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波多野結衣小說
『壹』 [小說]我和貞子的故事
故事一 和貞子的約會
我叫史健仁,正蹲在馬桶上在構思我的遺書。
其實我不想死,我才二十四歲,以後還要...以後還要吃四五十年的飯。
我承認我是個沒追求的人,可命運也不至於這么玩我吧,把貞子的錄像帶做成盜版光碟,封面還印著波多野結衣的撩人姿勢,打著調皮的馬賽克,就流竄著販賣在我們縣第一中學的大門口。我也承認我冒充老師的身份,揚言要通知家長,沒收小學生剛買的性學習資料是我的不對,可這也是為小學生好呀,避免了他步入一條窩在房間擔驚受怕的老路。
看完錄像帶並且接了那個咳痰的電話已經過去3個小時了,我也蹲了三個小時的廁所,沒辦法,我一緊張就想野宏拉屎。看看手錶,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你說說我遇到的是什麼事,晚上脫了褲子想睡前放鬆放鬆,就給我看這個,嚇得我差點...
咕~
我肚子叫了一聲,想到自己孫兄拉了三個小時的屎,也是該去吃點東西了。
擦完屁股,揉了揉酥軟的腿,為什麼腿只是酥軟不是麻呢?有兩個原因,一是被嚇的,二是你看那多年扎馬步把地面扎凹陷的少林寺武僧,說過自己扎馬步腿麻么?
草草做了一碗蘇格蘭意式風味的打鹵面外加兩個五成熟雞蛋,人生的美好撲面而來。日他媽的詛咒,老子可是我們漢東市地方人民代表大會炊事班的零時工,長期和人大代表接觸,吸了這么多年純正的黨氣,講不定,明年我入黨申請就過了呢?
吃罷,上網看了半個小時錄制的新聞聯播,上床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第一個電話打給班頭趙靠迭,請了一天假,第二個電話叫齊了我的三個兄弟。
我用3句話交代清了事情經過:我中了貞子詛咒,請你們來幫我出出主意,老叉你能不能別摳鼻屎。
三兄弟一陣沉默。
大哥日天開口先說:「賤人啊,聽你出事了,你知道的哥幾個曠工趕到你家,你不會和我們開玩笑。貞子是不是那個午夜凶鈴里那個趴在地上爬來爬去的貞子?」
老叉插嘴道,「地上爬來爬去那個是伽椰子,貞子是頭發長那個。」
日天點點頭,「賤人啊,平時幹事點子都是你出的,這次你想我們怎麼幫你?」
老四虎碧,「幫啥啊,等貞子來了,哥幾個幫你把他打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拆遷隊工作這么多年啊。」
「不行不行,電影里邊和鬼干架的一般都死得最慘。我也不希望兄弟幾個冒這個險,我是這么想的,首先,我不頌凱冊知道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叉你幫我去縣一中門口那個買碟的老頭查清楚這碟的來歷,」說著,我准備把光碟遞給了老叉,日天伸手先拿了過來,看了看,遞給了老叉,老叉一看,感嘆道,「這貞子藏的真深啊。」
我沒理會老叉,接著說:「老碧,如果屬實,我需要幾樣道具,你幫我去准備一下。」說罷,遞給老碧一張紙,紙上寫幾行字。老碧接過紙,看了看,「你要這護頸一個我可以理解,你要這新聞聯播全集光碟幹啥啊?還有這...」
「別問了,看片的時候我提前脫了....可能這褻瀆到那女鬼的自尊了,貞子好像罵了我一句,日語我聽不懂,內容估計就是明晚就弄死你,也就是說,今晚貞子就會找上門來。大哥,今天麻煩您幫我一塊做一桌的菜,不管後果怎麼樣,我打算先禮後兵,賠罪不成再兵刃相向。兄弟們,今晚我的死活就交給你們了,行動吧。」
菜市場。
大哥日天提著菜,陪著我逛菜市場。
「小史,今晚哥陪你等貞子來吧,多個人有個照應。」
我很感動,畢竟今晚是要命的飯局。可是,我故作輕松地回復道,「大哥,你回家陪嫂子吧,今晚多半是誤會,就算貞子來了,我做的菜這么好吃,講不定貞子吃飽了就回去了呢。明天一早我就去你家看你大嫂。」大哥沒回復我,我接著說:「就怕貞子吃不慣本地菜,待會還得要叫個日式料理,要顧全好這位大脾氣小姐的感受呀。」聽了我的話,大哥沉重的臉上終於笑了笑。
手機響了,我接起了電話,是老叉打來的。
「查得怎麼樣,老叉?」
「這老頭油的很,不承認他賣毛片,我查了他的攤子,確實沒有毛片啊?」
不油能在縣一中門口賣毛片還不被家長打死嗎?
