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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正逢时小说结局

发布时间: 2022-04-29 07:18:01

㈠ 谁知道爱在日月潭这部电视剧的结局

大结局。你看看!希望对你有帮助! 《爱在日月潭》分集介绍:第29集 拓拓失踪,江荷孟廷拼了命的找都找不到拓拓的下落,原来是孟母跟踪孟廷、江荷后,骗拓拓要带他去找孟廷偷偷将拓拓带回家,并告诉拓拓,他是孟家的孩子,是江荷从孟家偷走的,孟廷才是他真正的父亲,拓拓被孟母突如其来真相吓傻了,小小心灵只知道爸爸是王志刚妈妈是江荷,委屈的嚎啕大哭…… 孟廷找不到拓拓,又担心江荷不能承受,只好先送江荷回家休息,满妹指着孟廷臭骂,怀疑根本是孟廷安排的骗局,目的就是要把拓拓抢回孟家,孟廷连忙否认,但江荷重新燃起一线希望,虽然孟廷不会这么做,但不表示孟母也不会……孟廷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孟母问清楚,但孟母却避重就轻不肯正面回答,更是启人疑窦,孟廷只好请康林帮忙,到孟母办公室看孟母在不在饭店,他带江荷、满妹回孟家找拓拓。 安安、中鹤还有方苹、康林两对情侣恋情公开后各自甜蜜着,安安来探望中鹤时遇上来参观的美术系学生,被发现中鹤画中的女子就是安安,现场众人竟起哄要中鹤当场求婚,在一对老夫妇慷慨借出他们的结婚戒指后,中鹤终于在众人祝福下向安安求婚,但两人却不知道,当他们沉浸在互许终身的幸福时,孟廷和江荷正为了拓拓失踪的事焦急万分…… 找不到拓拓的下落,孟母又不肯承认带走拓拓,江荷几乎要崩溃了,自责一切都如孟母所说,她不该自私的生下拓拓、当初不该帮着陆依依设计孟廷,更不该为了给拓拓一个爸爸和志刚结婚,最重要的,是当一切都错了之后,她不该自私的为了和孟廷团聚,和志刚离婚让拓拓失去温暖幸福的家……为了找回拓拓,她几乎要答应孟母和孟廷共同拥有监护权,孟廷心疼的向江荷求婚,希望等一切都解决之后,和江荷一起给拓拓一个幸福的家,江荷对孟廷的爱情终于有了结果,但拓拓,却仍然下落不明…… 孟母虽然恨江荷,但拓拓和孟廷候几乎一模一样,勾起孟母过去尘封的幸福回忆,曾经,她也有个美丽幸福的家、一个温柔的丈夫和可爱的儿子,但这些幸福早在多年前离她而去……孟母回忆着过去不禁潸然泪下,拓拓看见孟母难过得哭了,贴心的把珍藏的玻璃弹珠送给孟母,拓拓的天真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溶化孟母武装多年的心和伪装的坚强了。 依依和志刚接到康林的通知后匆匆赶回台湾,希望能帮助江荷化解孟母心里的恨,只是孟母和依依纠缠多年的恩怨过往,是否能因为拓拓的存在有所改变,却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爱在日月潭》分集介绍:第30集 孟母在昏睡中梦见皓东,其实是孟廷在病床旁念着皓东死前写给孟母的日记,原来皓东最爱的人始终是孟母,只是孟母在有了孟廷之后,沉浸在为人母的喜悦中,整个人心思都在孟廷身上,忽略了皓东,皓东因此渐渐和朋友外出玩乐,进而结识依依,原本只是逢场做戏,没想到依依怀了他的孩子、而孟母也不能接受他的错误和背叛坚持离婚……但仇恨并未因此结束,孟母心中的恨渐渐吞噬了一切,皓东为了让孟母从仇恨的束缚中解脱而跳楼自尽,孟母这才知道,原来皓东心里始终是爱她的…… 