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重生星際小說
『壹』 重生強強耽美小說。
《重生陌路》BY茶樹菇 (現代 重生 強強 黑暗攻X忠犬受 復仇 主角黑化 高幹 無三觀 HE)
《重生之狼犬》BY空色微涼 (現代 重生 強強 軍旅文 HE)
《重生之代價》作者:夜嘀(現代重生 強強 隨身空間 HE)
《重生之國王的微笑》BY寂寞也要笑(現代重生 年下娛樂圈 主角攻 優雅柔和端莊美好分裂攻X沉默寡言一本正經侍衛受 HE 推薦~)
《重生之溺愛》BY皖皖 (重生強強兄弟文 開放式結局)
《無情璧》by月佩環(古代江湖雙重生強強HE,無情攻x隱忍受)
重生發小BY茶樹菇 (重生復仇受 忠犬攻暗戀受 強強 攻寵受 HE)
《重生之任家二少》BY曲終人散漫 (架空歷史 重生 強強 偽種田)
《重生廢材執紈》BY夏浩玲 (未來重生 強強 機甲 忠犬攻X傲嬌受 生子 HE)
《媳婦兒是殺手》BY西西特 (現代 重生 強強 黑幫重生攻X殺手腹黑受 異能 主攻 攻寵受 HE)
《你好,市長大人》BY素飛柳 (現代重生 高幹深情攻X重生堅韌受 強強 HE)
《重生之將後》BY祈幽【古代 重生 強強 生子】
《殊途》BY李松儒 (重生 豪門復仇 忠犬深情攻X外表精明內心柔軟的受 表兄弟年上 強強 HE)
《重生之臣服》BY R先生的貓(主攻 強強 重生 高幹)
《往事如風盡成空》BY左青家 (現代 重生 強強 強勢霸道攻X冷漠受 HE)
《重生之金盆洗手》BY緣何故 (重生 強強 忠犬攻X臭不要臉齷齪受 種田 HE)
《重生之將軍VS將軍》BY蒙面大俠 (未來架空 星際機甲 雙重生 面冷寡言佔有欲強攻X略迷糊傲嬌自強受 主受 強強 HE)
《拆彈精英》BY 焦糖冬瓜(現代 強強 重生 拆彈部隊 軍文 精英上司強攻X忠犬下屬強受 HE)
《重生之寒錦》BY凝子寒 (強強 重生 )
《重生之驅魔師》BY淺藍嵐(西方玄幻 溫柔腹黑佔有欲強攻vs暴力傲嬌受 驚悚懸疑 強強 重生 HE)
《重返末日之玉瞳空間》BY百草糖 (重生末世 人獸 佔有欲強忠犬攻X冷淡溫和受 強強 HE)
《重生之圈狼》BY林羽雙竹 (重生 高幹 現代 娛樂圈 高幹軍人攻X殺手重生音樂家受 微前世今生 HE)
《競劍之鋒》by焦糖冬瓜(現代重生 強強 冰山忠犬攻x陽光元氣受 HE)
《重生為相》BY何甘藍(古代 腹黑流氓皇帝攻X重生復仇丞相受 渣宮斗 強強 HE 小推)
『貳』 有什麼好看的星際、重生耽美文嗎最近書荒,ball ball了
星際文:
《聽說我渣了戰神Alpha》作者:肚皮三層肉
美強慘 * 乖又甜
庄晏 * 陳厄
文案:
庄晏剛分化成Omega,就被一個冒牌貨奪舍四年。冒牌貨上輩子是狗,見誰都咬,闖出一大波禍。最終玩脫撒手,將身體和滿地雞毛爛攤子全還給庄晏。
一位被吾兒叛逆傷透心的老母親,一個發誓再也不理叉燒弟弟的冷漠哥哥。岌岌可危的學業,心懷鬼胎的塑料假男朋友。以及剛從邊境回來,陰郁凶戾,從泥沼和血污中白手起家,能嚇哭全星際小孩的最強Alpha未婚夫,陳厄。
那個奪舍的冒牌貨,剛給人家戴完一頂薛定諤的綠帽子。Alpha都有半獸形態,陳厄是鵠鳥。他身懷殘疾,右邊大半截翅膀全是金屬骨架和羽翼。全星網都覺得陳厄遲早會跟庄晏解除婚約。庄晏兩年前還吊兒郎當地說,陳厄這Alpha,就算爬得再高,也無非是個殘廢。
《離婚申請》BY 遠上白雲間
花心有魅主人格冷淡第二人格特別寵妻攻 * 前期任性後期人妻受
陸濤 *程謹
文案:
七年前,程謹強行逼迫陸濤跟自己結婚。婚後受盡冷落、嫌惡,又經歷了破產後,他終於決定放手。然而丈夫突然失去了記憶,並且愛上了他。程謹在歡愉的同時,又無比痛苦,因為他知道,這份愛是有「限定期」的。
《殘次品》 作者:priest
偶像包袱三噸重的二百五攻 x 城府深沉的流氓頭子受
文案: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狄更斯《雙城記》
「我帶著深藏骨血的仇恨與醞釀多年的陰謀,把自己變成一個死而復生的幽靈,沉入沼澤,沉入深淵,我想埋下腐爛的根系,長出見血封喉的荊棘,刺穿這個虛偽的文明。我到了淤泥深處……撿到了一顆星星。」
《影帝天天直播做飯》作者:硯楚
佛系吃貨遲鈍受 x 厭食症超凶忠犬攻
文案:
星網上有一個美食直播,入鏡的只有一雙手,但是每一次做出來的食物都香得驚天動地,主播的聲音更是蘇得沒邊!隨著主播越來越紅,數檔美食節目也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主播走上屏幕,果然帥得人神共憤,粉絲們更是瘋狂舔屏,但是舔了一會兒,她們就發現。
粉絲:……等等,那不是我們生命垂危已經命不久矣的愛豆嗎?!
