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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喝醉酒站不穩的小說

發布時間: 2024-11-24 08: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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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總

⑸ 木清竹阮瀚宇第237章

《強行復婚:冷心前夫惹不起》
第237章想吃什麼
「我設計騙你?」阮瀚宇聽得愕然,叫起冤來,明明是她上來給他蓋被子時驚醒了他,向來他都是睡得很警醒的。

今天晚上很晚時還被覃祖業拉去參加了一個飯局,喝了點酒,回來時就想要去二樓,卻被那二個保彪攔住了,只好睡在了沙發上,然後就睡過去了,當有被子放在他的身上時驚醒了他,聞到了木清竹淡淡的體香,心中狂喜,一把就拉住了她,不肯放她走。

其實他是真睡著了的,並沒有存心騙她。

現在好好的被她說成是設計騙她了。

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敏感難捉摸!

阮瀚宇低頭靠近木清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清竹,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你不願意相信我。」

還真心?誰相信你!

明明剛剛裝睡騙取她的同情,鬼才會信你!

「放開我。」木清竹根本就不想與他糾纏,冷著臉說道,「不管你騙不騙我,我都無所謂了,與你也沒有什麼話說了。」

木清竹可不想與他在這客廳里拉拉扯扯的,只求快點脫身。

「不放開。」果然阮瀚宇女開始耍起了無賴,「這是你自己到一樓送到我懷里來的,這么好的機會我可不想錯失,你看清了,又不是我偷跑進二樓的。」

他滿臉的無賴相,溫香軟玉在懷,才不會捨得放開她呢!

「你……」木清竹簡直是氣暈頭了,果然這男人整個就是一個無賴,根本就沒有什麼廉恥可言,伸手就推她。

阮瀚宇輕輕一笑,捉住了她的手,輕輕揉著,放到唇邊吸著鼻氣聞著她的香味。

這雙小手柔若無骨,握在手中柔柔的,身體下的嬌軀更是溫溫軟軟的,太舒服了!阮瀚宇這段日子來壓抑的渴望全部都被勾引了出來。

「清竹,別動,我想你,我想要你。」他低頭附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炙熱的唇開始吻著她光潔的脖頸,手也探進了她的胸前。

有多少日子沒有與她親熱了,滿身里都是渴望的火,在體內騰騰燃燒著。

他想她,想要她,想得發狂。

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裡。

可身下的女人這次卻是下定了決心不讓他碰她,滿眼裡都是怒火,恨不得把他給殺了,被這樣的眼光絞著,饒是最好的情趣都會熄滅下來,可他還是不甘心,這個女人是他的,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他迷戀著她的身子,更想要獲得她的芳心。

他要她好好愛他,這輩子都不想放她走。

「放開我。」阮瀚宇的吻狂熱的吻著她,伸手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一雙滾燙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呼吸氣促,木清竹一下就急了,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還懷著身孕呢,怎麼能承受得住他的粗暴!

更何況這還是在客廳里。

「再不放開,我就叫了。」木清竹知道這是客廳的沙發,只要她高聲喊叫,別說那二個保彪,就是這一樓的人都會全部醒來,她想阮瀚宇再色令智昏,也不會不考慮到這點吧!

果然阮瀚宇停止了動作,抬起了頭來。

「清竹,如果你願意叫那就叫吧,最好讓所有人都來看看我們在做些什麼,我是無所謂的。」阮瀚宇盯著她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道。

「阮瀚宇,你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會欺負女人,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木清竹的眼淚如柱,低低地壓抑著哭道。

這是什麼意思!

阮瀚宇徹底被木清竹的話聽得模糊了,這女人的眼神那麼焦慮,那麼的害怕,甚到帶著怨恨,她到底在害怕什麼!