依依告诉孟母,之所以决定复仇是因为看了皓东的日记,知道皓东爱的是李朝香不是她,因此由爱生恨,才联合江荷、康林对孟母展开报复,如果不是为了江荷,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把日记拿出来,因为一旦李朝香知道皓东最爱的还是她,依依就输了,她已经输了皓东,不能连最后的自尊都输掉……但在经历一切风雨后,为了拓拓和江荷能得到幸福,就算输了自尊也已经不重要了。 拓拓好不容易见到志刚,紧紧抱住志刚生怕一觉醒来后志刚又会消失,总算在志刚再三保证后,拓拓才跟着满妹去睡觉,但这一幕却全被随后赶来的孟廷看在眼里,为了江荷和拓拓,志刚不惜动手教训孟廷,要孟廷当着他的面保证,绝对会给江荷和拓拓一个交代,但孟廷却不肯说出口,眼看两个男人一言不合,江荷生怕两人打架出面制止,她要的不是一个保证一个交代,她会和志刚离婚,是因为她还相信爱情、还在等待一个爱她、而她也深爱着的男人,绝对不是孟廷的弥补和怜悯…… 经历许多风风雨雨后,中鹤和安安感情已经稳定,就只差中鹤补上一个正式的戒指向安安再次求婚了,但安安却在此时接到孟母的电话,要她立刻到医院一趟,中鹤吃醋的要求安安别再叫孟母“妈”,两人就算为对方吃醋也是甜蜜的……安安抱着忐忑的心情来见孟母,没想到孟母却是要收她当干女儿,也间接承认了她和中鹤的感情,只是仍嘴硬的说是怕孟廷有了江荷和拓拓之后,就忘了她这么妈,才决定收安安当干女儿……安安开心感动得抱住孟母,她终于可以永远当孟母的女儿,永远喊她一声妈了…… 孟廷接到安安的电话赶到珠宝店,看到孟母挑了几个贵重的首饰要送给江荷,惊讶的连连劝阻,向孟母再三保证江荷生下拓拓绝对不是为了钱,孟母斥责孟廷,送首饰只是为了感谢江荷替孟家生下拓拓,但孟廷和江荷之间的事她管不着,要孟廷和江荷自己解决,还让康林回饭店帮忙,孟廷这才确定孟母是真的想通了,陪着孟母、安安送首饰到江荷家;满妹见到孟母起先仍是冷言冷语很不友善,但等看见孟母送的昂贵珠宝,立刻眼睛一亮,态度也好多了,孟母第一次冷静平和的对江荷说话,希望江荷能给孟廷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也给孟家一个陪伴拓拓长大的机会,拓拓终于和孟廷、孟母相认,安安也在此时开口,要拓拓喊她“姑姑”,江荷这才知道孟母收安安当干女儿,也才完全相信,孟廷和安安之间的感情已经升华成家人了。 眼见康林回饭店工作、孟廷和江荷也开始约会培养感情,中鹤买了戒指正式向安安求婚,希望能在画展结束离开台湾前和安安结婚,没想到安安却提出一个要求:要举行原住民婚礼,中鹤要通过几种考验才能抱得美人归,但为了心爱的人,中鹤只能硬着头皮拼了…… 《爱在日月潭》分集剧情介绍(1-15全集: http://juqing.9w.com/niedi/17808.html 《爱在日月潭》分集剧情介绍(16-30全集大结局: http://juqing.9w.com/niedi/100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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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命中注定我爱你的小说结局是什么和电视剧有什么区别