小攻:把這些該死的營養液給我丟出去!把那個直播里的廚子給我弄過來!
一句話簡介:我的愛豆退圈當廚神去了。
重生文:
《沖喜》作者:綉生
葉雲亭 * 李鳳歧
文案:
國公府不受寵的嫡子葉雲亭,被一道聖旨賜婚給了永安王李鳳岐當王妃。永安王鎮守北疆,殺敵無數,是當之無愧的北昭戰神。然而葉雲亭嫁過去的時候,戰神已經身中劇毒,經脈寸斷,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
葉雲亭心如死灰嫁過去,因懼怕戰神凶名,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得過且過。沒過多久,他因誤喝了給永安王的毒湯,就此命喪黃泉。臨死前,那個據說快死了的永安王半跪在他床前,握著他的手鄭重承諾:「你因我而喪命,從今往後,我會竭我所能庇護你的親人,你安心去吧。」
後來他登基為帝,果然踐諾,庇護了他唯一的親人。重來一世,葉雲亭還是躲不過給永安王沖喜的命運。但這一次,他決定好好照顧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報他前世恩情。卻不料男人解毒後急不可耐拉著他要圓房。他被男人緊緊摟在懷里,溫熱呼吸打在耳畔:「安心跟著我,從今往後,我護著你。」1v1 小甜餅,兩輩子攻受都只有彼此。
《酌鹿》作者:綠野千鶴
心狠手辣戲精受 * 但笑不語心機攻雙重生,攻受雙視角。
文案:
古籍燼,道卒崩,鹿璃一出天下興,爭,爭,爭。萬骨枯,天子令,不負皇恩負君情,命,命,命。林信給皇家做了一輩子屠刀,心狠手辣,從不後悔,唯一遺憾的是到死也沒得到沈樓的心。重活一世,他決定裝乖賣巧,好好把沈樓哄到手。沈樓給天下做了一輩子楷模,清心寡慾,從不逾矩,唯一出格的是喜歡上了林信那個魔頭。重活一世,他決定拋開世俗,早早把林信騙進門。
《妻為上》BY 綠野千鶴
妻為上,社稷次之,夫為輕。
文案:
成王景韶戎馬一生,戰功赫赫,最終落得鳥盡弓藏,只有被冷落了十幾年的男妻慕含章對他至死不棄。所幸時光倒回,成王在新婚當晚重生了。什麼功名利祿、江山社稷皆已不再重要,面對上輩子被傷害過的慕含章,滿含愧疚與悔恨的景韶盡力彌補前世的過錯,寵他愛他粘著他,但求慕含章能對自己敞開心扉,與之相守。
妻為上,夫為輕,景韶極力為自己的王妃慕含章締造一個安逸幸福的生活,過程雖有波折不斷,但依然不失輕松溫馨的氛圍,是一篇甜蜜的寵文。成王景韶對失而復得的王妃可謂是細致入微的愛護著,又小心翼翼地擔心夢醒樓空。共享一壺桃花釀,精緻舒適的小書房,貼心安排的小廝侍從……兩人的感情在日常點滴中慢慢升溫。
《不想了》by花捲
皇子x太監 (真貌美太監)
文案:
本想養只小奶狗,結果是條瘋狗。受重生 年下 前期都是戲精, 一個裝乖一個扮溫柔.雙惡人。攻有點瘋。
導讀:
受是權宦,上輩子死在新帝登基的時候,斬首示眾後又重生了,回到了新帝還是冷宮里的小皇子的時候。受跟上輩子沒什麼兩樣,重活一世,他決心把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受遇到攻時,是他殺一名小太監的時候。
攻那時候很會扮乖,人畜無害,受覺得自己能控制他,沒有殺他,等他長大後,受才知道攻是扮豬吃老虎,黑心蓮。受平時高高在上,心狠手辣,卻被攻吃得死死的,無法逃脫。攻受都是惡人,皇帝很好很溫柔,還是被他們害死了。一個謀權篡位,一個玩弄權術,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
『叄』 冷淡女主重生星際的文,要在男多女少的背景下
重生星際之傭兵影後
她從來沒想過她能趕上某重生的潮流,再次醒來,她竟然重生在了星際時代!
