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哭包小說
⑴ 俞睦瑟gl小說有哪些
那個字念余
佘睦瑟作品
①《想滾就滾》☆☆☆
②《御姐欲動,總裁請深愛》☆☆☆
③《不得無禮》☆☆
④《讓總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
⑤《妖三兒,你色膽包天》☆
⑥《讓影後沉溺於我的秘密之法》☆☆☆
⑦《傾心引誘》☆☆
⑧《拳擊少女》
⑨《誘情公主妃》
⑩《秘密年下妻之曝光指南》
11.《白色惡魔》
12.《傾心引誘》
13.《狎昵之趣》
⑵ 好看的總裁小說,要虐的
總裁的33日索情(天價小嬌妻)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膩為止。」第一次見面,他強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獄般的索愛,淪為惡魔的禁臠。「錢賺夠那我滾了,再見。」她包袱款款走得瀟灑。惡魔總裁全世界通緝:「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這是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游戲,誰先動情誰輸,她輸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總裁的替身前妻》
作品簡介:「放開我,不要……不要……」她哭著喊他救命。「不,我要你……」那一夜,她醉得朦朧,他一夜索取,不知厭倦,她不知身上的男人是誰,她迷失了方向,是熟悉的他,還是陌生的男人?生日表白,她走錯房間,竟和撒旦一夜溫存。為了尋她,他拍出她的半裸廣告,轟動全城。一紙契約,她成為他的女人,當她貪心淪陷於他時,卻原來,她不過是他尋來的替身,他的心上人再次回歸,她傲然轉身離去。數年後,當她懷著身孕,挽著另一男子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再次出擊,她卻風輕雲淡一笑,「葉先生,GAME OVER」·······
主要人物:葉非墨 溫暖 墨無雙 楚南楓(卡卡) 墨遙(墨老大) 墨葉琰(小白)墨晨 顧寶寶
《總裁的7日戀人》
作品簡介:「當我的女人。」第二次見面,他逼她當情人。他是冷漠無情的總裁,她是寄人籬下的偽千金。一次陰差陽錯,他折磨她一天一夜,她略施小計報復,讓他聲名掃地,結下樑子。從此,她成為他的專屬玩偶。為了家族生意,初戀情人,她假意留在他身邊,虛情假意,最終假戲真做。然而,為了他的女人,一次遊艇豪賭,他輸掉了她。原來,活生生的人比不上死人一根頭發。幾年後,她成為享譽國際的珠寶設計師,依然逃不過他的魔爪,然而,心死的人,該如何再愛一次。ps:我筆下最悲催的女兒遇上一個最變態的男主,生了一個最強悍的閨女,又遇到史上最溫柔男二的故事。咳咳……
主要人物:榮西顧 顧相宜 伍德 溫靜 葉天宇
總裁的賠身小情人
「放開我……唔……」她的唇角一疼,意欲推開他。
他卻霸道如同黑帝,鉗制她的身體,咬緊她的唇瓣,直至嘗到血腥味。隔
天清晨,她匆匆逃脫,卻慘遭厄運,被迫以半邊臉示人,並帶著秘密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宴會上,再重逢,她從他的身邊經過,神秘面紗驟然落下,他接住面紗,卻只看到她的背影……
她刻意微笑往前走,指甲卻插入肉中!忘記一個人挺簡單,不要見,不要賤!
⑶ 總裁的私有寶貝
這一夜,齊藍希睡得很香。她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
夢里,她感覺自己是一隻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舞著舞著,另一隻蝴蝶飛來,她定睛看他的小腦袋,居然是古辰輝搜碼。
她興高采烈地飛向他,他也向她飛來。兩只蝴蝶即將接觸的時候,他們忽然變了身形,不再是蝴蝶,而是變成了人。
她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姑娘,長發披肩,著一身白色羅裙,古辰輝則變成了一個帥成妖孽的小夥子,粗布長衫,背後背一柄長劍。
下一秒,古辰輝抱著她坐在一隻大雕上,在天上飛啊飛,飄飄欲仙,悠閑自得。
忽然間,一片血色染紅了半邊天。她感覺好熱,好像正被火烤著一樣,口乾舌燥,身心焦灼。定睛觀瞧時,竟驚異地發現天幕上居然出現了十個太陽,好像十個大火球,熊熊燃燒著。
忽地,那十個火球猛地向他們襲來,她一驚,醒了。睜眼的瞬間,所見的是漆黑的周遭,月光透過窗子,揮灑在床上,柔和輕盈,彷彿在撫慰著誰的心靈。
齊藍希發現一切是夢,便不再害怕了。但是,夢里那口乾舌燥的感覺依然還在。於是,坐起來,下床走出房間,迷迷糊糊地,悠悠盪盪到了廚房,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一飲而盡。然後,又悠悠盪盪回到自己的卧室。蒙上被子,回到夢鄉。
齊藍希做夢,一般情況下,如果中間醒來再睡的話,還能接著之前那個夢繼續做。於是,她很快又回到了剛剛那個夢境里。
當那十個大火球向她襲來的時候,她驚叫一聲,恐懼地用雙手蒙上眼睛,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但是,她想像的恐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周遭反倒不熱了。當她怯怯地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發現九個太陽統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和諧地掛在天上,居然還對她露出了笑臉。
她正奇怪,身後傳來男人溫柔的聲音,「希希,沒事了。九個太陽都被我射下來了。」
她扒漏搭回頭,看到古辰輝。此時的他竟並非剛剛的打扮,而是一身遠古時期獵戶的裝扮,那柄長劍也不見了,手上多了一副銀白色的弓箭。整個人看上去威風凜凜,器宇軒昂。
天啊,好帥!齊藍希做起了經典的花痴動作,一半拳頭放進嘴巴里,雙眼放光,一眨不眨地凝視古辰輝。
而此時,她崇拜的男人也在凝視著她,目光里盡是溫情,如月光般皎潔,如泉水般清潤。他緩緩地貼近她,輕輕地吻上她的唇,而她則閉上眼睛,幸福地接受他的吻。
下一秒,她睜開眼睛,發現俊美的他和她都躺在床上。清晨的陽光金子一般灑在他的臉上,這一刻,他嫣然一個天使,降臨在她的生命。
好美啊!
好帥啊!
她在心裡狂叫。
一點一點貼近男人的臉,輕輕地吻上他的唇。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輕輕的啄,她就像只啄木鳥一樣,怎麼啄都啄不夠。彷彿他的唇就是她的美食,卻怎麼都吃不到嘴裡。
他睜開眼睛,驚異地看著她。可是閉著眼睛的她卻沒有注意到他此時的表情,依然執著地吻著他。
片刻,他黑眸中驚異的光芒退卻,換上了溫柔的迷霧。
他攬上她纖細的腰肢,緩緩地翻身,不讓彼此的唇脫離。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臂撐在她身體一側,以減輕對她身體的負荷。然後,他破壞了那種啄木鳥式的吻,那樣的吻對於他來說太幼稚,主動將吻加深,用他的唇緊緊壓著她的唇瓣,研磨,吮吸。灼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長舌入侵她的小嘴,尋找到她的小舌之後,在她的舌尖畫圈圈般地輕舔纏繞,挑逗著她,再漸漸重壓下去,侵佔她嘴裡的一切美好。
對於齊藍希來說,她感覺自己好像一杯酒,被古辰輝仔細品味著,可是,她卻在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灌醉他的時候,自己先醉了。意識全然喪失,被男人引領著,向另一個世界靠近,或者說,那春拿是另一個夢境,美好的,讓人迷醉的夢境。
古辰輝感覺到身下的小女人很乖,他驚喜她居然在他的床上,主動親吻她。想不到她竟這般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獻給他。他還一直以為她是保守的,即使在自己愛的男人面前也要守住貞操。所以,他不敢輕易佔有她,而是選擇等待。難道,他想錯了嗎?一時間,他感覺自己不了解這個小女人了。
他停止吻她的唇,抬起頭來凝睇著她,想要看清楚她此時的樣子。這一眼,他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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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總裁下床 [本章字數:1508最新更新時間:2014-02-10 11:15:22.0]
此時,這個小女人和平時好不一樣。瓷白的皮膚透著紅潤,給人一種迷醉嬌羞的感覺;狹長的雙眸微微閉起,僅漏出一絲縫隙,蒙著氤氳的水霧;卷翹的長睫毛微顫,好像兩柄小蒲扇,扇得男人心癢難耐;挺翹的小鼻子,喘著那一吻壓抑而致的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臉上,也攪擾著男人的心;櫻桃般紅潤嬌嫩的朱唇微微翹起,那是對剛剛那個吻的眷戀,透著一種沉淪的美。
看著這樣的她,古辰輝瞬間感覺身下一緊,周身被熱浪包裹,眼裡也迸發著情—欲的火焰。他低頭,埋入她的頸間,不再像剛剛那樣溫柔,而是疾風驟雨般地狂吻。其實,不止是吻,還有吮吸,啃咬,好像個餓鬼投胎經不住美食的誘惑。其實,他的確餓得很。自從發現自己愛上齊藍希,他就沒有碰過其他女人,算起來,也有一個多月了。對於血氣方剛的他,這一次,無非是最好的釋放機會。與此同時,他的大手覆上了女人胸前的柔軟,那高挺的峰,飽滿嬌柔,在他的手掌中蠕動,給手掌,也給他的心再一次製造出舒服的感覺。
「啊,」也許由於癢,也許由於疼,也許由於敏感,女人發出一聲**,而這聲音的魅惑程度,她自己是全然不知的。它在男人慾*火中燒的時候,起到了強大的催化作用,讓男人的欲*望更加猛烈。
古辰輝突然覺得他們之間的屏障多餘得讓他煩躁,隨手解開齊藍希睡袍的腰帶。由於沒有帶衣服就住進來了,齊藍希沒有合適的睡衣,僅僅買在櫃子里找到了這一件睡袍。這是古辰輝特意為她買的。古辰輝從未給女人買過衣服,不知道齊藍希喜歡什麼樣的,僅照著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睡袍。他想著等到第二天再帶她到商場去買些她喜歡的,這件不管喜不喜歡,都可以對付著穿。