瞬間就愣住了。

「混蛋,放開我。」木清竹用盡力氣拚命推著他。

「清竹,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想你,想要愛你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阮瀚宇捉住她的手,木清竹的眼淚讓他的心都開始抽痛起來。

她對他如此的抗拒,讓他的激情消退了不少,看著他倔強的小臉更是感到心驚,這付模樣好像他就是頭大灰狼,想要把她吃了般,心裡生出一絲涼意。

「清竹,不要哭了,我不動你就是了。」他松開了她,把她摟進懷里,哄著哀求道,「答應我,讓我睡到二樓去,像以前那樣陪著你,好嗎?我保證聽你的話,不會亂動你,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睡在二樓。」

「不行。」木清竹抽泣著,斷然拒絕,毫不留情。

「清竹,我只是想陪著你,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我可以什麼都不做,真的,相信我,絕不會違你意的。」阮瀚宇承諾著,指天發誓。

男人的話要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木清竹哪會相信他這些鬼話,冷冷說道:「不行。」

莫說她現在懷著身孕,不能承受他的愛,就是沒有也不會同意的,好不容易下的決心就這樣付之東流,那也太兒戲了。

她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懷抱。

「別走,清竹,讓我再陪你會兒。」他抱緊了她,現在的他只要一日沒有這個柔軟的嬌軀在懷,就會想得發狂,滿心空落落的,知道她這一回去二樓,就再難找到這樣的機會了,真的捨不得就此放過她。

「放開我,我肚子餓了,要去吃東西。」見他只是抱著她並沒有其它動作了,木清竹總算放下心來,掰不開他的手,只得這樣說著。

這樣的話再次說出來,阮瀚宇才記起剛才心裡的那絲沉重是什麼了,明明剛剛聽到她說肚子餓來著,只是一時激動就忘了問了,現在聽她再次提及,心裡就沉甸甸起來。

難道他不在的這幾天,她們竟然沒有給她飯吃,還要讓她半夜偷偷摸摸下來找吃的?

只這樣一想,眸中寒光一閃,迸出一道狠厲的光來。

「清竹,她們竟然不給你飯吃嗎?我吩咐淳姨每天都要給你燉的燕窩湯都沒有嗎?」阮瀚宇怒氣沖沖地開口了。

燕窩湯?木清竹愣了下,難怪淳姨每天都會燉上各種好吃的補品給她送上樓來,當然天天都有燕窩,原來是阮瀚宇吩咐的。

就說了,廚房每天哪有那麼好的東西給她吃呢,原來是得了這位大少爺的垂青。

只是她的心裡可沒有多少感動。

「沒有,淳姨每天都有做。」盡管語氣還不那麼好,但她也沒有反抗了,只是低下了頭來,輕垂著眼瞼,總算說了句完整的話來回答他了。

「哦」,阮瀚宇鬆了口氣,還是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還餓?是不是份量不夠,明天我要她加多點。」

「不是,不是這樣,我只是不喜歡吃而已。」木清竹忽然覺得自己的牌氣都沒有了,有些慌亂的答道。

她眼裡的那抹驚慌落入了阮瀚宇的眼中,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連吃個東西都不敢說,想來也是這阮氏公館虧待了她的原因,心中湧起絲內疚與愛憐。

「那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每天都讓她們給你做。」阮瀚宇低聲溫柔地說道,抱起了她站起來,「走,我帶你到外面吃去。」

他的雙臂有力地抱著她,把她攏在了懷中,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怕驚醒了別人,只能是低聲反抗道。

可阮瀚宇不聽她的了,只是抱著她,拿過了沙發旁齊漆的黑呢絨衣把她包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剛走出外面,冷咧的寒風直朝著木清竹的脖子里灌,冷得她直朝阮瀚宇的懷里鑽,阮瀚宇嘴角翹得老高。

這么晚了都沒有電動車了,只有一台值班的,阮瀚宇給丘管家打了個電話後,電動車才呼嘯而來。
《限時復婚:純禽前夫太難纏》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醋
「小竹子,你這吃點東西像小魚一樣,這可不行,女人是要靠養的,再美麗的花都需要營養,一定要多吃點才行,女人本來就是嬌艷的花朵,你看那花若是沒有營養了就會枯萎,你這正是如花的年齡,就這么幾個月不見,瞧這臉色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景成瑞搖著頭,臉上滿是嘆息。