什麼?影後系統?拜託!她才不想當什麼影後!
什麼?她是廢柴?別鬧!她怎麼能是一個弱者!
當影後就能回到地球?
好吧!前世身為傭兵的她還怕做影後!
某系統冷冷一笑,哪有那麼簡單!它要培養的是全能影後!
一心想回到地球的她,卻不想一步一步落入他的愛情陷阱。
一個冷心冷情的聯盟影後,一個金戈鐵馬的聯盟上將,又將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本文男強女強,強強聯合,雙身心干凈,歡迎入坑!
『肆』 求莫晨歡《重生之星際寵婚》中最後一章搖槳聲(完)的船戲!!!哪位
一整天下來,這場戲都沒拍好。
已經不再是最後的床戲問題了,而是從一開始白棋然就各種小錯誤不斷,似乎非常不在狀態。在他的影響下,不知怎的,連顧沉澤也NG了幾次,讓導演氣得是火冒三丈,直接宣布今天暫時結束拍攝,讓白棋然好好調整狀態。
白棋然的助理一臉嚴肅地給他遞毛巾、遞水,似乎不停地在安慰著什麼,看著這一幕,顧沉澤的助理輕輕地嘆了口氣,片刻後,卻是笑道:「其實不NG也是不正常的,畢竟他可是和阿澤你拍攝床戲,不緊張才怪。」
化妝師正在給顧沉澤卸妝,而他便神色淡淡地坐在化妝鏡前,聽自己的助理說話。
「白棋然的演技是真的挺好的,難怪是天盛這幾年力捧的一線小生。最近天盛的勢頭真的很猛啊,他們的那個新人楚言非常厲害,絲毫不輸白棋然,果然是家大業大,實力雄厚。」
助理只是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便沒有再吭聲。
在一個精益求精的電影劇組里,NG是很常見的事情,不NG才是少見。雖然這種直接放假調整狀態的事情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大概白棋然只是一下子無法進入狀態,他的演技並不差,只要給他時間一定能夠成功。
顧沉澤的助理一點都沒懷疑地這樣想著,但是等他和顧沉澤走到停車坪的時候,卻聽自家那位天性冷淡的影帝語氣平靜地說道:「白棋然的宿舍在哪裡你知道的吧?」
助理一愣:「啊?我知道。」
顧沉澤輕輕「哦」了一聲,接著理所當然道:「告訴我,我去找他對戲。」
助理:「……」
Excuse me?!
您老一點都不像是這么熱心的人啊!!!
當白棋然郁悶地在客廳里看劇本的時候,忽然便聽到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他沒好氣地走過去開門,一邊開門還一邊嚷嚷道:「你忘記帶鑰匙了?這么晚才把宵夜拿過來,我都快餓死啦……」
聲音在看到來者的那一刻忽然停住。
白棋然雙眼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卻見在大門處,一個挺拔俊美的男人微笑道:「是正在看劇本嗎?今天正好沒事,我出來散步就到了你這里。需要我幫你對對戲嗎,如果明天再NG的話,想必導演的臉色會很不好看。」
白棋然非常想告訴對方「不用了謝謝債見」,但是偏偏顧沉澤的語氣溫雅紳士,說出來的話也都是為了自己好,讓他無法挑刺。
百般無奈下,白棋然將這位大影帝請到了屋子裡,郁悶地給他上了一杯白開水。
顧沉澤看著那杯水,笑道:「冷的?」
白棋然一臉愁悶地說道:「就只有這個,你要不要?」
顧沉澤挑起一眉,淡定地將杯子接了過去。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如同顧沉澤所說的一樣,他似乎單純地只是來幫白棋然對戲。不得不說,和這樣一位優秀的演員對戲真是讓白棋然受益匪淺,他漸漸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那個點了,然而就在顧沉澤忽然將他按倒在沙發上時,他卻渾身一僵,目光怔滯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這雙眼睛是凌厲漂亮的丹鳳眼,瞳孔漆黑幽邃,光線從男人的身後照射過來,讓白棋然被陰影籠罩。
按理說,正常對戲是不用做到太過分的程度的,甚至直接念念台詞都可以算作對戲,然而白棋然和顧沉澤對戲的時候,卻是認認真真地把每一個戲份都演繹完美。
同時,也如同白天一樣,他再次被這個男人壓倒在了身下。
劇本里是這樣講述的:那一次,豐鶴軒也不知道是鬼迷了什麼心竅,竟然壓住了那個該死的小痞子,然後在那艘破船上,真正的上了這個人。
從頭到尾,余聲都沒有抵抗,甚至還幫著他褪去衣服,兩人瘋狂地在蘆葦地里做|愛。
這個時候,好像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四圍是繁密茂盛的蘆葦,清澈的水波微微盪漾,小船在水中央不停地震動打轉,那層層疊疊的蘆葦將兩個人粗重的喘氣全部掩藏起來,無人知曉。
做完以後,豐鶴軒和余聲躺倒在船板上,怔愣地看著天空。
天空一碧如洗,澄澈得與往常並無差異,兩人都沒有吭聲,誰都沒有對剛才那場激烈的性|事率先作出評價,但是毫無疑問,剛才那是一場錯誤的開始,甚至可以說,是這兩個人一生中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而現在對於白棋然來說,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接了《搖槳聲》這部該死的電影!
