部隊留給它的紀念……帕克斯頓剛冒出此念,那刺蛇突然不安地擺動它碩大的頭顱,似乎從空氣中嗅到了什麼。帕克斯頓冷汗淋漓,閉目聽天由命。
但刺蛇搖搖擺擺地離開了,帕克斯頓睜眼仰望天空,看見針尖般的閃光刺破蒼穹。「上帝的懲罰……」帕克斯頓低聲自語,關掉激光導引裝置,藉助戰斗服上的行走輔助裝置高速撤離。導彈已進入末段慣性制導階段,無須引導了。
凱麗在監測屏上看見了核彈爆炸的巨大閃光,Zerg族目前還沒有什麼東西能扛得住這種終極武器的一擊。工蜂的損失殆盡使采礦場的生產能力要過很久才能恢復,這比直接殺傷敵軍的戰斗兵員還要致命。
一刻鍾後,第二枚核彈在另一名幽靈戰士的引導下炸掉了另一處采礦場。
Zerg族被打疼了!整個特克斯山脈變成了一鍋開水,Zerg戰士掘地三尺瘋狂搜索幽靈戰士。凱麗果斷下令召回帕克斯頓他們。
回來也並不簡單,帕克斯頓他們捨命奪路而逃,在又失去兩位戰友後才沖出山口。當他們在凱麗面前顯現原形之時,凱麗恍然覺得他們似乎真是從地獄返回的鬼魂。有兩人已經帶傷,其中一個顯然受刺激太大,不停叫喊:「他媽的,它們來了!它們來了!成千上萬!我們完了,這次我們死定了!漫山遍野到處都是……」
凱麗示意衛生兵給此人注射鎮靜劑。即便她的手下全是克隆戰士,她也無法寬容這種動搖軍心的行為。
一旁的帕克斯頓臉色嚴峻,身上那股紈絝之氣已消失怠盡。任何人親身經歷使自己部隊損失近半的戰斗都會有所改變。才短短兩天,你的眼神就變了,真是不錯,比我學得快,就這樣,只要你能學會把握戰爭,你就能成功地活下去……凱麗心裡有如釋重負之感,也許她有點喜歡這個男孩子。
凱麗等待帕克斯頓向她索要她答應給予的獎勵,但帕克斯頓似乎已經忘記此事,他久久凝望遠方血紅陽光下的特克斯山,他的5名部下犧牲在那裡。凱麗又等了等,終於轉身走回指揮所,她不想打擾帕克斯頓的靜思,此時最好容他自己慢慢領會所經歷的一切,這樣他能學到盡可能多的東西,他應該有這樣的悟性。
Zerg族確實重新深刻認識了397K高地。天還未黑,它們以刺蛇和迅猛獸為主力的先遣部隊就出現在山區前面的平原上。隨著時間推移,它們所集結的部隊越來越多,互相掩護著穩步向高地推進。
借用探測雷達的幫助,凱麗認為敵軍已經上鉤。看著敵軍步步為營逼近過來,凱麗不能讓它們順利准備就緒。她派出4輛兀鷲戰車,打算逗引敵軍在高級兵種還未跟上之時就貿然闖入攻城坦克的炮火殺傷范圍。
4輛戰車趁夜色高速沖到敵軍集結地,對最前列的刺蛇射出一排炮彈之後立刻掉轉車頭。凱麗很高興大批刺蛇追擊而來,她指揮兀鷲戰車利用自己無與倫比的高速度邊打邊退,牽誘敵軍,牢牢掌握著戰場主動。
一隊迅猛獸突然從兀鷲戰車後方地下躍出截住了戰車,原來它們才是Zerg大部隊的崗哨,剛才不動聲色放戰車過去了,此刻才突然發難。兀鷲戰車的薄皮裝甲很快被迅猛獸的堅利刀足撕得稀爛,發動機當場熄火,駕駛員也被拖出來剁成碎片。另兩輛戰車捨命狂奔,方才逃出迅猛獸的利爪。追擊的迅猛獸在第一隻同伴被炮火炸碎之時就立刻退回,那些刺蛇也沒有進入炮火射程之內。
凱麗不得不承認敵人狡猾,它們是有防備的,不能奢望利用一些小花招暗算它們。她思索片刻,下令各單位嚴加防範採取守勢,不再試圖冒險出擊,同時向司令部請求空中支援。
又忙了一陣子,凱麗覺得應該抓緊時間去睡個覺。她並不擔心敵軍突襲,以敵軍現有的兵力結構只能發動地面沖鋒,但在密集炮火面前如無大量雷獸則成功的希望渺茫。凱麗安然睡去,准備養足精神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
⑹ 科幻小說《來看天堂》哪裡有下載
我也十分愛看科幻小說。。。從99年以後我就開始訂科幻世界了。。。你也是嗎???
