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的言情小說作品
Ⅰ 《廢都》講的內容是什麼
講述西京四大文化名人之一作家莊之蝶和文化廳官員景處長有戀情的文章,作者周敏。庄之蝶去找周敏,和與周敏私奔的有夫之婦唐宛兒通姦上了。
庄之蝶買了一隻鴿子送給唐宛兒,兩個人開始飛鴿傳書。庄之蝶的私情被自己家裡的女保姆柳月發覺,他乾脆佔有了她。景處長將庄之蝶起訴到法庭。周敏建議庄之蝶去找市長。
庄之蝶決定讓柳月嫁給市長的瘸腿兒子。庄之蝶的妻子發現了丈夫的私情,決定離婚。而唐宛兒也被自己老家的丈夫抓了回去。庄之蝶心煩意亂。正在這個時候,景處長的小姑子用身體收買了高級人民法院的某位要人。
結果庄之蝶的官司輸了。沮喪和疲憊的庄之蝶在傳出自己喪失了寫作能力以後,准備獨自去南方。但是在候車室的椅子上,他卻因為中風倒下了。
(1)周敏的言情小說作品擴展閱讀:
莫言提到了《廢都》,巧的是,賈平凹也在讀者提問環節被問到《廢都》的問題。那位讀者坦言,因為曾一度找不到《廢都》正版看,最終看的是盜版。
賈平凹操著濃重的陝西口音如此比喻:「一本書的命運就和人一樣,有些書命運通暢,很快大紅大紫;有些書命運艱難,要靠盜版來維持。」賈平凹實話實說,很多時候他都慷慨激昂地反對盜版,但要是沒有盜版就沒有《廢都》的流行。
不過,《廢都》像陰影一樣籠罩在賈平凹頭上近20年。「它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孩子』長期被監獄關著,心裡總歸難受。」談及「孩子」現在的生活,賈平凹笑稱,不管後來生活怎麼樣,畢竟是出來了。
賈平凹還提到,中國作家和德國作家沒啥不一樣。果然,話剛說出幾分鍾就得到了驗證。德國作家烏爾蘇拉·克雷歇爾說:「文學就像是磁鐵,能吸引一些人就很不錯了。」而羅爾夫·拉佩特也說道:「我只為自己寫作,我想能找到一兩位讀者就不錯了,但幸運的是,總有讀者來賞光。」
「很吃驚,這些話都是我幾年前說過的話。」賈平凹說,磁鐵只對螺絲帽、鐵釘起作用,不對石頭、木塊起作用,文學也同樣。「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讀者,越考慮,書越賣不動。」
Ⅱ 廢都的作品鑒賞
「無家可歸」可以說是《廢都》里所有人物的精神走向和最終結局,尤其是幾位女性,她們或原本生活在鄉下,屬於農民工進城的一族,或雖然生在城裡,但居住於城市的邊緣,來自市民階層的最底層,她們的精神始終在城市裡漂浮而找不到歸宿。以唐婉兒為例,她老家在漁關,與周敏跑進西京城不過是露水夫妻,而與庄之蝶的艷遇也只能是片刻的歡愉,最後還是被第一個丈夫抓了回去。來自陝北的小保姆柳月,為了實現唐婉兒實現不了的願望,就只好犧牲愛情委身於權力。貧民窟女子阿燦在與庄之蝶做愛之後的表白,道出了三位弱女子共同的心理:「我太激動,我要謝你的,真的我該怎麼感謝你呢?你讓我滿足了,不光是身體滿足,我整個心靈也滿足了。你是不知道我多麼悲觀、灰心,我只說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而你這么喜歡我,我不求你什麼,不求要你錢,不求你辦事,有你這么一個名人能喜歡我,我活著的自信心就又產生了!」用得到名人的「喜歡」來消除自卑感、滿足虛榮心,說明她們的精神處境和精神追求何等的可憐和可悲。不過反過來講,她們眼裡的所謂名人不也都活得既可憐又可悲嗎?庄之蝶眾叛親離、棄家出走;龔靖元神經錯亂,吞金自殺;阮知非遭黑社會綁票,雙目失明;汪希眠被官府查辦,身陷囹圄;孟雲房沉迷於古代方術走火人魔,不能自拔。
當一個作家的理想遭遇現實的窘境,他的失落與自我放逐其實就代表了他的立場。賈平凹對現代知識分子有一種偏執的憎惡和懷疑,在作家看來,受過現代文明浸染的知識分子已喪失了傳統文化的精神根基,即使以一種反哺的形式獲得對傳統的回歸,這樣的回歸在現代文明的背景下也只是一種文化趣味的尋求,外界的誘惑與紛擾早已將他們的內質腐化,與其讓他們被現實一點點吞噬,不如將其徹底毀滅,在廢墟之上重建一個理想的精神家園。於是賈平凹讓庄之蝶官司纏身,沉溺於男女之事,為人捉刀代筆寫文章,甚至為求字畫充當了謀害朋友的劊子手,最終因名而累,想從這個城市裡逃離出去又未果。其他幾位更是以一種漫畫式的手法描寫他們無價值的消耗和死亡。
