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你小说全本结局阅读
『壹』 冰九。我从始至终是你的什么人
本身这个冰九那么来讲,在这个小说里面的冰酒,它其实是一个相对来讲的话,是一个比较,这个悲情的角色,毕竟他最早期的他喜欢的是谁呢,喜欢那个宵夜,宵夜本身并没有给他一个积极的反馈,这是一个点,造成他这个心理上一个一个原因很不舒服,后期他又喜欢段永
来平,段永来平本身这个情况呢,他其实因为本身他的能力呢,第一是有,第二是什么呢?就是他这个情况,他相对来说比较外面的房子人非常多,所以他可能有些风流啊,或者是也导致这个病心里不顺啊,不一直就不顺,郁郁郁闷,郁闷不乐实际上
『贰』 遗憾的结局
一个人会经历两次死亡,一次是肉体的消失,一次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记得你。
这是一本让我上头,看完后,立刻删除的小说。
前几天看到一简友推荐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创作的第一部中篇小说《雪国》,昨天开始了第一次阅读。
第一遍看完,虽然跳字,一目三四行的方式去看,但是我失败了,最起码的写作方式都没看明白,更不用说主题思想了。
我看的是电子书,没有简介,小说每个章节没有标题,然后字里行间对时间,参照物,描述的比较模糊,人物对话也没有很工整,我打包票,没看过的,一点不了解的,第一遍哪怕一个字一个字的看,都看不出来所谓的书中内涵。
看完第一遍,脑海中只要一个概念,一个富二代,背着老婆,孩子,搞婚外情,然后那个女人又对他产生了依恋,他只有一点同情心,并无责任心。
没办法,睡一觉,起来在细看一遍。
第二遍用三个小时看完,心里充满感伤,和对结局的无尽遐想,生活在这个时代,感受着当今世界传给我们的讯息,带着敬意,说说这本书。
书里有很多独立的,可以说是体系的内容。它能体现 身份卑微之人对追求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抗争 ;能体现 物质生活丰富而精神生活极度空虚之人对爱和被爱都无动于衷,平平淡淡 。
驹子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艺妓,人生不幸,十几岁被卖到东京,后来被师傅解救,教她舞蹈和谈琴,卖艺赚钱,以为生活向好处发展了,但是师傅的儿子得了重病,师傅也得了中风,为了帮师傅的儿子治病,不得抛开对美好生活的希望,成为艺妓。
她与岛村初次相遇时,发生在 那时候, 驹子还不是艺妓,书中描述岛村对她的第一感觉: “女子给人的印象洁净得出奇,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
他们开始聊天,驹子聊自己的身世,岛村感受到她的坦率,热情,在岛村眼里,驹子算不上美人,但是比任何人都显得洁净,从而对她先产生了依恋之情。
他们的初次相遇,书中并没有体现驹子想通过岛村去东京,过新的生活,直到岛村与她谈论一番日本舞蹈,岛村让驹子帮忙找的艺妓不合岛村胃口,岛村用含蓄的方法让艺妓离开。
此时驹子被岛村的大度和博学吸引,心里出现了爱恋,接着驹子喝醉酒后,与岛村几乎发生了肌肤之亲,而且属于自愿,从这一刻开始,驹子把对未来的希望寄托在了岛村身上。
第一次相遇到岛村离开,并体现不出作者后面主题想要表达的徒劳,虚空,只是用细致的文字,描绘了岛村对驹子产生了依恋,驹子对岛村产生爱慕。这种关系,仅仅看这段描述,不纵观全文,我个人感觉是美好的。
两个人因为互相的暧昧关系,岛村在 岁末年终 时,来到雪村与驹子相会,火车上他见到了叶子和一个生病的男子,叶子这个人物先不说,这段也抛开,可以不看。
下了火车,岛村没有认出来驹子在接车,不过不是接他,通过司机他了解到驹子是在接她师傅的儿子。
通过这段是能折射出,岛村对驹子只是一种兴趣,驹子对他来说,只是他精神上的调味剂,一种可以让他内心充实,思想满足的介质。
第一次相遇离开后,岛村并没有把驹子放在心上,否则不会在火车站认不出来那是驹子。
而且书中也说道:“虽然发生过那种事情,但他没有来信,也没有约会,更没有信守诺言送来舞蹈造型的书。”
亚里士多德:“希望是醒着的梦。”
在温泉酒馆的第二次相遇,驹子成为了艺妓,岛村看到驹子衣服的下摆铺展在乌亮的地板上,内心产生了波动和叹息: “岛村不由得一惊:她到底还是当艺妓了么!”