什麼近百億起步投資的大製作?什麼世界頂尖的製作陣容?什麼能和顧沉澤並列雙男主……
媽的!!!就是和他並列雙男主,才是最討厭的事情好嗎!
喉嚨漸漸干澀起來,白棋然身子僵硬地看著身上的男人,啞著嗓子道:「底下……應該不用再對戲下去了吧?」
底下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床戲啊!
顧沉澤似乎也沒有再繼續的意思,他笑著頷首,坦然地起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他這舉動非常自然,沒有一點猶豫,反而讓白棋然心裡忽然不爽起來。白棋然悶悶不樂地拿起杯子就喝,喝到一半卻聽顧沉澤輕飄飄的聲音傳了過來:「那杯是我的水。」
「噗……」
見狀,顧沉澤低低地笑了起來。
一聽這笑聲,白棋然腦子一抽,不知怎的就開口道:「是你的水我就不能喝了?這還是我的杯子呢!」見顧沉澤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白棋然吞了口口水,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我又沒有說錯!不就是間接接吻嘛,我又沒潔癖。我們倆親都親過那麼多次了,你還在意這種小事,我不嫌棄你,你就放心好了」
顧沉澤啞口無言,片刻後,他問道:「你不嫌棄我?」
白棋然點點頭:「對啊,我再給你倒杯水不就好了,反正是我吃虧又不是你吃虧。」
顧沉澤:「……」
等到白棋然的助理拿著宵夜上門時,正好見到顧沉澤離開。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顧沉澤,連連鞠躬和這位影帝打招呼,接著一關上門,就急急道:「咦,小白,顧影帝怎麼來了?」
白棋然一邊扒拉著袋子里的宵夜,一邊道:「他來幫我對戲。」
小助理詫異道:「顧影帝居然這么熱心?!」
白棋然聲音悶悶地說道:「是啊,他就是這么好心。」
思索了片刻後,小助理一拍大腿:「也是,之前就聽安姐在公司里說過,顧影帝確實人很好,非常敬業。聽說只要是他拍的戲,他都會將每一個演員都照顧好,一視同仁,盡量讓整部劇組融洽合作。」
聽了這話,白棋然喝咖啡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喃喃道:「他會幫助劇組里的每個人?」
小助理點頭:「是啊,安姐是這么說的,說顧影帝是難得一見的好心腸。」
正在首都星上的安韶陽:「……」她當初明明是說兩句風涼話反諷顧沉澤那個沒心沒肺、高高掛起的笑面虎,你怎麼就完全會錯意了!!!
無論如何,第二天終究會到來。
在正式開拍前,導演將白棋然拉到一邊,語重心長地問道:「怎麼樣?」
白棋然輕輕頷首:「今天爭取一遍就過。」
導演驚訝道:「這么自信?」
白棋然嘿嘿一笑,咧開一口潔白的牙齒:「您還不放心我嘛,我多乖巧。」
導演輕哼一聲,給了這滑頭一個白眼。
導演自然是不相信白棋然這話,按照白棋然昨天那狀態,今天上午能夠拍完就算不錯了。然而他卻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真的一遍就過了。
當那個男人忽然壓在自己身上時,白棋然的耳邊忽然響起了小助理的那句「顧影帝一視同仁」,他心裡一悶,忽然就熱情地吻上了顧沉澤的嘴唇,在後者微微詫異的目光中,開始了這場激烈的床戲。
在這個時代,床戲的拍攝已經變得相當先進。
有的明星會用裸|替,畢竟技術已經非常發達。但是有的明星為了追求更好的效果,卻會真槍實彈地上陣。
白棋然和顧沉澤都屬於前者,但是為了《搖槳聲》,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後者。
在斑駁絢爛的光影中,青年裸著身體,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說是裸,其實也只是裸了一大半,在私密部位都有穿上比較緊薄的衣物,後期剪輯的時候會選擇有遮擋的鏡頭,比如說用蘆葦葉遮擋住重要部位,這樣就可以達到一種「似乎真的全|裸了」的效果。
而此時此刻,白棋然便跨坐在顧沉澤的身上,他單身撐在男人的肩頭,不斷挺腰。
這動作曖昧誘人,夾雜著那炙熱的呼吸,青年迷離著雙眼低首看著身下的男人,別提有多麼勾人了。彷彿是真的入了戲,又彷彿是在挑釁,這一場床戲白棋然拍出了真正的香|艷感。
一片清汪汪的湖水將整個小船圍了起來,用茂密的蘆葦遮擋住里頭的情形。只有微型攝像機能飛入其中,其他工作人員全部都是通過導演那邊的虛擬投影看清楚里頭的情形。
沒有人知道當事人顧沉澤是什麼感覺,但是看著這樣的錄像,卻有不少旁觀的工作人員卻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速幾分,呼吸也粗重了些,被那個在船上不斷晃腰的小妖精勾住了魂魄。
這樣的人,難怪豐鶴軒那樣冷情自律的人會動心!會犯下那樣的錯誤!