利落地剝開女人的睡衣,男人的手揉上女人的肌膚,他的手是滾燙的,每到一處,都如星火燎原般激起一片火熱。於是,女人的身體就在這張大手的撫摸下,越來越熱。她發出的**也越來越頻頻繁。而這**聲讓男人的欲*火燃燒得越來越猛烈。他的吻也越來越瘋狂,一路向下,由脖頸到鎖骨,再到胸前的柔軟,乾脆含住其中一峰上的小葡萄,舔*舐。
「啊!」敏感的部位被這樣舔*弄著,她激動地叫了起來,喘息也越來越急。此刻的她被男人挑逗得失去了自我,完全置身於情—欲的海洋。小腹處一陣難耐的燥*熱,讓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男人的雙肩,彷彿在央求著什麼。
古辰輝支起身體,扯掉了自己的睡袍,也將齊藍希身上的睡袍徹底剝掉。他知道齊藍希身材很好,她平時穿一身寬松運動裝,凹凸有致的曲線無法淋漓盡致展現的時候,她的身段就已經很迷人了。而今,全然暴*露,勝雪的肌膚鮮嫩光潔,挺拔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沉降,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搖曳扭擺,這分外妖嬈的軀體讓男人心花怒放。一時,他感覺下身更緊了,眼中的火苗燃燒得更加兇猛,彷彿要吞噬她一般。
而男人一切危險的變化,女人是不知道的。迷迷糊糊的她還以為這是一場春夢,痴痴地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柔情。
此時,男人身體的某物早已盎然挺立,迫不及待要釋放威力,彷彿再不釋放,它就要爆炸。
他俯身再度吻上女人的唇,同時一隻手滑到女人的身下,扯掉她身上唯一的小布,欲挺身而入。
突然,高分貝的音量釋放出悠揚的旋律。那是他的鬧鍾。
古辰輝和齊藍希同時一驚。古辰輝煩躁,恨這聲音打擾了他的美事。齊藍希則瞬間驚醒,發現古辰輝赤*裸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他們的身體之間無半點兒屏障,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體溫,最要命的是,某個硬物正在她的身下蠢蠢欲動。
「啊!」一陣犀利的尖叫,震得古辰輝耳朵快聾了,他還沒來得反應,已經被齊藍希不知從哪來的巨大力氣推開。由於來不及招架,他毫無防備地就中了招,「哐當」一聲掉到床下的地板上。
瞬間惱凶成怒,古辰輝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睛瞪向那個犯上作亂的小女人,老虎一般大吼,「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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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先告狀 [本章字數:1280最新更新時間:2014-02-09 16:16:37.0]
由於生氣,他身上的結實的肌肉不同程度抖動,看上去比任何時候都要健美。要知道這可是標準的美男身材,小麥色的肌膚,八塊腹肌,周身上下沒有一塊鬆弛的贅肉。不知多少女人看了會流鼻血。
可是,顯然床上的小色女卻沒有興致欣賞眼前這妖孽般的男人色。她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坐起來,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在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一顆小腦袋,好像個雪人,同時不住地向後挪動。小臉上的表情驚恐得好似見到極其可怖的東西。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什麼這樣?哪樣?」古辰輝被問得糊塗了,擰眉,氣急敗壞地反問。
「就是,你為什麼爬到我的床上?!」齊藍希鼓起勇氣,憋足了勁兒問。話一出口,她的臉立即就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這樣的問題簡直羞死個人。
「什麼叫我爬上你的床?這是我的房間!」古辰輝青筋暴跳地對小女人咆哮。
齊藍希頓時懵了,小眼珠滴溜溜轉著,掃視四周。這里果然不是她的房間。在她的視線重新回到古辰輝身上的時候,不知道那根視神經支配她向下瞥了一眼,看到了男人那鼓起的殺傷性武器,還在一動一動地叫囂。
「啊!」她再一次大叫,同時用雙手蒙住眼睛。
古辰輝再度被齊藍希的叫聲嚇了一跳。他正想開口問的時候,她齊藍希卻搶先說,「你怎麼能趁我睡著的時候將我抱到你的床上?」說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古辰輝被打徹底敗了。原來被冤枉的感覺是這樣的。有沒有搞錯?他本來睡得好好的,是她湊過來吻上他,挑逗他,他才控制不住想要她。這樣的事,無論換做是誰,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會無動於衷。天哪!竇娥冤,六月雪。
古辰輝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就憑她那句話,他真想爬到床上,扯下她的被子,把她按倒,狠狠地揍她的屁*股。可是,看到她那委屈的眼淚,他又不舍了。反倒感覺無辜的自己是罪惡的,好像真要把她怎麼樣似的。杵在原地,他不知道是進好還是退好。進呢,就沒冤枉他是個混蛋,她剛剛給他扣的屎盆子,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退呢,自己怎麼能咽下這口氣,那他得多窩囊,多對不起自己。一時間,胸腔里燃燒著巨大的火球,可是還不能爆發,只能憋在那裡,實在是難受。好你個齊藍希,算你狠!乾脆不進不退,沖進浴室,打開淋浴器,澆滅自己的火。
男人腳步聲過後又有流水聲入耳,齊藍希意識到男人已經不在眼前。她小心翼翼地拿開雙手。發現男人真的不在了,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走下床,尋找自己的衣服。她先找到睡袍,穿上,再尋找自己的內*褲。那條小內*褲也不知道被古辰輝扔到什麼地方了,她在地上沒找到,又到床上翻。在折騰的過程中,她無意間瞥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水杯。被攪亂的大腦神一般的清醒過來,迷濛中的記憶清晰地浮現在腦海。
天啊!居然是她昨天半夜喝水之後,走錯房間才爬上了古辰輝的床。原來罪魁禍首是她!
以前,住在古家的時候,她的房間在走廊的右手邊。在這棟房子里,她的房間卻安排到走廊的左手邊,而古辰輝的房間剛好在右手邊。她昨天迷迷糊糊去廚房喝水再游盪回來的時候,居然將這里當成了古家!
天啊!天啊!她做了什麼?主動爬上男人的床,主動勾引他。還冤枉是他主動占*有她!這樣的冤情換做是誰都得瘋啊!怎麼辦?怎麼辦?猛地,腦子里閃出一個字——「逃」!
本人拙作,讓您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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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你相逢好》作者:雲拿月
男主是不羈總裁,孟二。女主是在校高中生,柔軟可人。因為女主家拆遷,女主失去爺爺奶奶,不願搬家,男主就是開發商,算是一見鍾情,女主相貌出眾,當時女主哭的很歡。
後來有交集是因為女主被同學說被包養,而男主就是傳說包養她的人,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這是致命的,學校也找她談話。女主沒辦法就決定去男主公司找男主,希望他去學校澄清。
⑸ 新婚密爰,小說,第152章
這一夜,池未煊的夢里,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邁著肥肥的小短腿,在他身後追著喊:「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然後,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突然變成了蘇晴柔,她一臉「血淚」的坐在地上,伸手耍賴道:「抱抱,抱抱……」
池未煊一下子驚醒過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才現自己已經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他覺得口渴,起身喝水,水喝了一半,他就聽到手機的蜂鳴聲,他順手拿了起來,是他給蘇晴柔用的手機,之前關機是因為沒電了,充上電又能開機了。
他點開手機,上面顯示有一條未讀簡訊,他點開一看,臉色頓時沉下來,他掃了一眼兀自睡得正香的蘇晴柔,眼底驟然點燃一抹怒火,他回頭看著手機,噼噼啪啪打了一串字了回去。
那端頓時銷聲匿跡了。
池未煊看著始終未再亮起的手機屏幕,冷冷的哼笑了一聲,將手機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將她擁進懷里。
本想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意難平,張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晴柔吃痛驚醒,如水的月光下,她看到池未煊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沖著她笑,她打了個寒噤,到嘴邊的話又溜了回去,咕噥道:「你肯定屬狗的。」
「你怎麼知道?」池未煊皮笑肉不笑道。
「果真屬狗的?難怪亂咬人……」晴柔嘀咕著又睡著了,獨留池未煊咬牙切齒,又在她脖子另一邊咬了一口,心底才算舒服了些,摟著她很快睡著了。
晴柔是很久很久以後才看到這兩條簡訊的,她簡直哭笑不得。
喬少桓:柔柔,失去你,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愛。今天見到你,我後悔我曾經錯過了那麼美好的你,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我愛你,桓!
