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五兒是什麼小說
A. 梁思寧的戰火重生
對於每一位稍知近現代史的人來說,梁啟超都是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這位中國近代著名的政治活動家、啟蒙思想家、資產階級宣傳家、教育家、史學家和文學家,是活躍於中國政壇、學界三十餘年的一代風雲人物,與近代中國的歷史進程息息相關。然而,有誰能想到,他的女兒—一位從名門閨秀走上革命道路的老戰士,就淡泊平靜地生活在我們身邊。雖然她歷經滄桑,卻對自己選擇的道路無怨無悔。
梁思寧一家
6月的一天,在省城益壽路一家干休所的居民樓里,記者找到了梁啟超的小女兒梁思寧的家。敲門而進,見裡屋門口站著一位穿著樸素的老人。她把我讓進屋裡,盡管腿腳不是很靈便,但她精神很好,尤其是那雙眼睛,堅定而深邃,不像是年近九旬的人,這就是梁思寧女士了。我打量了一下屋裡,這是一套普通的三居室住宅,傢具、陳設都很簡陋,沒人能想像得出主人的父親就是對中國近代歷史產生過深遠影響的啟蒙思想家梁啟超,更沒人能想像得到面前這位普通的老人就是當年具有傳奇色彩的名門閨秀。盡管老人的丈夫章柯先生說,隨著年齡的增長,加上身體不是很好,她的記憶力和聽力大不如以前了。然而,談起當年的往事,梁思寧仍然記得相當准確,彷彿歷歷在目。
梁思寧女士今年已經89歲了,是梁啟超最小的女兒。1916年梁啟超去南方策動蔡鍔發動護國戰爭時,她出生在上海。梁思寧的生母叫王桂荃,她是梁啟超第二個夫人,其身世悲慘。王桂荃從4歲到10歲被人拐賣4次,最後一次被賣到清末名臣大學士李端棻家裡。後被其堂妹李蕙仙看中,帶回梁家當使喚丫頭。李蕙仙是梁啟超的第一個夫人,她出身名門貴族,知書達禮,思順、思成、思庄是她所生。1898年,戊戌變法失敗後,梁啟超亡命日本,後來妻兒也來到日本神明友,王桂荃雖然出身貧寒,沒有機會讀書識字,但她勤奮好學,很快學會一口地道的東京話。她成了李蕙仙的得力助手,並負責家務方面的對外聯系。1924年,李蕙仙臨終前把幾個孩子託付給王桂荃。梁家兒女稱李蕙仙為「媽」,稱王桂荃為「娘」。梁思成的夫人林徽因這樣評價她的婆婆:這個勤勞善良的農村女子,對孩子們百般慈愛,梁思成就是依在娘的身邊長大的。她是一個不尋常的女子……
在梁思寧的記憶里,父親好像總是在寫東西,不停地寫,邊寫還邊「呵呵」地喘。寫完以後就自己大聲地念,有時也讓已經成人的大哥、二哥一起看閱。大家都開玩笑地喊三哥叫「盜墓賊」,因為他是學考古的,常年不在家。四哥從軍,也很少回來。為了不打擾父親的工作,年齡小的孩子們很少能見到父親,有時來了客人,父親讓他們收拾整齊到前面去見客人;有時不是很忙,把孩子們叫來和他們玩一玩。梁啟超是一位慈父。1926年8月22日,梁啟超給兒女的信中是這樣開頭的:「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們……」,其舐犢之情可見一斑。有一次梁思寧和五姐在花園里推小車玩,兩人一起摔倒,梁啟超趕來一手抱起五姐,一手抱起梁思寧,替她擦乾眼淚,又輕輕吹著五姐摔傷的額頭。在孩子裡面,父親最喜歡她和八弟梁思禮,因為他們在女孩和男孩中是最小的。梁啟超槐燃常叫著他們的小名,五姐叫「小五」,梁思寧叫「六六」,八弟叫「老白鼻」(英文老寶貝的意思)。