「他媽的,你買光他的碟,和他做個交易問問。」
過了一會,老叉打電話回來,「這老頭軟硬不吃啊」
「估計這老頭認定我們是查他的人了,你先去幫虎碧准備東西吧,老頭那邊等秋後算賬。」
匆忙的第一個下午,按照歐式餐館,把我家相連客廳和餐廳無關的東西全搬進了房間,5張八仙桌拍成一列,鋪上紅布,長白蠟燭,銀質餐具琳琅滿目,桌的一頭坐著我,另遠遠一頭擺著電視機。這是我思考後的布置,為的是製造氣氛和拉開距離。
長桌旁放著幾個用黑色幕布遮住的道具,是今夜武鬥的工具。
黃昏,我和三兄弟告別。
「哥幾個,今天下午辛苦你們了,明天得好好請你們吃大餐。」
「今晚我還是留下來吧,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鬼呢,這機會不想錯過。」說的人是老叉。
「我不是布置了攝像頭嗎,你們可要遠程支援,一發現不對就給我報警,不說啦,你們先走吧,我回去還要測試一下那幾個道具好不好用」,人生難得幾兄弟,我不可能讓兄弟犯險。
「那我們先走啦,你給攝像頭打個手勢,我們就報警過來。」說話的是大哥日天,說完哥幾個走了。
回到屋子,剛剛的慷慨意氣全無,雙腿又開始打顫。爬上我的座位,對著對面的電視機按下了電源按鈕,電視放起了新聞聯播。
我精心製作的佳餚全都擺在電視機前,桌子中間擺著蠟燭和鮮花。房間的日光燈全亮著,我不放心,因為貞子出場多半會習慣性斷電,所以房間四周我仍點著許多燈架蠟燭。
我啃著我的饅頭,本來還想加點蒜,但怕貞子不喜歡,感覺饅頭有點噎得慌,又用高腳杯喝了口紅酒。吃飽了,看了看錶,晚上7點15分,扭頭對身後的攝像頭擠出了一個微笑。
想著,等下貞子來了菜冷了怎麼辦,我還得用手機學點日語,問她需不需要熱熱菜。她會不會嬌羞地點點頭,我他媽在想什麼,我掐了自己一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我的這句日語版「餓了嗎,我去熱熱菜」也越練越純熟。
時間繼續流逝,我就像等女朋友來約會那樣的不安,又不知道她來了之後該做些什麼讓對方開心。老大,我在等鬼好嗎?這什麼心理活動?
時間過去兩個小時,我把護頸摘了下來透透氣。怎麼還不來,我想換個台看看,連續看了幾個小時的新聞聯播,想看點輕松的節目休息一下,先把DVD轉換為TV,誒,外邊這個台剛好也在放新聞聯播,我換了一個台,還是新聞聯播,奇怪,聯播30分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換了幾個台都是新聞聯播,我仔細一聽,這不換台還好,一換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這新聞聯播主持人說的語言是日語的,聲音越來越大,語速還越來越快,我趕緊換台,這一換還好,聲音又回到了熟悉的中文。可是,這發型和穿著怎麼這么復古,主持人念到:「1990年11月8日,三軍聯合....」後面的內容我聽不進去了。
怎麼放90年代的新聞聯播啦?我感到有些恐懼了,按著遙控器電源鍵,可電視就是關不掉,甩手就把遙控器砸到了電視屏幕上。電視屏幕裂了一條縫,電視也黑了。
緊接著就是眼前一黑。
停電了。
來了,她來了!