池未煊:不好意思,我是池未煊。
晴柔能夠想像到池未煊當時這句話有多麼囂張,而喬少桓看到半夜回簡訊給他的是池未煊時,又會有多麼窘迫,以至於後來他看到她時,總是欲說還休的樣子。
當然,這是後話了。
晴柔什麼也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這一覺睡得大天亮,直到手機鈴聲響起,她才醒過來,一看是安小離打來的,她連忙接起來,「喂,小離。」
「我的祖宗,你還在睡覺?太陽都曬屁/股了。」安小離的聲音具有穿透力一般,從彼端傳了過來,她聽到蘇晴柔聲音里的慵懶,就著急。
「怎麼了?」晴柔腦子里轟隆隆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今夕是何夕。
安小離沒好氣道:「你還問我怎麼了,應聘的全都在托班外等著了,我沒有鑰匙,大家都問我誰是蘇老師,你快點過來救命啊。」
晴柔一下子清醒過來,抬腕看錶,已經十點了,她連忙掛了電話,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越是著急越是一團亂,刷了牙時忘記擠牙膏,洗臉時忘記接水,穿鞋子更是忘記穿襪子。
池未煊推開門,就見她在一團亂中蹦來蹦去,他從她手裡接過牙刷,幫她擠好牙膏,遞給她,又把盆子里接好熱水,擰了熱毛巾給她,後來她坐著穿鞋的時候,還幫她整理頭。
一早上兵荒馬亂,晴柔也忘記追究他昨晚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咬她。直到來到公司,看到托班外面排著長長的隊等著應聘的幼師門,她才鎮定了些,沖大家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早上起晚了,耽誤你們的寶貴時間,招聘會馬上就開始,小離,跟我進來准備一下。」
晴柔開門進去,安小離跟在她身後進去了,看她一臉春/情盪漾,她取笑道:「晴柔,你們晚上有多激烈啊,你居然爬不起來床。」
晴柔臉一紅,「別胡說八道,我就是睡過頭了。」
「是嗎?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脖子上有多少曖昧的咬痕?想不到池未煊看著正兒八經的,原來是悶/騷型的男人。」安小離扒著她的衣領,曖昧的沖她眨眼睛。
晴柔簡直無地自容,「去你的,連我也取笑,快點啦,人家都在外面等著應聘呢。」
安小離不再取笑她,幫著她將桌子抬到一側,又搬了幾張椅子過來,擺好後,安小離將收來的簡歷遞給她,然後開始招聘。
先進來的女孩是師范大學幼師專業,已經從事三年幼教工作,長得唇紅齒白,十分漂亮,而且一走進來,就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很有親和力。
晴柔對她的外形很滿意,女孩自我介紹時,聲音甜糯,讓人如春風拂面,很舒服,「張小姐,孩子頭上不小心磕了一個包,我們該怎麼做?」
「我不會讓孩子磕傷的,萬一生這種情況,我也會先幫他冷敷,然後再給他塗菜籽油。」張小姐回道。
「你之前從事的幼教,是以什麼為教育理念?」
「在游戲中讓人孩子養成良好的行為習慣與邏輯思維。」
晴柔又問了幾個問題,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電話通知。又進來了幾個,晴柔問的依然是這些問題,有的回答得很不錯,有的一問三不知,晴柔都讓她們出去等消息。
最後一個女孩子姓於,長相普通,一雙眼睛卻特別有靈氣,她剛從師范大學畢業,沒有工作經驗,晴柔提了幾個問題,她的回答都讓她很滿意,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當幼師跟家長的觀點產生沖突時,你怎麼與家長溝通?」
於小姐想了想,答道:「我會找出問題的症結,從而用事實說服家長,希望家長能夠理解,我們這樣做,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晴柔深深折服在她這句「一切都是為了孩子」下,她上幼師的第一課,導師就說了這句話,當時她特別震動,她的童年過得很艱辛,沒有現在這些孩子們這么幸福。或許是一種寄情,她選擇了當一名幼師,想給每一個孩子不一樣的童年。
「於小姐,恭喜你,年後你就可以來上班了,不過托班事雜,會很辛苦的。」晴柔站起來道。
於小姐也站了起來,與晴柔握了握手,笑得特別可愛,「我喜歡跟孩子們在一起,謝謝蘇園長肯錄取我。」
「叫我蘇晴柔就好,那年後期待你的加入。」晴柔回握了一下,她是今天第一個讓她不用多加考慮當場錄取的女孩,她希望她沒有看走眼。
「好,那我先走了。」於萌萌說完,跟安小離也握了握手,然後轉身離去了。
所有人都走光了,晴柔坐下來,翻著手裡的簡歷,問安小離,「你覺得她怎麼樣?」
「還不錯,只是她沒有工作經驗,會不會難以上手?」安小離擔憂道。
晴柔笑了笑,遞了一張簡歷給她,說:「沒有工作經驗的,思維才不會被局限,這位張小姐,你別看她信手拈來一堆的經驗之談,但是她對孩子沒有多少愛心。你知道嗎?托班不像幼兒園,這里每個職員都睜大眼睛看著,我們要是行差踏錯一步,就會被人詬病,這份工作,並不好玩。」
「那你還答應池未煊過來管理托班?」安小離也清楚其中利害。
「有什麼辦法呀,盛情難卻啊。」晴柔嘆息道,把安小離給逗樂了,戳了戳她的腦門,「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聽李承昊說,海城幾乎沒有一家公司為員工辦托班,池未煊這樣做,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你想呀,你身邊前有喬少桓,後有宋清波虎視眈眈,他一不留神就讓人有了可趁之機,還不趕緊將你放在眼皮子底下,要被人撬走了,他後悔都來不及。」
「我哪有你說得那麼紅。」晴柔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樣,只是池未煊對她的感情,始終成謎,若真像安小離說得那麼緊張她,她倒是很開心。
「去,瞧你一副甜蜜蜜的樣子,真心刺激人。」
「不知道誰甜蜜蜜刺激人啊,你家李承昊不是也很離不開你嗎?我記得有一天我給你打電話,大白天的,唔唔……」晴柔說了一半,就被安小離氣急敗壞的捂住了嘴。
「我叫你胡說八道,你還是人類靈魂工程師呢,說這些也不怕以後教壞孩子。」
晴柔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說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說,是你想多了。」
安小離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窘迫感,她松開手,轉過頭去,「我懶得理你。」說完假裝看簡歷,真不理她了。
晴笑很不厚道的爆笑起來,安小離無地自容,撲過來跟她打鬧成一團。
時光如駒,轉瞬即逝。
歐式奢華的卧室里,大吊燈明亮刺眼,一場情事剛歇。
陳森捏了一把她如水蜜桃般的豐盈,「也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葯,我現在回去對我家那婆娘完全沒性/趣了,小潔,等競標結束後,我就搬來別墅跟你一起住,我真想跟你在床上做到死。」
喬夢潔猛地睜開眼睛,將他掀下去,「森哥,你要搬來跟我一起住?」
「是啊,不高興?」陳森精明的眼睛裡滑過一抹不悅。
喬夢潔連忙賠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哪有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擔心你老婆會找人家麻煩。」
「這倒不會,她已經人老珠黃了,我不跟她離婚,她就該謝天謝地了,就這么說定了,我愛死你這副小身子了。」陳森擁著她,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明天開始競標,政府這次的工程油水很足,你選的那家公司可不可靠?」
「當然可靠了,他是我親哥哥,我已經把標底告訴他了,你放心,這次一定會讓你撈足了油水,再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喬夢潔縮在他懷里嬌笑道,雖然她很想馬上去洗個澡,將身上這些污穢的痕跡清洗干凈,但是陳森沒走,她就不能這樣做。
「若是不放心,這事我就不會交給你去做,我聽說『幸』集團也參與了這次的競標?」陳森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對啊,我也聽說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是競不到這次的工程的。」喬夢潔眼底掠過一抹幽光,她恰恰就是要讓池未煊競得這次的工程,如此她才能夠利用這次機會,將池未煊扳倒,奪回喬家的家業。
「希望不要出任何問題。」陳森說完摁滅了煙,起身穿衣服。
喬夢潔見他要走,噘著嘴不滿道:「森哥,你又留下人家孤枕難眠。」
陳森傾身在她嘴上親了親,安撫道:「現在上頭查得嚴,等競標結束,我們就天天待在一起,行不行?」
喬夢潔又說了些捨不得他的話,強烈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這才依依不捨地送他到門口,又纏綿了一下,才看著他開車離去。
陳森剛走,喬夢潔就沖到衛生間去狂吐起來,真的很惡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可是一想到當初池未煊見死不救,她又冷硬了心腸,如何惡心,也沒有那時一個男人的分身在她嘴裡,一個男人的分身在她身體里更讓她惡心。
池未煊,接下來你就等著我怎麼報復你吧。
………………
周五,池未煊神清氣爽地來到公司,在辦公室外看到顧遠兮時,他詫異極了,「遠兮,你這么快就回來上班了?」
「大哥,出事了。」顧遠兮昨天就銷假回來上班了,今天一早他得到消息,才在這里等他。
池未煊瞧他一臉凝重,「出什麼事了?」
顧遠兮一邊幫他推開門,池未煊走進去,顧遠兮也跟在後面,「今天政府招標的工程,我們的標底泄露了,恐怕標不到這次的工程。」
「什麼?」池未煊抬腕看錶,現在招標已經開始了,換標書已經來不及了,「是誰泄露的?」