而驹子看到岛村后,以艺妓的身份和半年来侍奉别人,让驹子思想开始奴化和顺从,不敢面对或者说开始自卑,低三下四。
对岛村的薄情,驹子并没有责备,反而一心倾慕。驹子的态度,充分满足了岛村思想上的空虚和精神上的喜悦。
驹子虽然没有责备,但是在第一次相遇到岛村离开后,她心里时刻在思念着岛村,数着日子在等岛村,书中有体现:“ “你在数什么?” 他问过之后,女子仍旧默默地屈指数了好一阵子。
“那是五月二十三日。” “是吗,你是在数日子呐?七、八月连着都是大月嘛。” “哦,第一百九十九天。正好是第一百九十九天。” “你怎能记得那么清楚是五月二十三日呢?” “只要翻翻日记就知道了。”
驹子十六岁开始记日记,中间有断过,但是这一百九十九天,一天没断。
对于驹子记小说日记,岛村的态度是 “完全是一种徒劳。” 其实岛村心里知道,对驹子来说,这不是一种徒劳。
或许在驹子的世界中,这是一种文学,是一种充实思想,是一种摆脱命运的武器。之所以岛村口是心非,完全是岛村的一种思想本能,精神极度空虚,在追求生命的真实和人生目标的过程中,最终发现任何事情在他眼里都是无意义的,都是空的,任何努力在他眼里都是浪费。
或许驹子在成为艺妓之前,岛村不会说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但是现在的驹子是一名艺妓,在岛村眼里,驹子做的一切都无法避免她的命运, 就像繁星移近眼前,夜空仿佛被越推越远,夜色越来越深沉。
用现在的理解就是一种逃避,在追求无果,不断失败时,开始任命,不在抗争,消极度日,永远活在幻想中。
对于驹子来说,成为艺妓后,面对的事情和生活,可以说是走到了一种绝望,而这时的岛村是唯一可以给她带来希望的人。
当一个人的内心是匮乏和缺爱的,是孤独和寂寞的,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就忍不住飞蛾扑火地回报对方。
岛村到来的第一夜,驹子一直陪伴着他,彻夜未眠。并且冒着被人发现的情况,亦不舍得离开,直到天彻底亮了,她需要工作赚钱。
驹子邀请岛村去她家做客,驹子的房间原本是蚕室, 岛村:驹子大概也像蚕蛹那样,让透明的身躯栖居在这里吧。 此时岛村对驹子更多的是同情和怜悯,并没有爱恋或者帮助她摆脱处境的心。
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他觉得有了也是徒劳,也是没有结果的,通读全文后,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感觉不是徒劳二字就能概况的。
揣摩岛村的心理应该是一种:我的物质生活很好,我需要的是精神生活,我不需要刻意追求什么,追求到了还好,如果追求不到就是一种浪费,而对于驹子的追求,跟他并没有关系,他认为驹子的追求是不可实现的,最终结果就是浪费,就是假的,虚幻的。
她那种对城市事物的憧憬,现在已隐藏在纯朴的绝望之中,变成一种天真的梦想。
一味沉溺在这种思绪里,陷入缥缈的感伤之中,会以为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
在驹子家里做客期间,遇到了叶子,这时可以回头看看岛村在火车上观察叶子那段,叶子的美丽,闪亮的双眼,让岛村的心被牵动了。
其实被牵动的原因是叶子的纯净,就像第一次遇到驹子一样,纯净的驹子让他依恋,成为艺妓后,岛村心里只有同情和怜悯,而把依恋寄托在了叶子身上,也体现了岛村追求的只是一种惊艳和美好,不是爱和被爱。
岛村经过与按摩女的接触,知道了驹子做艺妓的原因,他没有为驹子的奉献和知恩图报而感动,他认为驹子的所作所为就像傻子,就是一种没意义,不应该的事情,还是一种徒劳,毫无结果,甚至认为驹子的所作所为是不知廉耻。
可以说岛村的思想和对生活的态度,陷入了一种扭曲,他会被动的同情驹子,但是主观上把所有的事情都认为是毫无道理的,都是一种虚幻的消耗。
驹子在岛村房间里弹起了三弦,对于驹子的三弦技艺,岛村是赞赏的。
“在他那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充满了三弦琴的音响。与其说他是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说是完全被征服了。他被虔诚的心所打动,被悔恨的思绪所洗刷了。他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只好愉快地投身到驹子那艺术魅力的激流之中,任凭它漂浮、冲激。”
纵观整本书,不管是把脏衣物都叠的整整齐齐,还是擦地收拾家务的认真,读书摘抄笔记的坚持,弹三弦琴努力,后面还提到的做针线活的消遣,里面都融入了驹子自己的情感,和对美好,安定生活向往,驹子在艺妓之外的生活,处处充实自己,可能她想的是以后岛村会带她离开。
在岛村看来,驹子这种生活全是徒劳无益的,是对未来憧憬的悲叹,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因为岛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答案,他帮不了她什么,这个态度和观点,在书本的后面与叶子的对话,是有明说的。
第二次相会到了要离开的时候,驹子这时候的内心是挣扎的,她知道跟岛村的关系陷得深了,极力控制自己郁郁不乐的心情,这些岛村心里也是明白的。
这次离开,驹子心里是想让岛村带他走,但是岛村对她说帮不了她什么忙,其实她内心是很伤心的,方寸大乱,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明说。
师傅的儿子身故,叶子来喊她回去,她没有回去,而是执意看着岛村上火车离开,她的希望和爱恋从这一刻开始也随着火车一起离开了。虽然还有第三次相会,但是以读者的身份,纵观全文,这次岛村的离开就已经是结局了。
夏末秋初,飞蛾产卵的季节, 岛村最后一次与驹子相会,文章描述了 飞蛾是不是还活着呢?岛村站起身来,走了过去,隔着纱窗用手指弹了弹。它一动不动。用拳头使劲敲打,它就像一片树叶似地飘然落下,半途又翩翩飞舞起来。
读者角度来看,这段可能预示着驹子如同这飞蛾一般,当希望在一次次的破灭后,只能黯然谢幕,一切对生活,对美好的向往,只能任凭自己何时扇动翅膀。
也可能是对驹子追求爱情,在一次次失败中,仍然坚韧,坚强。当然也许作者并没有任何意思,当细腻的文字描述来看吧,没必要过度揣摩文字。
在温泉酒馆,驹子主动找到了岛村,他们本已约好在二月十四日来看赶鸟节,但是岛村爽约了,没有理由,驹子为了履行承诺或者说因为爱慕着岛村,抛开了得了肺炎,身故的师父。
这种爱是百般奉承,当岛村并没有来,驹子心里是难过或者绝望的,只是她还抱着侥幸的希望。
驹子对岛村的爱恋慢慢开始有些焦急,驹子或许想承认现实,但是不敢面对,需要岛村亲口说出来,驹子开始试着让岛村说出一些是否了解她的心情的话,但是岛村避而不谈,或者说含蓄的提示。
文中通过驹子和岛村聊菊勇姐的身世,驹子最后问了岛村一句: “你了解我的心情吗?”