小说和电视剧的结局我都看过了,不一样.小说上是欣怡原谅了存希并且两人生下了魔法灵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戴伦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安娜重返百老汇的天鹅湖的舞台.电视剧的结局超无聊,欣怡终于怀孕了并且和他的两个姐姐同时生下了宝宝,戴伦和安娜在一起了,就是这样的

㈢ 你读过的小说中哪些最后没有在一起的情侣最让你惋惜

《山月不知心底事》我不知道这个小说看过的人有哪些,书的知名度不大,但是故事让我惊讶又惋惜。


㈣ 《爱你正逢时》txt下载在线阅读全文,求百度网盘云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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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爱你正逢时》的作者是蒙爷儿。

㈤ 《原来爱很殇》的结局是什么

两个结局:

1、一个是圣熙死了是一种比较悲伤的结局。

2、还有一种是后面圣熙知道了自己与姐姐没有血缘关系跑了医院激动的吻了允洛。

这段姐弟恋的发起人是弟弟圣熙。自小圣熙便喜欢姐姐、依赖姐姐,父母双亡更使得相依为命的姐弟情缘达到了极致。

“爱你,是我的信仰”,圣熙的坚持执着,让这段姐弟恋历经近20年,缠绵纠结,欲罢不能。

(5)爱你正逢时小说结局扩展阅读:

小说结尾的原文:

“公司准备与你解约。”等了会,没等到允圣熙的回答,席末悠悠然继续道:“好消息是,我准备自己单干,开经纪公司。”听完,允圣熙直起身体:“走了。拜。”席末没有叫住他,而是又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才缓缓道:“第二个好消息是”。

这时,允圣熙已经走到了吸烟室门口,闻言停下。见到他停驻的背影,席末笑一笑,“我们一直不对外证实你和允洛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个八卦记者跑到你姐姐的病房来,偷了她的毛发样本,为了你们这模棱两可的关系,去做DNA检测。”

席末恶意地停住话头,没再继续。允圣熙握住门球,转动,门开,他闪身出去的同时说:“我不在乎。”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和她不为世俗所容打分关系,他也不在乎。席末优哉游哉,边吞云吐雾,边慢条斯理继续:“——检测结果是,你们,并非”

允圣熙是冲回病房的。允洛看见他洋溢着异样神采的脸,一时疑惑,便被他冲上前来,狠狠吻住。唇撞在唇上。

“圣熙”她含糊地喊,被他的举动吓着了。他很快放开她,嘴角咧的大开:“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说完,他努力平复了呼吸,才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出一句话。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反应。可是,她就那样低着头,发丝垂下,挡住她的脸。

不发一言,他在她的静默中,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她柔柔的发顶。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在心口处,随着血液静静流淌的,是仿佛获得了新生的甜蜜。而她,低着头。泪水,慢慢地,慢慢地滑落。水珠汇聚在被单上,留下隐隐水迹。

㈥ 《只婚不爱》结局

结局是HE,他们在一起了,有个女儿,但是陈峰死了。

最后
“梁。”她唤他。
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她走近他,坐在他床边,他睡得那么沉,她犹豫着该不该唤醒他。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暖感蔓延到她的手心。
她推不下手。
原来她已经向女儿一样,学会心疼他。
她收回手,却无意之间惊讶的窥见,他的双鬓都有了几根白发。这几年,他一直是她和女儿的天与地。然而,她却忽略了,他也会老,也会累……
鼻子,一阵发酸。
带惯孩子,习惯浅睡的他醒了,静静地敞开眼睛。
她正想开口,却被他温暖的大掌覆住,他翻了一个身,伸手抱住了她。
她刚想伸手推开,告诉他外面有学生。
‘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好吗?“刚睡醒,让他的嗓子听起来沙哑无比。
她怔了一下。
“妈妈,悦悦长大了,不会再缠着你和爸爸了!悦悦不一定要有弟弟,但是你回爸爸的房间,好吗?”悦悦渐渐长大,有些事情会渐渐敏感。
她闭上眼睛,任他拥抱。
她知道,他给予她治愈伤痕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她感激这几年,他的宽容。
仅仅是一个拥抱,他的身体已经慢慢起了反应。但是,他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
他答应过自己,会放慢脚步去追求她。
即使,耗尽一生。
就算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守着她和女儿,他已经很满足,很满足。觉得老天爷给的,已经够多够多。她不爱他,没关系,因为他的爱会很多很多,足够支撑这个家。
她的手慢慢搭上他的腰际,回抱他。过去的一切,真的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少年夫妻,老来伴。
他是她的家人。
轰烈的爱情以后,留下的只有平凡,所以就算她早已对爱情失了感觉又如何?其实,真正的婚姻又需要几分爱情的冲动?
她和女儿需要的,都只是一份平静的幸福。
他们彼此拥抱着,没有亲吻,没有身体的结合,却觉得,若干年后,心,在逐步靠近。