木清竹低頭割著牛排,眼眶裡有些濕潤,他是不知道她現在懷孕了,如若知道了只怕會嚇得再也不要理她了,更會瞧不起她的。

他一定沒想到她會那麼賤吧!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牛排在她手裡切得磁磁響,刮著盤子都在叫著。

木清竹絲毫沒有聽到,只是盲目的切割著,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小竹子,怎麼了?」景成瑞驚訝地望著她,她這哪是在切牛排啊,分時是在想著心事呢,難道她還有什麼難解的心事嗎?這樣一想,不由問出了聲來。

木清竹被景成瑞的叫聲驚醒,慌得抬起了頭,直對上景成瑞那關切的眼神,黑幽幽的望著她。

臉上一陣不自在,又趕緊低下了頭,這才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面前七成熟的牛排上面冒著絲絲血絲,胃裡猛地一陣緊縮,直想吐。

忙捂緊了嘴,朝著衛生間跑去。

『哇』地一下把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這一吐正好,胃條件反射的跟著痙縮,接著就不可收拾了,直伏在衛生間里狂吐了起來,吐到胃裡全都空了,這才緩過了氣來。

「小竹子,你到底怎麼了?」景成瑞看到木清竹跑進了衛生間里,很久都沒有出來,似乎聽到了裡面嘔吐的聲音,著急不已,忙走了過去,站在門邊卻又不敢走進去,只好隔著門問道。

木清竹又吐了幾下,趴在衛生間的雲石台上直喘著氣。

景成瑞實在擔心極了,顧不得那許多了,站在門外問道:「清竹,到底怎麼了,我聽到你在裡面吐呢,很難受嗎,我現在進去了啊。」

說完沒聽到木清竹有太大的反對,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木清竹正趴在雲石台上,滿頭虛汗,臉色白得嚇人。

「小竹子,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快,走,我帶你去醫院。」景成瑞嚇壞了,瞅著眼前虛弱的女人,著急地問道。

問完伸手就來扶她。

木清竹吐得頭暈,全身無力,剛一站起來,就覺得雙腿一軟,直朝地上跌去。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雙手摟緊了她。

「小竹子,沒事吧?」景成瑞看到她的小臉又蒼白又蠟黃,真不知道她得了什麼病,一時間感到又憐惜又恐慌,連聲問道。

她額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氣若幽蘭。

景成瑞疼惜地摟著她,伸手從旁邊的紙筒里抽過紙巾來替她擦掉額頭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了。」他疼惜地說著,搖了搖頭。

木清竹實在渾身無力,看到自己整個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懷里,知道這樣不好,想要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卻托住了她,低聲說道:「小竹子,不要動,你太虛了。」

木清竹的雙腿仍然沒有什麼力氣,因為劇烈的嘔吐過後,頭也是發暈,推不動他,只能軟軟的靠著他。

「阮總,就是這間了。」外面傳來服務生巴結討好的聲音,很快,門就被推開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闖了進來。

很快,本就怒氣沖沖的臉立刻扭曲變形了。

印入他眼簾的是,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懷里,那麼柔弱無依的樣子,實在勾魂,而景成瑞正在憐惜溫柔地替她擦試著額前的汗水,那動作溫存如水,真是一對恩愛纏綿的戀人。

還沒平靜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開了。

他滿臉通紅,額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頭咯咯作響。

「好一對狗男女,原來在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聲,箭步上前,一拳打開了景成瑞,伸手就奪過木清竹,把她拉過來圈緊在了懷里。

胃裡還極度難受的木清竹,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眼前的突發狀況弄暈了頭,面前的莽夫一股蠻力就把她拉得飄了起來,輕飄飄地落入了他的懷里,抬頭就看到了那陰沉得可怕的臉,還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頭一下就大了,轟轟響著。

這個莽夫怎麼就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她來了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還因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大動干戈。

現在倒好,她與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態,正好被他抓個正著,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黃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頭暴怒的狼。