岛村半晌才说: “星星的光,同东京完全不一样。好像浮在太空上了。 ”
“有月亮就不会是那个样子。”
岛村是驹子心中的月亮,驹子并非岛村心中的星光。
因为驹子师傅的身故,她没地方住,只能住到艺妓暂时居住的地方,在一个店铺里做工,卖些糖果和香烟,一个人,夜里不好意思用店里的电灯,就点上蜡烛看书。
驹子是善良的,纯洁的,她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自甘堕落,驹子是坚韧的,顽强的,不管岛村能不能给她带来希望,她每天仍然坚持看书,记日记, 努力在艰难环境中追求有意义,充实的生活。
驹子的人生是不幸的,坎坷的,她喜欢收拾家务,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规规整整的,“ 只要环境许可,我还是想生活的干净些 ”,她想要的不是富有,只是平凡。
驹子借着收拾家务,表达了自己的心声,她想要的是一个干净的生活,她再一次问岛村了解她的心情吗?岛村给不了她答案。这一次岛村的态度,驹子看清了现实: “我很伤心啊。我太傻了。你明儿就回去吧。”
驹子对岛村的爱慕,如果说前面两次相遇还存在一点目的性,那么这一次,是纯净的,她知道岛村已经无法给他希望了,仍然通情达理的对岛村说 :“一年一次也好,你来啊。我在这里的时候,请一定一年来一次啊。” 期限是四年。
岛村在温泉浴场遇到了仅仅来帮忙的叶子,火车上看到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心上人;心上人身故,想要见驹子,她放下一个女子的嫉妒心理,也要完成心上人的愿望;叶子来浴场帮忙,而没有沦落成为艺妓,叶子的纯净如同岛村第一次遇见的驹子,让岛村迷恋。
对叶子的迷恋,让岛村也认清了自己是喜欢驹子的,只是他自己有一种空虚感,把爱情看做是一种美的徒劳,所以即使他知道驹子爱慕他,把对生存的渴望寄托在他身上,他也只能可怜驹子,可怜自己,放纵驹子对他的爱慕,辜负驹子的情感。
驹子的爱慕是伟大的,她不在意村子里知道她与岛村的事情后,毁坏名声, “是啊。在这种小地方,一有点坏名声,可就完了。”驹子马上抬头笑眯眯地说,“唔,没关系,我们到哪儿都可以干嘛。”
这种充满真情实意的口气,使坐食祖产的岛村感到非常意外。
“说真的,在哪儿干还不是一样。何必想不开呢。”岛村从她那种无所谓的语调中,听出了她的心声。
“那样就行了。因为惟有女人才能真心实意地去爱一个人啊。”驹子脸上微微发红,她垂下了头。
驹子在服侍客人时,让叶子来帮驹子送纸条,转达驹子的行踪,叶子颤抖的声音:“驹姐是个好人,可是挺可怜的,请你好好待她。”,岛村的回答是:“可是,我并不能为她做什么事。”
岛村从始至终,思想里没有出现过帮助驹子摆脱困境的心理。
当叶子说要去东京时,岛村愿意带她走,但是心里燃起了对驹子炽热的爱情。
叶子说:“驹姐说我快要发疯了。” 听到这句话的岛村感到一股寒意袭上心头。随后与驹子聊起叶子后,驹子说叶子是她的沉重包袱,她想让岛村替她背这个包袱。显而易见,岛村帮不了她。
仅仅看到这,也能猜到叶子后面会发生一些事情。不过,很难想象到最后的叶子香消玉损。
当岛村反复说驹子是个好姑娘时,驹子知道岛村要放弃她了,好姑娘的说辞只是一种安慰,一种变相的拒绝。驹子虽然一直不愿意承认现实,但是现在已经明了,她除了伤心,难过,绝望,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对岛村来说,他只是觉得驹子对他的爱慕,奔放的热情,是徒劳的,是可怜的。
岛村脑海中会浮现出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当了母亲的驹子的形象。这算是作者对驹子的救赎,给予了她最好的结局。
第三次的相会,岛村逗留了很长时间,与驹子的相会,看得驹子的生活态度,努力抗争命运的精神,对岛村以后的生活和对待万事万物的态度有很大影响的,频频相会,他能体会到驹子的寂寞,难过,困苦,他给予不了驹子什么,但是对自己的苛责越来越严厉,他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这样放荡不羁。
他知道这次回去,应该就是结束了,刻意与驹子保持距离,他去绉纱产地看看时,没有带驹子,这也是向驹子传达一种信号,驹子知道他的心意,知道他变的冷淡了,仍然对他保持着爱慕和热情,驹子的爱慕是真诚的,永恒的。
蚕房着火,驹子感到恐惧,哭了起来,岛村不知道驹子为什么哭。
通过读者角度来揣摩,因为这不是一部悬疑小说,所以不要考虑火的问题,驹子哭,她是为曾经的生活,一直以来的希望,哭泣,这场火烧掉的不是房屋,烧掉的是驹子心中一直以来的期盼。
这场火是一道万丈深渊,切断了她对岛村的爱慕和对平凡生活的向往,她只能在这个山沟沟里过着煎熬的生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新的希望。
驹子向岛村告别了,一段坚强的告别, “真无情啊!”驹子挑逗说。“喏,你说过我是个好女人的嘛。一个说走就走的人,干吗还说这些话呢,难道是向我表白?”