正想著,所有人卻見顧沉澤忽然翻身壓住了白棋然。
他將這個誘惑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胯部溫柔纏綿地上下摩擦著,上半身俯下去,湊在白棋然的耳邊輕輕咬著。這種場景正常人都覺得是在**,也有工作人員感慨:「顧影帝可真是演技好啊,連床戲都考慮得這么周到。」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此刻,顧沉澤低沉的聲音在白棋然的耳邊輕輕響起:「你硬了。」
短短三個字,讓白棋然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那不成氣候的東西居然真的硬了,還抵在了對方的身上,他甚至能感覺到,當顧沉澤的胸膛緊貼著他自己的時候,那皮膚相觸碰的地方好像燃燒起來,讓他呼吸加重,渾身發燙。
白棋然從來沒覺得,影視專用的安全衣是那麼的礙事。
他非常想褪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真正的釋放自己,然而卻被對方這一句帶著笑聲的三個字給打敗,整個人忽然蔫了下去。
雖說心裡十分挫敗,甚至羞愧都想要立即退出劇組,但是在明面上,白棋然卻仍舊敬業地演著戲。他感受著男人的身體在他的身後輕輕摩擦著,隔著薄薄的衣料,用模仿性|愛的姿勢不斷律動,可是他的心裡卻一片郁悶,直到——
他忽然感到對方的東西也忽然硬了起來,滾燙得……好像能灼傷他!
白棋然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卻見對方淡笑著彎了眸子,忽然俯身吻住了他。
這一次,不再是為了拍戲而來的簡單親吻,那靈活的舌頭忽然穿過牙齒的阻攔,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之中。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彌漫在白棋然的鼻間,男人用力地吮吸著他的唇瓣,舌頭早已舔舐過他的口腔,激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在這個時候,好像整個世界真的只剩下了兩個人。
豐鶴軒在蘆葦地里和余聲拋棄了世俗,而此時此刻,他白棋然就忘記了不遠處的劇組人員,伸手攬上了顧沉澤的腰身,盡情地回應他的親吻。
當這個激烈纏綿的吻結束時,銀絲在兩人的唇間牽連不斷。
兩人都重重地喘著氣,用朦朧的目光看著對方,直到導演喊了一聲「卡」。
這場戲順利結束,但是有些東西似乎卻已經發生了改變。
白棋然的臉皮一向很厚,楚言前幾天還和他說:「你真是自戀到無葯可救了。」
但是這一次,他卻羞澀得連耳朵都紅了,這場戲一拍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片場,坐在場外不停地喝水。當小助理問他怎麼臉這么紅的時候,白棋然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我緊張!我擔心會NG,所以很緊張才會出汗!」
小助理:「……小白,我是在說你的臉很紅,不是說你出了很多汗。」
白棋然被水嗆著了,等平復呼吸後才大聲說道:「就是因為緊張,才臉紅啊!」
小助理:「……」
而那邊,顧沉澤則做得更為決斷一點。他直接拿著冰水就喝了起來,外表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有某個被毛巾遮擋的地方還一直挺立的,雖然沒有人發覺,但是他卻目光幽深地看著不遠處的青年,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下一場戲是兩人的決裂戲。
顧沉澤用極強的控制力將自己的欲|望壓了下去,繼續拍戲。他是能很好的控制情緒了,但是白棋然卻顯然做不到這一點。白棋然還沒有從剛才那場激烈的床戲中緩過神來,足足NG了三次才拍完這場戲。
豐鶴軒和余聲做了那一次後,兩人躺在船板上休息,最後當余聲將豐鶴軒送回小屋時,那個男人剛剛上了岸,就僵住了身體,過了許久才轉過身,神色冷淡地說道:「今天是我的錯,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你需要什麼補償的話完全可以來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什麼都可以。」
說完後,豐鶴軒便抬步走人,只留下一個呆傻住的余聲。
余聲就這樣魂不守舍地劃船回了家,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聽到豐鶴軒的話後卻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他的身後還有點疼痛,走路的姿勢都十分怪異,鄰居大嬸看到他的時候還問他是不是摔了一跤,只有他自己知道,之前的快|感有多麼強烈,現在的疼痛就有多麼劇烈。
很明顯,豐鶴軒是個雛,全部射在了他的身體里,余聲腦子暈乎乎的也沒有清洗,甚至可以說兩人都沒有這個意識,使得余聲發燒了三天才漸漸好轉。
豐鶴軒那邊送了很多東西過來,讓小漁村的人全部震驚了。
難道那位城裡來的大少爺和痞子余聲是朋友?