作家想以一種傳統的文人理想獲得精神的救贖,但在現代文明的漩渦中,這種理想缺乏現實的土壤,而對現代文明合理性的懷疑又將他拉入另一種極端。
《廢都》是賈平凹站在傳統文化的觀照視角上來看待城市與鄉村、男人和女人、外界與內心的。在它豐富復雜的人情世態背後,賈平凹想要說的不僅僅是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的恩恩怨怨。理想的坍塌、價值的失落,在這個時代的風尖浪口,賈平凹完成了他的轉型,可是這一轉變也帶來了更多的困惑和非議。根植於他思想中的傳統文化和鄉土情結與城市文明、現代文明存在著悖論,而傳統文化自身的駁雜性又一定程度上誤導了作家的價值判斷。所以,在考量城市、知識分子與女性三方面問題時,賈平凹是以一種相對狹隘的文化視角去觀照他筆下的廢都和廢都里的人。當這種文化支撐成為了他評判的依據,其局限性也就顯而易見。對現代文明的排斥和疏遠、對知識分子重返歷史地位的理想化構想、對女性形象的感性塑造,作家的這些選擇引來了一場學界的喧囂熱議。
盡管《廢都》的社會批判涉及的方面其實極廣,既寫了文化人、官場、企業家、司法界、佛界的腐敗,又寫了社會各種普通人物人心的腐敗,又借收破爛的老頭唱謠辭對社會進行譏諷,借老牛的思考詛咒都市的墮落。但由於全書缺乏以理想、道德、人性、美好、文明、教養、關愛等有價值的理念為參照對社會進行批判,作者又常常流連自賞於惡俗的趣味,就使全書社會批判的價值大打折扣,很難成為積極意義上的批判。 手法
《廢都》是作者運用寓言體的形式,以變形、誇張的手法,幻化出知識分子在都市環境中的變異。廢都雖然表面繁華,卻是「鬼魅橫行的舞台」。小說開頭便揭示出一番極其反常的現象,盛夏的「西京」街頭,人們突然發現天空驚現四個太陽,這一筆為整部作品奠定了不平凡的基調。之後小說有描述了許多鬼魅事情,如與鬼世界的交流,庄之蝶岳母愛睡棺材。正是這樣突兀環境的描寫,暗示了這座城市的異化;同時小說中充滿了銅鏡、古琴、禪院道觀、占卜等古老的文化符號。就連塤吹出的聲調都占盡悲涼,「它吹動的是人生的悲涼」。
敘事策略
疾病敘事,是《廢都》的一種敘事策略。小說主人公庄之蝶是附著著人格分裂的知識分子。而人格分裂,是同一個人在其生活的不同時空所表現出的截然不同的心理特徵。庄之蝶生活優裕,躋身西京四大名人之列,這是外在。他的精神實質是空虛的,無法逃避城市的浮躁、腐臭;而他內心深處又住著一個舊式文人,在傳統生活里把玩古董字畫,吟詩作賦。但他內心的傳統精神持守無法抵擋現代文明浪潮和腐敗侵襲。這種雙重壓力使他產生了焦慮症,出現雙重人格:一方面,他倉皇自剖:我是否墮落了?另一方面,他又主動放棄自己的文人守望,賣文弄墨,退變成「喪失操守人品文德雙缺酒色財氣集於一身的無行文人典型」。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的人物,庄之蝶呈現出超我與木我、自我的疏離。而他的各種幻想,他的昏死,都旨在凸顯他軀體的疾病,以此影射他病態的靈魂。
除了身體疾病敘事,另一種疾病敘事表現在主人公的情愛觀。就「愛情」而言,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兩個健全靈魂對彼此的吸引與奉獻。而在庄之蝶看來,理想的伴侶,既要有唐宛兒的放盪,又要具備牛月清的持家木領,就像柳月所說的,不僅要是他的妻,也要是他的母;更要既是他的女,又是他的妓。
作品中主人公的情愛觀可謂混亂。經過考證,作者虛構的主人公「庄之蝶」以及他的四個女人都出自明抄木排印的《元典選外編》本《庄生夢蝶》雜居,劇中寫太白金星率風、花、雪、月四仙女在莊周出世成仙的故事。由此可見,庄之蝶對人生虛無、悲觀態度與莊周的沒落是一脈相承的。而四十萬字的小說,「性愛」描寫達60餘處,作者大費周章地渲染庄之蝶與四個女人的性愛盛宴,作者試圖告訴讀者,盡管庄之蝶是享譽中外的精神大作家,是文化的代名詞,但他仍舊是俗人,並渴望在性愛中追尋人性的「解放」與「救贖」。可到頭來,這種慌不擇路的「放縱」根木無法挽救他身敗名裂、身體與靈魂的脫臼。據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學」,性本能作為人的本我是要受到超我的管制和監控的,往往被超我所壓制,禁錮,甚至閹割。作為性本能的表達的慾望敘事也是受到禁止的,而「語言代表控制無意識的社會權威」。賈平凹放出了「本我」,試圖找到救贖,可最終他也明白這是一次精神錯亂的歸守。