「最後確定標底的就只有幾個職員,我已經調查了,沒人有嫌疑,但是……」顧遠兮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接著說下去。
「但是什麼,什麼時候你跟我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的了?」池未煊擰緊了眉,標底泄露,競爭公司肯定會及時調整標底,失去這項工程沒關系,但是他要知道是誰在他背後搗鬼。
「蘇小姐媽媽的住院卡上突然多了五十萬,不知道是不是你轉過去的,如果不是,那麼……」顧遠兮沒有說下去,答案已經相當明白,他懷疑蘇晴柔。
「不可能!」池未煊不相信蘇晴柔會這么對他,可是住院卡上突然多出的五十萬怎麼解釋?他近來沒有讓人劃錢過去。
「大哥,我只是懷疑,等競標結束後,我們再詳細調查,你對蘇小姐那麼好,她一定不會背叛你的。」顧遠兮說。
池未煊站在窗前,他從包里掏出一根煙點燃,「這次競標,喬少桓開的新公司,是否也在競標單位里?」
顧遠兮怔了怔,然後點了點頭,「是。」
喬少桓能迅解決債務,並且開辦新公司,他相當意外。他派人調查過,聽說有神秘人在背後出資,具體是什麼人,他就查不到了。
池未煊抬腕看錶,十點半競標結束,只要喬少桓競標成功,他就知道答案了。「我讓你派人跟蹤喬震威,有什麼線索了沒有?」
「沒有,他每天早上出門,提著鳥籠跟附近的老人一起晨練,11點回家,下午兩點出門陪喬夫人去醫院輸液,六點回來,就再也沒有出門了。」
「每天如此?」
「對,每天都這樣,沒有可疑的地方,他甚至沒有重整喬氏企業的打算,就連喬少桓開公司,他也不過問。」
池未煊蹙緊了眉頭,如果他不是太了解喬震威的為人,只怕就會以為他真的甘心就這樣下去。「叫他們不要掉以輕心,喬震威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是,我知道了。」
兩人沒有再交談,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分針越來越接近十點半的位置,池未煊眉心蹙得更緊,他緊握雙拳,手心全是汗,他在緊張的等待一個結果。
標底泄露,他知道這次公司的競標一定會失敗,他並不生氣,他只是在想,哪家公司競標到這項工程,只要不是喬少桓的公司,他都能接受。
顧遠兮沒有離開,他看著池未煊孤傲的背影,他同樣緊張,如果競標到這項工程的是喬少桓的公司,他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接受得了。
十點半,座機鈴聲准時響起,顧遠兮看向池未煊,後者沒有動,他只好走過去接起了電話,對面傳來下屬略帶哭腔的聲音,「顧總,我們公司競標失敗,比政府開出的點高了十個點。」
顧遠兮雖然早已經預料到會競標失敗,但是心底仍然一震,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聽筒被人接了過去,他抬頭看著池未煊冰冷的面容,只聽他從齒縫里迸出幾個字,「哪家公司競標成功了?」
「前喬氏企業的喬少桓,池總,我們……」
對方還沒說完話,電話就被掛斷了。顧遠兮看著池未煊陰沉的臉,擔憂道:「大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蘇小姐接觸不到標書。」
「叫吳秘書進來。」池未煊冷聲道,緊握成拳的手背青筋直冒,若非他理智尚存,只怕此刻已經沖上四樓去質問蘇晴柔,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了。
顧遠兮還想再勸,最後卻什麼也沒說,撥通內線叫吳秘書進來。
吳秘書推門走進來,感覺到氣氛不對,她緊張地捏緊裙邊,「池總,顧總。」
顧遠兮看了池未煊一眼,後者顯然不想問,他問道:「吳秘書,我們公司競標失敗,標底提前泄露了,你知道有誰接觸過標書?」
吳秘書緊張地看著他,「顧總,我沒有泄露標底,不是我!」
「你仔細回憶一下,有哪些人接觸過標書,我們自然會嚴查。」顧遠兮安撫道。
吳秘書用力回憶,「標書是徐副理拿下來給我的,當時標書是密封的,徐副理走後,蘇小姐就下來了,當時我很忙,見蘇小姐要進總裁辦公室,我就請蘇小姐幫我拿進去,我想標書是密封的,應該沒什麼關系,所以就請她幫我拿進去了,池總,顧總,我真的沒有看標底。」
池未煊緊鎖眉頭,他記得當時他拿起標書時,並不是密封的,「你確定標書是密封的?」
「我確定,池總,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叫徐副理下來對峙,我真的沒有碰標書。」吳秘書帶著哭腔道,差點沒指天誓說明自己是無辜的了。
池未煊給顧遠兮使了個眼色,顧遠兮打電話叫徐副理下來,過了兩分鍾,徐副理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池未煊沉聲讓他進來。
吳秘書一看到徐副理,就像看到救星了,她著急道:「徐副理,你跟池總說,我真的沒有碰標書。」
徐副理顯然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他皺著眉頭道:「池總,生了什麼事?」
「徐副理,標書是你們組做出來的,最後確定標底只有我,顧總跟你知道,但是現在標底泄露,我們公司競標失敗,我想問你,有誰接觸過標書?」池未煊冷聲問道。
徐副理臉上的神情多了些微妙的變化,他似乎在仔細回憶,「標書是我親手列印的,沒人能接觸到標底,當時我將標書密封了拿給吳秘書,之後有誰接觸過,我就不清楚了。」
「徐副理,你再仔細想一想,你拿標書給我時,蘇小姐也下來了,我拿到標書後,並沒有單獨接觸過,我當時就把標書交給了蘇小姐,請她幫我帶進去……」
池未煊心煩意亂地打斷吳秘書,問道:「徐副理,你確定標書拿下來後,是密封的?」
「對,我確定,這么重要的東西,我不可能會忘記。」徐副理話一說完,辦公室里安靜下來,吳秘書輕輕啜泣著,過了好半晌,池未煊才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標底泄露一事,我希望你們守口如瓶,不要出去亂說。」
徐副理跟吳秘書連忙點頭退出去了。
顧遠兮看著渾身都綳緊的池未煊,他皺了皺眉頭:「大哥,現在所有矛頭都對准了蘇小姐,再加上蘇夫人住院卡上多出的五十萬,會不會真是蘇小姐所為?」
「她的動機?如果單單是為了錢,我讓她無後顧之憂,她絕不會為了錢背叛我。」池未煊冷聲道。
「如果是為了情呢?」顧遠兮說完,看見池未煊的臉色猛地一變,他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想要收回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為了情?」池未煊意味深長地重復這句話,如果不是那天下午撞見她坐上了喬少桓的車,如果不是她跟喬少桓在一起待到深夜才歸,他或許要嗤之以鼻。
但是此刻,他不得不思考這個可能性。
「大哥,我胡亂說的,蘇小姐對你的心意有目共睹,她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要胡思亂想。」顧遠兮見他真的起疑了,連忙替她說話。
其實據目前所掌握的證據,蘇晴柔泄露標底的可能性有9o%,但是他依然相信蘇晴柔是無辜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所有的事情都是針對蘇晴柔。
為什麼偏偏那麼巧,就讓蘇晴柔碰了標書,偏偏那麼巧,蘇夫人的住院卡上就多了五十萬的治療費,偏偏就那麼巧,競標成功的就是喬少桓的公司。
這么多巧合,明顯就是栽贓陷害。但是偏偏他又想不到,會是誰想要陷害她。
「她對我的心意?我自己都不清楚,遠兮,你很清楚?」池未煊譏諷道。
顧遠兮弄不清楚池未煊的態度,訥訥道:「大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大哥,一直以來,你都英名睿智,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亂,覺得蘇小姐辜負了你的信任,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為什麼偏偏那麼巧?」
「只有一個合理解釋,那就是她跟在我身邊不是真心的,她在伺機幫助喬少桓重整家業。」池未煊說。
顧遠兮顯然沒料到池未煊會這么想,他震驚地看著他,「大哥,如果我是蘇小姐,我不會這樣做,也沒有理由這樣做,喬少桓傷她有多深,她不會忘記。蘇小姐不蠢,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心裡清楚。大哥,要不把蘇小姐叫下來,你好好問問她。」
「不必了。」池未煊坐回椅子里,整個人都陰沉沉的,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那晚喬少桓的簡訊,想起了上次喬少桓來見他時,她幫他求情,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她對喬少桓並非他所想的那樣痛恨。他對她那麼好,甚至想過為她拋下一切執念,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哥。」
「遠兮,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池未煊閉上眼睛,揮了揮手,讓顧遠兮出去。
顧遠兮看著他孤寂的神情,他張口欲言,終是什麼也沒說,轉身出去了。
………………
徐副理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趁四下無人時,他湊到吳秘書耳邊,「寶貝,今晚我在酒店裡等你。」
吳秘書一改方才的凄楚,因為他大膽露骨的邀約,她臉色緋紅,輕嗔了他一眼,「討厭啦,讓人看見了怎麼辦?」
「你放心,沒人會看見的,我等你,早點來。」徐副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笑得猥瑣且下/流,「真香!」
吳秘書整張俏臉都紅透了,看著徐副理走出去,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開始精心准備晚上的約會。