難道大少爺居然很賞識無賴余聲?!
各種各樣的謠言很快在小小的漁村傳了遍地,等余聲病好了真正清醒後,他咬牙切齒地將豐鶴軒送過來的補品、禮物全部掃在了地上,痛恨地罵道:「老子不把你甩了,讓你感受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老子就不叫余聲!」
當天晚上,余聲劃槳到了豐家,這一次他卻發現,以往他經常走的水道居然被一堵籬笆牆封死了!
「他娘的豐鶴軒!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這種小事自然不可能難住余聲,他是什麼人?他是村子裡頭誰都不敢惹的刺頭無賴,他花了兩個晚上把那堵籬笆牆拆了個洞,再次劃了進去,趁著夜色就進了豐鶴軒的房間里,拿著一把柴刀抵在了這個無恥之徒的脖子上。
冰冷的溫度讓豐鶴軒很快清醒,他一睜眼,便見這個痞子坐在他的身上,罵道:「你這混賬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要和我絕交!」
完全沒有一點被脅迫的樣子,豐鶴軒淡定地看著余聲,目光幽靜:「是。」
余聲的心在這一刻彷彿墜入冰窖,過了片刻,他忽然扔了那柴刀,直接俯下身子吻上了豐鶴軒的嘴唇,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心情。誰料豐鶴軒卻一把將他制服,翻身將這個痞子壓在了身下,用冷冷的目光凝視著他。
豐鶴軒問:「你怎麼從牆那邊過來的?」
余聲冷笑:「你說你這人,以為你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啊,還弄堵牆攔著。那種小破玩意老子想搞破多少個就能搞破多少個,老子今天就是來強|奸你的知道嗎?上次你強|奸了老子,你不是說只要你能給的全部都補償嗎?來啊,你讓老子上你一回啊,這樣才公平!」
豐鶴軒身子一僵。
余聲只是隨口說說,他這些天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只是自顧自地告訴自己,他被豐鶴軒這小子啃了,這小子居然還嫌棄他,這讓他很不爽,他要報復回來。
然而卻聽片刻後,豐鶴軒輕聲道:「好,我讓你上回來。」
話音落下後,豐鶴軒松開了制服住余聲的手,乖乖地躺倒在一旁。
這一幕倒是讓余聲徹底僵住了,他怔愣地看著豐鶴軒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你如何」的模樣。
怒火在胸腔里燃燒起來,余聲咬著牙,憤恨地撕開了豐鶴軒的錦緞綢衣,他用那雙粗糙的手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感受對方輕輕的顫抖,最後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當他脫下豐鶴軒的褲子時,豐鶴軒也完全沒有阻止,仍舊閉著那雙眼睛。
到最後,余聲氣得眼睛通紅,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停住。
接下來就是整部戲里非常難的一個場景,也是非常考驗白棋然的演技的戲份。在黑漆漆的房間里,這個小痞子坐在男人的腿間,始終沒有再進一步。豐鶴軒則是閉著雙眼,彷彿是個死人。
在這個時候,滾燙的眼淚就砸了下來,砸在豐鶴軒的胸口。
余聲沙啞著聲音,一邊盡量不讓對方聽出自己在哭,一邊說道:「你……就這么討厭我?」
那眼淚砸上豐鶴軒的胸口時,他就渾身一震。
眼淚還在不停地流淌,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身上。
余聲逞強的聲音還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我不想上你,被上了很不舒服,我知道的,你會發燒,你會感覺渾身都很疼,特別是那邊,很疼很疼。你會一個人躺在屋子裡,只能乖乖地看著天花板,其他沒有任何辦法。你會知道有人不斷地給你家送禮物,村子裡頭的一大堆以往見你都要繞道走的人,他們全湊過來問你這個、問你那個。」
「他們會問你,你和豐家大少爺是什麼關系?」
「你說,我該怎麼回答?」
「他和我絕交了,他不是我的朋友。因為他和我做了,但是他嫌棄我,他再也不想看到我。」