Ⅲ 廢都結局最後一段是什麼意思
1.作者安排這個結局是為了表達對過去生活方式和理念的一種全盤否定;
2.生下怪胎的是阿燦,文中寫到「這個城市裡還有一個他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還有一個小小的他自己」 ,庄在與阿燦 **時也提到了阿燦 的懷孕。但是生下怪胎並不是上天對庄的懲罰,要知道,怪胎 「有首無肢,肚皮透明,五臟六腑清晰可辨」,明明就是另一個有理想(有首)、心靈純凈、胸無城府(肚皮透明,五臟六腑清晰可辨 ),但是又缺乏一定社會適應力(無肢 )的庄之蝶啊!暗示了世俗中這一類型的人和精神的延續,在頹廢的結尾中給人一點希望;
3.收破爛的口中唱出的民謠更是對廢都之「廢」的尖銳抨擊,更直接也更酣暢!作品結尾處那「嗚嗚」的鼓聲,是老牛對這座城市絕望的嘆息,對廢都悲劇的輓歌。這「嗚嗚」的凄調伴著醒目的「熱烈祝賀古都文化節的到來」的橫幅,更是從側面襯托出廢都之「廢」。但是這本書遭到了毀譽兩極的爭議,譽之者稱為奇書,毀之者視為壞書;
4.這鮮明地反映了拜金主義和唯利是圖的觀念對西京的精神腐蝕之深,這是一「廢」。龔靖元書法了得,但成名富裕後將金錢揮霍於賭場,終因賭博而命喪黃泉。其子龔乙沉迷於吸毒,崇尚虛無飄渺的幻想,人生觀極度消極。阮知非漁食男女之色,縱情於花天酒地之中,終以狗眼視人。汪希眠倒賣假畫,被公安局逮捕,更是典型的違法分子;
5.總體來說,故事結束了,主人公的生命並未結束,但是浪漫與理想則被磨平了稜角,帶著世俗的追求,繼續存活於世上。這個結尾在給出一個有關理想和浪漫的頹廢氣息的同時,也給出了世俗的希望。
拓展資料
該作40餘萬字,載《十月》1993年第4期。小說以歷史文化悠久的古都西安當代生活為背景,記敘「閑散文人」作家莊之蝶、書法家龔靖元、畫家汪希眠及藝術家阮知非「四大名人」的起居生活,展現了濃縮的西京城形形色色「廢都」景觀。
小說核心人物庄之蝶,在他身上可能影印了作者的痕跡。他集合了現代都市生活賦予一個名人復雜多面的特徵:不喜拘束、灑脫行意、豪飲暢談、學識淵博,頗具「魏晉風度」。然而,透過這些表象,古城牆夜裡的塤聲,實則契合了他內心深處最孤獨的痛苦。
40萬字篇幅中,作者以庄之蝶與幾位女性情感的糾葛為主線,以阮知非等諸名士穿插敘述為輔線,筆墨濃淡相宜,時有「笑口常開」一類時政幽默小景展現,活躍了氣氛,激活了讀者思路,令人叫絕。
賈平凹不愧為寫女性系列的大手筆,在諸多女性中,唐宛兒、柳月、牛月清為他塑造最為成功也最傾心的鮮明人物。在這些充滿靈性、情感聰慧而富有古典悲劇色彩的人物身上,體現出作者至高的美學理想。這種美學觀念植根於西京城現實生活的土壤上,卻又被浸染了理想的光輝,因這理想的璀燦,造就了不同凡俗的品味,為作品埋下不可挽落的悲哀。這是自然美落入現代城市的悲哀,體現了人類現代文明發展自身的某種必然。唐宛兒被押潼關受辱,柳月嫁殘疾的市長兒子,牛月清離婚、鍾主編患癌辭世、阿燦避而不現、慧明墮胎與景雪蔭官司敗北,最後庄之蝶只有灰溜溜踏上南行列車,小說的結局彌漫了找不到出路的痛苦與孤獨。
小說充滿了濃厚的悲劇色彩。它將自然美有血有肉豐滿地呈現給讀者,然後再一件件將其撕毀。牛與破爛老者是小說中兩個重要角色。以牛的獨特視角這一荒涎手法的引用,寄託了作者強烈的回歸自然意識,破爛老者不經意的民謠,傳遞出對現代生活的負面反諷。
這部小說還涉及了露骨性行為的描寫,令人驚悚。這些最原始的描寫,展現了人於無奈之下隱藏的自然沖動。在這里,性的結合只能是苟且的獲得一絲動物性的安慰。也正是這性的展現,反映了庄之蝶內心深處糾纏著靈與肉的沖撞與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