梁思寧13歲時,梁啟超在北京病逝,她從天津趕往北京奔喪。父親躺在靈床上,像睡著了一樣,八弟思禮當時不滿4歲,梁思寧抱著他去瞻仰父親的遺容,思禮還以為父親在睡覺,一個勁地叫:「爹爹快起來游槐,娘叫你去吃飯。」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日軍佔領平津。梁思寧正在南開大學讀書,沒想到學校被炸,她失學在家。當時,日軍和「二鬼子」在天津胡作非為,年輕的女孩子被他們看見就難逃厄運。梁思寧不敢隨便出門,只好天天呆在義大利租界的家裡,盼著有一天能沖破這牢籠。離她家不遠處,有一座孤零零的鐵皮倉庫。有時坐在家裡就能聽到裡面發出陣陣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這更加深了梁思寧對那座倉庫的好奇。一個夏天的晚上,梁思寧與母親散步,突然有人拉她的大褂,嗓音沙啞地說:「太太,小姐,行個好吧!」她低頭一看,是一個殘疾人,母親問他:「你是什麼人?怎麼落到這樣的地步?」原來,他是大學生,學校被炸,本想找份工作,無意中走近了那個鐵皮倉庫,出來幾個日本人把他強行拉進去,讓他跪在一個燒紅的油桶上,膝蓋很快被烤焦,等他醒來時,他的腿已經成了直角三角形,再也不能站起來了。原來這座倉庫是實驗新刑具的殺人場。她與母親聽後,淚流滿面,給了青年一些錢,就匆匆回家了。回家後,她給梁思懿寫信:「我再也受不了亡國奴的生活了,快幫我『逃』出去吧。」梁思懿,1933年考入燕京大學醫學預科班。她擔任過「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的大隊長,參加過「一二九」運動,是燕京大學遊行示威的學生領袖,與她的同學王若蘭等被稱為「燕京三傑」。1937年,梁思懿參加了平津流亡學生集訓班,並南下抗日請援,後被組織派駐上海,從事女工工作。1940年3月,梁思懿回信說:「好機會來了,王若蘭現在天津,你一定要親自去面談。」王若蘭已經改名叫康英,當時回到天津生孩子。對「革命」、「根據地」、「亡國奴」等字眼一知半解的梁思寧,滿懷追求理想、追求新生活的信念,見到分別多年的王若蘭,向她訴說了心中蘊藏已久的憤懣,並表達了要跟她走的決心。康英驚奇地看著梁思寧:「革命可不是做游戲,最起碼的條件是不怕死,不怕苦,不怕累,要長途行軍,還經常沒飯吃,在戰斗中有犧牲的可能,你受得了嗎?」梁思寧說:「能,再苦能比當亡國奴苦嗎?」因為怕母親擔心,思寧謊稱是去上海讀書。為了減少麻煩,4月6日動身那天,王夫人特邀好友丁懋英大夫親自駕駛她那輛插有美國國旗的轎車為她送行。行至塘沽碼頭,日本兵上前盤問,王夫人下車用純正的東京話對答。日本鬼子以為遇到老鄉了,還連聲說:「老太太,你的東京話講得真好。你是東京人吧?」說完揮手放行。梁思寧和康英乘上一條天津直達上海的班輪,經過一天一夜,於4月7日抵達上海外灘碼頭。梁思寧到上海後,梁思懿與康英研究了奔赴新四軍的路線,決定從上海乘船經寧波,輾轉到金華,再到皖南。臨走時,思懿囑咐思寧:「你要去的地方是充滿希望的,也是所有愛國者都嚮往的去處。你很幸運,參加革命有康英這樣的引路人,要珍惜這次良機,要堅持到底,莫後退。切記,進則生,退則死。」三人揮淚而別。梁思寧在康英的帶領下,一路險象環生。因為在途中丟失了證件,她們在金華被國民黨軟禁了7天。康英帶領梁思寧沉著應付,她們巧妙地與金華的三派特工人員進行周旋,最終脫險。脫險後,被送到兩軍防地的界限,又經過兵站轉送,終於到達安徽涇縣雲嶺、新四軍軍部。在這里,梁思寧與康英分手,康英返回皖北根據地,思寧來到江蘇溧陽水西村新四軍一二三支隊司令部。陳毅:我有兩個特殊的兵上世紀50年代初期,在一次會議上,陳毅遇到了梁思成,陳毅說,當時在我部隊里有兩個特殊的兵,一個是梁啟超的女兒,就是你妹妹;另一個是章太炎的兒子。在戰地服務團,梁思寧從事宣傳工作。她對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新鮮。「哪有這樣的部隊啊?開會、吃飯大家都很平等,生活上沒有官兵之分,和國民黨的部隊一點都不一樣;還整天唱唱跳跳,充滿活力和激情。」說著,老人情不自禁地輕聲唱了《新四軍軍歌》:「光榮北伐武昌城下,血染著我們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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