《只婚不爱》,都市伤恋系掌门人蛋蛋的又一杰作,她是四月天小说网当红人气作者,有一定网络知名度及读者基础。

㈦ 《爱是长生殿》的结局

《爱是长生殿》的结局:小龙和小风以及爸爸妈妈在一起快乐的在一起。
内容简介:
一个是可爱聪明活泼有趣的天才少女。一个是有事没事爱装可怜的大大老板。曼曼在面试的时候倒霉地得罪了大老板,可是居然这样也能进入梦寐以求的公司,不幸的是,她居然又倒霉地窥破了大老板的秘密!原来!平时外貌只是清秀的大老板唱起昆剧来就会变成绝代佳人。原来!大老板其实没有实权,所以只能闲闲地在办公室里唱戏。偷窥到大人物的秘密的代价是惨重的,心软的曼曼被爱装可怜的老板黏上了。就这样傻傻地陷入爱情……

㈧ 求结局好的古代小说

推荐大气古言:
流年明媚·相思谋:相思定谋三千计,一场局中局的较量,文风不错。
皇后出墙记:也是桩桩的文,非穿越,值得一看。
11处特工皇妃:冬儿的文,一如既往的大气,若你不喜欢前面现代穿越前的铺垫,可稍微跳看,内有我最喜欢的男配李策。
千金笑,凰权,扶摇皇后,帝凰:都是天下归元的文,品质保证,值得信赖。而且目前的话全本比较难得。
《凤囚凰》:开头有点震撼,请忽略,容止是腹黑男狐狸男中的翘楚,绝对不容错过。
契约王妃:非穿越,但女主性格不错,悬念文末揭晓,腹黑男主的闷骚心思。
蔓蔓青萝:基本上大家都看过给过好评。。。
酌墨桃花尽嫣然:虐文,,男主千年腹黑。
君心沉璧.帝王妻.孤芳不自赏【风弄】.除了我你还能爱谁.江山如画.两只前夫一台戏(完结):古言文非穿越,自己选择吧,都是很好的文。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天下无病】:这是我不排斥的为数不多的第一人称文,真心推荐。偶尔搞笑偶尔煽情。。。。。。这是以前手打的,就贴上来了,你看下吧,应该有一些看过了。。

另推:【第一夫人】【金屋恨】
【瑾年绝恋醉流苏】【君心沉璧】【陌香】【酌墨桃花尽嫣然】【一身骄傲】【沉香如屑】【夫君谋】【将嫁】【誓不为妃】【今朝玉】【商君】【锦凰】【此地有爱三百两】【归离】【财迷仙窍】【花开春暖】【掌事】【名门喜事】【蟾光如有意】【斩情丝】【且珍行】【夜行歌】【琉璃美人煞】【迷心计】【落花时节又逢君】。。。。。and more .