「村子北邊算命的王瞎子說,我是天煞孤星。豐鶴軒,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我不想和你絕交,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也就再當我的朋友好不好。我們是朋友,我們沒有其他任何關系,你那天沒有和我做|愛,我也沒有和你做|愛,我們只是朋友。」
「我以後再也不帶你去劃船了,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開那種過分的玩笑了。」
「豐鶴軒……當我的朋友好不好?」
回答余聲的,是漆黑房間里的一片寂靜。
他抬手擦去了滿臉的眼淚,最後笑著道:「既然你不肯,那能讓我再最後親你一下嗎。我沒親過姑娘的嘴,但我覺得你的嘴很軟很香,以後估計也沒有人願意嫁給我,你就讓我親一下。」
話音落下,余聲俯下身子准備留下自己最後的一個吻,誰料他還未曾動作,忽然便見那雙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明亮的月光下,那雙眼睛璀璨漂亮,帶著復雜深沉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余聲看不懂,他沒文化,他甚至不識字,但是他卻覺得心裡疼得厲害。
余聲不說話,豐鶴軒也就不說話。
到最後,豐鶴軒重重地嘆了一聲氣,啞著嗓子說道:「你說,你讓我怎麼好,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
下一秒,豐鶴軒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身下,映下了一個炙熱的吻。
如果說,這樣一個流氓一樣的小人物不知道怎的就撬開了豐鶴軒的心,那麼對於顧沉澤來說,他明明知道白棋然的眼淚里有葯水的成分,可是當他真的睜眼看到對方時,卻感覺心都要融化了。
那張臉上全是淚水,脆弱可憐得好像一碰就碎。
這樣的人,無怪乎豐鶴軒會拋棄自己過去二十多年的仁義禮教,心甘情願地與之沉淪。
因為他值得。
在導演的虛擬屏幕里,豐鶴軒和余聲痴纏在一起,真正打開了那禁忌的路。他們瘋狂地做|愛,在被子下,兩人緊緊地交纏在一起,看得旁人是臉紅不止。
而在被遮擋的地方,除了白棋然和顧沉澤外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都硬了。
劇本里,豐鶴軒是個飽讀詩書的大才子,非常遵守禮義那一套,除了被余聲逼迫外,只要在床上,他都會忍不住地用被子遮擋住兩人的下|身,算作是一種遮羞。
導演只覺得這一幕床戲他們兩個拍得很好,卻不知道在被子下面,隔著兩層衣料,他們互相摩擦著對方,覺得渾身都更熱了。
顧沉澤的吻白棋然坦然接受,即使對方在自己身上吮吸出了吻痕,這已經超出了劇本的范圍,白棋然都沒有阻止,反而渾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被電擊過一般。
場外的人員只覺得:「顧影帝和小白可真是敬業啊!」
他們卻不知道,在那一場場的床戲中,他們做的是越來越誇張,甚至只剩下最後一步,做盡了情侶間可以做的任何事。
這是在戲內,但是一到戲外,白棋然就再也沒有理過顧沉澤。顧沉澤似乎也很默契地沒有來找過他,兩人相敬如賓,可是一到拍戲,就毫不阻擋地將自己的熱情釋放出來,盡情地親吻對方,利用劇中人的感情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接下來七天的戲份,全是豐鶴軒和余聲的戀愛戲份。
豐鶴軒這輩子都沒見過余聲這么不要臉的無賴,那天晚上後,他就被這塊狗皮膏葯纏上了,每天晚上對方都劃著船來到他的屋子裡,有的時候余聲還會帶他偷偷溜出去,兩人就著月光,在蘆葦地里做|愛。
在那個時代,同性戀在罪惡,是被所有人歧視的。
可是豐鶴軒卻好像著了魔,不管不顧地與這個人在一起。
余聲這個痞子,真是浪到了骨子裡,他的那些花樣讓豐鶴軒也漸漸拋下了自己的矜持頑固,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夾雜在性|事中的愛情里。
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漁村裡的所有人都知道,村西邊的痞子余聲好像和村東邊的豐家少爺成了朋友。很多人踏不進豐家的大門,就紛紛讓媒婆送禮到余聲那裡,希望余聲幫自己說道說道。
余聲笑眯眯地把禮物收下,每到晚上就跑到豐鶴軒那裡,等到這個男人快到高|潮的時候忽然扼制住他,惱怒地悉數自己白天遇到的那些媒婆!