漆黑的電視慢慢出現雪花點,越來越多的雪花點,畫面突然跳轉到了一口枯井,貞子從井裡慢慢往外爬,朝著電視機前的我。我感覺我快要窒息了,一口大氣不敢喘。
被我砸出的屏幕裂紋開始向外流出一股紅色液體,一隻手從中伸了出來,裂紋被撐大,貞子半個身子探了出來。
灰白閃爍的光線,酒紅色的桌布上,白衣貞子一步一步地爬著,瘦弱蒼白的軀干伸手推開蠟燭燈架,跨過鮮花,妖嬈詭異。
不得不說,這是第一次有異性在紅色長桌上朝我爬來,還好我把距離設置的比較長,才能讓我有時間適應,想必警方已經在路上了吧。
我嘿嘿冷笑了一下,現在該我出招啦。
我就是一滾,滾到了第一塊黑色幕布的旁邊。為什麼用滾不用奔或者跨,是因為我覺得滾顯得跟快些。順勢一扯,按鈕一按,我的220V美的電動車電池帶動下的紫外線燈管瞬間射出萬道光纖。貞子明顯有些不適應這強光,身子微顫,正要抬頭用眼看我。
我知道,她這是要使出精神控制術,《午夜凶鈴》里人都是被她這招嚇死的。但是,想就這樣嚇死我,還是很有可能的。我不敢託大,拇指一按,第二個按鈕被我按下,一聲驚天動地的「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歌聲響起,第二個幕布下是我讓虎碧借來他老婆稱霸人民公園的廣場舞特製音響。
現在不是在你《午夜凶鈴》里的背景音樂,而是在我的bgm里。
強大的聲浪防禦下,我果然沒有被貞子一眼看死。但我沒敢開貞子的臉,把目光的焦點放在她的腳上。
貞子焦躁了,擺出了蛙類一下要跳躍的姿勢。
這是要肉搏了。
我自然是沒膽量和貞子干架。伸手架起了紫外線燈後的強拆隊專屬盾牌。此盾跟隨虎碧數十載,戰功累累,抵禦飛磚、火瓶、長矛都不在話下,老碧還曾單憑此盾,在工人強勢護廠的人潮里七進七出,榮獲拆界趙子龍的美譽。
我緩慢向門口移動,找機會跑路。我和貞子就這樣僵持著,在我已到門口伸手開門的時候,貞子動了。
沒人知道貞子是怎麼出招的,能看到的就只有貞子蒼白的手已穿透盾牌插進我的肩膀把我釘在牆上了。我的耳邊突然安靜下來了,也感受不到疼痛,腦子里有的只是貞子的眼睛。貞子把臉靠在我的面前,鼻尖相碰,視野所及之處僅限於貞子的瞳孔,漆黑,眥睚欲裂。
要死了,我要死了。我怎麼什麼味道也聞不到,貞子是沒有味道的嗎?還是,我已經不呼吸了。
嘣
我家的門被人踢開了,一根空心鐵管直直地插進了貞子的頭發里,准確的說,是從太陽穴一邊進,另一邊出。貞子往後一躍,趴在了電視機上,在一點一點拔著鋼管。我突然長吸一口氣,疼痛鑽進腦海。
「賤人,你還好吧」
我咳出一口血,扭頭看的動作扯得我全身疼。是日天。「大哥,你怎麼來了,警察呢。」
「還在路上,我先來了。」
「走,快走。」
日天架起我,轉身剛要走,一根鋼管之下而上穿出了大哥的胸口。
這一擊,又沒人看見怎麼出招的。
日天一把把我推開,我倒地後才看清貞子手持鋼管的姿勢。貞子手一提,一擲,日天像皮球一樣撞向了白牆,血花四濺。
我本來以為我會瘋狂地沖上去和貞子拚命,沒想到我沒有那勇氣,在這強大的力量面前,我丟失了我自己。貞子看了我一眼,向電視機爬去。
為什麼不殺我?
但我不會讓你這么走了。貞子已進了一半,我撿起遙控器,按了換台鍵。
「爺爺,爺爺」兩聲叫聲從電視。電視竟然切換到葫蘆娃的節目,哪個台這個點放葫蘆娃啊?!
在我驚訝的同時,一隻手從電視里伸了出來,越來越長,直到抓起我,把我拖進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