需要的话发给你。

㈨ 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

尹静婉在逃途中流产,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给他。十年后,静婉沛林相遇,静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杀信之,手下误杀静婉
碧瓷沉原文尾声:不许人间见白头
乌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后又下起雨来,雨虽不大,但淅淅沥沥的落着,微生寒意。静琬从百货公司出来,汽车夫远远打着伞迎上来,她本来买了许多东西,上车之后兀自出神,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才察觉:“老张,这不是回家的路。”老张并没有回头,而是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回头一看,车后果然不紧不慢,跟着两部黑色的小汽车。她的心中一紧,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车在前面,虽然驶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们汽车之前。事到如今,静琬倒镇定下来,任由汽车驶过大半个城区,一直驶入深阔的院落中,老张才缓缓将车停了下来,前后的三部汽车,也都减速停下来,老张替她开了车门,见她神色自若,他满心愧疚,只低声道:“太太,对不住。”
静琬轻声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儿,是不得己。”老张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只说:“太太……”那三部汽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隐隐将她所乘的汽车围在中心。另有一人执伞趋前几步,神色恭敬的说:“小姐受惊了,请小姐这边走。”静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经嫁了人,请称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旧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这边请。”静琬冷笑一声:“我哪儿也不去,你去告诉你们总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爱,聪明伶俐。”静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头来:“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说的是,鄙人不敢。”他见静琬生气,因为受过严诫,不敢逼迫,只是掣伞站在那里。雨势渐大,只闻雨声刷刷轻响。静琬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那人见她身体微微一动,便上前一步来,替她挡住风雨,让她下车。
静琬走至廊下,那些侍卫就不再跟随,她顺着走廊一转,已经见着又是一重院落,一路进来,都是很旧的青砖地,那院子天井里,疏疏种着一树梅花,一树海棠。两本树都不是花期,绿叶成荫,蔽着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摆了许多花盆,月洞门的两侧一对半旧的石鼓,上头花纹依稀可见。她像是在梦里一样,恍惚的听着檐下的潺潺的雨声。他本来低头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说:“你回来了。”
他们只在清平镇住了月余,大半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他忙着看驻防、开会、军需……有时等到半夜时分他还未回来,窗外廊下的灯色昏黄,隐约只能听到岗哨走动的声音,菊花幽幽的香气透窗而来。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此时方能够正视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皱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还有往日的棱角分明,只是那双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从前。她心里无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说:“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了……可这样的傻事,我这辈子,也只为你做过。”
她转过脸去,看着梦里依稀回到过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还是在那小小的镇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来,他去了前线……他在开会……他去看伤兵了……可是,他一定会回来,再晚都会回来。
雨漱漱的打在树木的枝叶上,他惆怅的掉转头去:“这株海棠,今年春天开了极好的花……” 她慢慢的说:“就算你将整个清平的宅子都搬到乌池来,又有什么意义?”他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没有意义,只是……这样的事情,我也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该有多好啊……哪怕能够忘记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两年,我真的已经忘了,直到遇上苏樱,她有多像你,静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当时去她们学校,远远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决心,我得将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谁来拦我,我心里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么傻事都做了,将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结她,她年轻不懂事,叫我宠坏了,一味的在外头胡闹,甚至连军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实都知道,可是一见着她,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静琬,我想,这就是报应。我什么事都听她的,什么事都答应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给她摘。我把欠你的,都还给她了,可是连她我都保不住。”
静琬淡淡的道:“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快乐过?”
慕容沣怒道:“她有什么不快活?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计较。”