徐副理走出總裁辦公室,他想起剛才的情形,看來池未煊已經開始懷疑蘇晴柔了,只要他再下點功夫,將蘇晴柔趕離他身邊,簡直易如反掌。
他走到安全通道,順著樓梯往上走,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往上多走了幾層,才撥通那個電話,「老爺子,競標的事已經辦妥,池總開始懷疑蘇晴柔了。」
「做得好,池未煊精得很,不要讓他察覺。」那端傳來老者的聲音。
「是,我會小心的。」徐副理掛了電話,往上走了幾梯,推開安全通道的門,進了辦公室。
顧遠兮剛走,池未煊就氣得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悉數掃落在地上,他氣得胸膛不停起伏,眼裡怒火滔天,蘇晴柔,你好樣的。
晴柔此時一無所知,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處於風暴中心。年關將至,托班裡的東西置辦得差不多了,她跟安小離辛苦布置了幾天,終於將這里打造成了一個溫馨的童話世界,她相信,孩子們會喜歡這里的。
她每個教室去看一下,然後特別有成就感,走到中班時,頂上的一隻粉紅兔子掉了下來,她爬上樓梯去粘好,剛要下來,腳就被人抓住,她嚇了一跳,從樓梯上栽了下來。
「啊!」晴柔慘叫一聲,嚇得緊閉上雙眼,她以為自己會摔得鼻青臉腫,下一秒,卻跌進一副熟悉的懷抱里,薄荷味道的須後水味道充盈鼻間,她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方懸著的那張俊臉,她眉眼彎彎,嬌嗔道:「你怎麼不吭聲啊,嚇死我了。」
池未煊定定地看著她,她的表情那麼生動,眼裡的情意那麼真摯,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她就真的太會演戲了。
晴柔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捂住他的眼睛,「你看什麼呀,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池未煊將她放在地上,靜靜地凝視她,晴柔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了,她乾笑道:「你到底怎麼了?工作累了嗎?來,過來坐下。」
晴柔將他拉著進了辦公室,將他按坐在椅子里,這張椅子是他專程打電話去國外定製的,符合她的嬌小身材,避免她久坐辦公傷到脊椎。他坐進去,就顯得有點擁擠了。
他沒有推開她,任她伸手在他太陽穴處按捏著,她的力道適中,手腹溫軟,很舒服。他閉上眼睛,她對他所做的一切都那麼親切而自然,他相信,這不是演出來的。
晴柔見他閉上眼睛,以為他真的很累,她沒有說話,安靜地替他按摩,窗外陽光灑落進來,他們在一起,有種歲月靜好的溫馨。
她心裡膨脹著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與心愛的人待在一起,哪怕什麼也不說,享受著這樣靜謐的時光,聽著彼此的呼吸,這就是幸福吧。
她想著,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微笑。
池未煊睜開眼睛,就看到她這么笑著,他的心震動了一下,到底什麼地方錯了?他不是剛愎自用的男人,能夠在短時間擄獲人心,奪得老大的位置,能夠將身份洗白,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將「幸」集團做到海城龍頭企業,他不是靠感情用事的男人。
如果之前他真的有懷疑過她的動機,那麼此刻看見她這么溫婉幸福的笑著,那他已經沒有懷疑了。這是他的枕邊人,他自己選擇的女人,如果他懷疑她,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問他,他信她嗎?
他沒有回答,因為信任,不是嘴上說說,跟愛情一樣,都不是嘴上說說的,他要做給她看。池未煊被困了一早上的心豁然開朗,蘇晴柔,我信你。
他突然站起來,晴柔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笑被擔憂所取代,可緊接著,他將她攬進懷里,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晴柔驀地睜大雙眼,難以置地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他為什麼總是這樣突襲她,讓她一點思想准備都沒有。
她的唇瓣被他吮得直麻,他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臉上,她的臉頓時火燒火辣,心口也直燙。
「池…未煊……」她張嘴欲言,這是在托班啊,隨時會有人進來看見的。
他趁著這空隙,狡猾的舌長驅直入,糾纏著她的舌一起共舞,他的舌拖出她的舌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吮得她的舌尖又痛又麻,他的大手在她身體的曲線上遊走,引起她一陣陣戰栗。
晴柔的身體軟得像一攤水,再也凝聚不成形,她推拒的雙手漸漸環上了他的脖子,改為迎合。察覺到她的軟化,他將她抵在門上,大手順勢溜進了她的衣服內,啞著聲音道:「蘇晴柔,我要你。」
晴柔渾身顫抖,對上他布滿情/欲的雙眸,啞聲道:「池未煊,你別這樣。」
「蘇晴柔,你愛我嗎?」他凝視著她的眼睛,他在心底苦笑,池未煊,你也有這一天,不停的問她她愛你嗎,事實上,你心裡也是沒有安全感的,對嗎?
「愛,我愛你。」晴柔毫不猶豫,亦深情的凝視他,在他眼底,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麼清晰那麼動人,同時,她也看到他眼底的不自信與猶疑,她輕輕笑開。
「那就給我……」
⑹ 總裁的替身前妻729,730原文,復制下來唄~~~~~~~~~
729
慾望在抬頭,熱硬得疼痛,墨小白渾身肌肉綳緊,彷彿要崩掉的琴弦,熱血在血管里兇猛地叫囂,幾乎要爆血管般的灼熱和緊綳,這讓墨小白滿頭大汗。
媽的,老子如此經不起挑逗。竟然看著男人的身體也能有反應,這算什麼事啊,墨小白滿頭大汗中不斷地反省,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他是太久沒女人了,所以才會出現如此極端的現象。
男人都是感官的動物,身體是最沒節操的東西,說硬就硬,這一想著什麼就是什麼,造成的後果讓墨小白非常的苦惱,他努力把腦海里的畫面想成是季冰,可最終發現,這讓他十分痛苦,他所幻想的畫面支離破碎。嚴重地折磨他的心,他的身體,墨小白的手忍不住往下,握住自己的灼熱。
基本上,墨小白是個樂觀的人。
也是一個很啊Q的人,所以啊,他對這樣的困境苦惱之餘,他也有辦法解決。
沒關系,沒關系,墨小白如此安慰自己,有了反應不可恥,男人嘛,憋久了,誰沒個反應,這是正常的心理現象,他家小表哥描述的畫面和女人很相似,所以他安慰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應該緊張。
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東西打轉,擼動,心中郁悶之極啊,像他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墨小白啊,雖說男人的右手是萬能的,可他是很少使用自己的萬能右手解決某方便的困境,沒想到……
「你在干什麼?」墨遙問,他看見棉被裡那團東西不斷地抖動著,十分奇怪,於是開口問,墨小白渾身僵硬,血液彷彿要凍結似的,他這一緊張,差點自己把自己的玩意兒玩折了,當然疼得罵娘,墨遙更是奇怪,墨小白全身心的感受都在那灼熱的血液上,他覺得自己要窒息在這綿長的折磨中。
腦海里又破碎地湧起一些畫面,墨小白暗罵自己白痴,精蟲沖腦,不知道怎麼說,怎麼把女人幻想成……他郁悶之極,突然一股涼氣從旁邊竄過來,墨遙掀開被子也躺進來,墨小白暗暗叫苦,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動都不敢動,那手也不敢移動了,就死死地握住。
旁邊是墨遙的氣息,他身上和他相似的體味讓墨小白的熱血一下子炸開了,葉非墨的話如魔一般在耳朵里盤旋,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他怎麼從來沒發覺,小表哥的聲音這么令人回味呢,值得他如此來來回回地品位他的聲音,真是要瘋了。
熱,渾身上下都熱。
墨遙哪兒知道墨小白在干什麼,可棉被裡的高溫讓他忍不住伸手過去,「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碰觸到墨小白裸露的手臂,這天氣熱,墨小白一貫有裸睡的優良傳統,可老大在床上,他多少要迴避,所以套了一件長褲,可上身沒穿什麼,墨遙伸手過去便是他滑膩的肌膚。
墨小白手臂上的肌膚是經過風吹雨淋的,卻沒有一般男人風吹雨淋過的粗糙,仍然有幾分細膩,墨遙吃驚的是,他觸手的幾乎滾燙得要燒起來似的,肌肉緊綳到了極端,且全是汗水。
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墨小白只感覺轟的一聲,渾身血液都往臉上沖,身體里的血把身體每一處肌膚都渲染紅了,那極致的紅讓人受不住。
隱晦的激情,灼熱的呼吸,慾望都讓人要崩潰。
他彷彿走到懸崖邊緣的人,幾乎要不顧一切跳下去,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
他不敢動,身體卻堅硬的疼痛,墨遙掀開被子,握住墨小白的手臂剛要轉他回來,墨小白倏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我忘記刷牙了。」
他一溜煙從床上起來,幾乎是逃一樣的沖向浴室,中途還因為太過狼狽而差點跌倒,墨遙一震,他沒看錯吧,雖是驚鴻一瞥,墨小白幾乎沒和他對視過,可他仍看見滿臉通紅的墨小白,渾身是汗,眼神濕潤而含情,墨遙疑惑,他是不是剛剛眼花了?還是小白又抽了?