岛村想起驹子用发簪哧哧地扎铺席的事来。
“我哭了。回家以后还哭了一场。就害怕离开你。不过,你还是早点走吧。你把我说哭了,我是不会忘记这件事的。”
最后的相遇,即将离别,岛村的内心也是失落和难过的,他看着银河,控制着眼里的晶莹泪珠。银河好像从他们的后面倾泻到前面。驹子的脸仿佛映在银河上。 但是,她那玲珑而悬直的鼻梁轮廓模糊,小巧的芳唇也失去了色泽。
“你走后,我要正经过日子了。”驹子说罢,用手拢了拢松散的发髻,迈步就走。走了五六步,又回头说:“你怎么啦?别这样嘛。 ”
驹子虽然身份是一名艺妓,但是她内心是纯净,善良,通情达理的,她的失落,苦闷,强装欢笑下的伤心,眼泪,独自承受。
叶子掉落了下来,驹子的惊叫声传遍了岛村全身。叶子的腿肚子在抽搐。与此同时,岛村的脚尖也冰凉得痉挛起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和悲哀向他袭来,使得他的心房激烈地跳动着。
叶子的痉挛轻微得几乎看不出来,而且很快就停止了。
在叶子痉挛之前,岛村首先看见的是她的脸和她的红色箭翎花纹布和服。叶子是仰脸掉落下来的。衣服的下摆掀到一只膝头上。落到地面时,只有腿肚子痉挛,整个人仍然处在昏迷状态。不知为什么,岛村总觉得叶子并没有死。她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
在岛村看来,叶子没有离开,她只是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一种虚无的存在,
岛村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到这个温泉浴场同驹子相会、在火车上山野的灯火映在叶子脸上时的情景,心房又扑扑地跳动起来。仿佛在这一瞬间,火光也照亮了他同驹子共同度过的岁月。这当中也充满一种说不出的苦痛和悲哀。
岛村是喜欢驹子的,当他不在把驹子追求城市生活,看书,记日记,弹三弦看成是一种徒劳时,叶子的身故,让他再次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都是徒劳,做的再多,也无法改变,心里的银河好像哗啦一声,向他的心坎上倾泻了下来。
驹子,岛村,叶子,他们命运的改变,未来的憧憬,尽皆一切成空。
附言:
这本书的文笔细腻,虽然人物不多,场景也不宏大,事情也不跌宕,但是里面包含了很多东西,最终的结果,理念,需要三个人物之间互相分析才能得到。有时间的可以看看。
在此仅仅对驹子这个人物做了些浅显的表述,文笔薄弱,一些感受无法表露。
看一本新书,不要先查这部书的创作背景,或者看别人怎么看待这本书,因为这样,会让你脑子里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这时的你不是为自己看书,只是为了证实别人的想法或者作者的想法而看书。
只有通过看书,体会到作者的想法,自己才能有所感悟。
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叁』 男主角叫阴非离,女主角叫柳诺的小说
望采纳,谢谢
我想离开他,他对我不是捆绑就是鞭打,还往我里面放东西……
夜晚,车灯和霓虹灯绘画出了一道夜的绚丽风景。
天空中飘着小雪,在车灯的照耀下,就像遗落到人间的小精灵,一个个的自由飞舞,最终落入尘埃。
街道上,一个瘦弱的身影裹着羽绒服,带着针织帽一路狂奔着,嘴里哈出的气成了雾气弥漫在她娇俏的小脸的四周。
柳诺的脸上有着焦急的神色,边跑边看着手腕上的卡通表,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她看着前面那个闪烁着霓虹灯的【绯夜赌城】招牌,奔跑的腿越发的用力起来……
“吱——————”
刹车声就在柳诺想要穿越马路的时候,刺耳的响起,她看着那辆车,整个人呆愣的站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冻得微红的脸也顷刻间吓的惨白。
柳诺怔愣在哪里,过了一会儿,方才猛然一惊的回过神,她看着那辆几乎就要将她撞飞的车,刺目的车灯强光让她没有办法看清车内的人。
柳诺急忙朝着车歉意的躬身了下,就踏着匆匆的步子朝着绯夜赌城跑去……而她的身影,从始至终,都落入了车内后座的男人的眼底。
阴非离透过车窗看着那瘦弱的身影,狭长的鹰眸微微眯缝了下,掩去了深邃的瞳仁下犹如浩瀚海洋般深谙的目光,薄唇轻抿之际,冷峻的脸上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微微蹙了下眉,眸子深处噙着一抹淡淡的疑惑,刚刚看到那张朝气的脸时,竟然有那么一刻会在她的身上看到若晞的影子……
薄唇浅扬了个自嘲的弧度,就在柳诺的身影消失在绯夜赌城,他方才拉回目光,与此同时,深谙的墨瞳已然平静的没有了任何思绪。
“开车!”阴非离淡淡的吩咐。
刑越启动了车子,转过一侧的街角,滑入了绯夜赌城的地下停车场,他将车平稳的停到了专属车位上,然后下了车,恭敬的给阴非离开了车门等候着……
阴非离跨出修长的腿,人刚刚出了车,就看到了前方一辆红的扎眼的兰博基尼透着嚣张的气息停在车位上,他立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站着,犹如王者一般的睥睨着那辆车,菲薄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邪佞的弧度,眸底深处,亦有着一丝笑意。
“铃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空间,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内,有着淡淡的回音,犹如鬼魅般让人在这样阴冷的天气里,有着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阴非离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径自接起了电话,听着里面的声音,眉眼微扬了个邪肆的弧度,噙着揶揄的缓缓说道:“这么等不及的要送死?”