「你來這里干什麼?」她費力地問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沒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壓抑住心頭的怒火,冷冷說道。

捉姦?木清竹快要暈死。

去你的捉姦,捉你個妹。

她清清白白地與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飯,就變成姦情了,這也太武斷了。

「阮瀚宇,請你說話注意點。」木清竹強忍住胃裡的難受,憤怒地訓斥道,「你竟敢跟蹤我?」

「跟蹤你怎麼了?我的女人當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總天掂記著別人的女人,打別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氣壯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個『我的女人』弄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沒有力氣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爭吵。

「阮瀚宇,放開她,有種跟我來單挑。」景成瑞被阮瀚宇一拳打得後退幾步摔到牆壁上,向來斯文的他,這下也被阮瀚宇的話語與不講理給惹怒了,站好後,厲聲朝著阮瀚宇怒喝道。

「喲,還很好,姦夫淫婦團結一致來對抗原配。」阮瀚宇心中的酸澀一下就飽脹了,氣得手有些發抖,無意中更加握緊了木清竹的手臂,恨恨地說道。

木清竹的手臂被他握得生疼,疼得張開了嘴直吸氣。

抬眼看到阮瀚宇滿臉的怒氣,那可是氣得不輕,玫瑰色的唇瓣都變成了白色。

他的大手只是緊握著她的手臂,似乎毫無意識地緊緊握著,就好像她會飛走似的,心裡悸動了下,心臟似被什麼利器狠狠鈍了下。

他是在乎她的。

如果不是,看到她與景成瑞在一起就不會那麼憤怒了。

「瀚宇,放開我,我們回家去再說吧。」她語氣松軟了,咬著唇,央求道,「你抓得我好痛。」

可是阮瀚宇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紅著二隻眼睛狠狠地盯著景成瑞,像個好鬥的公雞,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話。

「阮瀚宇,是個男人就先把女人給放了。」景成瑞卻聽清了木清竹說的話,看到她臉上的痛苦,忙朝著阮瀚宇怒喝道。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對木清竹的關心刺激了,冷冷笑道,「我不僅不放,還要當著你的面與她親熱,讓你知道這個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只是個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貨。」

他冷笑著說完,一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俯身咬住了她的紅唇,姿意親吻著,像狂風暴雨。

木清竹的臉色慘白,無力地倒在阮瀚宇的懷里任他欺負著。

此時的她柔弱得像個浮萍,強悍的阮瀚宇就是把她抽筋剝皮,她也是毫無任何抵抗力的,只感覺自己的唇又痛又麻,被他吻咬得失去了知覺。

「阮瀚宇,你太卑鄙了。」饒是景成瑞再好的修養也被阮瀚宇的強盜行為激怒了,他斷喝一聲,一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從來,景成瑞都是不屑對別人大打出手的,他並不認為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可這次,他實在是沒法忍受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柔弱的女人如此直裸裸地報復,竟然毫不顧慮女人的想法,實在太可恨了。

猛地拉開阮瀚宇,一拳朝著他的臉上打去。

只聽到悶的一聲響,阮瀚宇的右臉挨了一拳,眼冒金星,整個人朝著左面的地面倒去。

可他還是緊緊地抓著木清竹的手,並沒有放開,只是自然地抓緊了她的手臂。

木清竹就被他帶到了左邊,支撐不穩,整個人也朝著地下滑去。

這樣就加速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個人壓著木清竹朝著地面傾斜著倒去。

景成瑞見得不妙,慌了,急忙伸出手來要把木清竹拉過來,可已經遲了。

阮瀚宇壓著木清竹眼看就要重重摔倒在地上。

可身手了得的阮瀚宇瞬間從眼冒金星中回過了神來,睜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情急中摟著木清竹翻了個邊。