墨小白跑進浴室,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扯了自己的長褲,打開花灑,整個人站在花灑下,握住自己的慾望擼動,熱氣在浴室里蔓延,墨小白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活動著,他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這種快感,汗水和水順著漂亮的肌肉紋理滑下來,隱入身體最深處。
渾身血液越來越滾燙,這種刺激似乎比以往在女人的身體里更勝出百倍,一想到外面是他的哥哥,他剛剛是看著他哥哥有了反應,墨小白就想一頭就這么撞死的牆壁上也無所謂。
他如躺在驚心動魄的海浪中,不斷地翻滾,不斷地起伏,不斷的沖刺,最終攀上了高峰,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灼熱的液體隨著水流滑下,墨小白身體突然僵硬,緊緊的,死死地咬著下唇,忍住沖口而出的呻吟,真的太刺激了,他腦海里一片空白,眼睛裡翻滾出滾燙的火,又倏然停頓,釋放,最後眼睛慢慢地合上。
肌肉里的力量慢慢地釋放出來,他渾身酥軟,緩緩地靠著牆壁坐下來,任由花灑的水不斷地沖刺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很漂亮,肌肉紋理都是健康的,優雅的,帶著致命的蠱惑力。墨小白靠著牆壁坐著,閉著眼睛享受著最後的余韻,他為什麼如此受不住。
男人嘛,總有自己使用百能右手的時候,他又不是沒使用過,這種事自己也做過,可從來沒有這樣刺激,從來沒有這樣彷彿要和他的生命融合在一起。
法國人說,高潮就是小死一回。
他似乎剛剛體驗了什麼叫小死一回,這種感覺 ,刺激,卻又令人害怕,一想到造成這個原因的一切後,墨小白有些背脊發涼。
可如今,他想不了怎麼多,他渾身都放鬆,暖洋洋地躺在熱水下,似乎故意讓熱水沖走什麼,帶走什麼,他閉著眼睛,想著自己剛剛齷齪的想法,恨不得鞭自己一百次。
這種想法,要不得。
他在浴室待了許久,把頭發擦得半干,刷了兩次牙,他看著鏡子中臉色暈紅的自己,頓時有一種錯覺,他毀了。
完全毀了。
冷汗慢慢地爬上背脊,臉上的紅瞬間消失,讓人有一種無法忽視的蒼白。
墨小白放棄了掙扎,他不接受,可他也不掙扎,他以自己最平常的心來看待這一次的……失控,他告訴自己,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這是正常的。
他出來的時候,老大在玩電腦,他抬眸看了墨小白一眼,似乎想從墨小白臉上看出少許不對勁,想從這半個小時內猜測他在浴室里干什麼。
可墨遙在想,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他在裡面做了什麼,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小白做什麼都和我沒關系是吧,他如今臉色正常,無一絲反常,似乎笑容也是干凈又狡黠的,他和過去沒有什麼兩樣,剛剛那驚鴻一瞥,他是看錯了吧,是的,看錯了的,一定是看錯了。
墨遙在想,這世上的事情,真的你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墨小白有些好奇墨遙在玩什麼,他過去的時候,墨遙關了聊天頁面,墨小白想,老大是典型的工作狂,聊天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無疑是浪費時間的。
他們在游戲里玩得天昏地暗也很少見墨遙出來玩一圈,他是克制又冷靜的。
而且,他最煩花時間做沒意義的事情。
剛剛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情事,墨小白有些病怏怏的,拉攏著腦袋縮在一旁,他很郁悶,老大就沒問他一句話?是不是有點反常?剛剛他那情況很顯然是不對勁,是個人都知道一定有貓膩,可老大竟然不問,這有點不太像老大的作風。
墨小白偷偷瞄了眼,哎……老大的身材真是好啊,正中紅心。
他媽的,老子的身材也好,對著鏡子欣賞就好,欣賞他的做什麼,如此一想,墨小白又果斷迅速地扭過臉來。
墨遙看了墨小白一眼,微微蹙眉,他背對著他躺著,有點悶悶的,墨遙偷偷打開聊天界面,葉家二少那紅火火的結婚照頭像幾乎要刺瞎人的眼睛似的炫耀。
聊天記錄是這樣的,墨遙把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事無巨細都說一下,問葉非墨何解。
葉非墨問,他去了多長時間。
墨遙想了想,打成一行字,半個小時。
葉非墨果斷地回一句話,他在使用萬能的右手。
墨遙手一抖……這算什麼答應?葉非墨搞笑的吧?
730
墨遙驚訝地看著屏幕里幾個字,又偏頭看了看墨小白,他背對著他,正在閉目養神,他看不到墨小白的神色,可依稀記得他起身時的怪異。
墨遙心想,小白該不會真的……
(⊙o⊙)…
墨遙想了想,又覺得此事萬分正常,畢竟小白還年輕啊,他今年才二十三歲,身體強健,年輕人氣血旺盛,這幾日都在照顧他,也沒……咳咳,似乎挺合情合理的,這男人那玩意畢竟是最不靠譜的東西,有時候還真是由不得自己,他表示理解,如此一想,墨遙便覺得,這也沒什麼。
於是他淡定地回了葉非墨一個字,哦。
這表示他知道了,葉非墨在電腦另外一邊那是吐血三升,這氣血上飈真是想死的感覺都有了,老大你能不能別這么木,別這么木啊啊啊……
葉非墨特郁悶,他這是多費心的指點迷途中的羔羊,誰知道這迷途羔羊竟然沒按照他的方向行走,這多少讓一貫陰險的葉二少有點小郁悶。
可葉二少是什麼人,有一顆多彪悍的心啊,墨遙再木,點明了還怕他木啊。溫暖在一旁狂笑不已,她覺得男人的友情和親情真是太奇怪了。竟然如此葷腥不忌,倒是真的有點特殊。
她遇見的男人中,可沒見過感情這么好的兄弟。
這過命的交情,就是不一樣。
葉二少突然有點小猶豫,這要不要點明呢,想一想還是算了吧,暗戀期其實還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有人說,朦朧期的戀愛是最令人心動的,雖然他覺得墨小白和墨遙的朦朧期稍微有點長,可他又覺得自己要是赤--裸裸地破壞這份朦朧真是罪大惡極,而且,老大知道,墨小白就沒意思了。
他就是要折騰墨小白……
葉非墨如此一想便把打好的一段字給默默地刪除了,他重新打出一行字,墨遙,你覺得小白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呢?這句話把墨遙震住了。
溫暖抓著葉非墨的手臂噴笑,「非墨,你太壞了,真的,太壞了……」
葉非墨露出無辜的表情,茫然不知道溫暖在說什麼,溫暖撲在他懷里抖得和落葉一般,她真覺得自家男人太陰損了,葉非墨說,最毒男人心啊。
哪能不陰損呢。
溫暖想,她得做好胎教工作,若是這么一個陰損的爹長長和她的寶貝親密接觸,說不定把她的寶寶也染黑了。
墨遙看著葉非墨那句話,沉思起來,小白是不是對他有點意思呢?
這若是換了別的事情,墨遙一有疑問就打破沙鍋問到底,可就這事,他沒勇氣,因為墨小白處處都表現出,你是我哥,你是我哥的真誠模樣。他在墨小白眼裡看到的除了兄弟之情,旁的什麼都沒有。他又何必自虐呢,雖然自虐了這么多年,他都有點麻木,可最後一關,老大始終卻步。
旁人看著他對小白死心塌地,有人也暗示過,得不到就忘記吧,是自己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也是親密的人,心裡有一個位置就滿足了,又不是非要最重要的那個,小白對他實在是不上心,又不能強迫。
旁人不敢這么勸著他,只是暗示,墨遙是聰明人,豈會聽不懂。
他們以為他就不懂這個道理嗎?強求不得,感情最是強求不得,所以他沒強求,他愛小白,那是他的事情,又不強求小白喜歡他。他只是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寵著他想要寵的人。他沒覺得自己虧了,或者傻了,他就喜歡這樣,誰能說什麼?他們都以為感情是水龍頭么,想開就開,想關就關,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墨遙關了電腦,傷口還沒好透,隱隱有些疼,他不知道是哪兒疼了,心疼,還是傷口疼,是心疼扯動了傷口,還是傷口扯動心口。總之就是疼,疼痛的感覺是他所熟悉的,可這種疼痛卻是他不能忍受的,墨遙微微蹙著眉心,安靜地躺下來,伸手熄滅了床頭燈。
黑暗中,人的感官更是靈敏。墨小白覺得自己就是被包裹在一個高溫的被子里,身邊是一處天然熱源,源源不斷似乎要灼痛他的肌膚的熱從旁傳來,他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慾望。他不斷地琢磨,墨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異樣,哪怕他知道他在干什麼,他會不會想到,他為什麼如此?