“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电话里传来慵懒的声音。
阴非离嘴角的笑意加深,幽幽的说道:“你今天再输……可就要失去追她的权利了……”
淡漠的话音透着深沉,又好似噙着一丝玩味的轻松,只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即将要捕捉猎物时,发出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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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诺急忙换着衣服,由于惊吓和疾奔还没有舒缓过来的她还在喘着气儿,她舒气儿的吞咽了下,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白色的衬衣,红色的a字裙,红色的领结,原本的马尾辫也被盘起,顿时,方才的清新被这套侍者的衣服掩盖了几分,透着一丝干练,但是,却又掩藏不掉她眼底的清澈。
“加油!”柳诺朝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了个打气的手势,方才出了更衣室,和上一场的侍者宋琳交接班。
“欸?你听说没有?”宋琳神秘兮兮的说道:“今天晚上开了至尊vip!”
“哦!”柳诺悻悻然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注意力,她只是埋头记录着。
宋琳无奈的翻翻眼睛,撇嘴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儿女孩该有的八卦本性啊?至尊vip耶!只有赌金超过一千万才会开的场子……”
柳诺抬起头,看着眼睛都发光的宋琳,无奈的说道:“小姐……我每天要打三五份工,哪有时间去管这些八卦?在说了,那种顶级的地方,也不是我们能进去的,所以……你还是快下班回家,我去忙了……”
说完,柳诺将接班记录本放到柜子里,朝着宋琳精灵的笑了笑,然后在她嘟嘴轻哼下出了接班室。
绯夜赌城是a市最大的赌场,这里,每天都有人一夜成为富翁,也有人一晚上输的倾家荡产。
更重要的是……这里每天都在揭露着人性的欲望和丑陋,看似潇洒,实则就是一个黑暗的深渊。
柳诺端着托盘,嘴角挂着笑容游离在各个赌桌的四周,看到有空杯子,就会贴心的为对方换上一杯酒,遇到赢了钱开心的,大多都会扔给她一个筹码当小费。
柳诺看着手里蓝色的筹码,满足的装进了兜里,然后继续游离在赌客的四周,在她的脸上,你什么时间都看不到疲惫,仿佛,精力一直都是充沛的。
与大厅里的嘈杂相比,顶层的至尊vip房里气氛安静的有些诡谲。
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的男子慵懒的坐在偌大的赌桌的一边,微微垂着眼帘,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绿色的绒布桌面,不羁的短发遮掩了他的眉角,掩去了一丝桀骜的邪气。
“哐”的一声,红檀木的双开大门从外被推开,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缓缓抬头,俊逸的脸上有着不属于年纪的深沉。
阴非离在门口顿了下步子,看着男子扬了扬唇角,方才抬脚走了进来,不同于坐在那里男子的邪佞,他举手投足间,更多了一份霸气和嗜血的狂妄。
阴非离退下风衣,随手扔给了一旁的侍者,人在男子对面坐下,他随意的翘着腿,抽出一支烟点燃,吩咐道:“明天和我一起去见齐亚的人!”
“嗯!”男子把玩着筹码。
阴非离有些慵懒的躺靠在座椅上,狭长的眸子淡然的看着对面的人,挑眉问道:“天霖,非要争吗?”
“你说呢?”阴天霖邪魅的耸肩摊了下手,嘴角的笑散开,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温度。
阴非离垂目,将手里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缓缓说道:“那……我们就玩大点儿……如何?”
话落,阴非离目光微凛的抬起,眸底深处,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森冷寒光。
阴天霖依旧一副随意的样子,将手里的把玩的筹码扔到桌上,“说说看!”
“如果你输了,不仅要放弃若晞,还要……”阴非离缓缓坐起身子,嘴角一侧扬了个冷魅的弧度,刀削的俊颜更是透着傲然的缓缓说道:“……让出阴帝国!”
“如果你输了,不仅要放弃若晞,还要……”阴非离缓缓坐起身子,嘴角一侧扬了个冷魅的弧度,刀削的俊颜更是透着傲然的缓缓说道:“……让出阴帝国!”
阴天霖一侧的嘴角扬起邪佞的弧度,眸光变的幽深,他挑眉问道:“怎么?打算回阴岛了?”
阴非离薄唇若有似无的笑了笑,躺靠在座椅上,悠悠的说道:“如果我回去……要的,就不仅仅是阴帝国,还有……”
阴非离突然目光变的阴沉,原本噙着邪魅的脸上更是透着猎豹一样的嗜血气息,嘴角噙着鬼魅而邪佞的淡笑,接着缓缓说道:“……阴岛的政权!”
阴天霖低头笑了笑,随即目光也变的暗沉,只是,脸上透着狂妄的说道:“既然你想玩……那么,随你!”
阴非离如深谙海洋的目光落在阴天霖的身上,这个仅仅比他小了三岁的男人,早已经褪去了轻狂的稚气,如今的他……俨然也已经成了随时准备掠夺的猎鹰!
也许,他们两个,在乎的就只有若晞,那些权利……之于他们,太过容易掌握!
“你是客,怎么玩……你定!”阴非离的声音听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他悠然的端起侍者刚刚放下的红酒杯,浅啜了口,淡淡的酒香顿时在嘴间蔓延,以此同时,他嘴角的笑更加的鬼魅。
“一张……比大!”
阴非离不置可否,只是墨炯变的幽深,他们不是赌王,拼的……不过是眼力和运气,“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我好像也不差……”阴天霖耸肩说道,此刻,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剑拔弩张。
阴非离微微扬了下巴,荷官明白的点点头,启开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抽掉了大小鬼后开始洗牌。
“请问,需要切牌吗?”荷官将洗好的牌置于掌心,询问的看着阴非离和阴天霖。
阴天霖突然嘴角一勾,手法极快的拿起一个筹码,掷向了荷官的肘弯,只听“唔”的一声痛呼传来,紧接着,荷官手里的牌已经扔到了上空,顿时,扑克牌犹如花雨一般的倾洒了下来……
阴非离没有动,阴天霖也没有动,二人只是含笑的看着对方,突然,几乎就在同时,二人同时起了动作,伸手各自向一张牌抓去……
阴非离嘴角微扬了个诡谲的弧度,将刚刚抓住的牌突然掷了出去,直直的飞向另一张牌,由于冲击力,硬生生的,他将那张牌打入了阴天霖的手里,适时,他手翻动,已然将阴天霖想要去抓的牌捏在了指间。
说时慢,阴非离这一系列动作却极快,快的阴天霖没有来得及应对。
“看来……我运气还不错!”阴非离嘴角扬着笑,缓缓翻转了牌面,是一张黑桃a!