静琬轻叹了一声:“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终于说:“我晓得她要什么——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晓得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了,静琬,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
雨声渐渐的稀疏下去,檐头的铁马叮铃叮铃的响了两声,起了风,她旗袍的下襟在风中微微拂动,隔了这么久,她慢慢的说:“都已经过去了。”他并没有作声,疏疏的雨从海棠的叶子上倾下来,有只小小的黄羽雀从叶底窜出来,唧的一声飞过墙去。墙上种的凌霄花爬满了青藤,一朵朵绽开,如同蜜蜡似的小盏。花开得这样好,原来春天早已经过去了。他说:“这么些年——过得这样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鲜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详娴静。他忽然说:“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馆子的榛子浆蛋糕好吃,我带你去吧。”静琬微含了一点笑意:“我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他怅然的重复了一遍:“嗯,你已经不爱吃那个了……”
雨声细碎的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轻微的声音,点点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着西式便服,仿佛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后只是说:“我送你回去。”他亲自执了伞,送着她出来,侍卫们远远都跟上来,他却对汽车夫说:“你下来。”汽车夫怔了一下,他已经替静琬关好车门,自己却坐到前面,发动了车子。侍从室的当值主任温中熙吓了一跳,趋前几步:“总司令……”他回过头来,淡然道:“谁都不许跟来。”温中熙大惊失色,只来得及叫了声:“总司令……”慕容沣早已经将车调过头,驶出门外。
雨又渐渐的下得大起来,车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听到汽车喇叭呜的一声,原来是有汽车被他们车子超过去。街上不少地方积着水,驶过时扬起哗哗的水浪,他有许多年没有开过汽车了,车子驶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灯他也没有留意,直直的闯了过去,交通警察一回头,正看见车影刷得已经闯过去,“哔哔”拼命吹起哨子来,他们的车早已经去得远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开车,静琬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线,他曾经开车载着她的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经隔世。隔着的不仅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伤,那些恸……冷了心,平了恨,终于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从容面对。车子在缓缓减速,码头已经到了,风雨渐大,码头上空无一人,只闻哗哗的雨声,粗白面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将车驶上轮渡,整个渡船上只有他们这一部汽车,等了好久也不见开船,又过了半个多钟头,方才有个穿着雨衣,管事模样的人过来敲了敲车窗。
他将车窗摇下来,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风涌入车内,静琬不由打了个寒战,那人说:“风雨太大,我们停航了。”
他并没有答话,随手将钱包取出来,就将百元的钞票抽了一沓出来,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风势这样大,只怕会有翻船的危险。”慕容沣又往那钱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见竟然足足有数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惊喜,拿着那钱去轮舱中与人商量了几句。片刻之后回来,已经是笑容满面,说:“我们马上就开船。”
小火轮拉响了长长一声汽笛,缓缓离岸。江边繁华的城廓越去越远,四面皆是哗哗的雨声,江流湍急,船行得极慢,驶到江心时分,雨已经越下越大,十余步开外已经什么都瞧不见,只见无数的雨绳从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连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过头来,她猝不防及,正正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开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样从座椅间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紧紧的攥向前来,不等她反抗,他已经吻上她的唇。那些遥远而芬芳的记忆,如同洁白的香花,一朵朵绽开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还有茉莉的幽香。她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去挣开,他生了一种绝望的蛮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软的身躯抵在座椅的间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动弹,她越挣扎他越绝望。那些往昔的光华流转,一幕幕从眼前闪过,他忘了这么多年,他隔了这么多年,几乎以为终其一生,再没有勇气来面对她,可是她偏偏要回来。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温软的过往,那些曾有的缱绻,她是生在心间的伤,一旦碰触,便是无可救药的溃疡。她的玻璃翠耳环贴在他的颈间,一点微微的凉意,这点凉意一直沁到心底深处去,然后从那里翻出绝望。他再不能够承荷这样的痛楚。
她终于安静下来,她的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肘上,无论他怎样深切的缠绵,她的唇冰冷无丝毫暖意。他终于放开她。
他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了这白茫茫的水汽一样。天上泼倾着大雨,江面上腾起的雾气,四面都只是苍茫一片。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眼里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开手,一分一分的松开,唇上还似乎留着她气息的余香,她离他这样近,触手可及。耳中轰隆隆,全是雨声。
他缓缓的说:“静琬,我这一生,只求过你一次,可是你并没有答应我。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不会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后再求你一次,离开程信之。”