墨小白苦笑,老大應該是沒想到的吧,因為老大……
四周很安靜,靜得只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墨小白突然有一種慾望,他想問墨遙,這些年來值不值得,他問過季冰,值不值得,可他從未親自問過老大,值不值得。墨小白不想承認,這一刻他是軟弱的,不敢面對這個問題,老大一定覺得值得,可他覺得不值得。
白浪費十幾年的大好光陰。
老大,他是真的愛我吧,真的愛我吧,若非真愛,怎麼會堅持這么長時間,可就因為愛,堅持這么長時間,他不累嗎?這是沒有回應的愛。
墨小白發現他自己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他和老大之間的問題,從不曾放下心結,好好地和老大談一次,他們之間存在的突兀感。
他在躲避。
這是懦夫的行為,他自己也知道。
老大其實真的很好,樣貌沒話說,人品沒話說,能力沒話說,他什麼都沒話說,他是完美的,他在墨遙身上找不出一絲屬於男人的缺憾。
男人渴望的一切,他都有了。
可為什麼,老大如此不快樂呢,就是因為他吧。
老大就像一顆竹子,爭風奪露,卻不露鋒芒,心中有節,他以前有過一個很模糊的念頭,若是老大是個女子,這樣貌,這脾氣,他說什麼都要追上手,一輩子就捧在手心中寵著。
可惜,老大是老大,是他哥哥。
他困窘地打消這個該死的念頭,從此在躲避老大的道路上越走越順,越走越黑,時至今日,他都有一點心酸的感覺,那曾經也有過困窘的少年就死在這種困窘中,不知所措的死過了。
墨遙感受到墨小白身上傳達過來的緊綳之感,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葉非墨的話在他腦海里盤旋,他苦笑,終究覺得越想越自虐,他沒再往深處想。
黑暗中,墨小白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聽,喊了他一聲,「老大……你睡了嗎?」
「有事?」
墨小白搖頭,說,「沒事,睡不著。」
墨遙沒說話,墨小白也沒說話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小白聽到墨遙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老大的傷口尚好不全,身子骨容易累著,最近都早睡。
借著朦朧的光線,墨小白有一種錯覺,怎麼看都覺得,老大真是……美。
……
第二日,墨小白陪老大去醫院復檢,傷口已正式癒合,正在換葯,不出一個禮拜,這傷口便能好透,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墨遙一直想,或許到他離開的時候了。
他的傷快要好了,他已經沒理由繼續留在華盛頓,繼續留在墨小白家裡,他得走了。
有時候,生活很會開你玩笑。
墨小白喜歡開快車,而且仗著自己開車技術好,喜歡一邊開快車一邊聽搖滾,墨遙說他許多次,他都覺得沒什麼要緊的,他出車禍的概率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的難。他開車技術好的,哪怕是蜿蜒的車流里也能走S形比旁人快他幾分到家,華盛頓的交通這個時間點又是高峰期。非常趕巧的是,兩人撞上車禍了,單行道那邊沖出一輛跑車,車速極快,且是闖紅燈,非常悲劇地和一輛卡車相撞,兩車速度都很猛,小車撞上大車,這跑車在地面上劃出很大一聲響,以彪悍的速度打轉撞上墨小白的跑車,墨小白趕緊剎車,他開車速度快,這么猛然一剎車,那輛跑車從車尾一撞就撞上安全島,他自己的車子在原地打轉,四周有幾輛車同時給撞上來,有兩輛撞上跑車的側身,一輛危險地刷過他的車身,造成的後果就是,墨小白一剎車,墨遙就撞上車內擋板,胸膛狠狠地被撞擊一下,這聯系撞擊的後果讓墨遙穩不住身影,連連撞擊好幾次,墨小白的頭也撞上方向盤,撞得暈頭轉向,等墨小白回過神來,這車禍現場已經釀成了,老大捂著胸口,冷汗淋漓……
傷口再一次華麗麗地裂開了……
墨小白自己頭上也起了一個包,差點罵娘,一看墨遙這架勢,更是驚出一身冷汗,老大這傷口還沒好透,又一次華麗的裂開,這都養了多久,好不容易養得快要好的傷口,又一次悲劇了,他是心焦又心疼,恨不得把肇事者槍斃了,他慌忙問老大傷勢如何,老大睜開眼睛恨恨瞪他一眼。
墨小白心疼極了,又怕老大生氣,慌忙搖著尾巴純良地乞憐,那活脫脫就是靠譜青年靠譜表情,就差沒垂淚表達自己的失誤,也就差沒哇一聲突然哭出來。
⑺ 求魏滿十四碎的作品
1.《養個男愛豆》作者:魏滿十四碎
2.《被兩只男鬼追》作者:魏滿十四碎
3.《遲早》作者:魏滿十四碎
4.《搶占》作者:魏滿十四碎
5.《為了從密室里逃脫》作者:魏滿十四碎
6.《我只希望離你們遠一點》作者:魏滿十四碎
1.《養個男愛豆》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邊顏養了個沒啥名氣身價還巨貴的小鮮肉。
從牽手,擁抱,到親吻,每一步都要加錢。
隨著錢包越來越癟,邊顏決定要拋棄過往奢侈浪費的不良習慣,精打細算過日子。
但是那個男人呢!
貪!得!無!厭!
強!買!強!賣!
「所以我決定要換一個可愛的男人來養!」
覃胤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黑著臉說:「你敢?」
只是為什麼破產以後才發現他家明明比她爸還有錢?!
邊顏*覃胤,1v1,甜文!
2.《被兩只男鬼追》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殷泉被鬼纏上了。
殷泉哭了。
3.《遲早》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霍城予有個困擾已久的難題:
如何在跟付絮和平分手的同時避免她的糾纏?
付絮27歲那年,他的心願達成了。
他的噩夢開始了。
關鍵詞:渣男回頭,男二上位。
4.《搶占》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哥哥當然從頭到腳都是妹妹一個人的,男配跟女主只牽過小手。
5.《為了從密室里逃脫》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女主和男主闖入一座地下迷宮,除非達到密室主人的要求,完成任務進入下一間密室,直到通過全關,否則將被困死在裡面。
喬遲卿×時復
6.《我只希望離你們遠一點》作者:魏滿十四碎
文案
紀宵從小被楚氏家族培養,而後女扮男裝跟隨長子楚玄曜左右,以私人秘書的身份照料其飲食起居,及處理部分工作。
為的是掩人耳目,省的招惹是非。
楚家有三兄弟。
這年,楚玄曜要結婚了,而他的弟弟,楚肇成年了。
特
⑻ 總裁獵愛:豪門一夜寵妻
錯亂的一夜1
暗夜,總統套房的門被打開。林心嵐被人押著粗魯地推進去,男子的話在耳邊響起:「伺候好我們老闆,好處少不了你的。」咔噠,門關上了,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黑暗中,蜷縮在床、上的男人,聞到了屬於女人的氣味。他體內的不安因子開始寬稿爛躁動,身子不受控制地坐了起來……林心嵐穩住身子,心慌地去開門,卻怎麼都打不開,「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做什麼?!放我出去!」身後,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像是黑暗中危險的猛獸,在朝著她緩緩靠近,讓她感到危險又寒冷。林心嵐渾身僵硬,還未回頭,一具炙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她嚇得差點尖叫出來。「你是誰?!你們抓我來,到底想做什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身後的人沒有回答她,他伸手撐在門上,把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門之間。他的身高很高,站在她的身後,她的頭,剛好觸碰到他的下巴。滾燙灼熱的呼吸,在頭頂深深淺淺地響起。他的身上,除了有濃烈的酒精氣味,還有一股淡淡的男性陽剛氣息。「你一個月薪水多少?」男人低沉地問。他的聲音低啞魅惑,很好聽,只是呼吸有點急促,似是在努力剋制什麼。林心嵐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她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答:「三千。」男人突然轉過她的身子,雙臂將她禁錮在懷里,溫熱的薄唇貼上她的,帶著一點沙啞:「給你一千萬,做我的女人!」他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拒絕地宣布。口氣狂妄霸道,帶著天生的威嚴!林心嵐驚愕地睜大眼睛,想要拒絕,剛一張嘴,嘴唇瞬間被他堵住,他狠狠吻著她,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應該是說,他不想聽她的廢話,也沒有時間聽她的廢話。他被人下葯了,現在,只需要一具女人的身體。他借用她的身體,可以給她一大筆錢,他想,沒有女人會拒絕。如果她覺得吃虧了,他可以考慮讓她做一段時間他的女人。成為他的女人,至少是整個B市,所有年輕女人的夢想。「唔……放開我……」突如其來的吻,把林心嵐嚇到了。她終於意識到危險,使勁掙扎,卻怎麼都撼動不了男人強壯的身體。他寬大的手掌伸進她的衣服里,一觸摸到她柔滑的肌膚,他體內潛藏的渴望,頓時如出閘的猛獸,兇狠而來!衣服,很快被扯掉,掙扎被壓制,尖叫被吞沒。林心嵐深陷在被子里,一時間,感覺這一切,像是在做夢一般,很不真實……她明明在挨個打掃酒店的房間,為什麼會倒霉地被人抓到這里來,倒霉地遇到這種事情呢?