2005年銀河獎
《贍養人類》 劉慈欣
《天生我材》 何 夕
2005年度銀河獎最佳新人獎
《深度撞擊》 謝雲寧
2005年最受歡迎的外國科幻作家
(英國)達格拉斯·亞當斯
2005度銀河獎讀者提名獎
《一生的故事》 王晉康
《卡門》 夏 笳
《情盡橋》 燕壘生
《寂靜之城》 馬伯庸
《天堂里沒有地下鐵》 韓 松
我給你的是1986年——2005年的所有科幻世界獲獎作品
1986年(第一屆)-(科學文藝)部分
甲等獎
《勇士號沖向台風》 吳顯奎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 繆 士
《盜竊青春的賊》 孔 良
《青春的眷戀》 楊志鵬
《遠方來客》 魏雅華
乙等獎
《蓋爾科敢死隊》 王水根
《死囚之欲》 丁宏昌
《代人懷孕的姑娘》 萬煥奎
《金魔王》 泮雲強
《偷不走的機密》 曉 建
《冷凍人體俱樂部》 李 鎮
1986年(第一屆)-《智慧樹》部分
甲等獎
《柳暗花明又以「雞」》 遲 方
《陶博士和電子鎖的悲劇》 王曉達
《失蹤的航線》 劉興詩
《綠色狂想曲》 洪 海
《惡夢》 黃人俊
乙等獎
《啟動新的節奏》 席文舉
《金亞斌與「NQ」》 郁 越
《白痴》 吳 岩
《夢幻銀行》 王亞法
《禁錮》 宋宜昌
《神秘的聲波》 張 靜
《異類》 陳 鷹
1989年(第二屆)
一等獎
《在時間的鉛幕後面》 譚笑客
優秀作品
《伊甸城的毀滅》 資民筠
《別進入禁區》 嵇 偉
《天或》 魏雅華
《我借少女一雙眼睛》 覃 白
《天道》 韓 松
《遙遠的星空》 姜雲生
《水獸》 崔金生
《倩女還魂記》 洪 梅
《難圓玫瑰夢》 綠 楊
1991年(第三屆)
一等獎
《太空修道院》 譚 力 覃 白
二等獎
《霧中山傳奇》 劉興詩
《一個戊戌老人的故事》 姜雲生
三等獎
《女媧戀》 晶 靜
《火山口上的大腦基地》 汪洋嘯
《證據》 劉繼安
《生死第六天》 吳 岩
《故土難離》 金 平
1992年(第四屆)
一等獎(空缺)
二等獎
《光戀》 何宏偉
《墜入愛河的電腦》 征 士
三等獎
《等你一千年》 石 堅
《行星巴士》 袁英培
《波兒》 雷良錡
《遺物釣鯊》 綠 楊
《夢幻世界》 江獵心
1993(第五屆)科幻小說獎
一等獎
《亞當歸來》 王晉康
二等獎
《無際禪師之謎》 王志敏
三等獎
《戴茜救我》 柳文揚
《雪陸星》 牛小哲
《電腦魔王》 何宏偉
科幻美術獎
一等獎(空缺)
二等獎
《空戰》 程國英
三等獎
《蘑碟》 金霖輝
《機械獸》 胡曉宇
《飛碟降落黃星》 胡 嶸
《太空小女神》 虞敏 楊儉朴
1994年(第六屆)
特等獎
《天火》 王晉康
一等獎
《平行》 何宏偉
《朝聖》 星 河
二等獎
《智慧病毒》 孔 斌
《丘比特謬誤》 袁英培
《聖誕禮物》 柳文揚
三等獎
《魔瓶》 嚴 安
《空中襲擊者》 綠 楊
《失去記憶的人》 裴曉慶
《撞擊》 孫繼華
科幻美術獎
一等獎
《返祖》 阿 恆
二等獎
《天鵝湖》 金霖輝
三等獎
1994年第一期《科幻世界》插圖 馬 寧
1994年《科幻世界》封面設計 鄒 萍
1995年(第七屆)
科幻小說獎
特等獎
《生命之歌》 王晉康
一等獎
《滄桑》 吳 岩
《淚灑鄱陽湖》 韓建國
二等獎
《沒有大案的航程》 韓 松
《信使》 凌 晨
《太空搶險》 李博遜
三等獎
《超腦》 趙如漢
《遠古的星辰》 蘇學軍
《寂寞長天》 村 硯
《「幽靈」列車》 蘇小苑
科幻美術獎
一等獎
《世界之窗》 陳 穎
二等獎
《飛碟樹》 張世君