這樣倒下去的時候,木清竹就趴在了他的懷里,而他的屁股則重重摔倒在了玻璃碎片上。

「哎呀」一聲悶悶的叫聲就從阮瀚宇的嘴裡叫出了聲來,尖銳的玻璃碎片全部扎進了他的屁股里。

木清竹倒在他懷里的一瞬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心中一沉,阮瀚宇的悶哼聲重重傳進了她的耳里,嚇得心都緊縮了。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二百三十八章 阮大少的屁股受傷
「瀚宇,你怎麼了?」她慌忙從他懷里抬起了頭來,睜著大眼,緊張地望著他問道。

屁股的刺痛感讓阮瀚宇不僅心裡都是怒火,連著身體都是痛不可言,自認從來都沒有這么窩囊過,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關心焦慮的臉,愣了下,很快明白過來。

這個女人在關心他。

只這么一瞬間滿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開始清醒了。

他並沒有急於起來,只是故意這么躺著,痛得劍眉都擰了起來,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臉上,下巴上都是這些天來與他打架時留下的印痕,原來風光無限,衣著體面的阮大少,此時的狼狽樣也真是少見。

心裡忽然就軟了下來。

看他疼得臉色發白,劍眉緊擰著,更不知道他傷成怎麼樣了,急忙坐了起來。

誰知在他懷中這么一動,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絞著他,連著血肉,這下阮大少可不是裝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氣。

木清竹趕緊爬起來,站好後,朝著地下看去,阮瀚宇的屁股下面全是尖銳的玻璃碎片,臉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來送到醫院去。」她著急的扭頭朝著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來也就只是想教訓下他,沒想到這傢伙在關健時刻還是沒有那麼混,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木清竹,看來還像個男人,心裡的氣也消了。

順著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涼氣,慌忙彎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開我。」阮瀚宇站起身來,惡狠狠地摔開了景成瑞的手,氣惱地說道:「你勾引我的女人還要對我行凶,這筆帳我記下了。」

說完一把拉過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著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強勢拉著,回過頭來看到景成瑞擔憂地看著她,更怕他跟過來再教訓阮瀚宇,只得開口說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飯和玫瑰,心意我領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著他們一起遠去的背影沉默著。

「我來開車。」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後面有鮮血流了出來,筆挺的西褲也是變了顏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會讓他拉著乖乖走出來,也是擔心他的傷,把他扶進了車後排的軟床上,讓他趴著。

這下阮瀚宇倒是很聽話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駕駛位里發動了車子,小心謹慎的開著車。

「還玫瑰花,請吃飯,聽了都惡心。」阮瀚宇趴在後面軟床上,想到剛剛木清竹對景成瑞說的話,心裡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著。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懶得理他。

真心這笨重的悍馬車難開,完全不像她的蘭博基尼小轎車,那是阮瀚宇公司給她配的,實際也是阮瀚宇特意給她買的,當然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那個車開在手上得心應手,可這個笨重的悍馬車開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盡,集中精神,認真開著,對阮瀚宇的冷嘲熱諷當作耳旁風。

一會兒,前面橫出來一輛小轎車,木清竹嚇了一跳,連忙急剎車。

阮瀚宇被這急剎車撞得差點滾落了下來。

「笨女人,到底會不會開車?」阮瀚宇心驚之餘,大聲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氣,真不怪她,這車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盤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車高出許多,木清竹身材嬌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車呢,能夠及時發現緊急剎車了還是她非常認真的結果。

心驚膽顫的,確信沒有撞到前面的車後,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會兒後,又發動了車子。

明明前後倒視鏡里根本沒看到有什麼車輛,她踩了下油門。

猛地就聽到了急促的汽車鳴笛聲,木清竹魂都給嚇沒了,趕忙踩了剎車。

很快就看到了一輛小轎車從她的悍馬車里開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跑了。

吁,經過這二次嚇,木清竹拿著方向盤的手都開始發抖了,再也不敢開這個怪牌氣的笨重悍馬了。

可車子總不能老停在這路中間吧。

前後的汽車鳴笛響得厲害,不停催促著。

無奈,木清竹只得又發動了車子小心謹慎地開著。

真是人怪車也怪,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么難開的車。

木清竹嘟著嘴,心裡嘟呶開了。

這樣走一會兒後,停一會兒。

一陣後,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著這邊走來。

完了,出事了,她的心裡狂跳了起來,嚇得閉上了眼睛。

「怎麼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軟床上接電話,處理著事故,這二天青山汽車城竟然有員工要跳樓,鬧得沸沸騰騰的,都已經讓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著,猛然就覺得車子不動了,似乎還有人在敲著車門。