阴天霖没有看自己的牌,有些抱怨的嘟囔:“都不知道让着点儿我……”
“你知道的,关系到她……我不会让!”阴非离随意的将牌扔到桌子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天霖,她……是我的!”
“是吗?”阴天霖一点儿输了颓废感都没有,只是眼睛里透过一抹奸佞的笑意的缓缓说道:“若晞……这会儿应该已经到机场了!”
阴非离突然脸色一沉,他看着阴天霖的样子并不是开玩笑,顿时,眼底噙了怒意的沉沉说道:“她让你拖住我的?!”
阴天霖没有说话,只是邪魅的笑了笑。
“很好!”阴非离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眼底透着嗜血的阴寒,他收回目光,起身就往外走去。
阴天霖手里把玩着那张牌,看着那已经没有了身影的大门,喃喃自语的说道:“哥,怎么办呢……我越来越喜欢看你生气了……”
话落,阴天霖微微蹙了眉,眼底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车,在夜幕下飞快的行驶着,雪花渐渐落的大了起来,迷乱了人们的视线。
阴非离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狭长的眸子更是微微眯缝着,透着一股暴风雨欲来的诡谲气息。
“停车!”
突然,深沉而含着怒火的话语溢出阴非离凉薄的唇。
刑越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缓缓减速,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阴非离下了车,站在高速路的围栏边上,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那个a市机场的方向。
风在吹着,风衣传来“簌簌”的声响,亦扬起了他桀骜的短发,露出他幽暗犹如黑晶石一般的墨瞳。
雪越下越大,俨然成了鹅毛大雪,在这样深冬的夜里,透着刺骨的冰寒。
阴非离就这样站着,好像不知道冷一样,任由着雪花覆盖了他的身体,这样的他,落在刑越眼里,除了一丝无奈,便什么都没有了。
“滴”的一声轻响传来,打破了风雪下的夜幕的沉寂,让人莫名的……心微微滞了下。
阴非离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手指滑动屏幕打开简讯……
【爱,从来不是我生活的重心……离,忘了我吧!若晞!】
看着那幽幽光线下短短的话语,阴非离嘴角勾了个自嘲的笑意,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好似要将手机看穿一样,仿佛,这样……他就能看到颜若晞在说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用了力,传来“嘎嘎”的骨骼错位声音,阴非离的暗暗咬了牙,利眸微微眯缝了起来……墨瞳深处有着化不开的戾气。
过了许久,紧握着手机的手方才缓缓松开,原本脸上笼罩的阴霾也渐渐的散去,独留下他那副仿若什么都不在意的邪魅面孔。
阴非离又看了眼机场的方向,方才默默转身,上了车,平静的说道:“回去!”
“是!”刑越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眼透着凉意的阴非离,启动了车子,原路返回了市区。
夜,越来越沉,这场雪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停止的预兆,一直在下着,路边上都已经积了至少十公分的厚度。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可是,此刻绯夜赌城内却是人声鼎沸,叫嚣声和欢呼声夹杂着,暴躁声和哭喊声也不断的传来。
柳诺看了看那些被保安架走的人,微微叹息了声,突然觉得很讽刺。
爸爸因为嗜赌成性欠下高利贷,妈妈因为替爸爸还债而累到病,如今的她却要来赌场打工赚钱来支付妈妈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
柳诺自嘲的笑了笑,笑容慢慢隐去,脸上透着一丝疲惫的走向筹码兑换区……将今天赌客打赏的筹码交给里面的兑换员。
“今天收获不错哦!”顾浩南看了看颜色各异的筹码,“有1340呢!”
柳诺接过顾浩南递过来的钱,扯了嘴角笑着说道:“明天晚上给你带宵夜过来。”
“谢啦!”
“我先走了,拜!”柳诺将钱装到兜里,去了更衣室和下一班的人交接了后,换了衣服出了赌场。
一阵凉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来,柳诺冷不丁儿的打了个颤儿,她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嘴角渐渐扬起笑容,她摊开掌心,接着雪花,看着那在路灯下越发晶莹的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笑容直达眼底。
生活还不算太坏,至少……她现在每天打工的钱还能够支撑妈妈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这就已经够了!
“浩瀚心海中,坚持一种梦……”
突然,手机铃声传来,柳诺先是顿了下,然后收回手从包里掏出电话,见是个陌生豪门,她不仅微微皱了下眉,“喂?”
“柳诺是吗?”电话里,传来令人极为不舒服的男人的声音。
柳诺的眉头皱的更紧,疑惑的问道:“你是……”
“不想你爸死,半个小时内到青阳路的异度酒吧!”男人冷冷的说道:“记住,我不太有耐心等人!”
“啊——”
男人的话方落,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尖叫声,柳诺猛然间瞳孔扩大,脸上全是担忧,朝着电话就大吼道:“你们把我爸怎么了……喂喂,喂喂?”
“嘟嘟嘟嘟”的挂断音传来,柳诺脸上的担忧更甚,她顾不得多想,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蹦了上去,“司机,麻烦青阳路异度酒吧!”