三等獎
《狩獵》 余 舟
《楊地人馬座》 金霖輝
1996年(第八屆)
特等獎
《決斗在網路》 星 河
一等獎
《西奈噩夢》 王晉康
《火星塵暴》 蘇學軍
二等獎
《網路帝國》 宋宜昌 劉繼安
《伏 》 江漸離
《我要活下去》 柳維佳
三等獎
《克隆之城》 潘海天
《為了凋謝的花》 楊 平
《全息傳真機》 楊冬成
《夢境》 李學武
1997年(第九屆)
特等獎
《黑洞之吻》 綠 楊
一等獎
《七重外殼》 王晉康
《樺樹的眼睛》 趙海虹
二等獎
《誰是亞當》 周宇坤
《天驕》 雲 翔
《紅舞鞋》 米 蘭
三等獎
《毒蛇》 柳文揚
《貓捉老鼠的游戲》 陳 蘭
《誰勝誰負》 王海兵 蕭 川
《一個流浪漢的自述》 昆 鵬
1998年(第十屆)
特等獎
《豹》 王晉康
一等獎
《會合第十行星》 周宇坤
《貓》 凌 晨
二等獎
《MUD-黑客事件》 楊 平
《高塔下的小鎮》 劉維佳
《風之子》 高維佳
三等獎
《時間的彼方》 趙海虹
《這一刻用盡這一聲》 凌 遠
《飛越海峽的鴿子》 何海江 饒 駿
《偃師傳說》 潘海天
1999年(第十一屆)
特等獎
《伊俄卡斯達》 趙海虹
一等獎
《帶上她的眼睛》 劉慈欣
二等獎
《黑暗中歸來》 潘海天
《笑吧,朋友》 唐曉鵬
《嘲嘯如槍》 星 河
三等獎
《來自遠古-寶瓶座傳奇》 於向昀
《超越永恆》 李夢吟
《心靈密約》 周宇坤
《心歌魅影》 王 麟
2000年銀河獎
特等獎
《流浪地球》 劉慈欣
一等獎
《櫥窗里的荷蘭賭徒》 李興春
《愛別離》 何 夕
二等獎
《日落了,卻沒人寫詩》 陳位昊
《我想回桂林》 黃孟西
《三十六億分之一》 姚鵬博
三等獎
《異手》 趙海虹
《一線天》 柳文揚
《深淵:十萬年後我們的真實生活》 小 青
《郵差》 王亞男
2001年銀河獎
《全頻帶阻塞干擾》 劉慈欣
《替天行道》 王晉康
《大角,快跑》 潘海天
《蛻》 趙海虹
《盜墓》 王亞男
讀者提名獎篇目(10篇)
《鄉村教師》 劉慈欣
《廢墟》 失落的星辰
《詭礎》 王亞男
《心中的香格里拉》 韓治國
《棋譜》 李憶仁
《是誰長眠於此》 柳文揚
《來看天堂》 柳維佳
《故鄉的雲》 何 夕
《戰神初航》 北 辰
《熏衣草》 楊 玫
2002年銀河獎
《六道眾生》 何宏偉
《中國太陽》 劉慈欣
《水星播種》 王晉康
《馬姨》 ShakeSpace
《日光震》 楊 玫
讀者提名獎篇目(10篇)
《朝聞道》 劉慈欣
《吞食者》 劉慈欣
《一日囚》 柳文揚
《西天》 程婧波
《生存試驗》 王晉康
《瘟疫》 燕壘生
《寶貝寶貝我愛你》 趙海虹
《植花演義》 趙永光
《飢不擇食》 李 器
《天下治水》 韓 松
2003年銀河獎(2篇獎金各10000元)
《傷心者》 何 夕
《地球大炮》 劉慈欣
最佳新人獎
《春日澤·雲蒙山·仲昆》 拉 拉
《寄生之魔》 羅隆翔
讀者提名獎篇目(5篇)
《餓塔》 潘海天
《唯美》 未明小痴
《詩雲》 劉慈欣
《山海間》 羅隆翔
《思想者》 劉慈欣
2004年銀河獎(2篇獎金各10000元)
《鏡子》 劉慈欣
《關妖精的瓶子》 夏 笳
2004年銀河獎特別獎(1篇,獎金10000元)
《天意》 錢莉芳
2004年最受歡迎的外國科幻作家
《洛伊斯·比約德》(美國)
2004讀者提名獎
《審判日》 何 夕
《異天行》 羅隆翔
《圓圓的肥皂泡》 劉慈欣
《冰上海》 呼 呼
《潛入貴陽》 凌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