這樣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連著三五天,讓豐鶴軒都快被逼瘋了。
最後豐鶴軒吩咐管家:「王叔,您和村子裡的人說吧,我不成親。」
這句話說的很正常,王管家也不可能懷疑。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豐鶴軒只是來避難的,他早晚會離開這個漁村,他不可能娶這個村子裡的任何一個人,就算是納為姨太太都不可能。
豐家是宣城的大戶人家,稱霸整個南方,可以說是南方首富。
豐家大少爺是宣城所有姑娘的夢中情人,豐家的下人走出去都是趾高氣揚的,連婢女的穿著打扮都比這個漁村裡最美的姑娘要好。或許婢女天生長得沒那最美的姑娘好看,可是那種城裡人的氣質卻是這些鄉下姑娘比不上的。
就更不用說整日里傾心於豐家大少爺的城裡小姐們了。
王管家倨傲地點頭道:「是,少爺,您確實早該告訴他們,不該有這樣的心思了。」
余聲天天罵著「豐鶴軒你這傢伙真是傲慢,整天瞧不起人!」,可是他卻不知道,在豐家,這位風采卓絕的豐大少爺卻是最和藹可親的一個。他從未瞧不起人,他只是不想與人過多糾纏,既然早晚陌路,那何必要多牽扯呢?
王管家只以為自家大少爺覺得那城西的小痞子有趣,才逗弄他玩玩,他卻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最尊貴的少爺竟然與那低劣骯臟的小痞子是這樣的關系。
當那一天,王管家起夜忽然看到那艘破船的時候,他心中一涼,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湊在少爺的房門口,聽著自家儒雅清貴的少爺一邊喘氣,一邊說著那些難以啟齒的葷話。伴隨著少爺罵聲的,是余聲那痞子的笑聲,這個下賤的小痞子輕輕地笑著,甚至還嘲弄著他最尊敬的少爺:「豐鶴軒,你是不是傻子嗯……你看你這樣子,是不是沒吃飽飯,一點力氣都沒有嗯啊啊……」
豐鶴軒冷笑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那今晚我就乾死你,好不好?」
余聲低低笑著:「你說的嗯……我等著。」
王管家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傻了眼。
王管家在書房裡坐了一整夜,最後他顫抖著手指開始寫信。他老淚縱橫地寫著字,在信里將自己的憤恨之情全部發泄出來。
「老爺親啟:此村一共四十六戶人家,識字不過三戶,此地民風彪悍,人性卑賤,以城西痞子余聲為最……望周知,豐家一門純烈,長幼有序,少爺養傷一年,家中內斗理當由少爺處理,非始終避難。少爺身體已佳,可堪重任。王彧書。」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豐家就算如今家道敗落,卻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家可以抗衡。
王管家將這封信寄回家中,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提過少爺與那痞子不堪的關系,他不願意少爺的清譽被那種人玷污。然而,紙包不住火,家中派了豐鶴軒的嬸嬸過來接他回家,那嬸嬸不過住了兩天,便察覺到了異樣。
那嬸嬸精通家宅內事,何等精明,直接逼問了老管家,問出了事情真相。
嬸嬸也曾經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嫡小姐,得知真相後她並未像管家一樣慌張,她冷靜地詢問了詳細的事情,然後問出了余聲的住址,帶著自己的丫頭和一大堆禮物上門拜訪。
余聲見到豐鶴軒的嬸嬸大吃一驚,趕緊將屋子裡唯一的油燈點亮,用自己的袖子擦乾凈桌子。
見到余聲,嬸嬸也比較驚訝。這余聲不像老管家口中所說的一樣那麼卑賤痞氣,反而似乎有點靦腆。她打探了一會兒後,發現這余聲果然是大字不識一個,就算是個姑娘,這輩子也邁不進豐家的大門,最多做個通房丫鬟。
嬸嬸並未立即表現出來,她心中嘆了口氣,笑道:「這些日子裡,子真多謝你的照顧了。」
余聲詫異地摸摸頭:「子真?」
嬸嬸故作驚訝道:「是啊,子真,你不是子真的好友嗎?」
余聲一頭霧水地搖頭,那嬸嬸卻笑著搖搖頭:「嗨,你看我這記性,子真是鶴軒的字。他師從南老先生,十二歲時就破格得到了老先生的賜字,豐家鶴軒,表字子真。難道子真沒和你說過?」
余聲整個人僵在原地,沒有回答。
豐鶴軒……沒和他說過。
甚至他都聽不明白,什麼叫做表字,什麼叫做賜字。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豐鶴軒從來都是聽他說,偶爾給他講兩個野史里的故事,他便非常高興地聽著。而他會給豐鶴軒講什麼事情呢?無非就是村裡頭的誰捕上了幾十斤的大魚,又或是村裡頭哪家今天開了葷煮了肉,辦了一次大宴。 村長的那次大宴,余聲激動地和豐鶴軒描繪了許久,但是豐鶴軒卻沒太大反應。
而如今,嬸嬸語氣溫和地說道:「賜字的那一天,豐家擺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每天擺下一百桌,宴請整個南方的賓客。這只是賜字。子真加冠的那一次才是真的隆重,豐家十天十夜的流水宴,一共三百桌,宴請天下豪傑。前菜是八道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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