——————痛,渾身都很痛,像是散了架一樣。天已經亮了,林心嵐皺眉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張放大版的英挺容貌…
錯亂的一夜2
男人很好看,深目長睫,鼻樑高挺,一張薄唇微抿,給人不怒自威的感覺。古銅色的肌膚,光滑沒有一點瑕疵,短短的碎發,就算是揉亂了,也很有型。這樣的男人,從頭到腳,應該都是完美致命的。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在昨晚,強迫了她,折磨了她一個晚上!在林心嵐的眼中,他不是天使,而是一個魔鬼,一個披著天使的外表,卻陰暗邪惡的魔鬼。她緊緊咬著唇,狠狠瞪著他,努力剋制心裡驚濤駭浪的憤怒,用力去拉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和腿上的雙腿。該死,他抱這么緊做什麼?!男人被驚醒,睜開迷濛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女人柔美白皙的脖子。她在他的身上挪動敬衡,很快,激起了他的欲、望。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也讓他欲罷不能。一個翻身,他壓在她的身上,一口咬上她的脖子,他慎漏慵懶地呢喃:「再來一次,一會給你支票。」林心嵐動作一頓,渾身因為憤怒,不停地顫抖。「放開我!」她咬牙切齒地低吼。男人根本就不理她,他繼續吻她的脖子,完全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發泄的工具。他有錢,有資本,再貞潔的烈女遇上他,也會乖乖臣服。「我叫你放開我!」林心嵐瘋狂地掙扎,昨晚的屈辱讓她怒火中燒,她抓住床頭的煙灰缸,想也不想,泄憤地狠狠砸在他的頭上。咚——怕他不暈,她又狠狠砸了一下。男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暈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額頭上,很快有大量的鮮血蜿蜒而下,冷魅而妖嬈。林心嵐驚出一身冷汗,她忙扔開煙灰缸,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坐起身子,怔怔地盯著他的傷口。過了好幾秒,她試著去探他的鼻息,還好,他是活著的。她應該撥打急救熱線,把他送到醫院去。可是,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她就恨!這種人,應該死了才幹凈!林心嵐狠狠心,下床撿起散落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後摸出他衣服里的房卡,打開門,跑了。那男的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她不能去告他,告了,說不定會被他反咬一口,說她故意傷人。故意傷人,是要坐牢的,她可不想去坐牢。林心嵐很害怕,出去後,就立馬打電話辭職,然後收拾行李逃離了B市。
————容少澤口申吟一聲醒來,感覺頭很痛。伸手觸摸,額頭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精明的腦袋,立刻讓他回想起所有發生的事情。他坐起身子,眯眼環視房間。這里,早就沒了那個女人的氣息。很好,竟敢打傷他!容少澤微眯眼眸,眼裡迸射出陰寒的光芒。這時,電話響起,他接通電話,聲音冷淡:「什麼事?」「澤少,已經查出昨晚給您下葯的人了?」「誰?」容少澤輕問,語氣卻夾雜著絲絲死亡的氣息。電話那頭的人猶豫一下,鼓起勇氣說:「是……是飛虎幫的少主……雷傑……」可愛的兒子呵,居然是個男人!容少澤輕笑,他知道,他的外表太過俊美,別說女人抵擋不了,就是某些男人,也會想入非非。但他身份特殊,沒人敢打他的主意。不過真是沒想到,還是有不怕死的人敢來招惹他。一個男人對他下葯,這種事情,已經徹底激怒了他。敢惹他,就要做好死無全屍的准備!容少澤眸光一凜,嘴角勾起一絲嗜血的冰冷弧度:「一個不留!」同一晚上,勢力龐大的飛虎幫被人血洗了,林心嵐也坐上火車逃回了老家。
————五年後,
一間老舊的房子里。鬧鍾剛一響起,林心嵐就立刻睜開眼睛,起床洗漱穿衣。她從冰箱里拿了一片麵包,一邊吃,一邊下樓,然後坐上她才買的二手老爺車。吃完麵包,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八點,她准時撥通一個號碼,那頭很快被接起。「媽媽,早上好。」電話那邊,響起小男孩軟軟的笑聲。想到兒子可愛的樣子,林心嵐寵溺地笑了,「寶貝,早上好。你吃早餐了嗎?」「正在吃,外婆做的煎餅,很好吃哦。」小人兒一副炫耀的口氣,「媽媽,你要是想吃,只能自己回來吃哦。」 林心嵐知道,寶貝是想她了,才故意用煎餅誘惑她回家去看望他。她的心裡一陣愧疚,很快,就被她掩蓋好了,「等媽媽忙完這陣子,就回去吃外婆做的煎餅好不好?」「嗯,外婆說,讓媽媽好好工作。媽媽,等你回來了,外婆給你做煎餅吃。」林心嵐會心一笑,又跟孩子聊了一會,才掛上電話。她又回到了B市,因為有個朋友開了一家水果店,後來需要找合夥人,而她很缺錢,就來了。已經來了兩年,她們的生意也漸漸好起來,後來她的朋友不做了,就是她一個人在做。那個水果店,是她生存的根本,跟她的孩子一樣,都是她的命。車子沒有直接開到店裡,而是先去了批發市場。她要先去進貨,這是每天早上的慣例。裝了滿滿一車的水果後,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她需要快速趕到店鋪,開門營業。因為心裡有點著急,林心嵐開車的速度就有點快,拐過一個岔路口,她忽然看到一個女人沖出來——林心嵐急忙踩下剎車,可惜還是來不急了,女人被重重撞飛,頓時倒在血泊里。「啊——」林心嵐瘋狂地尖叫,一瞬間,她感覺世界塌了下來。救護車很快趕到醫院,林心嵐一身是血地坐在急救室外,渾身都在顫抖。怎麼辦,她撞傷人了,怎麼辦?!萬一她死了怎麼辦?她一定會坐牢的!一想到坐牢後,她的媽媽和她的孩子沒人管,她就忍不住害怕和渾身顫抖。不,她不能坐牢!死都不能坐牢!「嗒嗒,嗒嗒——」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走廊的窗戶外,有陽光打進來。林心嵐抬起頭,先是看到兩名高大的男子大步走來我家老闆想要見你她眯了眯眼,這才看清,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的長相。劍眉星目,高挺白玉般的鼻樑,緊抿的薄唇,完美深邃的五官,讓她感覺熟悉又陌生。時間彷彿倒流了,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林心嵐震驚地睜大眼睛,獃獃地盯著他,沒有一點反應。怎麼……會是他呢……容少澤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面前,他居高臨下地掃視她,眼裡,漸漸迸發出肅殺的寒氣。「你就是肇事司機?」他冷冷地問,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明明是炎炎夏季,林心嵐卻感覺,渾身冷得顫抖。她臉色蒼白地看著他,說不出一個字。容少澤對她沒有一點印象,他冷冷看她一眼,殘忍地說:「如果若欣有什麼不測,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林心嵐握緊雙手,終於擠出幾個字:「對不起……」容少澤微扯嘴角,對不起這三個字,最是廉價了!「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撞人的時候干什麼去了?!」他忍不住怒吼一聲。林心嵐心裡一顫,忙解釋:「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突然沖過來,我不是故意的。我轉彎的時候,就看到她沖過來了,我有及時剎車,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容少澤根本就沒有心思聽她說這些,「你這些話,留著解釋給警、察聽吧!」林心嵐驚恐地睜大眼睛,張了張嘴,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是的,她早就該知道了,她一定會進警、察局。果然,警、察很快就來了,林心嵐跟他們回警局去接受調查。她被拘留了,在拘留前,她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跟她說,她馬上要去其他城市考察市場一段時間,估計很久都不會跟她聯系。媽媽很理解她的工作,她讓她放心,說寶寶有她照顧,她不用擔心。林心嵐又跟孩子聊了幾句,聽著孩子天真的聲音,她緊緊捂著嘴,哭了。她要是坐牢了,她的孩子可怎麼辦啊!害怕孩子聽出她的聲音不對勁,林心嵐很快掛了電話,然後關機。她被關押在拘留所里,等著法院開庭。林心嵐天天蹲在小床板上,祈禱那個叫若欣的女人能平安無事。那樣的話,她就只用賠償一筆錢,就不用被告上法庭,坐牢了。時間過去了三天,正當林心嵐心灰意冷的時候,警、察居然對她說,有人要保釋她出去,她現在沒事了。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救了她。走出警、察局,她感覺一陣恍惚,有種再世為人的感嘆。現在是下午五點,可白色的光線,仍舊讓她不自在地眯了眯眼。前面有一輛黑色轎車,一個男人打開車門,伸手示意她坐進去,「林小姐,我家老闆想要見你,請吧。」「你家老闆是?」「就是保釋你的人。」林心嵐忙問:「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這個你得親自去問他。」居然是他……不管怎麼說,人家救了她,她總得去道聲謝。林心嵐沒有再問什麼,上了車。所有的疑問,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