她凝视着他的双眼,他眼中已经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爱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声音很轻,但字字句句,说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绝不会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他转过脸去,看车窗外茫茫的雨幕,过了许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兰花娇弱,只怕在北地养不活。我这十年来试了许多次,终于养活了一株天丽,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国之后总是过敏,听了医生的建议,家里早就不养任何花了。”他嗯了一声,只听呜咽一声长长的汽笛,在江面上传出老远,隐约的白色水雾里,已经可以见着灰色的岸影绰绰。哗哗的江水从船底流过,翻起滔滔的浪花与急漩的水涡。急湍的江流在风雨中如奔腾的怒马,一去不回。风卷着大雨,刷刷的打在车窗玻璃上,无数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来。
车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轻轻一震,像是从梦中醒来。
这十年来,这样的梦无时无刻都在做着,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会残忍的醒来。
船上的管事走过来,依旧是满脸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刚才在江心里,船差点打转儿,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铁质的船板轧轧的降下去,码头上已经有黄包车夫在张望,指挥轮渡车辆的交通警察穿着雨衣,看到轮渡靠岸,连忙拾阶而下。那高高的无数级台阶,仿佛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说:“我自己上去。”
永江这样深,这样急的湍流,隔开了江北江南,隔开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没有下车,连轮渡什么时候掉头都不知道,去时那样短暂,每分每秒都那样短暂,而返回,仿佛此生再也抵达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静静的望着码头上,实枪荷弹的大队卫戍,全是何叙安带来的人,轮渡一靠岸,连船板都还没放下来,何叙安带着近戍的侍从就跳上船来,见他坐在那里,因车窗没有摇上来,身上已经半湿,只叫了一声:“总司令。”他充耳未闻一样,太阳穴里像是有极尖极细的一根针,在那里缓缓刺着,总不肯放过,一针一针,狠狠的椎进去。大雨如注,只见那些卫戍的岗哨纹丝不动,站得如钉子一样,他终于跨下车来,卫戍长官一声口令,所有的岗哨立正上枪行礼,那声音轰然如雷,何叙安忙亲自撑过伞,他举手就推开了,大雨浇在身上,彻骨的寒意从头冰凉。
慕容沣已经有二十余年没有生过病,此番受寒之后发起高烧,数日之后转成了肺炎,急得侍从室主任与全体幕僚忧心如焚。何叙安转为文职官员已久,但日常的事务,有许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过来数次。病榻之前只能拣要紧的大事报告几句,慕容沣虽然发着高烧,脾气突然的好转,不论他们建议什么,他都肯点头答应。原本慕僚们力主的财政改制,他总不肯点头,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让他们去拟方案,倒令得何叙安更加的不安。过了几日,看着慕容沣的病有了起色,幕僚们散后,何叙安独个留下来,慕容沣虽然依旧在打点滴,但人像是有了点精神。何叙安跟随他时日良久,说话极是直截了当,今天犹豫了半晌,方才问:“总司令是有事情交待叙安?”
慕容沣脱口答:“没有什么事,你别想多了。”
他们相与多年,何叙安对他知之甚深,这样一句话一说,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他虽然早就隐约猜到几分,但仍脱口道:“总司令,现在不是跟程家翻脸的时机。”
慕容沣不耐烦的道:“不会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让人抓到过把柄?”
何叙安道:“程信之不一样,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岂肯善罢干休?就是夫人那里,只怕也会不依不饶。”
慕容沣脸上并无怒容,可是语气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何叙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总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沣淡然道:“她还有女儿,所以不会做傻事,不过就是眼下伤心两天。”
何叙安急切之下口不择言:“总司令,恕叙安无礼,此事牵涉甚广,叙安不得不知会同僚。”慕容沣怒极,伸手就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下来,回手一掼,针管上的夹子撞得架子啪得一响:“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话已经说得如此之重,何叙安十分镇定的道:“请总司令三思后行,这样严重的后果,总司令起码事前让我们有个预备,不致事到临头抓忙。”慕容沣忽然一笑:“迟了,今天晚上有抚恤安顺水灾的赈灾义卖,程信之是资金会理事,定会前往。顾伯轩的人两个钟头前就布置好了,现在只怕已经得手了。”
何叙安向来镇定,此时也禁不住骤然失色,过了一刹那方回过神来:“叙安告辞。”掉头就往外走,慕容沣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枪畔自己的佩枪,何叙安只闻“砰”一声巨响近在咫尺,身侧的门框之上已经多出一个弹孔来,犹有缕缕青烟未散。他身子一震,犹未回过头去,已经听到慕容沣的声音:“我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发了狂了,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发了狂了,谁要是敢拦着,我决不答应。”
何叙安回过头,只见他满脸通红,眼神偏执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长叹:“六少,如今就算杀了程信之,于事何补?”自定都乌池以来,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样称呼他了。这一声六少,便纯以旧情私谊相商,完全是动之以情了。慕容沣见他一双眼睛望着自己,目光中竟然满是了然,他与何叙安私交甚笃,适才那一枪也是一时冲动,几乎失手。但见他并没有惊惶之色,反而显出理解,他手中的枪不由自主颓然垂下去。低声道:“我实在忍不了……她怎么可以嫁信之……”
何叙安道:“尹小姐确实过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对夫人明言,给程家施加压力,只要程允之动摇,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弃这段婚事?”见慕容仍旧紧紧抿着嘴,又道:“就算到时程信之不肯,咱们再下手不迟。”