重金属元素的酒吧传来刺耳的轰鸣音乐声,柳诺看了眼异度酒吧的招牌,急忙走了进去……
酒吧内,烟雾缭绕,舞池内的红男绿女随着音乐尽情释放燃烧着自己,柳诺看着舞池内发了疯一样摇摆的人群,目光四处搜寻着……
“柳诺是吧?”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嘴里嚼着槟榔,颠着身子上下打量了圈柳诺,然后冷嗤的说道:“跟我走!”
“我为什么跟你走?”柳诺噙着小心的问道。
小混混冷笑的扯了下嘴角,脸上有着不耐烦的说道:“你不管你爸的死活……那你就随便喽!”
说完,小混混冷哼了声,转身就往酒吧深处的一个过道走去……
柳诺抿了抿嘴,忍了忍,最终,还是跟着小混混一起往过道走去,只是,在经过那暗沉的过道的时候,她的心渐渐悬了起来,几乎都挂到了嗓子眼!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柳诺猛然一惊,来不及考虑,大喊了一声“爸”后,就急忙冲进了小混混刚刚打开的那间房门。
一进去后,柳诺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没有办法反应,整个人都僵楞在那里。
只见柳志航被捆绑在椅子上,满脸的淤青,鼻子和嘴角全都是血迹,就在她刚刚进来之前,被人一脚连同椅子都踹翻到了地上。
“爸!”
柳诺顾不得周围站着的彪型大汉,急忙上前,可是,人还没有到跟前,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刀片指着柳志航,适时,传来阴沉的声音,“站住!”
柳诺站住了脚,攥了下手,先是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敢看她的柳志航,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愤怒,然后,她才看向那个腿翘在桌子上,把玩着手机的男人,咬了咬牙,说道:“我爸欠了你们多少钱?”
“还挺上道的……”赵海嘴角嗤冷的勾了勾,将腿放了下来,走到柳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她,眼底有着一丝满意滑过,他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挑起她的脸,看着她怒视的眼睛,毫无温度的笑着说道:“也不多……就十万!”
“明明是五……啊……”柳志航话没有说完,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痛的他顿时没有了声音。
柳诺撇过头脱离了赵海的手,对于高利贷这样滚雪球的放钱方式咬牙切齿,“放了我爸,我来还!”
“还?呵……就靠你打那几分工?”赵海不屑的冷嗤了声。
“十天!”柳诺努力的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害怕,一双晶亮的眼睛透着坚定的说道:“十天后,我一定还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钱没有,我爸的命……你拿走!”柳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柳志航,也不知道因为气愤还是伤心,身体微微的打着颤儿,她转眸看向赵海,咬了咬牙说道:“如果相信我,十天后我会来还钱!”
“就这样给你十天的时间,我对兄弟们怎么交代……”赵海的话说的迟疑,顿了顿,他嘴角邪气的勾了下,然后示意了下一旁的人,那人心领神会的拿过桌子上一瓶酒放到他的手上,他看了眼,说道:“喝了这瓶酒……我就给你十天!”
柳诺看着他手上那瓶酒,又看看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柳志航,一把夺过酒瓶,然后仰起头就灌着……
辛辣刺激着味蕾和喉咙,柳诺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可是,她就这样“咕嘟咕嘟”的喝着……
赵海的眼里闪过深深的笑意,一把夺过酒瓶,见柳诺疑惑的看着他,只是嘴角勾着邪笑的示意一旁的人,“放了他!”
柳诺急忙上前扶起柳志航,胃里传来火烧的感觉,她此刻顾不了那么多,扶着柳志航就往外面走去……
人刚刚出了门口,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忍了忍,又走了几步,腿猛然一软,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在昏迷的那刻,她听到赵海玩味的声音……
“把她送去sophia!”
“是!”
*
暗夜,sophia大酒店总统套房。
阴非离坐在露台上,修长的手指擒着酒杯,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那里,目光深谙而噙着微醺的悲伤的俯瞰着夜景,任由寒风肆虐着自己……
夜灯下的雪晶莹透亮,美丽,却透着孤寂。
昨天晚上……他和若晞还在这里品着那瓶她珍藏了许久的酒……而此刻,就只剩下他一人!
暗暗自嘲了下,阴非离淡漠的收回目光,眼睛里渐渐隐现着一撮愤怒的火苗,菲薄的唇角噙着自嘲,冷峻的脸上有着一丝疲惫的倦容,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下子倒入嘴中,然后起了身往屋内走去……
许是醉了,许是被雪夜的风吹的太久,阴非离只觉得头昏沉沉的,他微微眯缝了下狭长的眸子,深谙的墨瞳深处透着冷然而落寞的气息,往浴室走去……
柳诺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浑身更是传来一股异样的燥热感……她在床上不停的蹭着身子,那丝质的被褥滑过在睡袍外的肌肤时,更是引来她一阵阵的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有着千万个蚂蚁在她的身上爬一样。
“嗯”的一声嘤咛传来,柳诺轻轻喏了下有些干涸的唇,她好难受,好热,怎么全身都热的好像要着火了一样,喉咙更是干的仿佛要冒烟了。
“嗯……”
柳诺难过的微微喘息着,她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那种混乱的思绪却仿佛沉重的石头压着她,让她没有办法有大的动作,也无法挣开眼睛。
柳诺艰难的吞咽了下,她仅仅凭借着那一点儿的意识努力的想要挣开眼睛,她微微挣开眼睛,头昏脑胀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昏暗的壁灯,充满奢华的空间,丝滑的触感……每一样都仿佛在提醒着柳诺此刻的环境是陌生的。
她无力的眨巴了下眼睛,努力的回想着,当昏迷时最后的那刻意识在脑海里定格时,柳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底更有着愤怒的悲伤,她掀开被子,由于中了药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浑身虚弱的没有一丝的力气,可是,她不可以在这里停留,不可以!