收了手機,扭過臉去,看到一個身著制服的警察。

「怎麼回事?」他皺眉朝著木清竹問道。

完了,完了,這下一定壓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著,渾身哆嗦著,蜷曲在駕駛位上,根本聽不到他的問話。

阮瀚宇好半天都沒有得到木清竹的迴音,意識到出了什麼事,支撐著身子爬起來,打開了車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雲區交警,負責這一塊交通的,這是我的工作證。」警察顯然是認識阮瀚宇的,忙敬了個禮,禮貌地說道。

「怎麼了?」阮瀚宇擰眉問道,「是不是違章了,違章自動扣款就行了,裡面的錢管夠。」

「阮大少,違章倒是沒有,可這車卻阻在這條道上,把整個交通都堵癱了,現在整個a城的雲城區都已經塞車了,交通阻滯,混亂,極大的影響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煩您配合下,把車開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頭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水,一雙小手握著方向盤發著抖,一臉的驚恐。

一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知道了,馬上開走。」阮瀚宇扭頭對著警察說了聲,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還不快下來。」阮瀚宇瞪著木清竹低吼。

「壓死了沒有?死了幾個?」木清竹目光空洞,滿臉恐懼,喃喃問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車禍時血流滿面的慘況,心都顫粟著。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阮瀚宇徹底無語了。

可看到她的小臉上那麼的緊張與惶恐,搖了搖頭,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後排的軟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笑了下走開了。

讓一個女人開著這么大的笨重悍馬車不塞車才怪。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開了嘴,可實在沒辦法,那個笨女人根本是沒法指望啊。

車子很快就朝著人民醫院開去了。

直到車子停下來,木清竹才確認沒有壓到人,魂靈才算初定下來。

阮瀚宇從駕駛車窗里跳下去時,木清竹想到了他的傷,慌忙也跟著下了車,待看到他屁股上面的褲子已經紅成一遍時,心裡微微抖著,再看座位時,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還不是那麼難看。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聲說道:「瀚宇,對不起,是我沒有用。」

「你是夠沒有用的,不僅沒用還要背著我去勾搭男人,這筆帳我跟你記下了。」阮瀚宇哼哼,忍著屁股的痛朝著醫院大樓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實在擔心著他的屁股,隨著他說什麼,都不開口反駁。

手術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因為是傷到的阮瀚宇的屁股,她不宜進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個多小時後,還沒有看到醫生出來,想到了阮沐天,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去陪他說話做理療的時候了,就站了起來,朝著樓上八樓走去。

畢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傷,雖然會有點疼,但還不至於有什麼生命危險,況且這樣等著也是白費時間。

去到八樓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媽媽,說了會話,這才朝著樓下走來,阮瀚宇竟然不在手術室里了。

「護士小姐,剛剛這位傷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驚慌地問道。

「您說的是阮大少嗎?」護士小姐禮貌地問道。

木清竹點了點頭。

「阮大少屁股的傷有點嚴重,玻璃碎片扎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幾個小時呢,過後這些天還要堅持每天清冼和上葯,醫生建議他住幾天院,已經轉到八樓住院部了。」護士小姐連忙說道。

原來是這樣,木清竹吸了口氣,看來還真的傷得不輕,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這樣想著就朝著電梯走去。

可她剛剛才從八樓下來,怎麼就沒看到他呢。

剛來到八樓,還沒去前台詢問,就聽到一間病房裡有暴怒的聲音:「滾,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聲音嗎?

敢情他又在抽什麼風,暴怒如雷了。

急忙循著聲音走去,一瞧,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擋刀受傷時住過的,聲音也正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腹黑總裁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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