慕容沣仍旧不说话,何叙安急得背心里渐渐生出冷汗来,顾伯轩是情报二处的主任,这个机构独立于军政之上,直接受命于慕容沣。顾伯轩为人更是专横,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若是慕容沣不及时亲自打电话给顾伯轩,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顾伯轩。正在此时,门外的温中熙似是有什么急事,在门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会儿,又打门外走了个来回。何叙安心中焦急万分,欠身道:“总司令。”慕容沣这才看到温中熙,叫他进来问:“什么事?”温中熙陪笑道:“侍从室的车子又被卫戍扣下来了。”卫戍与侍从室向来不和,总是互相找麻烦,一有机会就在慕容沣面前告状。慕容沣哪里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将脸一扬,对何叙安说:“去给曾子龠打个电话。”何叙安退了出来,问温中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温中熙道:“顾主任急着要见您。”何叙安正愁见不着顾伯轩,此时万万没想到他会急着找自己,不喜反忧,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笼上来。
黄昏时分又下起雨来,程信之换了衣服预备出门,又进来亲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恋恋恋不舍:“那爹地早些回来陪兜兜玩。”静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儿,忽听佣人进来说:“四太太,亲家太太打电话来了。”静琬听说是母亲有电话,连忙过去接。尹太太问:“静琬,今天回家来吃饭吧,雅文表妹来了。”静琬说:“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来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还有美术课。”兜兜是国画大师李决然的关门弟子,年纪虽小,但李决然执教素来严厉。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课,于是笑着说:“那你回来陪陪雅文吧。”她挂上电话之后,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车总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车子回去吧。”静琬说:“那你呢?”信之道:“我过一会儿坐大哥的车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车闲在家里。”
静琬换了出门的衣裳,兜兜抱着洋娃娃歪着头瞧着母亲,静琬忍不住逗她:“妈妈好看吗?”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妈妈是世上最好看的妈妈。”静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额头:“乖孩子,在家里乖乖的,过会儿上课回来,妈妈奖兜兜一个故事。”兜兜最爱听故事,闻说此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静琬满口答应了,见她发辫微松,说:“又玩得这样疯。”叫保姆取了梳子来,亲自给女儿梳了头,才拿了手袋出门。
她下楼出门,走出大门后回头一望,程信之抱着女儿站在露台上,兜兜见她回头,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后往外一扬,飞了个飞吻,静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对女儿比了个飞吻。司机早就将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别克驶了出来,她上了车子,从后车窗玻璃里望去,车子已经缓缓驶动,只见兜兜的笑容越去越远,汽车转了个弯,终于不能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了。唯见千丝万缕银亮雨线,沙沙的织在天地间。
何叙安颓然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顾伯轩不停的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叙安兄,这该怎么对总司令讲?”他的声音几乎在发抖:“车上怎么会是尹小姐……怎么会是她……”
何叙安沉默良久,说:“总司令的身体刚有起色。”
顾伯轩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瞒下来,那么我先封锁消息。”
何叙安喟然长叹道:“先瞒过今天晚上再说,瞒不住的……明天我来对他讲……我来讲。”
顾伯轩重重松了口气,连连拱手:“叙安兄的大恩,伯轩没齿难忘。”何叙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总司令。”
慕容沣还没有吃晚饭,几样小菜与细粥还搁在餐桌上,何叙安脚步很轻,进来他也没有听到,他半倚半靠在软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罗钿点翠温润的摩挲着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两张脆黄的纸页上。
“慕容沣尹静琬签订终身,结为夫妇,愿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一式两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贯姓名,证婚人的名字、介绍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写在那粉色的婚书上,她紧紧攥着那证书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虑好,一签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脸来看他,他的眼里唯有一种温柔如水,凝望着她,千山万水一路走来,两个人都是千辛万苦,他等了她这样久,她也茫茫然寻了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他,这一生原来是他。
她将脸埋到他怀中去,他紧紧的箍着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这一刻更甜蜜,更笃定。这么久,这么远,从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这么久,中间那样多的人,那样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静琬,你还记不记得……”她嗯了一声,他没有说下去,她也并不追问,其实与她的一切都像是在梦境,哪怕是现在明明相拥,可是因为等了太久,总觉得甜美得如同梦境一样。但这梦境如此甜蜜沉酣,哪里舍得去多想。他只觉得仿佛那一日,从城外打猎归来,她靠在他肩头睡着了。晚春的微风吹得墙上凌霄花枝影摇曳,她的发丝痒痒的拂在脸上,满襟满怀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里,四下静无声息,心中只唯恐她醒来,只愿这一刻长久些,再长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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