柳诺死死的咬着牙,吃力的扶着周围的东西,她喘着气儿看了看四周,确定屋子里没有人后,拖着虚软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柳诺的脚踏在外面厚厚的地毯上,原本无力的身体由于脚下用不到劲,猛然瘫倒在了地上……
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感越来越重,随着热流的窜动,她整个人更加虚软,目光迷离的看看左右,两头都是长长的弧形走廊,她看不到自己身处的具体位置……
柳诺用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爬起来,扶着墙往左边的方向踉跄的走去,可是,没有走几步,就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音传来……
“送来一个鲜嫩的?”
“是不是真的……”
“哈哈,纯情小野兔我最喜欢了……”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柳诺的眼睛里全是焦急,额头更是溢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老弟的事情我当然会放到心上……放心……你那块不会去查……”
声音更加的近了几分,安静的走廊里,全是那噙着淫笑的猥琐声音。
柳诺顾不得其他,她扶着墙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几乎已经肯定,她如果逃不到将会什么样的下场,从那人的话语中,她已经猜到了,她被人下药送来孝敬那些所谓上面的人。
柳诺整个脸都因为焦急皱到了一起,她撑着身子往前走,可是,因为药力,她的速度极慢……
声音越来越近,柳诺回头看了看,眼睛里噙着一丝希望的看着前面的另一间屋子,用了最后所有的力气上前,刚刚想要敲门,竟然发现,那门没有关好!
此刻的柳诺已经来不及去细想,她咬着牙推开门走了进去,就在她刚刚进门的那刻,那个讲电话的男人转过了弧形转角……
柳诺暗暗松了口气,她倚靠着墙喘息着,而就在此时,她感受到一股深沉的迫力,周遭的空气渐渐稀薄,好似,就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
本能的转头看去,柳诺迎上了一道深谙的目光,那样的目光,仿佛只要一眼,就能将人吸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只围了一条浴巾的阴非离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他目光微眯的看着脸色潮红的柳诺,在玄关处幽暗的一丝光线下,他看的并不是十分的真切,加上因为在大雪天里待了太久,有些着凉使得头有些昏沉沉的,看着那微微喘息的人,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柳诺难过的皱着眉,她艰难的吞咽了下,虚弱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就走……”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字,柳诺却说的极为的吃力。
她因为喉咙的灼烧只能用鼻子轻轻喘息着,看着男人刀削的冷峻五官,心间微微颤抖着……暗夜下,男人就好像地狱里走出的阎罗,黑暗中掌管一切的撒旦,让人不敢直视,却有不得不迷醉在他那惑人的五官里。
阴非离一直站在那里,半眯着鹰眸,墨瞳渐渐变的幽深的看着倚靠在门上的女人,过了好一会儿,薄唇浅浅扬了个若有似无的自嘲的弧度……
他真的是醉了,竟然看到了若晞!
阴非离微微垂下了眼帘,掩去了眼底淡淡的寂寞的忧伤……
“唔”的一声突然传来,柳诺腿脚软了下,痛苦的嘤咛了一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絮乱的没有章法。她虚幻的看着阴非离,背紧紧贴靠着门,手死死的抓着门扶手,来支持自己无力的身体。
阴非离甩了甩昏沉沉的头,然后抬步走向柳诺,他想要看清楚门前的人是谁……也许,就算到现在,他都噙着一丝奢望的。
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让柳诺的神经彻底的絮乱,就在阴非离走近的那一刻,她艰难的抓着门把的手终于还是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头重脚轻的向阴非离的方向倾倒而去……
鼻间窜来的女人淡淡的清新的气味和那滚烫的身体让阴非离微微蹙眉,想要将倒在她身上的身体拉开,可是,动作到了半途,却怔愣在了那里……
柳诺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思绪混乱中,混沌的意识控制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在难受的轻动下不经意的滑过阴非离肌理分明的胸膛。
“该死!”阴非离低吼一声,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透着冷魅的危险气息的说道:“死女人,放开!”
阴非离一把抓住柳诺的胳膊,将她拉离了自己……
“嗯”的一声,柳诺手腕吃痛的轻呼,她微微仰起脸看着阴非离,眼底闪烁着痛苦的莹莹之光,小脸儿更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和药力,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阴非离对上那可怜兮兮的目光,目光渐渐变的深邃,这一刻,这样的眸光在他的脑子里,和颜若晞重合……
而下一刻,他大掌突然揽住了柳诺的的腰,凉薄的唇覆上了那两片火热的唇瓣……
柳诺的意识彻底的失去,所有的一切就只能随着本能在阴非离的引导下继续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解脱!
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荡漾,交织成了一篇夜的火热乐章,就算是外面的飞雪也无法抵挡……
外面原本狂虐的大雪渐渐停止,偶尔风吹过,扫落屋檐和树枝上的浮雪,在幽幽的灯光下,晶莹的飞舞。
当天空中那阴沉沉的墨蓝被东方一丝白渐渐驱散时,久违了的阳光铺洒在了大地上,照的枝丫上的雪发出刺目的光芒……
“嗯……”
柳诺感觉自己有些头痛欲裂,她翻动了下身子,浑身就像被拆散了一样的酸痛感传来,她紧紧的皱着眉撑开眼帘……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奢华的景致都让她的脑子没有办法运作,她茫然的目光滑过屋内……最后落到了一旁的男人小麦色的后背上……
柳诺虚幻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猛然了瞪大了眼睛!
男人?!!!
柳诺瞪着眼睛看着阴非离的后背,昨晚惊心的一幕渐渐在脑海里清晰……
她猛然掀开被子,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痕迹刺红了她的双眼!
捏着被子的手猛然用力,柳诺微微颤抖着,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眸子被氤氲出来的水雾渐渐遮挡了视线。
柳诺死死的咬着唇,抬起眼帘努力的不让自己落泪,可是,心里蔓延的悲伤蛰痛了她的神经……